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張若琪對他的異想天開也很不屑,同時對這個種族的低劣品質(zhì)有了新的認識。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內(nèi)里真是骯臟齷齪極了!
不過這也提醒她應該學一下日語了,幸好今天和他商量事情的是個中國人,他們說的是中國話,這要是和他的日本下屬說話,她聽到了豈不是和沒聽一樣!又聽不懂。
接下來看病之余張若琪提出了想學日語的請求,藤原蒼介求之不得,痛快的答應下來,這下子都不用自己找單獨相處的借口了,直接自薦成了她的日語老師。
修真者要想認真學一門語言還是挺容易的,張若琪學習進度快的讓藤原蒼介一度懷疑她是不是本來就會日語,是為了接近他才找的借口。
學的差不多了,張若琪就想要找機會離開,他的病本來也沒多嚴重,只是調(diào)理需要時間,之前為了學習才拖延到現(xiàn)在。
不過就在張若琪準備要走的時候,她在和藤原蒼介閑聊時得到了一個消息,直接決定讓他的病再拖上幾天時間。
“你們的富士山真的是座活火山��!”張若琪很感興趣的詢問道,整個人都顯得熱情了不少。
這讓這段時間一直碰壁,計劃沒有一絲進展,對自身魅力都產(chǎn)生了懷疑的藤原蒼介喜出望外,開始賣力的介紹富士山的景色,還有各種和富士山有關的傳說。
而張若琪在乎的只有富士山它是座活火山,等于那里可以引出地火,那里是敵對國家,要是操作不當,不小心引起火山暴動,她也不用愧疚會連累到無辜的人了,那可真是個好地方!
幾天時間把富士山的情況都打探的差不多了,張若琪下了重藥,讓藤原蒼介的病快些痊愈,再拖下去就有些砸招牌了。
這天,身體好了不少的藤原蒼介邀請張若琪道:“小姐來了哈爾濱這么久,一直在操心我的身體,都沒有好好逛逛這里,今天天氣不錯,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張若琪想了想確實是來了這么久,都沒怎么出去過,于是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
逛了一段時間,坐車路過一處建筑群時,她忽然心有所感,開了陰陽眼朝一個方向看去,只見有一處地方血氣沖天,怨氣橫行,很有些修仙界邪修祭煉人命時的樣子。
于是假裝隨意的指著那個方向問了一句:“那里是什么地方?”
藤原蒼介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問道:“怎么對那里感興趣了?”
看了藤原蒼介一眼,張若琪反問道:“那里不能說嗎?就是看那幾個大煙囪挺顯眼的!”
他掩飾的咳了一聲說道:“沒什么不能說的,那里是關東軍防疫給水部�!�
“原來是軍隊駐扎的地方!我確實不該問的,真是不好意思了�!睆埲翮髀詭敢獾恼f道。
……
心不在焉的等到了晚上,確定了人都睡著后,不會有人再來找自己,張若琪避開守衛(wèi)去了白天看到的地方。
沒有貿(mào)然靠近,她在四周繞了一圈,查看了一下地形,這里守衛(wèi)嚴密,空間不能進的情況下她也不想冒險進去。
只看那沖天的血氣也知道這里不是善地,應該是不少人在這里遇害了。只是這里是軍隊,人氣旺,陽氣重,他們的陰陽師應該也用了些辦法,里面的冤魂才無法報仇。
轉了一圈回到藤原府上,想了一晚上,終于想到了辦法,她離開這里的計劃又被延后了。
由于張若琪給他治好了病也沒有提出離開的舉動,讓藤原蒼介誤以為她也對自己動了心,只是為人含蓄,他才會沒感覺張若琪的情義,覺得對方冷淡。
一時間對她又多了幾分耐心,決定先跟她慢慢耗著,沒有采取過激的下作舉動。
張若琪也沒有時間理會他的那些小心思,她這些天都在收集材料,晚上算好方位,繞著那個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把東西埋了下去,做了一個幫助冤魂凝聚力量的風水局,好讓他們有機會自己給自己報仇。
還順手也給藤原府上也布置了一下,致力于讓他就算死不了,也絕對不會好過,以報她這些日子被惡心壞了的仇!
第24章
兩位演員
布置好一切后,張若琪開始謀劃自己如何脫身,下在管家?guī)讉人身上的符慢慢起效了,他們這幾天已經(jīng)開始精神恍惚,再不走過些日子可能就要被雇傭給他們驅邪了。
天快黑時,藤原蒼介過來邀請張若琪一起共進晚餐,到了餐廳才發(fā)現(xiàn)這里被重新布置過了。
潔白的桌布上面放著銀色的雕花燭臺,桌上的花瓶里插著盛放的玫瑰,餐盤的旁邊擺放著刀叉,他們剛剛走進來,餐廳里就響起了鋼琴和小提琴的合奏。
看到這個場景張若琪笑著道:“藤原先生這是要請我吃西餐呀!”
