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溫欣:“……”
溫欣嘆氣,隨手捏住某只傻蝴蝶,她是真的不想做蝴蝶標本的,可為什么它總是要逼她呢?
真是太傷心了,嚶嚶嚶,小金,你安心去吧,主人會想你的!
小金被掐得都快斷氣了,求生欲爆棚地撲騰著,“主人,小金錯了啊啊啊啊,小金很有用的,給小金最后一次機會吧!”
溫欣:“呵�!�
“等、等等,主人,小金有男配大人此時動向的第一手資料,大人他正叫上村長,帶著你們的結婚證去跟溫大富兩口子掰扯呢!”
“劉惠一直嚎著不同意,說男配大人這是搶人,婚姻不作數,然而,就在剛剛,劉惠的爹媽和嫂子來了,摁著她就是一頓暴打�!�
原因很簡單,她爹媽的大孫子大寶貝昨晚莫名就開始發(fā)燒,叫都叫不醒來,今早,劉惠她大哥還摔斷腿了。
這可把劉家嚇壞了,在得知是劉惠得罪了嚴澤禮害得他們老劉家被嚴家的詛咒給波及了,驚恐萬分下又氣得是七竅生煙。
賠錢貨的東西,都嫁出去了還要禍害自已家里!
當即,她爹媽和嫂子直接就沖去溫家,差一點就把她的皮給剝了。
溫欣頓了頓,魂魄碎片前世的記憶里,劉惠可是和她娘家親得不要不要的。
劉家對溫蔓一直也都是一口一個閨女的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溫蔓是劉家親生的。
后來,溫欣被挖心臟,劉家也是幫了大忙。
而溫欣明明也是劉家的親外甥女啊!
但在她的記憶里,她兩個外祖嫌棄她,大舅母說她長得跟個妖精一樣,心眼高、不安分,以后指不定是禍害,劉家的寶貝大孫子見到她就用石頭砸她,咒罵她也是家常便飯……
現在,她不過是小小地扇了一下蝴蝶翅膀,劉惠跟她的娘家人就不親了,還廝打了起來。
真是別說多諷刺了!
但,狗咬狗的,好事呢!
不過,溫欣問小金,“劉家大兒子和大孫子的事情,是我家大嚴做的?”
小金搖頭,“那還真不是!”
它想了想,“大概真是玄學吧?”
溫欣:“……”
小金繼續(xù)禿嚕情報,爭取活命的機會,“溫大富被劉家的事情都嚇尿了,直接就加入打劉惠隊伍中,嘖嘖,那慘叫聲可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溫欣紅唇微微一抽,“你直接說,死了沒?”
小金:“咳咳,沒呢,被村長叫人給拉開了�!�
溫欣好不遺憾地嘆氣,“這樣�。 �
小金默默抹汗,“劉惠差點被打死,她也不敢再逼逼賴賴了,溫大富更是慫得不行,男配大人說什么,他就應什么,看那樣子,都像是要把主人您趕緊地送來給男配大人,好破財消災呢!”
這具身體的親爹是個什么爛德行,溫欣倒是不奇怪的。
“溫蔓和溫貴呢?”
這兩個仗著所謂的年紀小,可以說是肆無忌憚地干壞事和欺負溫欣。
尤其是溫蔓,被那什么系統(tǒng)忽悠得腦子更瘸了,絕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和嚴澤禮順順利利地在一起的。
小金給主人比了個大拇指,哦,它沒大拇指,但這不影響它對主人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為了小命,小金的彩虹屁跟不要錢似的。
第219章
七零閃婚:糙漢老公輕點寵(20)
溫欣:“……好好說話�!�
小金:“好的主人,溫蔓和溫貴已經出發(fā),還有五秒鐘,啊不是,還有十分鐘就要到達戰(zhàn)場了�!�
溫欣實在是沒眼看了,直接就把某只傻蝴蝶給丟開。
這點智商,殺了它,她都有點良心不安了。
小金瑟瑟發(fā)抖地哭了:所以,主人真的想過要宰了它的�。�
它哽咽悲傷地高唱:我們的愛啊啊啊啊……
溫欣淡淡道:“再唱殺了你!”
小金:“……”
溫欣:“去把大門開了�!�
嚴澤禮出去時,肯定是有鎖門的。
但門鎖了,怎么讓她親愛的弟弟妹妹進來呢?
唉,一日不見,甚是想念呢!
