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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殷雪灼再也不遲疑,低頭慢慢動(dòng)了起來。

    -

    空蕩蕩的地宮之中,小姑娘抑制不住地叫喚聲,像羽毛一樣,輕輕撓著大魔頭的心,他額頭有了汗,滴落在她的臉頰,咬牙道:“煙煙疼么?”

    她搖頭,其實(shí)是不舒服的,但想著前兩次的求而不得,如今便也由著他隨便折騰。

    他垂著眼,卻忽然笑了,笑容邪肆,“煙煙說謊�!�

    他的指尖撫平她皺起的眉心,不知怎的,她露出這種難受的神色,越發(fā)激起他凌虐的,明明是不喜歡欺負(fù)她的。

    可他現(xiàn)在,真的好想狠狠地欺負(fù)她。

    他低頭吻著她的唇,動(dòng)作很溫柔,可身下卻沒停,折磨著她,讓她想要咬唇,又被他強(qiáng)迫張著唇,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

    他眼角眉梢都帶著饜足的興奮,

    終于得到她了。

    “煙煙,看著我�!彼f:“你現(xiàn)在是我的�!�

    季煙望著他,卻癟了癟嘴,說:“我一直都是你的�!�

    這個(gè)傻子,到這種時(shí)候,還在說你的我的這樣的傻話。

    殷雪灼愣了一下,很快就低笑出聲,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像是被取悅了,和她對(duì)視著,眼中泛著水色,“我也是煙煙的……”

    “我都給煙煙了……”

    季煙被他羞恥的話弄得閉眼,整個(gè)人躁得慌。

    身上的人又俯身下來,給了她一個(gè)溫柔的吻。

    這一回,他輕車熟路,不再笨拙驚慌,來日方長,可以慢慢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看評(píng)論呀~

    第114章

    蜜里調(diào)油2

    季煙渾身泛紅泛青,

    用被子纏得很緊,被困在男人的懷里。

    殷雪灼把她攏在胸口,

    漆黑的長發(fā)落在她面前,屬于他的冷冽的氣息籠罩著她,

    她都逃不掉,

    眼睛有些紅腫,

    卻累得抬起手指都懶得。

    他食髓知味,

    時(shí)不時(shí)低頭親她的眼睛,如果不是她嗓子都要喊啞了,手腕都要被磨破了,他也許還不想就此停手,

    可他還記得她是凡人,才換回身體,還不能太過勞累。

    唇瓣憐愛地滑過她的側(cè)臉,手指抬起她的小臉,

    又不厭其煩地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

    季煙沒想到會(huì)這么刺激,

    累得根本不想搭理他,隨便他怎樣將她翻來覆去。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魘族的體力這么好,她要是不喊停,他估計(jì)還能興奮一宿,

    簡直沒完沒了了……

    真是過分。

    可算是喂飽了某人,季煙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這回是因?yàn)樾奶鬯?br />
    下回就不給他碰了,還沒想太多,很快也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無比的沉,季煙向來淺眠,這一回卻越睡越困,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shí),還感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她姑且理解為剛換身體,難免有些不好的癥狀,加上殷雪灼這狗男人又太急切,才會(huì)導(dǎo)致這樣的后果。季煙躺在床上,懶懶地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感覺被子被扯了一下,很快,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床下躥了出來,嚇了她一跳。

    “煙煙!”

    這是一個(gè)白白嫩嫩的小男孩,看起來六七歲左右,粉雕玉琢的,長得很像殷雪灼,但細(xì)看,也有點(diǎn)像季煙,一笑就有了一雙彎如月牙的眸子,唇紅齒白的,格外漂亮。

    季煙驚呆地望著他。

    這這這……這誰?!

    “煙煙!”小男孩看她不說話,又悄悄地湊過來,捂著嘴小聲對(duì)她說:“我是悄悄溜進(jìn)來的,他們不許我進(jìn)來見你,我爹最近都看著我……”

    季煙:“……”

    她還是沒緩過來,心道小朋友,你到底哪位啊,你爹又是哪位。

    這么像殷雪灼,她有了一點(diǎn)不好的預(yù)感,“你爹是殷雪灼?”

