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知是被尚肅身上的霸氣強勢給嚇的,還是因為沒有刷牙,司年嘴巴閉得很緊,尚肅無法之下便不斷親著他的唇,乞求一般不斷低喃道:“小年,年年,嘴張開,讓我親親�!�
尚肅滾燙炙人的氣息不斷在臉上噴灑,司年竭力避開,“不,先刷……唔……”
他一張嘴想說話,早伺機以待的尚肅抓住機會,舌頭長驅直入攻進司年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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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嘖嘖嘖,我最想寫的部分要來了!我說我就是為了這一百種姿勢才想開這個文的,你們信嗎??(??????????????)?
第0018章
吻都吻了……
一大早,人還未完全清醒,就被尚肅如此強勢壓上來深吻,司年猝不及防,又因沒有刷牙漱口有些抵觸,但他的那點推搡在尚肅的舌頭侵入嘴裡反復翻攪,含吮吸咬時,漸漸敗下陣來。撐在尚肅胸前的雙手不知何時失去力氣,改抵為抓,十指絞進尚肅胸口的布料之中。
“呼……嗯……”
尚肅輾轉著變換角度深深地吻著司年,氣息紊亂,呼吸交融,口水自司年嘴角滑落,他們周圍的溫度漸漸上升渾濁。抓住尚肅胸前布料的那雙手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緩緩攀上男人堅硬有力的肩膀,繞到脖頸后面,難捨難分地緊緊纏住。
尚肅原本緊握司年肩膀的手滑至他的腰身處,自衣擺邊緣探入,摸上司年腰間光潔細膩的皮膚,手掌像被粘上去一般,在下陷的后腰處克制隱忍地來回撫摸。
魂都快被吻沒的時候,尚肅終于放過了司年,他的舌頭自司年的嘴裡抽離,又意猶未盡地低頭舔吻他濕潤紅腫的唇,一下一下地,既親昵無間,又溫馨柔軟,簡直能把人的心給舔化了。
司年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尚肅的舌頭又舔進了他的嘴裡,舌尖輕巧地舔掃他因一時闔不上嘴而微微露出的門牙。
也許是被吻軟了,身體完全不想動彈了,這會兒司年只是看著十分乖巧地躺在尚肅身下,睜著一雙染著一層霧氣,似小鹿一般濕潤的眼睛看著尚肅。
看得一直舔吻他唇齒的尚肅心尖又是一動,一陣衝動來襲,只想就這麼把人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玩弄,看他真正哭出來,即便被他干得淚眼朦朧喘不過氣來,也只能大張著雙腿無力無助地跟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張著嘴無聲呻吟,脖子到胸口一片通紅,徹底淪為情欲的奴隸由他掌控。
這畫面光是想想尚肅就覺得人要爆炸了,覺得再下去肯定擦槍走火,他深吸一口氣就想從司年身上起來。
結果一動彈才知道到司年的雙手仍抱在他的脖子后,還抱得很緊,一下子竟讓他起不來。
司年的胸口仍起伏得有些快,他努力睜著一雙帶著水氣的眼睛不解地看向尚肅,“為什麼不繼續(xù)?”
因為尚肅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他們的下肢更是緊密相連,導致尚肅身體有什麼變化司年都清晰了然,他知道尚肅下面早已經硬了,鐵杵般硬梆梆地抵在他的小腹上,方才吻他的時候,尚肅便不時挺腰朝他的小腹撞來,一下一下戳在他的肚子上,磨得他那裡的皮膚都有些疼了。
“就用最簡單的那個姿勢做吧�!彼灸昀^續(xù)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之前吃的東西應該都消化完了,做完后我們可以拿到麵包和水�!�
聽完司年的話,尚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理工男可怕的理智�。�
這時候居然還能想到這麼多。
司年這番過于冷靜的分析如同直接往尚肅熱火沸騰的欲望上澆了盆冷水,但下一秒,司年伸手摸上他們相貼的下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握住尚肅一大早起來便精神抖擻的性器頂部摸了摸,好麼,剛澆上來的這盆冷水瞬間變成了一桶油。
還是汽油。
“好大,好硬……”司年一邊摸一邊感慨般道,“我的肚皮都被它戳疼了�!�
尚肅最直接的反應是被司年握住的那混帳玩意兒在他的手裡狠狠抽動了一下。
尚肅一把抓住司年還在他身下亂動的手,抽出來壓在他的枕頭上。尚肅用力地吸了一口氣,眼眶微微泛紅的他頭低下去一些,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對司年道:“沒有潤滑的東西,就這麼進去你容易受傷。”
原來以為他說完這話司年會好一陣猶豫,結果他話音剛落就聽司年篤定地說道:“可以用凡士林代替。”
尚肅頓了一秒,聲音才再次響起來,“你屋裡有?”