藤原蒼介走到桌旁拉開椅子,很有紳士風度的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說道:“小姐請坐�!�
接著來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才舉起手邊的酒杯對著張若琪敬酒道:“這些日子承蒙小姐照顧,我的身體才得以痊愈,這里敬小姐一杯,多謝了!”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張若琪才道:“藤原先生出了報酬,我為藤原先生看病,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說謝就太客氣了!”
說著示意侍從倒上酒,也舉起酒杯,敬藤原蒼介:“這段日子在貴府里也要多謝藤原先生照顧,我學習日語也給你添了不少麻煩,這杯敬你!”
幾杯酒下肚,藤原蒼介詢問道:“說來也認識小姐這么久了,不知我能否有幸知道小姐的真名?在下總覺得叫道爺和小姐太生分了,叫名字親近些!”
垂下眼,張若琪抿了抿唇,樣子有些可憐的道:“我?guī)讱q就被師父收養(yǎng)了,被收養(yǎng)時就沒有名字,師父也沒給取,小時候被人叫小道長,后來師父去了,我獨自下山,又被人稱做道爺,我覺得叫道爺也還行,挺好聽的!”
藤原蒼介臉上帶著幾分疼惜的說道:“哪有人沒有名字呢,小姐沒想過取一個嗎?”
接著又似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聽說你當初在北平租房子時,曾讓掮客稱呼你琪小姐,你是姓齊嗎?”
張若琪沒防備他會這么問,一下子愣住了,回過神來胡亂點了點頭。
藤原蒼介卻像是來了興趣:“齊小姐,你要是不嫌棄,我為你取個名字可好?就…”
張若琪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打斷道:“藤原先生,你這么說很失禮!”
見她的臉色是從來沒有過的難看,藤原蒼介知道她可能真的不愿意,于是道歉說:“真是抱歉,是在下唐突了,我只是一時聊的起了興致,并不是有意冒犯齊小姐的!”
張若琪像是也為自己的突然失態(tài)感到抱歉一樣,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我?guī)煾刚f名字要么是父母給取,是給兒女的祝福,要么是自己取,那是自己期許中未來的樣子,我還沒有想好自己未來的目標,所以謝謝藤原先生的好意了!我的名字還是不能讓別人給取�!�
沉默了一會兒,藤原蒼介接過身邊侍從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玫瑰花,起身來到張若琪身邊,把手里的花送到她眼前。
“說來齊小姐可能不信,我對你一見鐘情,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把你娶回來做我的新娘了,但是突然求婚可能會顯得有些唐突,所以能請你先做我的未婚妻嗎?我們可以先相處一陣,等你準備好了我再向你求婚�!�
雖然早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突然來這一出,還是嚇了她一跳,張若琪起身往后退了兩步,拒絕道:“這太突然了,我還小呢,又是出家人,完全沒有想過成家一類的事情,抱歉了�!�
說完就借口吃飽了,轉身離開了。
藤原蒼介也沒指望一次就成功,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人好像還沒開竅呢!他最近一段時間的追求就像是演給瞎子看一樣,他之前以為的回應都是自己的誤會。
這次試探就只是想捅破這層窗戶紙而已,好歹之后他再有什么追求的舉動的時候,齊小姐能知道那是在追求她!而不是別的什么。
……
回到房間不久,那位女管家就帶著人送過來一桌飯菜,都擺放好后,過來對著張若琪行禮道:“齊小姐,藤原大人擔心您晚上沒吃飽,特意吩咐我們送了晚餐過來的,這些都是大人親自挑的齊小姐愛吃的菜!”
看著眼前的女管家,張若琪眨了眨眼,心想這人是來幫藤原蒼介刷好感的吧!幸虧她在這里沒有朋友,不然是不是還會有個朋友來她這里說好話?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可是見過齊八爺是怎么給佛爺和尹新月助攻的人。
對著女管家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么,張若琪直接坐下開始吃飯,剛才她確實沒有吃飽。
那天晚上過后一連兩天,藤原蒼介都沒有出現(xiàn)在張若琪面前,直到第三天早上,他才又拿著鮮花出現(xiàn)在張若琪面前。
“齊小姐早上好!這么美麗的清晨,我能否有那個榮幸請齊小姐一起共進早餐呢?”