    該不會(huì)是這狗男人弄的私生子吧?不對(duì),殷雪灼應(yīng)該不會(huì)背叛她,細(xì)看這小男孩還長得有點(diǎn)像她,季煙又聯(lián)想到殷雪灼之前提過的,說想要和她有個(gè)孩子。

    還不會(huì)這是他們的孩子吧?不是,才過了一夜啊,不對(duì),難道她這一昏迷又昏迷了很多年?還是她失憶了?還是殷雪灼又用了什么變態(tài)法術(shù)……季煙的腦洞一開大,就完全收不回來了,見鬼似地看著這小男孩。

    “��?”那小男孩也很驚訝,“我爹是從霜�。 �

    哦,還好,從霜……等等,從霜?!

    季煙:“你是白白?”

    小男孩笑瞇瞇地彎了眸子,“是呀是呀,我是白白!煙煙,你總算是想起我了!”

    白白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的腳步聲忽然響起,白白嚇得頭一縮,還沒來得及往床底下躲,就被一只手拎了起來,殷雪灼毫不留情地把他往邊上一甩,白白疼得慘叫了一聲,捂著胸口蜷縮成一團(tuán)。

    殷雪灼面色陰沉,“滾出去,誰許你進(jìn)來的�!�

    他這么兇,對(duì)白白這副毫不留情的樣子,連季煙都嚇了一跳。

    她看見白白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地往外走,也不知道白白傷得重不重,連忙叫了一聲:“等一下啊,先別走�!�

    她話音一落,白白眼睛一亮,殷雪灼扭頭看著她,一臉不快。

    季煙在殷雪灼的凝視下,想要從床上下來,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一下床就腿軟,又往殷雪灼身上倒去,被他一把撈住,殷雪灼冷聲道:“乖乖坐著,管他做什么?”

    季煙卻問道:“白白為什么化形了還是小孩?還和你長得這么像?”

    說好的成年化形呢,這化形了為什么是個(gè)小男孩的樣子,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殷雪灼一聽見她這么說,立刻冷了神色,還沒說話,白白就垂下頭,一副自己犯了錯(cuò)的樣子。

    “是……是我……”白白囁嚅道:“我想著早點(diǎn)見到煙煙,不肯專心練功,化形時(shí),就……有點(diǎn)功力不足,勉強(qiáng)才成了這副樣子……”

    至于為什么長得像殷雪灼和季煙,白白更委屈了,他抬頭飛快地掃了一眼殷雪灼,小聲道:“因?yàn)槲蚁矚g主人和煙煙,才長得像了些……”

    殷雪灼冷笑:“再叫一聲煙煙試試?”

    白白哆嗦了一下,垂著頭,就差把自己縮成一個(gè)球了,就怕主人一個(gè)不高興又打他。

    殷雪灼對(duì)這沒出息的家伙是真沒耐心了,讓它好好化形,結(jié)果成了這副鬼樣子,還不知道反省錯(cuò)處,第一時(shí)間跑來和季煙說話,長得像他便也罷了,還要像季煙,簡直不知好歹。

    季煙聽了來龍去脈,卻特別想笑,她仔細(xì)端詳著白白,忽然對(duì)殷雪灼說:“灼灼,如果我們有孩子的話,也就長成白白這樣了吧?”

    白白:“……”

    “我……”白白哭喪著臉,微弱地抗議,“我不要當(dāng)孩子……”

    還沒說完,殷雪灼冰冷的眼風(fēng)掃過來,白白立刻不敢吱聲了,只剩下了委屈。

    他喜歡煙煙,他是想娶她當(dāng)媳婦兒的,他才不想當(dāng)乖兒子。

    他原本想的是,若他化形時(shí),長得像主人一樣好看,或許煙煙也會(huì)更喜歡他,鑒于他也很喜歡煙煙,也想故意長得像煙煙一些,誰知道就……就成了這樣……

    殷雪灼沒再看白白,順著季煙的話想了想,眼神深了深,忽然把手探到她腰間,低頭道:“若我有孩子,定比它有出息,就看煙煙想不想生……”

    說著,他的手指勾了勾她的衣帶,季煙啪地打開他的手,阻止他白日宣淫。

    這只色魘!

