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雷子奇的爸爸又看了姥姥一眼:“大姨,你說,會不會說我家養(yǎng)的那個運財童子?”
我也覺得的是個小孩兒,要不就是那五個男的,要不然這事兒就說不通了。
“不可能,他磨得是你的兒子,不是你老婆�!�
聽姥姥的意思是不是那個小鬼磨得雷子奇的媽媽,我心里想,那一定就是那五個男的磨的了。
雷子奇的爸爸皺皺眉:“那就是跟我媳婦兒布的那個陣有關(guān)是嗎?這她現(xiàn)在迷得乎的越不太正常我也問不出來她那個陣到底是在那布的�。 �
姥姥看了他一眼:“放心,我去了就會幫你找到的�!�
我挑挑眉,看來這個雷子奇的爸爸還是不信有五個男的,其實我也挺納悶的,他們兩口子天天的生活在一起,怎么他媳婦兒干什么他還能不知道呢,這心得多大�。�、
就這么胡斯亂想著,外加心驚膽戰(zhàn)的走了一路,現(xiàn)在合計合計,雷子奇的爸爸真的感謝那時候路上的車少,否則,就按現(xiàn)在的交通情況,在加上他當(dāng)時開車不要命那個勁兒,那就是馬殺殺了。
車子直接開進(jìn)了廠子里,然后直奔雷子奇他們家住的那個小樓,我來過,倒也算是輕車熟路,還沒等車子停呢,我就看見雷子奇的媽媽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傻笑,三四個大老爺們圍著她,能看出來都挺著急想要制服她的,但愣是近不了身。
雷子奇的爸爸急匆匆的停下了車,看著那幾個工人喊道:“這么回事兒!不是都綁上了嗎,怎么又跑出來了��!”
幾個工人也是一臉的委屈,露著胳膊給雷子奇的爸爸看,嘴里嚷嚷著:“老板啊,你自己看看啊,這都是老板娘咬得啊,她力氣大著呢,我們好幾個人都按不住她啊,剛才她自己把繩子都給掙折了啊!”
我看過去,的確是能看見兩排清楚地牙印,都咬出血筋兒來了,下嘴可夠狠的了!
正想著呢,雷子奇的媽媽看見了姥姥,嘴里啊的大叫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往屋子里跑,姥姥大喝了一聲:“還想跑!!”說著,極其靈巧的往前奔了幾個大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正文
373.第373章
曬天針
我說句實話,姥姥的年紀(jì)大了,腿腳不是特別的利索,有時候走遠(yuǎn)了都不行,但是姥姥一遇上這樣的事情,立刻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精氣神兒什么的都特別的足,一般年輕人都比不了。
雷子奇的媽媽被姥姥逮住后,嘴里還在哇哇的大叫著,特別驚恐的樣子,好似姥姥是要殺了她一般,一旁的工人都嚇壞了,見狀都沒有人敢上前問問是咋回事兒,大概也是被雷子奇的媽媽給咬怕了。
其實姥姥也沒有做什么,她拽著雷子奇媽媽的手,掰出中指,用自己的手指不停的擼著力氣極大,不知道有沒有人有過嗓子疼的癥狀,就是火上的大了,脖子里好像是著了火一般,特別的干澀疼痛,這個時候只要弄點酒,然后不停的搓著脖子,在用手上去掐,掐出一個一個的好像是吻出來的印記一樣的東西,這個火就下去了,這樣,嗓子也就不難受了,姥姥當(dāng)時就是使得那么大的力氣的,不停的用手掐著雷子奇媽媽的中指,直到她媽媽‘噶’的一聲直接暈過去了,姥姥才看了看那幾個工人一眼,“幫我讓她躺好!��!”
那幾個工人遲疑了一下,顯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聽姥姥的話,直接看向了雷子奇的爸爸:“老板,這……”
雷子奇的爸爸?jǐn)[擺手:“大嬸子說什么你們就照做!這是我請回來的先生!!”說著,也有些著急的往前走了兩步:“大嬸子,用我做什么嗎?!”
姥姥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用你做!你就在那好好待著就行!”