溫欣慢悠悠地穿上昨日嚴澤禮給她買的一件玫紅色碎花連衣裙,然后去廚房端出他給她做的早餐。
嚴澤禮今早做了肉餡包子、白菜餃子,還給她磨了豆?jié){。
溫欣就坐在堂屋,慢條斯理地吃早餐,順便等她親愛的弟弟和妹妹。
溫蔓和溫貴也不負她所望,很快就來了。
相比溫欣和溫蔓的纖瘦,溫貴這個在溫家待遇最好的命根子男娃,肥得跟個球似的,而且他還繼承了劉家皮膚黑的特點,遠遠地看去,就跟個煤球沒什么區(qū)別。
他撞開大門,闖了進來。
“溫欣你個賠錢貨,居然兩天沒回家,家里多少家務等著你去做,你知道嗎?害小爺兩天吃不好飯,信不信我打死你?”
溫貴仰著一張肥臉,吵吵嚷嚷,沒有半點教養(yǎng),看著真叫人倒盡胃口。
溫欣捏著筷子,轉過頭來,柔聲笑道:“好弟弟,好妹妹,你們終于來了啊�!�
兩人看過去,直接就愣住了。
扎著馬尾、穿著紅色碎花裙的溫欣極為靚麗,紅色襯得她肌膚如雪。
才不過兩日,她眉眼間的怯弱消散,杏眸如水,紅唇飽滿,如洗盡鉛華的珍珠,美得不可方物、耀眼奪目。
溫蔓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已的臉。
因為前晚上的事情,這兩天家里一直鬧個不停。
她昨天還被溫大富打了一頓,吃也沒得吃的,整個人都憔悴了,皮膚也蠟黃的。
反觀溫欣呢?
溫蔓簡直嫉妒到扭曲想咆哮。
為什么她總是過得那么苦,溫欣卻總能什么都有了?
她不甘心!
她究竟哪里比不過這個賤人的?
溫貴則是被溫欣桌子上豐盛的早飯給引去全部注意力,他眼里滿是貪婪,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沖過去就要抓肉包子。
“好啊,溫欣,你居然敢吃獨食?這么好的肉包子也是你這種賠錢貨能吃的嗎?回去我要讓爸媽打死你個膽肥的賤人!”
溫欣從容優(yōu)雅地放下筷子,青蔥如玉的手指,看似脆弱易折,然而卻輕松地捏住溫貴那只臟兮兮的肥豬蹄,在他又要不說人話前,她漫不經心地一折!
“啊!”
溫貴慘叫出聲,整只手以一種扭曲地姿態(tài)垂著。
溫蔓嚇得雙眼一突,整個人都直接懵逼了。
與此同時,大門無風自動地關上,嘭地一聲驚得溫蔓跳了起來。
“溫、溫欣,你、你想干什么?”
溫欣歪了歪腦袋,清麗脫俗的容顏上綻放出燦爛的笑靨,“噓,好妹妹,別說話,待會兒姐姐再來招待你,別急哦!”
一陣涼意漫上了溫蔓的脊背,更叫她驚駭的還是接下來的事情……
溫貴倒在地上,捂著扭曲的手臂,痛得嚎叫的同時,肥臉扭曲猙獰地瞪著溫欣,“賠錢貨的賤人,你敢打我,爹娘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
從前溫欣任由他打罵,也因此,溫貴心里雖也怕,但第一反應卻是怒罵恐嚇她,想讓她如從前一樣當個軟包子給他捏。
可惜啊,以往真心愛護弟弟的軟包子已經死了呢。
溫欣踩著黑亮的女式皮鞋,噠噠噠的聲響格外悅耳,然而,在溫蔓和溫貴聽來,無異于魔鬼降臨的聲音。
溫欣一腳踩在溫貴的臉上,碾了碾,甜美的嗓音宛若天籟,“可愛的弟弟,你在叫什么?來,再給姐姐說一遍�!�
“唔唔唔……”
溫貴甩著腦袋,撲騰著四肢想要反抗,身體卻被莫名可怕的力量禁錮,讓他只能任由溫欣虐。
溫欣優(yōu)雅地挪開腳,手里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根木棍,在溫貴恐懼扭曲的眼神下,一棍打在他的嘴巴上。
“噗!”
溫貴噴出一口血和牙齒,痛得他整個人在地上直抽搐。
溫欣避開他的臟血,秀眉輕蹙,“呀,弟弟,痛不痛呢?姐姐不小心沒控制住力道呢,抱歉哦!”
“下一棍,你說我把你鼻子打塌了好呢?還是把你的寶貝給打斷?你不就仗著自已多那兩三兩肉,就洋洋得意,自小看不起女人嗎?”