    “你可以生嗎?”季煙保持懷疑,“你們魘族不都是天地所生,你真的可以嗎?”

    還真不是她懷疑他的能力,主要是這實(shí)在是太扯了點(diǎn)兒,人和妖生子倒還算常見,畢竟妖也是哺乳動(dòng)物,但是殷雪灼……他也不算哺乳動(dòng)物吧,他算什么?蛋生?好像也不對(duì)。

    季煙腦補(bǔ)了一下,想象著如果有一個(gè)縮小版的,有著小翅膀尖耳朵的靈魘,應(yīng)該超可愛的,啊,想想就rua起來很舒服。

    說起來,好久都沒摸過殷雪灼的大翅膀了。

    季煙的思維很活躍,一會(huì)兒想著白白,一會(huì)兒腦補(bǔ)著縮小版的殷雪灼,一會(huì)兒又想擼翅膀,殷雪灼低眸觀察著她的神色,語氣深晦,“我能不能生,以為你昨日已是很明白……”

    季煙打了個(gè)不輕不重的寒戰(zhàn),被他的語氣嚇到了,連忙解釋:“沒有,我只是在思考,人和魘生下來的孩子也是魘嗎?還是別的東西?天地而生的魘,也需要懷胎五月嗎?”

    他說:“我也不知道呢。”

    季煙:……?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畔,嗓音癡迷,“煙煙和我試一下,就知道了�!�

    呸,這個(gè)色呸,果然萬事開頭難,只要一開頭,他就不太正常了。

    白白悄悄觀察著他們,有些迷惑和驚訝,一是沒想到主人對(duì)煙煙是這么溫柔寵溺,比他從前見到的態(tài)度還要寵溺,二是沒想到,他們兩個(gè)只是挨在一起,便仿佛形成了一種奇怪的氣場(chǎng),讓任何外人都顯得格格不入,再也無法插足。

    他失落地垂下頭,腳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地面,心想,他果然還是爭(zhēng)不過主人。

    煙煙就不是他的……

    好不容易化形了,也沒了什么喜悅,白白索性蹲下,變成了那只漂亮的毛茸茸,灰溜溜地出去了。

    出去時(shí),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沒人注意它。

    嗚。

    白白委屈地垂著耳朵,跑得更快了。

    -

    “你的翅膀好久沒有出現(xiàn)了�!奔緹煱咽滞蟊忱锾剑朊介L出翅膀的地方,一邊摸一邊嘀咕:“我整個(gè)人都是你的了,你伸出來給我摸一下嘛……”

    她忽然這樣,殷雪灼敏捷地側(cè)身,躲開了她作亂的手,眼底一抹驚慌閃過,很快捉住了她的小手,低聲道:“先生孩子。”

    “……”季煙哭笑不得,“摸翅膀,比生孩子容易多啦�!�

    他不知如何搪塞她,抓著她的手一松,季煙又敏捷地往他肩上爬,手不住地把手往他身后探。

    殷雪灼好瘦,隔著衣服,也能摸到一點(diǎn)點(diǎn)凸出來的骨頭,卻怎么也摸不到什么,不知道又大又漂亮的翅膀,是從哪里憑空冒出來的。

    她失望,卻還是不甘心,手指沿著他的脊梁慢慢下滑,仔細(xì)地研究著:“我聽說有翅膀的,會(huì)長著特殊的骨頭的呀,怎么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

    細(xì)軟的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撫弄,更像是一種撩撥,她沒有看見,他的眼神又驟然晦暗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季煙:翅膀呢?真的沒有開關(guān)嗎?一按就放出來的那種。