司年說:“在浴室洗手臺下面的柜子裡�!�
尚肅深深地看一眼司年后,說:“我去拿�!�
說完自司年身上起來,下床走進浴室,不到一分鐘便又回來,手上拿了瓶類似盛裝身體乳的那種可以擠壓的瓶子,這就是司年所說的凡士林了,其實是加工成身體乳面乳后的凡士林,冬天擦一擦可以有效防止皮膚皸裂。
司年皮膚偏干性,比起被風吹得臉上又干又疼活受罪,冬天的時候擦一擦沒什麼味道的凡士林防護一下也不是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滑潤液就是二次加工后的凡士林,用凡士林代替的確是最合適不過。
至于司年為什麼會知道這個,那只能歸功于他豐富多彩的學生時代。司年雖然不喜與人接觸,但該有的社交來往也不會特意避免,在外高冷但人緣卻不錯。記得在司年高中的化學實驗課上,老師因為提及了凡士林的出現(xiàn)以及功用,一些課外知識豐富的同學在私底下向包括司年在內的同一小組的成員們細化了凡士林出現(xiàn)后開發(fā)出的種種新物品,包括有潤滑功效的房事鋪助物。當時司年在一旁聽見并意外地記住了,還一直記到現(xiàn)在。
二久欺欺溜似期久三二
司年直接,尚肅也不廢話,手上的瓶子往床上隨手一扔,便上床再次把司年壓在身下,捏住司年的下頷便低頭用力吻住。被吻上來的時候司年猶豫了一下,想說要不要先把牙刷了,但一想吻都吻了,尚肅又是箭在弦上的狀態(tài),這時候停下他都覺得殘忍,索性不再去糾結這件事,專注于與尚肅的濕吻裡,把已經散開一些的情欲熱望又一點一點找回來。
本來都已經在狀態(tài)上,再找回感覺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尚肅一邊與司年舌頭與舌頭相互纏繞舔舐,手指則勾住司年的褲頭,有條不紊地脫下他的褲子拉扯至小腿處,隨手便徑直覆上司年還包裹著內褲的腿間,隔著深色的四角內褲搓玩那根很難有反應的小東西。
玩弄司年的這根小東西雖然不能直接給反應,但是多少還是能帶給司年一些感覺,那兒畢竟是敏感的私處,被愛撫被恣意地玩弄,會酸會酥會麻,會有一波一波快感自腿間襲來漫延全身。
尤其還隔著一層布料,如隔靴撓癢,快意朦朦朧朧,情欲也朦朦朧朧,反而因為不夠舒坦痛快導致心底渴望需索的欲望更強烈。司年被撩得忍不住地挺起腰,用下身主動去懟去蹭尚肅寬大滾燙的手掌心,“唔……呼……嗯……”
同時臉還被抱著用力地吻,嘴裡的一切都被靈巧的舌頭掃遍,連最深處的喉嚨都不被放過,上鄂更是反復被舔,舌根舌尖被勾纏至發(fā)麻,忘記吞咽的口水很快于頰邊滴落,呼吸滾燙急促,明明都已經呼吸困難意識迷離了,卻仍舊難捨難分地抵死交纏。
尚肅的手已經沒入司年的內褲裡頭,埋于他身后,掌心用力包裹他渾圓的臀瓣,一番掐揉感覺這裡的軟嫩柔韌,盡興之后手指才陷入股間,摸到藏在裡頭的入口。
儘管只進入過一次感受過一次,但尚肅知道,當他埋在裡頭時的感覺有多緊窒銷魂,身心都被一一撫慰的痛快。
而尚肅最直接的反應,便是下身硬得都快炸了。
那玩意兒簡直都要不受主人控制,強烈發(fā)瘋一般在叫囂著進入,進入。
尚肅的呼吸更急更粗,他更用力更深地吻住司年,咬住他的下唇一陣嘬吸,再含吮他探出來的舌尖用牙齒細密地一遍遍咬。
手急不可耐地一把扯下包裹在司年胯部的內褲,至腿彎一下扯不動便不再糾結,他手一伸直接抓起被扔在床上的凡士林,彈開瓶蓋便往司年胯間擠去。
“唔!”
