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少人嘴里應著好,卻沒把這事當是什么大事。
嚴澤禮夫妻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而且溫欣自從嫁人后,就從不出門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就看不起他們這些人,也不跟他們來往交流,能怪他們誤會嗎?
大家說幾句玩笑話又算得了什么?
再說了,他們不都道歉了嗎?
不過,他們還是很忌憚嚴澤禮的,因而不敢再亂議論他們夫妻什么了。
……
“媳婦兒……”
回到家,嚴澤禮眉宇間溢滿愧疚,語氣格外小心翼翼。
溫欣看著他一副要跪搓衣板懺悔的樣子,沒忍住噗嗤笑開,心底那點煩悶煙消云散。
見她笑了,嚴澤禮終于松了一口氣,差點就指天誓日:絕不會再有這種煞筆事情發(fā)生了。
溫欣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眉眼彎彎,“我沒有生你的氣啦!”
嚴澤禮:嗯?嗯?嗯?
有人覬覦他,媳婦兒不生氣?
媳婦兒是不是不愛他?不在意他了?
大嚴差點委屈成一個兩百斤的寶寶了!
第234章
七零閃婚:糙漢老公輕點寵(35)
溫欣:“……”
明明冷硬又強勢的男人,怎么眼神就能如此黏膩膩的?
在他控訴還委屈巴巴的視線下,溫欣沒忍住笑趴在他的懷里。
“你真要把你懼內(nèi)的名聲落實了嗎?”
嚴澤禮對媳婦兒這話完全不同意,因為,“我確實懼內(nèi)!”
溫欣唇角抽了抽,哦,那她可真的是看不出來。x31
嚴澤禮聲線好不幽怨:“媳婦兒,你好無情!”
溫欣將腦袋磕在他的胸膛上,都沒眼看他了。
為免大嚴再鬧個不停,她只好軟聲哄著他,“她喜歡你,證明我男人優(yōu)秀著,你對她無意,還處處避嫌,那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對你鬧的?”
那就是純粹給自已找不痛快,也是傻傻地把愛自已的丈夫往外推,何必呢?
大嚴被她說的“我男人”這三個字給狠狠地取悅了!
他尾巴翹起來,俊臉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原來媳婦兒心里我竟是如此優(yōu)秀的!”
溫欣又想笑了。
“是是是,你最優(yōu)秀,”優(yōu)秀到連她這個原配的臺詞都給他搶了,一個人直接包圓了被覬覦丈夫和憤怒原配的戲份!
要讓某大嚴知道媳婦兒的想法,肯定嚴肅地告訴她:他這不是搶媳婦兒的舞臺,而是既然是他招惹的爛桃花,那本就是他的責任,該他去解決的。
憑什么要把麻煩推給無辜的媳婦兒?還要讓她遭受流言蜚語,傷心難受?那還是不是男人了?
男人需要女人的愛慕來彰顯自已的魅力,本就是可笑至極。
溫欣軟軟地窩在他懷里,突然道:“澤禮,我不喜歡嶺后村�!�
嚴澤禮抱著她的手收緊,“那我們搬去縣城,或是你喜歡哪里,我們就去哪。”
溫欣輕輕搖頭,抬手,柔軟的指腹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我不喜歡嶺后村,但我很喜歡嚴家,喜歡你給我布置的新房,喜歡你給我種的花,還有做的搖椅……”
她踮起腳尖,親了他的臉頰一口,杏眸盈盈,“更喜歡你�!�
嚴澤禮……嚴澤禮的魂直接飛了!
他耳尖紅了起來,平日里騷包的男人居然顯露出一點羞澀,叫溫欣看得很稀奇,自已都忘了害羞了。
大老爺們此時有點扭捏,“媳婦兒……”
溫欣抿唇忍笑,“什么?”
大嚴眸光明亮如火,“你餓不餓?”
溫欣微怔,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問這個?他們不是才吃了早飯不久嗎?
“不餓�。 �
“那就好。”
然后,他話剛落,就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往臥室大步走進去,邊走還邊親她,猴急得不行。
溫欣:“�。。�???”
“等等,你干什么?”
她躲著他的吻,微微喘息著。
嚴澤禮喉結(jié)滾動,眼底欲色厚重,“媳婦兒,今日我休假,咱們也沒什么事情�!�
溫欣:“……那也不能休假都一直賴在床上吧?”
嚴澤禮一本正經(jīng)地問:“為什么不行?”
休假=休息=睡!
溫欣粉拳捶他的胸膛,他那是一般的睡嗎?