    殷雪灼:努力憋住。

    第115章

    蜜里調(diào)油3

    地宮的角落,

    輕紗遮住了床內(nèi)大半的光景,

    男人坐在床邊,長發(fā)和黑袍一起淌到了地上,

    身影遮蔽了大半床內(nèi)的光景。

    若有人仔細(xì)瞧,會(huì)發(fā)現(xiàn)黑袍之下,

    隱隱有屬于女子的鵝黃裙裾的一角,從廣袖之下透出來,

    時(shí)不時(shí)抽動(dòng)一下,

    像是在掙扎一樣。

    他掐著她的腰,

    把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

    又這樣放肆地親她,不顧她的掙扎。

    季煙試圖用嗚咽聲裝可憐,

    殷雪灼總是招架不了她可憐兮兮的樣子,

    總是會(huì)在瞬間心軟,急忙哄著她。

    可季煙忽然發(fā)現(xiàn),

    情況好像變了。

    她越是嗚咽得厲害,眼神驚慌脆弱,他便越是興奮,

    碾磨她的力度更不收斂,她的撒嬌沒成鎮(zhèn)定劑,

    反而成了可怕的催化劑,

    讓他逐步沉迷。

    咬著她的下唇,殷雪灼溫柔地說:“想吃煙煙。”

    “……”

    得不到回應(yīng),他也不惱,

    手指慢條斯理地去拆她的衣帶,他這回不急不慢,學(xué)會(huì)了一層一層地拆,很快,懷里的人只剩下那件紅色的肚兜,遮掩著若有若無的隆起,他解開她頸后的系帶,卻不急著拿開那層遮擋,而是盯著她躺在床上掙扎的樣子,眼睛逐漸變紅。

    季煙感覺身上那一層搖搖欲墜,不敢動(dòng)了。

    這簡直是凌遲,,如果就這樣脫掉倒還好,可他偏偏就這樣停下,像是要等她把胸前的東西搖下來一樣……季煙羞恥急了,閉上眼,心里在罵這狗男人,臉又被他抬起來,眉心落下一吻。

    “哪里都可以給煙煙看,但是翅膀不可以�!币笱┳频恼Z氣很嚴(yán)肅,轉(zhuǎn)瞬又癡癡道:“煙煙這個(gè)樣子,好美。”

    季煙:“你簡直有毛病,摸一下背你就要扒我?!”

    他愣了一下,微微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吃吃地笑,說:“我是有病。”

    季煙:“……”這人瘋了。

    他眼神迷離,望著她的眼神有著化不開的濃情,“昨夜之后,我就恨不得永遠(yuǎn)那樣欺負(fù)你,想要煙煙哭給我聽,只能哭給我聽�!�

    “好喜歡煙煙啊。”他感慨道:“如果能把你永遠(yuǎn)困在這里……”

    季煙:“……打�。〈蜃�!你敢這樣,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他默默地瞅著她,又倏然一笑,低聲道:“我知道你不喜歡�!�

    “所以,我就現(xiàn)在纏著煙煙玩一會(huì)兒�!彼纳ひ裟伒貌幌裨�,眸子里閃爍著無辜的光,“這點(diǎn)要求,煙煙都不配合嗎?”

    這語氣,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副她連這點(diǎn)愛都不肯給他似的。

    季煙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干巴巴地和他對(duì)視著,僵持許久,她終于挫敗地嘆了口氣。

    “行吧�!彼f:“你不可以像昨天那樣粗魯了�!�

    殷雪灼的眼睛驟然亮起,還未來得及肆意妄為,季煙話鋒一轉(zhuǎn),又說:“給我松綁�!�

    “……”

    又對(duì)視了三秒。

    殷雪灼一臉失望地低下頭,給她松綁,季煙揉了揉手腕,趁著他不注意,抄起一邊的衣物遮住身子,飛快地往床下跳去,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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