涼意襲向正滾燙火熱的腿間,司年被刺激得身體一顫,下一秒尚肅的手便覆上來,抹開堆在胯間的粘稠液體,把他胯間那小東西涂至發(fā)亮,也把他股縫的穴抹得一片濕滑,最后,尚肅把手上沾上的液體涂抹至腿間昂然而立的性器上。
把掛在司年小腿上的褲子全扯下,尚肅雙手分別捧住他的膝彎向兩邊分開,壓到極至,令司年股縫間那被草草擴張過的穴完全暴露于他的眼皮子底下,看著那被刺激得微微翕張的穴口,尚肅的呼吸又粗了幾分。
碩大性器的頂部抵到這個淺色的入口處,蘑菇傘狀的深紅色龜頭在股縫間來回滑動,半天都是過門不入,只不斷刮蹭入口周邊的褶皺,用前列腺液把這兒蹭得一片油亮的水光。
司年讓他提著兩條腿用性器蹭著股縫,蹭得那兒癢得不行,也空得厲害,只想他趕緊進來狠狠把自己填滿。司年等了又等,終于忍無可忍地催促道:“別玩了,快、快進來�!�
“進不去……”尚肅的聲音喑啞得厲害,像是被火燒傷了喉嚨,每一個音節(jié)都裹上粗糙無比的砂礪,雖然粗,卻并不難聽,反而像帶了電一樣,每一個字都刺得司年心尖發(fā)顫,一句話下來人就軟得不行了,“年年,你扶著腿好不好,我扶著下面,這樣就能捅進去了�!�
司年下意識地扶住了自己的腿,并用力抱緊,一雙含霧的眼睛朝尚肅看過來的時候,看起來聽話乖巧得不行,尚肅眼睛一黯,沉沉一笑,手上扶穩(wěn)了涂抹了凡士林的性器,一隻手握住司年一邊的臀肉,掐緊了往旁邊分開,龜頭抵住微微張開的入口,腰間一使力,龜頭便整個沒入其中,瞬間被穴口緊緊包裹嘬咬住。
尚肅看得眼眶又紅了幾分,扶住性器,往裡頭又是一插。
“唔!”
司年身體忍不住繃緊,抱住大腿的手不自覺用力,指尖都陷入肉裡掐出一個個小坑。
畢竟只做過一次,又過去挺長一段時間,再一次被進入,又是這麼大的玩意兒,身體被撐開被捅入的感覺無比強烈,異物入侵,一開始肯定有所不適,也是司年需要忍耐承受的過程。
司年的身體一繃緊,尚肅進入的過程便更為困難,但他沒說什麼,只停下來,手在司年敏感的地方不住撫摸,一隻手握住他的小弟弟,另一隻手在他腰間來回愛撫讓他放鬆。
等司年一放鬆,尚肅才嘗試繼續(xù)進入。
好不容易整個進入,早已經憋得不行的尚肅并沒有急著動,他在等快喘不上氣的司年適應一般停下來,手則在司年身上到處撫摸,最后摸上他早眼饞許久的兩顆肉蕾。
身體被徹底撐開,那種繃至極限,仿佛再多一分就會被撐開的酸漲感不算明顯卻無法忽略。一開始司年更多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被撐開的地方,等到胸前傳來一陣刺疼,才發(fā)現(xiàn)尚肅不知何時頭已經埋至他胸前,正含住他一邊的乳首舔咬,另一邊則覆著一隻手捻著乳果不住搓玩。
司年手插入他的發(fā)間,抓住他濃密的發(fā)想把他扯離自己的胸口,“別玩了……”胸前染上潮紅的身體正處于極度敏感的境地中,導致司年說話有些費力,只說了三個字就停下來喘了一口氣,“快、開始。”
尚肅只順著他的力道稍稍抬頭,舌尖還抵著他的乳尖繞圈,“年年,叫一聲好聽的我就開始�!�
好聽的?
司年一時有些不解。
什麼是好聽的?