那幾個工人隨即上去,按照姥姥的要求把雷子奇的媽媽弄得仰面躺好,然后把四肢都給張開嗎,擺成了一個大字型。
其實那時候我在看那幾個工人幫著姥姥忙活的時候還在想,這廠子里的工人大概是全都給換了,都是比較年輕的那種的,因為以前我也跟著姥姥去姥爺?shù)囊粋工友家吃過豬肉,還算是認(rèn)識一些工廠的工人,但是現(xiàn)在一個都看不著了,要是姥爺知道自己以前的老同事也不在廠子里了,心里肯定也不會舒服。
我以為姥姥下一步就是請仙兒,但是姥姥沒有,待雷子奇媽媽的大字造型弄好了之后,姥姥讓雷子奇的爸爸進(jìn)屋去兌了一杯鹽水,就是普通的那種鹽水,然后用手指輕點著,在雷子奇媽媽的身上彈了起來,嘴里念叨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雖然姥姥說的那套磕兒我沒有聽懂,但是姥姥的做法我確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鹽水本身就是有祛邪的效果,這個不只是我們講究,就連國外都是公認(rèn)的,所以我猜測,應(yīng)該是雷子奇的媽媽被臟東西給沖到了,姥姥用鹽水給她凈身,同時起到一個祛除晦氣的作用的。
在這里也給大家提供一個小敲門,可以在家里的墻角哪里不宜被人發(fā)覺的地方撒點鹽,這個會祛除家里的晦氣壞運氣,無毒無副作用,而且操作簡單,推薦使用。
但姥姥手里的一杯鹽水彈完,看了雷子奇的爸爸一眼:“好了,可以給抬進(jìn)屋子里去了。”
雷子奇的爸爸點了點頭,吩咐著那幾個工人把雷子奇的媽媽抬進(jìn)了屋子里,隨后,他看向姥姥:“大嬸子,要不要上樓去看看,我們家清來的運財童子就在樓上了�!�
姥姥擺了擺手:“不急,等我先忙活完五個大的,在去弄五個小的�!�
“五個大的?”雷子奇的爸爸愣了一下:“大姨,什么五個大的啊,你說的是那個招財?shù)藐噯��!?br />
姥姥看了他一眼:“等找到那個陣你就會知道是咋會事兒了,我現(xiàn)在給你解釋也沒有用,你也夠嗆能懂�!�
說完,姥姥直接拿下自己戴在手指上的銀戒指,看了雷子奇的爸爸一眼:“能給我接一碗水過來嗎?”
雷子奇的爸爸雖然不明白姥姥的舉動是什么意思,但還是點點頭去給姥姥接回來了一碗水。
我也好奇,姥姥擼下來銀戒指這點我倒是真不明白,也吃不透,所以我想看看姥姥下一步要做什么,等雷子奇的爸爸把盛著水的碗拿出來,姥姥隨即就把自己戴著的銀戒指給掰直,因為銀子都比較軟,所以掰直倒也不費勁兒,掰直后姥姥直接把銀戒指扔到了碗里,雷子奇的爸爸忍不住的問道:“大嬸子,這是在做什么啊。”
其實這也是我想問的,所以,雷子奇爸爸的這一聲也算是間接的道出了我的心聲,我也想知道姥姥這是在干什么,姥姥淡淡的掃了一眼雷子奇的爸爸:“聽說過曬天針嗎?”
“曬天針?”雷子奇爸爸愣了一下,我以為他不懂呢,誰成想他居然點了一下頭:“我聽說過啊,但曬天針不是縫衣針弄得嗎?”
