第228章
“第三就是——”
秦襲人說:“這兩件事過后,燕京秦家必須得給予我云湖崔家,一定力度的回報。比方,幫我云湖崔系的一個骨干,現(xiàn)在青山民政局擔(dān)任副局長的李志國,調(diào)到重要崗位上去�!�
你云湖崔家?
天啊天啊。
這還是我捧在手心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女兒嗎?
秦老的腮幫子,開始不住的哆嗦。
第387章
崔向東的貼身保鏢
幸虧秦老的身體素質(zhì)相當(dāng)好,心臟承受能力夠強大。
要是換做燕京崔家的崔老,估計這會兒早就直接被“云湖崔夫人”給氣死八百次了!
“這是我生的,我養(yǎng)的,我不生氣,不生氣。”
秦老默念不氣箴言,耐心聽完了云湖崔夫人的索要事項。
像什么秦家在彩虹鎮(zhèn)投資的企業(yè),在她調(diào)離云湖(曝光夫妻關(guān)系)后,自動無條件的歸嬌子集團所有��;像把秦襲人在德城市的一個學(xué)生調(diào)去青山,當(dāng)云湖崔系骨干培養(yǎng)�。幌袂丶页筷柤瘓F要在三個月內(nèi),給出12個商業(yè)精英組成的團隊,隨時聽候崔夫人的婆婆蘇琳調(diào)遣啊,等等等等。
總結(jié)起來就是三要——
要官,要錢,要人才!
“行,行,老夫都聽你的,我尊敬的崔夫人。”
腳趾頭恨不得摳破鞋底的秦老,強壓著罵老伴“你這是給我生了個啥”的沖動,悶聲問:“崔夫人,咱們暫且不提,崔向東三天后求婚粟顏的事。我就問你,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們的婚姻關(guān)系一旦曝光,崔向東說什么也不娶你這個問題嗎?”
“考慮過�!�
秦襲人干脆的回答:“打斷他的四肢,我養(yǎng)他到九十九�!�
秦老——
仰天長嘆,重重的扣下了電話。
然后快步走出書房,沖大廳外吼道:“還有活著的人嗎?備車!我要出門�!�
晚上十點。
秦老見到了方主任。
他當(dāng)然不敢把秦襲人,可能會找到段慕容的事說出來。
別說秦襲人明確表態(tài),只有60%的把握了。
就算有99%的把握,老秦也不敢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最后。
老秦苦笑了下:“方主任您應(yīng)該知道,小女襲人是背著崔向東,私下扯了結(jié)婚證。幾個月后,小女必須得調(diào)離云湖時,就會和崔向東攤牌。我是真擔(dān)心,到時候那小子會不會和襲人拼命啊�!�
這就是老秦的聰明之處。
他覺得自己吧,夠嗆擺平這件事;唯有請長者,親自幫忙處理這件事了。
誰讓長者早就知道小女偷著給人做老婆的事,卻不聲不吭的,躲在旁邊看熱鬧呢?
對秦老的要求,方主任苦笑了。
”方主任,擺脫幫忙給長者說清楚啊,我就先告辭了�!�
卸下這個大包袱后,老秦識趣的告辭離開。
十點半。
星光閃耀下的云湖——
縣大院的單身宿舍樓內(nèi)。
韋聽盤膝而坐在床上。
左手捏著腳丫,右手捧著藏在宿舍內(nèi)的電話,傾聽散在天東17地市的探子頭們,匯報今天搜尋段慕容下落的工作報告。
一如既往的沒有消息。
盡管早就知道會這樣,可韋聽聽完最后一人的匯報后,還是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她結(jié)束通話后,順勢嬌軀后仰靠在了墻上。
嘟嘟,
電話忽然嘟嘟了起來。
嚇了剛要閉眼休息會的韋聽一跳,連忙盤膝坐起,接電話:“喂,我是韋聽�!�
“聽聽,是我�!�
方主任的聲音傳來。
一聽是姑父打來的電話,韋聽連忙拿起了電話,也挺直了腰板。
再用剛才接電話的姿勢,那就是對長輩的不尊。
“崔向東,絕對值得你追隨�!�
“因為他拋棄粟顏,是個套!”