尚肅說:“叫我肅肅�!�
司年:“……”
尚肅:“叫老公也行。”
“也可以叫親愛的。”
“年年,叫一聲,好不好?”
尚肅抬起身,頭抵在司年上方,眼睛深邃又迷人,看得司年這一刻魂都要被吸走了,不愧是榜選的最迷人最想被他深情注視的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
司年心臟跳得快從胸口蹦出來,被吻腫的雙唇囁嚅半天,最終還是出了聲,“肅……”應該還有一個“肅”,他卻含在嘴裡死活吐不出來。
尚肅等了好一會兒,最終忍不住沉沉一笑,低頭在他唇上一啄,“算了,來日方長,不逼你�!�
交換一個熱情滾燙的吻后,尚肅身體抬起來一些,一手握住司年的肩膀一手掐緊他的腰,挺腰送胯,先往外退一點再一下猛地往司年身體深處撞去,衝開他緊閉的甬道,反復摩擦他幼嫩的肉壁,一下一下,又穩(wěn)又重,速度不快,卻頂?shù)盟灸晔_趾都蜷縮起來。
“唔……嗯……嗯……”
搖搖晃晃的,陷在柔軟床墊裡的身體如泡在卷起一層層浪花的海裡,又似幼時睡在溫暖的搖籃裡,舒服得讓人想就此溺死過去。
尚肅等司年漸漸適應進入狀態(tài),速度才逐漸加快,包裹司年的海浪隨之變得激烈,不再溫柔地一波一波拍打在他身上,讓司年目眩神迷,也讓他更情難自己。
隨著動作的激烈,床墊與大床反復摩擦開始發(fā)出沉悶的咕嘰聲,尚肅一下一下撞在司年身上,大腿不斷擊打司年豐腴的臀肉,沒過多久便把他的臀肉擊打得一片通紅。司年被干得呼吸都亂了,雙手無處安放的四處亂抓,最后抓住尚肅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司年握住這只手的手腕十指用力地抓了一會兒,模模糊糊想起什麼,突然掙動起來,“不……不對……姿勢……尚……唔……尚肅……嗯……”
司年抓住尚肅手腕的手想推開又使不出力,只能用指尖在上頭亂劃,劃出一道道紅痕,“嗯……尚、肅�!�
大力撞擊著司年身體的尚肅其實聽見了司年的聲音,卻一時沒有理會,直至司年聲音都開始發(fā)狠了,他才鬆開按在司年肩膀上的手,改為撐在他身側,然后用低啞的嗓音沉聲哄他:“知道了,年年,別急,別急。”
姿勢尚肅是知道的,很快他的雙手都脫離了司年的身體,分別撐在他的身體兩側,只有下半身與司年有所接觸,就這樣一下一下繼續(xù)往司年臀間衝撞,粗長的性器于穴口中進進出出,不斷往深處穿刺。
“嗯……唔……哈……嗯……”
直至確認尚肅的姿勢完全沒錯,司年這才心無旁騖地放任自己完全沉浸在這場情事中,他無處安放的雙手最終抓住枕頭的邊緣十指攥緊。被尚肅的性器不斷摩擦過藏在身體深處的前列腺,他面前的小肉棒又慢慢吞吞地立起來,孱弱無力地一股股吐出透明的液體,淌濕了司年的小腹,留下一道道水光。
尚肅看見后眸色又深了幾許,忍住伸手去摸的衝動,他壓著嗓音問道:“年年,舒服嗎?”
司年躺在床上,腦袋沉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胸膛被頂?shù)孟蛏下柶穑笱嚻饛澇梢粡埞�,脖子伸長到極至,露出一條漂亮完美的頸線,他張著嘴只顧得上呼吸喘息,一時間說不出話:“唔……嗯……呼……”
尚肅又往裡發(fā)狠地頂了幾下:“年年,我肏得你爽不爽,嗯?小雞雞都站起來了,還流這麼多口水,一定很爽,是不是?”
