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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沈沛真也沒在意,崔向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

    她撿起地上破爛了的衣服,隨手拋在了樹枝上:“別打倉兒的主意。要不然,我寧可羞辱沈家數(shù)千年的名聲,也要和你同歸于盡!”

    崔向東——

    對她用力,豎起了右手中指。

    沈沛真卻視而不見。

    依舊很認真的樣子,說:“說實話,倉兒雖然年輕漂亮,可她從小就對厚黑學之類的感興趣。她最擅長的,就是暗中陰人。她外公,也就是我親爹會看相。說她唯有嫁給普通人,要么就打魚種地,要么就朝九晚五。要么,就獨身到老,才能平安。如果她從米家嫁入豪門,會連累人家崩塌�!�

    這么神奇嗎?

    崔向東又來興趣了。

    “如果你要是招惹了她,你家雞飛狗跳是最輕的!有98%的可能,她會讓秦襲人去死!她,怎么說呢?就是一個武則天的性子吧?只能是女主,絕不能是陪襯。”

    沈沛真看著崔向東的眼睛,語氣嚴肅:“崔向東,這些話我只會和你說一次。以后,都不會再說!你搞她媽的性價比,要遠超招惹她�!�

    崔向東——

    啥叫搞她媽的性價比,要遠超搞她?

    他感覺自已的三觀,真是被顛覆的不要不要的了。

    “我小時候,我爹就給我看過�!�

    沈沛真又說:“他說,我命里注定要喝兩口井的水�!�

    命里注定,要喝兩口井的水。

    這話的意思是說呢,沈沛真命中注定,不能從一而終!

    她得有兩個男人——

    道理如此簡單,崔向東當然懂。

    “這也是為什么,我被沈家視為了近六百年來,沈家第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女兒�!�

    沈沛真垂下眼簾:“我也‘不負眾望’的鬧騰著非得出國留學,堅決不嫁給普通人。小小的年紀,就在國外和比我大了五歲的米配國,談戀愛,有了倉兒。米家的水,是我喝的第一口井。”

    崔向東的嘴巴動了動——

    沈沛真搶先說:“但你們崔家的井水,也不一定就是我沈沛真,非得喝的第二口。因為�!�

    崔向東下意識的問:“因為什么?”

    “因為你太嫩了,我不好意思的下手�!�

    沛真阿姨雙眸看天,冷冷地說:“要不然!你真以為你一個耳光,就能把我打醒?你一句花言巧語的選擇沛真阿姨,就能讓我縮回手?我如果真拉下臉,這會兒你至少吐了三次。沛真阿姨的美妙,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

    崔向東——

    忽然覺得自已的自尊心,被沛真阿姨,狠狠踩在了腳下。

    還他娘的,來回的碾。

    “我會在暗中,仔細考察你的。如果你的各方面,都讓我滿意。我才會讓你知道,沛真阿姨的魅力,能碾壓你身邊所有的女人�!�

    沈沛真說:“沛真情動,襄王有夢�!�

    沛真情動,襄王有夢?

    啥意思?

    崔向東滿眼無知的光澤,不住地閃爍。

    襄王是誰?

    周襄王唄。

    在莊子的逍遙游內(nèi),說過襄王夢上瑤臺,看到了南方天帝的女兒瑤姬、也是巫山之神,就愛了。

    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情。

    襄王只能在夢中和神女那個啥,這也是巫山云雨的由來。

    那沛真阿姨,為什么說她情動后,襄王有夢呢?

    “這是我來邊境市之前,回家燕郊沈家時,老爹賜給我的八個字�!�

    沈沛真輕聲解釋:“如果我對哪個男人動情,他就會做夢。在夢中,他會率先體會到阿姨,是何等的美妙。如果他無夢,那就是我們有緣無份�!�

    哦,哦哦。

    懂了!

    崔向東這才恍然。

    暗中忌憚:“沈家的女兒,不但是個大變態(tài),關鍵還這樣神神叨叨的。遠離,必須得遠離!做夢夢到你?呵呵,鬼才做夢和一只生吃小動物的老娘們,噗哧噗哧呢�!�

    “走吧。先去你家,天快泛亮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沈沛真把披肩秀發(fā)拽在前面,遮住了半張臉,抬手攬住了崔向東的腰。

    崔向東——

    不等他問什么。

    沈沛真說:“遇到盤問的人,一定要說你是民哥的人。我們剛才在這兒,打野食了。記��!你一定要把我當作婊子,攬在懷里肆意把玩。絕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臉。更不可以,露出絲毫的破綻!要不然,我們兩個都死定了�!�

    第1293章

    民哥的人在邊境市,可以橫著走

    民哥是誰?

    邊境金家的未來家主,金世民。

    可以說,民哥就是邊境市未來的王者。

    在整個邊境地區(qū),從來沒有哪個混子,敢自稱是民哥的人。

    因為一旦露餡,這個人的下場將會相當糟糕。

    但崔向東客串下民哥的小弟,不但不會在事后遭到“報應”,更等于是給了他天大的臉�。�

    沛真阿姨不但讓崔向東,冒充民哥的小弟,更是利用“野食男女”的身份,來混過盤查。

    反正這邊樹林內(nèi),有一對男女在打野食的事,被很多人親眼所見,大家早就知道了。

    最多也就是不知道,打野食的男方,竟然是民哥的小弟罷了。

    現(xiàn)在。

    民哥的小弟打野食完畢,帶著女人回家休息,也是很正常的。

    卻絕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大意,以免讓那些人看出破綻。

    沛真阿姨這才要求,崔向東必須得把她當婊子來對待。

    一旦露出破綻——

    那些人絕對會圍住他們,徹查他們的身份。

    得知是崔向東后,那些人會是啥反應,不用多說了吧?