“那些人上當(dāng)了。”
“但崔向東也會正式,成為那只手必須得打死的目標(biāo)�!�
“你,必須得確保崔向東的人身安全�!�
“我擔(dān)心那只手,一旦喪心病狂,會對崔向東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因此,你不但是崔向東的秘書,還得當(dāng)他的貼身保鏢!”
方主任的這番話,聽在韋聽的耳朵里后,讓她想到了四個字。
生無可戀!
她想告訴姑父,崔向東是個大色狼,不值得她這樣付出。
可是話到嘴邊——
如果她說出來,豈不是證明老人家和姑父,都看錯了人?
她只能壓下滿腔的不甘,低聲說了個好。
“早點休息�!�
方主任說完后,結(jié)束了通話。
夜已經(jīng)很深,很深了。
雕塑般倚在墻上,一動不動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嘆了口氣,抬腳下地。
跪在地上,瞪大眼睛,她從床底下找出了那對耳釘。
“三個月后,我用手段把他變成太監(jiān),應(yīng)該沒問題吧?給太監(jiān)做貼身保鏢,還是很可以的嘛�!�
戴上耳釘后,韋聽突發(fā)奇想。
心情大好。
睡覺!
天亮了。
又黑了下來。
再次亮起——
今天,是粟顏的生日!
第388章
要把粟顏取而代之的人
粟顏生病后,已經(jīng)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
她很清楚自己的病是心病,越是呆在家里沒事干,就越會胡思亂想。
到了單位忙碌起來后,她也許能暫時忘記那個偷心的白眼狼。
因此。
今天即便是她的生日,賀母也打算給她“大辦壽宴”,但粟顏還是決定去上班。
見她如此堅持,賀家老兩口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隨她。
“顏顏,讓你媽送苗苗上學(xué)。有點事,我要和單獨聊聊�!�
粟顏牽著苗苗的小手剛走出臥室,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賀天明,對她說道。
“好的,爸�!�
粟顏答應(yīng)了聲,讓苗苗去找賀母。
苗苗蹦蹦跳跳的出門。
粟顏抬手?jǐn)n了下鬢角發(fā)絲,走到賀天明的對面沙發(fā)前,款款落座。
“昨晚我不是加班,回家很晚嗎?”
賀天明說:“其實我在單位,處理了一件事�!�
粟顏明白了:“這件事,和我有關(guān)�!�
“嗯�!�
賀天明苦笑了下,開門見山:“有人希望,你能把醫(yī)務(wù)科的科長這個位子,讓出來�!�
什么?
粟顏愣了下,卻沒說話。
賀天明是誰?
可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人敢找到賀天明,讓粟顏把這個位子讓出來!
“說起這件事�!�
賀天明猶豫了下,才繼續(xù)說:“還是和崔向東有關(guān)�!�
這段時間內(nèi),崔向東這個名字,就是賀家的禁忌!