司年大開在他身側的兩條腿被頂?shù)貌蛔〉鼗蝿�,耳邊不斷傳來尚肅的詢問,那讓心臟一陣一陣顫抖的低啞嗓音好聽得會讓人理智盡失,只想臣服于他。司年身為凡人同樣掙脫不開,他沉醉在這道無比動聽的聲音裡,放縱著展開身體放任靈魂為這個男人癡迷。就是這樣的不顧一切,沒有自尊的嘴巴顫抖著說出心底最真實的感受,“爽……唔嗯……爽死了……”他喘息著,也歎息著,享受著。
聽見他誠實的話語,尚肅衝刺的速度更加更狠,一下一下,簡直要把司年捅穿。
“嗯……啊……嗯嗯……”
司年的呻吟聲更快更密集,整個人被撞得不住顫抖,胸前被玩腫的乳尖變硬高聳,像亟待主人憐愛的小可愛。尚肅盯著看,只看得口乾舌燥,卻強行忍耐下來,把一切饑渴化為最原始的律動,狠狠地砸在司年的身體深處。
不算長的一段快速衝刺,司年卻覺得下身都要被撞碎裂了,最終尚肅一個重插停下來,撐在床上的雙手用力,繃緊身體大口喘氣大汗淋漓地把精液射在司年身體裡。
痛快射出來后,尚肅沒有立即出來,他又往司年滾燙堅窒的身體裡意猶未盡地頂了數(shù)下,十分享受被司年絲滑柔嫩的肉壁包裹嘬吸的快感,不捨得這麼快出來,甚至覺得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他那長時間禁欲終于能吃腥,且吃的還是如此美味的玩意兒很快就能再次精神抖擻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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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年:吻都吻了,不如繼續(xù)做個愛吧。
尚肅:可,非�?桑。āぃ�?? ̄?·)??
第0019章
多試幾個姿勢
氣氛正好,尚肅有心想再與司年黏糊一下,如果能再做一次更好。他視線落在司年讓他吻腫濕潤顯得豔麗誘人的雙唇上,目光深沉,身子沉下去,正要吻住這雙唇,下一秒就被他壓在身下的司年大力掀翻到一邊。
司年只覺得身上難受死了,身上又是凡士林又是他的體液,身體裡還有不少剛射進去的正往外淌!
第一回是有安全套忘記用,這一回是根本沒得用,爽的時候又壓根沒想起來要體外射精,結果又被尚肅弄得身體裡裡外外黏黏糊糊的,導致司年一緩過勁兒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不對勁。
看見尚肅又要壓下來,司年想都沒想就把人掀翻了。
“我要去洗澡!”
說著便翻身下床,邁著有些外八字的腿走進浴室。
一直捨不得出來的性器終于離開司年暖和濕滑的身體,被掀到一邊的尚肅人正懵著一聽見這話,頓時無語極了。
攤上這麼個愛乾淨的人,他還能怎樣?接受唄。
洗完澡出來,腰間只圍了條浴巾的尚肅在客廳的電視機前看到了司年。
尚肅朝蹲在電視機柜上的司年走去,問:“有什麼變化嗎?”
身上穿了一套寬鬆家居服的司年身體往旁邊挪一挪,讓尚肅得以看見電視機上的變化。
“你看,我出來時就是這個樣子了�!�
只見第一頁第一排第一張圖片顏色已經變灰,如同蒙上一層灰色的網(wǎng)點格,只能依稀看見圖片裡的內容。而圖片上顯示的動作正是不久前司年與尚肅做過的那個姿勢。司年當著尚肅的圖再次點上這張變灰的圖片,用行動告訴尚肅,這張圖片現(xiàn)在無論怎麼觸碰都不再有任何反應。
“還有一個�!彼灸暾f,“按理完成圖片所示的內容后,會有食物和其他物品掉落,可我翻遍了電視機附近的柜子,圖片背面所說的那些東西我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尚肅抱胸沉吟。
司年又道:“會不會是我們沒做對,所以圖片才是這種狀態(tài),無法再打開且不給我們提供食物。”
尚肅皺皺眉,反問道:“我們做得不對嗎?”
司年仔細思索過,后面的確沒問題,但一開始時——
司年看著尚肅,說:“會不會是要同樣一個姿勢從頭做到尾才行?”他們一開始并沒有嚴格按著圖片上的姿勢來做,后面經他提醒尚肅才加以改正。
尚肅抬手摸摸下巴,“這麼嚴格嗎?”