“弟弟啊,重男輕女是不對的,男女平等才是正道,為了讓你深刻明白這個道理,姐姐現在只能忍痛打掉它了,畢竟啊,老人說,棍棒之下出孝子�!�
意識到溫欣要做什么,溫貴嚇得要尿了,顧不得嘴巴的痛,捂著下身跟只蛆一樣在地上扭,想要避開她這個魔鬼。
他眼淚鼻涕和鮮血糊了滿臉都是,慘得好可憐呢~
呀,也不知道記不記得,從懂事起他就天天欺負她這個大姐姐,曾經好幾次拿柴火燒她的頭發(fā),用開水燙她,動不動就扇她巴掌……實在是數不清��!
這么個好弟弟,溫欣心里感動得不行,怎么能不好好“疼”他呢?
溫欣眉眼一彎,手上的棍子狠狠砸下,連帶那雙肥豬手一起捶打。
“啊啊啊啊……”
“弟弟,你要乖,你要聽姐姐的,以后好好做人,不要辜負姐姐的教導,知道了嗎?”
溫欣棍棍到肉,哪里疼就捶哪里,溫貴凄厲的慘叫聲簡直駭人。
溫蔓都要給嚇瘋了!
不,她覺得是溫欣瘋了!
溫欣她、她怎么敢的?
溫貴是她們爸媽的命根子啊,溫欣把他打成這樣,就不怕溫大富他們殺了她嗎?
溫欣表示:好怕怕呢!
在溫貴被打了個三分之二死,像只死豬一樣躺在地上,溫欣拿著沾血的木棍,轉頭笑吟吟地看向溫蔓。
第220章
七零閃婚:糙漢老公輕點寵(21)
溫蔓驚悚地尖叫一聲,轉頭就往門口跑,可詭異的是,不管她怎么拉著門,門都打不開,如在外面被人反鎖了一樣。
其實系統(tǒng)也是滿心的“臥槽”。
這個世界的天道劇情里,女主不是柔弱善良、誰都能欺負的包子嗎?
為什么她會這么兇殘暗黑可怕?
不、不科學!
溫蔓眼淚都溢出來,
她跟溫欣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當然清楚那死白蓮真正的性子,可現在……
不,她不是溫欣,她是魔鬼啊啊��!
系統(tǒng):
系統(tǒng)比溫蔓還懵逼好嘛!
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很絕望啊,它開不了!
“溫欣,你、你不要過來啊!”
溫欣眨巴著清澈干凈的杏眸,“為什么��?妹妹,不是你來看姐姐的嗎?姐姐真的好開心呢!”
“過來,妹妹,姐姐疼你。”
溫蔓心臟都要嚇爆了。
這女人到底是怎么能一副天真無邪的柔弱白蓮花模樣做著惡鬼殘暴的行為?
溫欣輕笑:她這惡鬼還不是好妹妹一手制造出來的嗎?
她能有今日,好妹妹功不可沒,溫欣感激著呢,所以,她決定好好感謝妹妹,愛你哦~
而溫欣愛妹妹的方式,就是扯著她的頭發(fā),在她尖叫連連中將她的腦袋摁到水缸里。
溫蔓的四肢像是只烏龜一樣艱難痛苦地撲騰劃拉著,水缸來咕嚕咕嚕地冒著水泡。
溫欣笑吟吟地說:“妹妹不是喜歡跳水缸,把自已弄得濕漉漉,搶姐姐的功勞嗎?姐姐現在就讓你在水缸里快活個夠!”
隔著水,溫蔓還是聽清楚溫欣的話了。
她悚然至極,原來溫欣什么都知道了!
那她為什么不告訴許皓宇?
溫欣輕嘆:“因為那就是個廢品,妹妹想當回收站,姐姐怎么會拒絕呢?”
溫蔓都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害怕。
溫欣怎么能這么可怕的?
不過,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死亡的逼近讓她更恐懼,不、不,她不要死!
在她快窒息的時候,頭皮猛地一疼,她的頭脫離水缸,新鮮空氣涌入,溫蔓貪婪地呼吸著,臉上滿是對死亡的驚恐。
“好玩嗎?妹妹�!�
溫欣柔柔地問道。
溫蔓恐懼萬分地看著溫欣美麗無害的臉,跪了,“放、放過吧,姐姐!”
溫欣似不解地歪頭,“說什么呢?妹妹,姐姐那么疼你,是跟你在玩游戲呢!”
溫蔓的臉瞬間扭曲,想罵這個白蓮花賤人,然而,她的頭再次被摁進水缸里,嘴里只能咕嚕咕嚕地冒著泡。
“唉,妹妹的嘴巴總是去吃糞,得好好洗洗��!”
好姐姐溫欣如是說道。
溫蔓:“……”
“妹妹的眼睛也要洗洗!”
“救……”
“妹妹的鼻子也要洗�!�
“不……”
“妹妹整長臉都要洗!”
“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