嚴澤禮抓著她的柔荑在唇邊親,聲線沙啞,“媳婦兒,我會趕在做午飯前結(jié)束的,乖,咱們別浪費時間了,不然之后餓著你,我會內(nèi)疚的。”
溫欣:“……”
她真不知道自已不過親了他一下,說了句喜歡,怎么就讓他獸性大發(fā)了?
以前在被窩里,她不也時常被他逼著說喜歡他、最愛他嗎?
……
最后,什么趕在午飯前結(jié)束?不會餓著她?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鬼話!
溫欣是在下午一點多才吃上午飯的,還是某人端到臥室來喂她,全程她都是迷糊的,吃完一沾枕頭就睡,只記得他溫柔小心地幫她揉著肚子,避免積食難受了。
感動是沒有的,溫欣只想罵他大豬蹄子!
這整整一個白日,她就這么睡過去的,也不知道是他休假,還是她?
而且,溫欣見他折騰一日,還要做各種家務,竟然還能如此精神奕奕,走路腳帶風,反觀她?都站不穩(wěn)了!好氣!
見媳婦兒睜著一雙嫵媚多情的眼眸在勾引(瞪)他,嚴澤禮快醉得都找不到北了。
只是,“媳婦兒,我很想滿足你的,但你需要休息了�!�
溫欣……溫欣給他氣得精神煥發(fā),想去踹他,又好累,直接轉(zhuǎn)身,看都不看他。
嚴澤禮:“……”糟糕,媳婦兒生氣了!
大嚴趕緊丟下滿腦子的不可言說,抱著媳婦兒輕聲細語地哄著,還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塊搓衣板打算跪下認錯。
溫欣給他鬧得沒了脾氣,捶了捶他的手臂,警告他以后不許這么鬧了。
嚴澤禮心里腹誹:媳婦兒,有人的警告是跟你一樣這么甜這么軟的嗎?這完全就是在教唆人繼續(xù)犯罪嘛!
但未免自已真被媳婦兒連人帶鋪蓋卷一起趕出去,大嚴非常識相地應好,能不能做到就……下次再說吧?
唉,小嚴想造反他也沒辦法��!
溫欣不知道男人有多禽獸,見他知道錯了,就不再跟他計較了,畢竟是自已的男人,她不寵著誰寵著?
……
孫薇離開嶺后村后就沒有再出現(xiàn)了,她那高官父親也似乎忌憚著什么,并沒有膽子來找嚴澤禮的麻煩。
溫欣的生活恢復平靜,只是她越發(fā)深居簡出了,非必要不會去跟村里的人接觸。
也因此,村里越來越多人在私下說她“心高氣傲”,但溫欣也就當聽個笑話,根本不理。
他們也沒膽子鬧到她面前來。
嚴澤禮有時候很忙,但再忙,他晚上都會回家,不會讓她一個人在家過夜。
有時候他也會閑個一兩月,他就會帶她去到處玩,不舍得她一直悶在家里。
細水長流的溫馨日子過得很快,九月份的時候,村長激動地跟所有人宣布,高考恢復了!
今年十二月份將進行第一次考試,知青、農(nóng)民、工人和高中應屆生都可以報名參加。
在鄉(xiāng)下蹉跎多年的知青們一個個都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紛紛跑去報名。
不過,嶺后村的人發(fā)現(xiàn),嚴澤禮竟然去幫他媳婦報名?
第235章
七零閃婚:糙漢老公輕點寵(36)
啊這……
溫欣不是沒讀過書嗎?她識字嗎?怎么考試?
雖然名額沒有限制,但也別胡鬧浪費��!
嚴澤禮冷笑一聲,還是村長趕緊出來解釋,溫欣不僅識字,書還讀得特別好,一直都在自習著,參加高考沒有什么問題的。
結(jié)果又有人說,溫欣都已經(jīng)嫁人了,還參加什么高考?
要讓她考上了,她走了還會回來嗎?去了大城市,大學里,那么多青年才俊,誰還會要一個鄉(xiāng)下男人?
何況溫欣又那么漂亮,萬一釣到個權(quán)貴子弟,嚴澤禮就只有被拋棄的份了!
大聰明們都在勸著嚴澤禮不要讓溫欣參加什么高考,讓她乖乖留在村子里,給他生孩子操持家務才是對的。
嚴澤禮直接就把他們一個個摁在地上摩擦,他媳婦是他們能嘴碎議論的嗎?
她優(yōu)秀,她美麗,難道還是她的錯?
一群蠢貨!