一個姿勢從頭做到尾也不是不行,但也實在太特意了,一想到跟司年上床一次只能用一種姿勢,怎麼想都覺得憋屈鬱悶。
司年所說不是沒有道理,但尚肅卻有一種感覺,密室應該不至于真讓他們保持一個姿勢從頭做到尾,硬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沒有什麼觀賞性吧。
從司年被關進密室到現(xiàn)在這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在引導他們增進感情,然后拋卻身為現(xiàn)代社會文明人的那點道德、觀念、矜持、自尊和精神拘束,徹底成為不用顧忌,沒有憂愁,想吃就吃,想睡就想,想交媾就交媾,如同原始人,不,更像是被束縛在伊甸園裡的亞當與夏娃,因為不用思索而天真愚昧,因為無知而單純快樂。
關他們進來的人自詡上帝,以旁觀者的高高在上觀察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而作為一個觀賞者,好比導演看攝像機后的監(jiān)視器,普通人觀看電影電視劇,從觀賞者的角度來看,他們會想看到這樣的一個畫面嗎?
想到這兒的尚肅說道:“不如我們再找找其他地方?先確定是不是真的沒有給我們提供食物和物品�!�
司年沒什麼意見,他沒穿鞋子的腳從電視柜上放下來踩在地上,開始尋找之前問了一個問題:“你覺得圖片背后所說的那些東西最有可能會出現(xiàn)在哪兒?”
尚肅手指在手臂上輕敲數(shù)下,莫名想到廚房裡空空如也的雙開門大冰箱。冰箱門打開后裡頭的白色燈光就會亮起,而那方方正正的冰箱空間不正是一格一格的儲物間嗎?
腦中一念忽閃而過,他對司年道:“冰箱?”
司年先是一怔,于瞬間同樣想到了這一點,隨即從電視柜上站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朝廚房走去。
尚肅跟上去的時候,司年已經把冰箱的兩扇門都打開了,正站在電冰箱前發(fā)愣。
尚肅剛想問裡頭有沒有東西,司年便伸手自本該空空如也的冰箱裡取出了一瓶水,然后對尚肅說:“是在冰箱裡�!�
尚肅湊上去一看,冰箱裡果然多出來一瓶水一袋麵包和一瓶滑潤液一小盒安全套。
但這些東西是怎麼放進冰箱裡的?
尚肅想到這兒,突然動手去挪動冰箱,而不出他所料,冰箱是被死死固定在牆上的,根本搬不動,因為冰箱的背面與牆已經融為了一體。
這只是一個有著冰箱外形的機關小空間。
司年握著一瓶水,說:“我家冰箱不這樣�!�
這也正讓司年再次堅信,這裡處處都和他家一模一樣的地方,果然不是他的家。他家裡的那臺冰箱可沒法和牆連成一體,因為他家那臺冰箱是家裡裝修好了才搬進去的,當時安裝冰箱的師傅還說了,為了散熱通氣,冰箱背面不可以貼牆,都要留出至少5cm的空間出來。
拿出冰箱裡多出來的東西,司年和尚肅又回到客廳。
坐下前,尚肅說:“司年,餓了你就把麵包吃了�!�
司年搖搖頭,把麵包擱在茶幾上,“不是很餓�!�
畢竟上一餐他都吃撐了,肚子裡的這些食物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法消化完。而現(xiàn)在司年已經習慣餓了才吃東西,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到點了就去吃。
兩個人并不是在沙發(fā)上干坐著,司年很快提出一個他想了挺久的問題,“既然這次我們做對了,但我們做的時候一開始并沒有用圖片上所指示的姿勢,而是后面才改的,那它到底是怎麼認定我們完成了?是只要在我們做的時候出現(xiàn)相同的姿勢就算,還是……別的什麼?”
尚肅說:“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司年問:“你想到什麼了?”
尚肅無奈地笑著搖搖頭:“都只是想而已�!�
尚肅覺得他能想到的司年肯定也能想得到,但的確如他所言“都只是想而已”,要想知道他們“想”的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只能通過實踐來證明。
司年離開沙發(fā),走到電視機前,他翻頁看了幾遍,轉身對仍坐在沙發(fā)上的尚肅說:“下次再做,我們多試試幾個姿勢�!�
尚肅看著司年清俊的臉上學術認真,如同做什麼實驗一樣的嚴肅神色,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嘴角卻揚起笑,配合的溫柔道:“好。”
巴掌大的麵包,分一分兩三口就吃完了。瓶裝水沒有動,先留著有備無患,想到廚房有燒水壺,司年進到廚房沖洗一遍燒水壺,打開水龍頭接了一壺水插上電源按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