姥姥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碗里的戒指:“我這個,效果是一樣的。”
我當(dāng)時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曬天針的,大家也念在我當(dāng)時年齡少,原諒我的無知,在這里,我給大家普及一下,什么叫做曬天針,曬天針說的通俗一些就是一根兒普通的曬過太陽的縫衣針,也是辟邪圣物。
一般是家里有明白的看事兒人才會曬的縫衣針,當(dāng)然,如果只是一根普通的縫衣針在曬曬太陽之后是不能稱之為曬天針的,要想讓縫衣針升級成曬天針必須嚴(yán)格遵循方法,具體方法如下,首先,是取一根縫衣針,然后在陽光很好的正午時分暴曬,講究一點的會選擇單日,不講究的單雙日具體差別我現(xiàn)在還沒研究出來,然后曬足七七四十九天,這跟針就曬好了,之所以選擇正午,是因為一天當(dāng)中只有正午的陽光正烈,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看電視劇,一邊電視劇里演的古裝片,都是正午時分拉出去斬首,這里面的講究就是正午時分的陽氣最烈,刀下鬼死后也不能復(fù)仇,所以曬天針曬成之后煞氣很大,隨身攜帶,方可辟邪,而且因為制作方法還算是親民,不是很復(fù)雜,很多人都會自己曬一根留著辟邪用。
當(dāng)然,如果曬天針的作用僅僅就是如此的話,姥姥也不用把自己跟曬天針有一樣效果的戒指拿出來了,它還有最大的一個供用,就是追蹤靈異。
我不用說太多,且看姥姥放進(jìn)碗里的戒指就知道了,如果按照姥姥當(dāng)時說的那戒指跟曬天針的效果一樣,她一定是把那個戒指放在陽光下曬過的,所以,那根掰直的戒指落入水里之后,不一會兒就自己浮了上來,不一會兒,竟然就這么轉(zhuǎn)了起來,就是像指南針那么的轉(zhuǎn)著的,看得我當(dāng)時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覺得神奇的不得了。
掰直的戒指大概是轉(zhuǎn)了能有個三四圈,然后速度慢慢的下來,最后一端開始微微的發(fā)顫,震的碗里的水面都開始了一道道波紋,我和雷子奇的爸爸都不敢移開眼,就這么盯著碗,想看看它到底能指向哪里,約么過了能有一分多鐘,那根戒指沖著我的方向,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我有點害怕,抬眼看著姥姥:“姥,它指著我了!”
姥姥安慰一般的看了我一眼:“沒事兒,你別緊張,跟你沒啥關(guān)系�!比缓罄牙阎苯涌聪蚶鬃悠娴陌职郑骸澳沁厪S房嗎�!�
雷子奇的爸爸往我身后看了一眼,隨即搖搖頭:“不是,那邊是之前老板自己蓋得一個車庫還有雜貨倉,我來了之后就一直空著沒有用過�!�
姥姥點了一下頭:“行,那你領(lǐng)我過去看看,應(yīng)該就是在那里了�!�
雷子奇的爸爸點了一下頭:“大嬸子,你的意思是我媳婦兒布的那個陣就在那里了?不可能啊,那都讓我鎖上了啊�!�
姥姥嘆口氣:“先別說這些了,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隨后,我們幾個人直接走到了碗里戒指說指的一處四四方方的房子前,說實話,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跟著董玲玲我們倆還都覺得這里挺大的,給董玲玲羨慕的是不行不行的,但是現(xiàn)在我卻覺得滲叨,這里面太大太空檔了,尤其是晚上,我姥爺那陣兒還在這里打更,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在這住我肯定是還害怕的,這大白天看著有人還湊合,要是晚上得多空曠��!
“咦,誰給我換鎖了?�。 �
雷子奇的爸爸用鑰匙開了兩下那個鎖,不禁有些著急的張口:“這個鎖頭是我自己換的啊,誰把鎖頭給我換了��!”
姥姥不假思索的回道:“現(xiàn)在先不用想這些了,先把這個鎖頭給砸開!”
我倒是覺得這事兒壓根就不用合計,肯定是雷子奇的媽媽干的,她養(yǎng)大鬼都背著雷子奇的爸爸了,這換個鎖也不是啥難事兒!
雷子奇的爸爸聽著姥姥的話點了點頭,四處打量了一圈摸來了一把斧頭,對著大門抬手就是用力一坎!
‘哐嘰’�。�!一聲巨響。
鎖頭就開了……
正文
374.第374章
掩人耳目
我睜大眼睛,說實話,我是做好準(zhǔn)備能看見一些東西的,或者說看見類似供奉那個小孩兒的香案類似東西,但誰知道,開門的一瞬間烏漆墨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啪嗒’一聲,雷子奇的爸爸直接按開了燈。
瞬間一片大亮,看進(jìn)去,不過就是一些擺放的雜物,看不出有什么別的異常。
但是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這里涼嗖嗖的,轉(zhuǎn)念一想,涼颼颼倒也是正常的,因為這里就是蓋起來的一個倉庫,常年沒有人在這里,也沒有人氣兒,再加上雷子奇的爸爸買下這個廠子后,前老板把自己的一些東西都搬走了,剩下的也沒有什么東西了,顯得特別的空蕩,不夸張的說,你喊一嗓子,興許都能聽見回音。
雷子奇的爸爸一臉不解的看向姥姥:“大嬸子,這里什么都沒有啊……”
姥姥端著的碗里的銀戒指還在指著一個方向,她看了雷子奇的爸爸一眼:“我比你希望這里面沒有東西,但是你想想要是真沒有東西誰閑的沒事兒會給你換鎖?”