接過他手里的花,學著尹新月和佛爺相處時忐忑又期待的樣子點頭同意了。
看見她的表情,藤原蒼介心里得意起來,自己的計策果然管用。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吃了一頓還算愉快的早餐后,張若琪面色猶豫的說道:“藤原先生…”
還不等她說完,藤原蒼介打斷道:“叫我蒼介吧!齊小姐,請叫我蒼介!這樣親近些�!�
過了半天,張若琪才小聲的叫了一聲:“抱歉藤原先生,是這樣的,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我們不合適,我出來很久了,也該回北平了�!�
本來覺得自己勝利在望的藤原蒼介一下子被她搞懵了,她剛才那個樣子明顯就是動心了的,怎么還急著要走了?
“齊小姐,我不相信相處這么久,齊小姐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你到底是為什么要一直拒絕我?能讓我知道嗎?難道你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樣,就因為我是日本人,就覺得我是壞人嗎?”
搖搖頭,又點點頭,張若琪沉默了一會兒才跟他解釋道:“你是日本人,從小在日本長大,我從小在道觀里長大,我們的生活習慣完全不同,與其真在一起了,到時候互相不習慣,不得不分開,傷心難過,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在一起。我小時候就常聽師父說,自古不是門當戶對的人在一起了,少有好結果的。”
聽她這么說藤原蒼介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兒,會這么說就不是沒動心,只是在患得患失罷了,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你擔心這些,我再說什么保證你也不能真的放下心,我只能說,我在東北已經(jīng)生活過很多年了,對這邊并沒有什么不習慣的。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不是一直很想去日本看看富士山嗎?我送你回我的國家,你可以去看看富士山,順便在那里生活一段時間,看能不能適應日本的生活習慣,反正你還小,我可以等你回來給我答案!”
第25章
一些瑣事
在兩人你來我往的言語拉扯中,定下了張若琪去日本的行程。
藤原蒼介在東北有公事走不開,她又拒絕在關系沒有確定的時候去藤原家做客,最后藤原蒼介給他的大學同學去了封電報,請他幫忙照顧去日本的張若琪。
給北平的王大勇送了封信,報了平安后,告訴他好好看家,自己有事,暫時不會回去了。
帶著自己收集的有特殊作用的金屬和有靈氣的玉石,張若琪上了通往羅津港的火車,她要從那里坐船去日本。
這條路線本來就是由日本人掌控的,坐車的也是日本人居多,有藤原蒼介吩咐人打點,張若琪這一路上都被照顧的很好。
等到下火車的時候,張若琪已經(jīng)和兩個要回國的日本貴族小姐成為了朋友,因為知道她也要坐船去日本,還被她們熱情的邀請同行。
上了船,過了一開始的興奮了勁兒,織田加奈子和佐藤櫻美就無聊的有些打不起精神,一起來到張若琪的房間,想看看她這里有沒有什么新鮮好玩的事可以做。
聽她們問這個,張若琪也有些為難了,問道:“什么才算是新鮮好玩��?你們常見的我沒見過,我會覺得新鮮,我常見的你們不常見到,你們也才會覺得新鮮,可是我不知道你們平時玩什么,沒見過什么呀!”
織田加奈子點點頭:“齊小姐說的也對,那你平時都干什么打發(fā)時間啊?”
張若琪笑了笑回答道:“我平時除了給人看病,偶爾無事時就看看書、下下棋,或者彈琴練武打發(fā)一下時間!你們呢?平常都做些什么?”
佐藤櫻美聽說她前面的都沒什么反應,但是聽到她說練武的時候直接兩眼放光,一連串的問道:“你是會功夫嗎?能讓我看看嗎?我很少見到女人會功夫的,我也能學嗎?”
她問一句,織田加奈子就在旁邊跟著點一下頭,顯然也想知道。
既然她們想知道,張若琪也沒有吝嗇回答:“這里是船上,在這里演示可能會有危險,不過等到了東京有機會,可以演示一下給你們看看。還有我是從很小就開始學功夫了,你們現(xiàn)在練可能有點晚了!不過你們國家的女生不是以貞靜為美嗎?你們要是練武的話,家里不會允許吧?”
說到家里,兩人剛才還放著光的眼神瞬間就暗淡下來,她們兩個雖然可以出國上大學,但是家里卻只允許她們學習藝術類的課程,可是見識過外面的世界,誰又愿意再回來當籠中鳥呢!
勉強的笑了笑,佐藤櫻美說道:“不止我們國家吧,你們不是也一樣以溫柔嫻靜為美嗎!能像你這樣自由自在的人才是少數(shù),你可真幸運!”