    絕對會讓他平地消失!

    要是看到沛真阿姨的那張臉呢?

    她唯有去死��!

    “行,那我們走。”

    崔向東認真的想了想,也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肢。

    倆人就像打野食完畢的狗男女那樣,摟摟抱抱的走出了邊境公園,來到了大街上。

    立即——

    有數(shù)道手電光,打了過來。

    那聲槍響,不但打碎了邊境市“安寧祥和”的夜,更是撩到了金家的神經(jīng)。

    沒有金家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在市區(qū)內(nèi)開槍!

    那就更別說,在午夜之后開槍了。

    于是乎。

    金家馬上就把所有人,全都撒了出來,查找槍響的原因。

    “站住,干什么的?”

    手電光打過來后,一下子就鎖定了崔向東,有人厲聲喝問。

    啊。

    懷里衣衫不整的女人,立即嚇得驚叫了聲,慌忙鉆進了他的懷里,賤賤的聲音:“大裊哥!你不是說,你是民哥的人,可以在邊境市橫著走的嗎?”

    大裊哥——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

    崔向東的腮幫子,迅速哆嗦了幾下。

    抬手。

    用力。

    啪!

    隨著炸裂的“耳光”聲,女人嬌軀劇顫,再次啊的一聲驚叫。

    她根本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屁股上,肯定多了個巴掌印。

    “婊子,給老子閉嘴�!�

    大裊哥惡聲罵了句,順勢把她的腦袋抱在了懷里。

    滿臉淫笑著抬頭,瞇著眼,粗聲說:“哥幾個,在這兒查崗呢?那個什么,今晚我和民哥說過,要帶著這個婊子好好玩玩的。嘿嘿,那會在公園內(nèi),打了幾次野食。這婊子,還真他娘的夠味�!�

    數(shù)道手電光,立即熄滅。

    長街上,只余點綴黑夜般的幾盞路燈。

    “原來,你就是民哥前幾天,從境外帶回來的大裊哥啊。”

    有人立即用討好的聲音:“早就聽過你的名字,卻沒機會認識你。今晚在樹林內(nèi),玩的很開心吧?”

    崔向東這才知道,沛真阿姨為什么會喊他大裊哥。

    由此也可以看出,她在暗中掌握了金世民的很多情報。

    “玩的開心極了,嘿嘿!甚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我是做夢都沒想到,邊境市會有這么出色的婊子�!�

    崔向東大肆把玩著,笑問:“哥幾個,要不現(xiàn)在嘗嘗?”

    “不敢,不敢!”

    有人趕緊說:“嘿,嘿嘿,誰敢玩您正在玩的婊子啊。不過,大裊哥,我聽狗子他們幾個說,這婊子的叫聲很迷人啊。讓這婊子現(xiàn)場,給哥幾個叫幾聲,提提神?”

    “叫幾聲?小意思�!�

    大裊哥哈哈大笑,彎腰把女人橫抱在了懷里:“來,婊子!給兄弟們,好好展現(xiàn)下你的歌喉�!�

    “寶貝兒——”

    懷里的女人,立即水蛇般的扭動著,尖叫了起來。

    “看把你們饞的,走了。天亮之前,爭取再梅開二度�!�

    大裊哥橫抱著不住扭,尖叫的女人,大踏步的前行。

    風吹來。

    吹起了他的風衣。

    手電光剛好亮起——

    “沃糙,好本錢啊,不愧是大裊哥。這婊子,可他娘的有福了�!�

    打手電的人,驚訝羨慕的贊嘆。

    “確實如此!你看這婊子饞的,現(xiàn)在就忍不住動手了。娘的,怪不得叫的那樣歡�!�

    同伴也驚訝的贊嘆著,滅掉了手電。

    卻又打開,沖著大裊哥闊步前行的方向,接連打了幾個暗號。

    這是在給下一個哨卡傳遞信息,馬上過去的人,沒問題。

    果然。

    索性抱著婊子前行的大裊哥,接下來遇到的兩個哨卡,都只是用手電照了下他們。

    吹了幾個流氓口哨后,卻沒來盤問。

    終于。

    崔向東抱著沛真阿姨,左拐走進了小巷內(nèi)。

    小巷內(nèi)黑漆漆,沒有一點燈火。

    更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崔向東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停住了腳步,低頭看向了沛真阿姨。

    意思是演戲結束,她可以下來了。

    別他娘的玩了!

    她卻沒說話,只是單手用力抱著他的腰。

    呼吸急促。

    哎。

    崔向東嘆了口氣,倚在了墻上。

    真怕自已皺下眉頭,她那只手里,就會忽然多出一把微型戒刀!

    順時針一轉(zhuǎn)——

    啪嗒落地。

    那可就慘了。

    搞得人家都要喝醉了——

    她卻“恰到好處”的縮回手,從他懷里跳了下來。

    啥意思?

    沛真阿姨,你能不能給我好好解釋下,究竟是啥意思?

    你想玩就玩,你想收手就收手?

    這還有王法嗎?

    這還有法律嗎��?

    黑暗中——

    沛真阿姨的眸光閃爍,語氣淡淡:“臉,可以打。屁股,從沒有誰敢打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你打阿姨打的那樣狠,罵阿姨罵的那樣歡。阿姨對你略加懲罰,很正常吧?”

    崔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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