這話倒是不假,要是這里面放著什么比較的值錢的東西這鎖換也就換了,這也算是能想通,但是這里里面都是前老板自己不要的雜貨啊,就連雷子奇的爸爸都說,這里面他都不進(jìn)來,那這鎖頭換下來還有什么意義?
能解釋通的大概就只有一句,這里面有貓膩兒。、
雷子奇的爸爸也是一臉莫名其妙:“是啊,誰換我一個不用的倉庫鑰匙干什么啊!”
姥姥沒有應(yīng)聲,端著的碗里的銀戒指還在指著里頭的墻面,抬起腳直接向里面走去,雷子奇的爸爸愣了一下:“大嬸子啊,那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啊,這一眼都能看到透了,你還往里面走要作什么�!�
我也覺得是一眼看到頭了,最里面也不過就是墻壁,也沒有多余的東西,猜不透姥姥往里面走還有什么用意,不過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姥姥絕對不會干莫名其妙的事情,這些年我跟著姥姥雖說沒去什么大城市的,但是周邊的村子都快要走遍了,也算是走南闖北跟著姥姥南征北戰(zhàn)了,因此,我心里特別的清楚,姥姥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否則,姥姥絕對不會打無準(zhǔn)備之仗的。
果然,姥姥端著那個碗走到了最里面的墻面前,抬起手不禁敲了幾下墻面,三記‘咚’‘咚’‘咚’清脆的猶如石子扔進(jìn)水里的聲音傳了出來,沒等姥姥開口,我就知道這墻后是空的,空的大概只有一層薄薄的門板。
我小時候喜歡在炕上打著滾兒玩兒有時候無聊就會用腳踹墻,那聲音特別的厚重,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是悶呼呼的哼哼著,而這?差的簡直不是一星半點。
連我個小孩子都可以確定墻那邊肯定是空的了。
姥姥回頭看了雷子奇的爸爸一眼:“這事兒你知道嗎?”
當(dāng)然,姥姥指的就是墻面是空的事兒。
雷子奇的爸爸滿臉發(fā)懵:“我不知道啊,沒人跟我說過這墻面的事兒啊,這是怎么能搞得啊,難道是之前的老板弄得?!后面還有個暗間?開這個暗間的意義是啥啊�!�
姥姥沒有應(yīng)聲,四處的打量了一番把碗放到了一邊,姥姥放下碗我心里就清楚了,姥姥要么就是覺得墻里面有貓膩兒,要么就是能確定那幾個男鬼就養(yǎng)到這里面呢。
打量了一圈之后姥姥看向雷子奇的爸爸,指了指一個貼墻放置著大柜子,看了雷子奇的爸爸一眼:“把這柜子幫我推開�!�
雷子奇的爸爸顯然不明白姥姥這是什么路數(shù),當(dāng)然,這點我也理解,畢竟他也不知道我姥姥辦事兒是什么風(fēng)格,姥姥是不太喜歡去猜測或者是浪費時間的,一般都是看準(zhǔn)了就出手,這一點我絕對是有自信的,否則,姥姥也不能稱之為我的偶像。
“快點啊,想什么呢!”;姥姥一看雷子奇的爸爸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禁開口催促道。
雷子奇的爸爸慌忙的點了兩下頭,指了指那個貼墻放著的衣柜:“大嬸子,這是要推到一邊還是推到哪里啊�!�
姥姥有些無奈的看著他:“你就上去推吧,推完就知道了�!�
也許是姥姥的表情或多少的有些嚴(yán)肅,所以雷子的爸爸有些緊張:“大嬸子,這墻后面啥也沒有吧,我不會像我媳婦兒似得還得發(fā)瘋吧。
他這句話給姥姥弄得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有些無奈的開口:“放心,你跟你老婆的體質(zhì)不一樣,不會像她那么發(fā)瘋的,趕緊快點吧。”
見到姥姥這么說,雷子奇的爸爸點頭上前,用身體頂住柜子,同時暗暗地發(fā)力,能看出臉憋得通紅,齜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我也沒有多少的勁兒,但是我看著他這么干挪真是累啊。
然后姥姥也過來搭了一把手,這才把這個死沉死沉的柜子給挪開了,等我們喘著粗氣看過去,才能發(fā)現(xiàn)這個柜子后面藏著個一個門,我看了姥姥一眼:“姥姥,有門。”
雷子奇的爸爸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一副累的不輕的樣子,看著姥姥:“大嬸子啊,這個也太奇怪了啊,這地方按了門不說,怎么還放著個死沉死沉的柜子��!”