說著眼睛里就透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羨慕神色。
看她們提到家里就情緒低落,張若琪只好說些別的安慰她們:“你們也很幸運啊,還可以出國上大學,有好多人別說出去讀書了,連家門都沒出過幾次呢!”
說到這里,張若琪才想起來問道:“你們不是在美國上大學嗎?怎么會從中國回日本的?”
佐藤櫻美被她身上帶著的手帕吸引,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教我們的老師要到中國來考察,我們這次回國就不會回美國了,想和老師再多待一段時間,就一起來了中國。
你這帕子真漂亮,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面繡嗎?”
“對啊,這是雙面繡,漂亮吧,我自己繡的�!闭f著,張若琪略帶得意的仰了一下頭。
……
三個人一起做伴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幾天就過去了,張若琪她們乘坐的船終于靠岸了,下船的時候,張若琪一眼就看到了寫著齊小姐的牌子,婉拒了兩位小姐讓她去小住的邀請,直奔著來接她的人走去。
舉牌子的是個和藤原蒼介差不多大的男人,應該就是他說的大學同學了,張若琪上前打招呼道:“你好!是松本清仁嗎?我姓齊。”
“對,我是松本,”說著他伸出手和張若琪握了握道:“你好齊小姐!接下來我先帶你去住處休息一下吧!你放心,你的情況藤原君和我說過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張若琪點頭道謝:“那就麻煩松本先生了�!�
因為兩個人還不熟悉,這位松本先生可能也是位不善言辭的人,接下來一直到他的住處,兩個人都沒怎么說過話。
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日式小庭院,給她的房間收拾的很干凈,這里是松本清仁的一處私產(chǎn),他平時不住這里,因為張若琪的到來,還特意安排了一個負責打掃的女仆過來,算是很用心了。
休整了兩天,張若琪只在附近轉了轉,不得不說,他們給別人的國家?guī)?zhàn)火,他們自己的國家倒是一派安居樂業(yè)的景象,起碼這東京城里是這樣的。
她在北平時,城里雖說沒有那么亂,可是大家也都帶著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緊張,還有朝不保夕的憂愁,哪里有這里這么悠閑!
在外面逛了一圈,吃了一圈的特色小吃,回到院子時,發(fā)現(xiàn)松本清仁已經(jīng)來這里等了她有一會兒了。
張若琪略帶歉意的說道:“真是抱歉,在外面多逛了一會兒,讓你久等了!”
第26章
朋友的煩惱
松本清仁還是一臉的嚴肅,客氣的說道:“沒關系,我今天休息,也沒有等很久。齊小姐在東京的這些天還習慣嗎?”
“還不錯,我剛剛看到今天街上的行人比前幾天多,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
松本清仁搖頭道:“不是什么節(jié)日,只是普通的休息日,所以街上的人多一些,節(jié)日的話,街上的人會更多�!�
他真的是個話很少的人,張若琪說一句他才答一句,她不說話,松本清仁就和她一起沉默著喝茶。
一碗茶都喝完了,見他還是不說話,張若琪沒辦法,只能自己先開口說話了:“松本先生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聽她問了,松本清仁才放下手中的茶碗,一板一眼的答道:“藤原君說你很想去富士山看看,我今天正好有空,齊小姐休息了幾天,旅途的勞累應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來是想邀請你一起去富士山附近游玩兒�!�
張若琪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問道:“太好了,那請問我都需要準備些什么?”
“準備一些換洗衣物和隨身物品,我們今天到那里應該不早了,要在那附近的旅館住一晚,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可以登山的季節(jié),只能在山下看一看了。”
張若琪搖搖頭說道:“沒關系的,我只是想近距離看看富士山,并沒有一定要登上山頂?shù)囊庠福視爮乃杀鞠壬才诺�!�?br />
看了看他一本正經(jīng)嚴肅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放在膝蓋上,握緊拳頭的手,張若琪決定照顧一下他緊張的心情,一路上少說些話。
收拾好東西跟著松本清仁出門,上了他開來的汽車,據(jù)她這些日子的了解,藤原蒼介的這個同學家境背景和他差不多,只在自家企業(yè)做職員,沒有像藤原蒼介一樣選擇出國發(fā)展,大概除了不是長子,還有就是性格原因了。
到了富士山下的小村莊,找了一家看著還不錯的旅館,放好行李,松本清仁帶著她先去淺間神社走了一圈。
說實話他可真不是個好向導,她們到了神社真的只是看看,她沒能從松本清仁的嘴里聽到任何對淺間神社的介紹!