不過在外人面前冷漠強勢又牛逼轟轟的嚴澤禮回到家后,就緊緊地抱著媳婦兒不說話了。
高大的男人垂著眼簾,時不時蹭一下她的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憐到要命。
溫欣心疼壞了,捧著他的臉,擔心地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澤禮,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說,別壓在心里自已難受。”
嚴澤禮抬起幽深的眸子,光芒黯淡,薄唇緊抿,似乎被人捅了心窩子了。
溫欣更著急了,“澤禮,咱們說出來好不好?有什么難關,我陪著你呢……老公!”
嚴澤禮抱著她的手顫了顫,“媳婦兒!”
溫欣安撫地摸著他的臉,“我在的�!�
嚴澤禮嗓音喑啞,低落到不行,“你會跟我離婚嗎?”
溫欣怔�。�
他突然惡狠狠地盯著她,“不許!你這一生只有喪偶,沒有離婚這回事,敢離婚試試?”
溫欣:“……”
他想裝兇狠,至少眼眶別紅,語氣別顫抖啊!
他這樣,叫她怎么怕得起來?
溫欣沒忍住笑了。
大嚴見此,雙眸都快含著兩泡淚了,媳婦兒果然不愛他了!
完了完了,他即將就要成為一個被拋棄的糟糠夫了!
溫欣粉拳捶他的肩膀,“胡思亂想什么呢?到底怎么了?好好說。”
嚴澤禮好委屈地把村民們說的話告訴她。
溫欣無語,“你明知道他們嘴碎愛胡說八道,你還能聽進去了?”
高大的男人耷拉著腦袋,像只沒人愛的大狼狗,語氣格外可憐兮兮。
“那沒辦法啊,我媳婦兒那么漂亮,那么優(yōu)秀,我確實也是個鄉(xiāng)下男人,比不上那些青年才俊討喜,又會搞浪漫的�!�
甚至,他到現(xiàn)在,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給她。
他是個失職的丈夫,活該被媳婦兒拋棄!
溫欣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好笑又好氣地嗔他:“你就不優(yōu)秀?不俊美嗎?不是連城市里的高官千金都看上你了?”
“還有啊,浪漫能當飯吃嗎?幾句情情愛愛的酸詩能比得上你給我的安定富足的生活嗎?至于花,你給我種的花還不多嗎?我男人啊,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特別能干,對我最是溫柔呵護,我是多想不開才不要你?”
嚴澤禮眨巴眨巴雙眸:開、開心瘋了!
啊啊啊啊啊,媳婦兒又夸他了!
還說他最好……媳婦兒怎么能這么甜呢?
平時氣場兩米八的男人此時完全不在意形象地把腦袋往媳婦兒懷里拱。
他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不然怎么能娶到這么好這么溫柔的媳婦兒呢?
小金:“……”親,其實您上輩子差點滅了世界來著呢!
溫欣無奈地摸摸他的頭發(fā),意外地很軟,跟他在外的凌厲冷硬完全不一樣。
“澤禮……”
嚴澤禮抬起頭,認真承諾:“媳婦兒,你盡管做你自已喜歡的事情,什么都有我�!�
不管那些人怎么說?
只要她喜歡的,他就支持。
何況她那般優(yōu)秀,本就不該被埋沒在這偏僻的小村莊,她該有更廣闊的天地去翱翔,綻放獨屬于她的耀眼光芒。
溫欣眼波晃了晃,輕聲道:“澤禮,你想過跟我一起去高考嗎?”
這段時間,她在看書做復習的時候,他也時常在旁邊幫她整理重點,溫欣就發(fā)現(xiàn),她家男人是真的天之驕子。
他過目不忘,領悟力超級強,邏輯強大到變態(tài),數(shù)理化他都是看過就會。
也是,風水學本就晦澀難懂,推衍陣法,觀天象,若沒有強大的邏輯和對數(shù)字的敏感,八成連半桶水都學不會。
而他能年紀輕輕就成為那些大人物們都尊崇又忌憚的風水師,智商說句奇高也不為過的。
若他想去高考,她相信他絕對能取得極好的成績。
嚴澤禮怔住了,沒想到媳婦兒會這么說。
不過,他只思索一下就欣然同意了。
風水堪輿這一行他是不打算走遠的。
因果深重,天機不是那么好窺探的,嚴澤禮不怕,但他要為自家媳婦兒負責,也要為他們以后的娃考慮。
嚴氏這么多年的詛咒也該到了斷了的時候了!
不做風水師,嚴澤禮就得另謀出路了,坐吃山空沒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