就連賀天明的老大、老二姑爺來家里時都不敢提起,要不然賀母就會發(fā)飆。
果然。
粟顏那張清瘦的臉上,立即有痛苦一閃即逝。
“當(dāng)初我們賀家,大力支持了崔向東的那篇文章,并從中受益匪淺�!�
賀天明既然說開了,就再無忌憚:“暫且不說你的兩個姐夫,對待崔向東是什么態(tài)度。反正小鵬,還有我們老兩口,都是支持你和他在一起的。再加上他是苗苗的救命恩人,因此我肯定會關(guān)注崔向東的成長,并在暗中悄悄的給他鋪路。哪怕,他并沒有依附我賀家的意思�!�
粟顏點了點頭。
賀天明說的這些,她都知道。
也能確定賀天明是怎么說的,也會怎么做。
“但在外人看來,崔向東就是我賀系。”
賀天明淡淡地說:“那么當(dāng)崔向東走下坡路,遭到敵人的反噬時,我賀家就會首當(dāng)其沖�!�
接下來的幾分鐘。
賀天明就把鴿派在崔向東,迎來高光時刻時,對他施展“捧殺”陰謀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粟顏默默的傾聽。
“他們更希望,崔向東確定自己簡在帝心,前途無限后,能萌生此前從沒有過的野心,并去考慮最重要的問題。”
賀天明說:“這個問題,就是他的婚姻�!�
粟顏的眼里,又有痛苦閃過。
“崔向東要想走得更遠(yuǎn),必須得找一個能在事業(yè)上幫他的賢內(nèi)助。說白了,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豪門貴女�!�
賀天明看著粟顏,輕聲說:“顏顏,但你不是�!�
“爸,我明白的。”
粟顏故作灑脫的笑了下:“我不是豪門貴女,還是個離異帶娃的。因此他不可能娶我,也不能和我保持不清不白的關(guān)系!不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對一個仕途無限的人來說,就是一把最鋒利的刀。他必須得把我踢開,不能給任何人留下攻擊他的把柄�!�
賀天明點了點頭。
粟顏繼續(xù)說:“崔向東也確實這樣做了。但他卻沒意識到他這個正確的選擇,恰好是鴿派最希望看到的。鴿派會以他得志猖狂,來質(zhì)疑他的人品。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又怎么可能歸會肩負(fù)起重?fù)?dān)?于是乎,崔向東拋棄我的行為,就成了那些人對付他的有力武器!”
賀天明很驚訝。
他沒想到粟顏能把問題,看的如此透徹。
粟顏抿了下嘴角。
繼續(xù)說:“他們準(zhǔn)備,慢慢收服此前所丟掉的江山。因為賀家和崔向東的特殊關(guān)系,鴿派選擇了先向賀家開刀。又在賀家,選擇了我這個被拋棄的怨婦。他們其實壓根不在乎,一個小小的醫(yī)務(wù)科科長的位子。他們在乎的,是能不能順利爭取到這個位子,所代表的意義�!�
唉。
賀天明嘆了口氣:“顏顏,你不涉足官場,還真是我賀家的人才浪費。”
粟顏卻說:“干爸,您在反復(fù)考慮過后,也不得不讓我讓出這個位子。因為當(dāng)前的形勢,鴿派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您,必須得避其鋒芒�!�
賀天明沒說話。
就等于默認(rèn)了粟顏的說法。
事實上,他當(dāng)前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內(nèi)心更是因兩個女婿,昨晚再三苦勸他必須得讓步,而徒增了強烈的不甘!
可就算賀天明再怎么不甘,他也必須得低頭。
他是天東省的南波灣不假。
本事再大,威望再高,在賀家兩個姑爺都站在鴿派那邊,伙同天東于家、王家和張家三大家一起,給他施加壓力時,賀天明也承受不住。
“爸,那個要把我取而代之的人,是誰?”
粟顏站起來:“我去了單位后,主動去找他,和他好好聊聊。盡可能平穩(wěn)過渡,不要在醫(yī)院內(nèi),造成不好的影響�!�
要把粟顏取而代之的人——
姓王,叫王永盛。
天東醫(yī)院的中高層會議室內(nèi)。
目前分管中藥采購工作的王永盛,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中,看著一襲白大褂,雙手插兜,踩著平底布鞋走進來的粟顏,喉結(jié)悄悄的滾動了下。
美。
這個大病初愈后清減了太多的小娘們,看上去比以前還要美,賢妻氣場還要強大。
更能激起男人,好好呵護她的強烈沖動。
“等我坐穩(wěn)了醫(yī)務(wù)科的科長位置后,我就有了暗中把她發(fā)展為情人的資格。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這個小娘們,流淚哀求我輕點的柔弱樣子了。”
兒子已經(jīng)上高中了的王永盛,心里想著,表面上卻像其他同事那樣,滿臉關(guān)心的笑容,對粟顏輕輕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