第二天又跟著松本清仁在周圍游玩了一天,張若琪也從旅館的招待口中得知,富士山上的火山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滿是火紅的巖漿的樣子,而是一個實心的大坑。
她來這里本意也并不是想要登頂什么富士山,而是想要尋找可以引出地火供她煉器的地方。
她最近隱隱感覺到自己就要觸摸到筑基的那道屏障了,現(xiàn)在空間打不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它才能消化完那塊隕銅。
她還是準備用自己有限的煉器知識,先試著研究一下怎么煉制法器,為自己筑基后做點準備,畢竟那條鞭子再厲害,也是仗了材料的厲害,不算是法器。
她筑基后就可以御劍飛行了,怎么可以沒有法器呢!現(xiàn)在開始研究,就算煉不出來,等到筑基過后煉器時也能少走些彎路。
于是在第三天松本清仁準備帶她回去的時候,張若琪拒絕和他一起回東京,請求道:“來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很喜歡這里,所以能麻煩松本先生再幫個忙嗎?我想在這附近找一座安靜些的宅院,你知道的,我在中國時其實也是從小一個人生活在山上的修行的,我想在這里找個地方修行一段時間�!�
松本清仁一貫沉默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說道:“可是這里的生活條件不如東京便利,我離得又遠,也沒辦法就近照顧你。”
張若琪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聲音悶悶的說道:“不行嗎?我真的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見她這樣,松本清仁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那你先隨我回東京吧,等過幾天我安排好了,再送你過來�!�
見他這么容易就答應下來,張若琪高興的和他道謝,然后聽了他的建議,一起回到了東京。
……
因為準備搬去富士山下居住,她準備去和旅途中認識的兩位朋友見一面,畢竟等她離開東京見面就不會這么容易了。
三人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見面,聊了一會兒天,張若琪就發(fā)現(xiàn)織田加奈子雖然一直在禮貌微笑著,也盡量表現(xiàn)出聊的很開心的樣子,為她介紹哪里好玩,可以去看一看,但是她們從東北到日本,一路朝夕相處,她是見過織田加奈子真正開心時是什么樣子的。
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顯是有心事,于是關心的問道:“加奈子是有什么心事嗎?如果不開心,不用勉強自己一直微笑的�!�
織田加奈子聽了她的話,臉上的微笑再也維持不住,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張若琪看向佐藤櫻美,佐藤櫻美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說道:“加奈子家里給她安排了聯(lián)姻對象,她就快要訂婚了�!�
看著織田加奈子因為聽到佐藤櫻美提起結婚對象而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和佐藤櫻美提起那人時擔憂的神色,張若琪小心的問道:“這個人選很糟糕嗎?”
佐藤櫻美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里,才湊在張若琪耳邊小聲說道:“加奈子的聯(lián)姻對象是個軍官,據(jù)說非常殘忍嗜殺。而加奈子和我一樣,都是和平主義者,讓她接受一個四處征戰(zhàn),還喜歡殺戮的丈夫實在是太為難她了。
更何況那人還比加奈子大了十七八歲,家中繼子比她小不了幾歲,之前的妻子,也是大家族的小姐,但是死因不明。私下里有人傳過是被他喝醉酒打死的,過后給了他亡妻家里許多利益作為賠償�!�
織田加奈子從佐藤櫻美開始說起聯(lián)姻對象時,就一直安靜的聽著,見她說到這里就停下了,忍不住小聲說道:“他不止是殘忍,年紀大,他還很丑,能嚇哭小孩兒那種!”
說著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聽她們說了那么多,張若琪十分的不理解,問道:“你家里怎么說也是貴族,你父母為什么要把你嫁給一個這樣的人啊?”
第
27章
趕來救場的空間
見織田加奈子又不說話了,佐藤櫻美又看了眼張若琪,喝了幾口咖啡,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想著怎么說才好。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說道:“加奈子家里最近有幾筆投資失利,虧損不少,所以想去中國發(fā)展看看,但是織田家雖然是貴族,家里在軍方卻沒什么勢力,貿(mào)然去別國發(fā)展,沒有軍方庇護,會很艱難,正好那人最近回國探親,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了才回國的加奈子,就過來提親,加奈子的父親考慮過后,覺得對家族有利,就答應了�!�
張若琪看著愁眉不展的織田加奈子,問道:“不能拒婚嗎?”
織田加奈子沉默的搖了搖頭。
“那逃婚呢?”
織田加奈子又搖了搖頭。
見不得她這么消沉的樣子,張若琪給她出主意:“他不是有一個只比你小幾歲的兒子嘛,反正是聯(lián)姻,你和你父親商量一下,換個聯(lián)姻對象行不行?咱們換成他兒子,就算他兒子和他一樣長的丑,但是好歹他年輕呀!總比嫁給一個老頭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