姥姥哼了一聲:“這么一看,目的就十分的明顯了,擺明了是要掩人耳目啊。”
我那陣兒是不太懂,但也覺得不正常,你想想要是正常的倉庫,你想隔出個房間到也是正常的,畢竟自己的地方,自己怎么折騰都行,就像姥姥家院子里的倉房,姥姥和姥爺愿意怎么蓋就怎么蓋,誰也管不著,但是問題是,你可以在房子里開個小間,但是你這門藏得未免也太過隱秘了吧,不是跟著姥姥過來還以為就是一面普通的墻呢!
“大嬸子,這個應(yīng)該不是我媳婦兒弄的吧……”雷子奇上前推了一下鎖上的門,看著姥姥不禁出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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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第375章
他生氣什么
姥姥沒有應(yīng)聲,雷子奇的爸爸緊接著又補了一句:“大嬸子,我是覺得我媳婦兒弄不動這個玩意兒,這個也太沉了��!”
說著,雷子奇的爸爸又看向我:“小朋友你說叔叔說的對不對�!�
我無言,我又不懂,問我也沒有用,現(xiàn)在我不想知道這個柜子是誰故意放在這堵門的,我也不想知道這個暗間是誰打出來的,我只想知道墻后面有什么,那種小小的好奇感就好似肚子里踹了無數(shù)只刺猬,扎的我抓心撓肝的。
“姥姥,這門咋打開啊�!�
我忍不住了,直接出口問道,心里想著,趕緊把門給我打開吧,我要看看你里面有什么,如果里面是養(yǎng)的大鬼我真想看看是什么樣子的,怎么養(yǎng)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時候現(xiàn)象里過度豐富,當(dāng)時想的居然是里面應(yīng)該是五個像那個在市里的商場里的那種穿著衣服的高大的男模特,我從小就覺得那些模特嚇人,像真人似得,或者是身體里有個真人,總感覺到晚上沒人的時候那些模特就會動,還會像人一樣的說話。
所以當(dāng)時滿腦子都是那個,再加上小鬼是小孩兒,那么大鬼肯定就是大的了,越想心里越刺撓,想趕緊知道答案。
姥姥看了雷子奇的爸爸一眼:“剛才的那個斧頭呢,把這個門劈開�!�
雷子奇的爸爸哭喪著臉看著姥姥:“不是,大嬸子啊,我總覺得我媳婦兒不能背著我在這兒隔出來個小屋,這沒有意義啊,再說了,她一個女人家的也弄不動這個柜子的��!”、
我真是不明白雷子奇的爸爸糾結(jié)這件事兒干什么!心里想著,你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但是我現(xiàn)在卻明白雷子奇的爸爸為何那么揪著這事兒不放了,因為兩口子因為在一起久了過度相熟就會有一種神奇的默契,對對方做的事情也有些神奇的預(yù)感,也可以稱之為敏感,也得是我現(xiàn)在說的有些晦澀,稍等片刻,大家馬上就會知道答案了。
姥姥看向雷子奇的爸爸:“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究竟是不是你老婆做的,進(jìn)去一看便知,但是我事情得跟你說明白,不管你不是你老婆做的,她做這些事情,也只是想讓你的事業(yè)越來越好,快點!給劈開!”
因為姥姥的樣子有些著急,在加上語氣嚴(yán)肅,雷子奇的爸爸便也沒有在過度多問,只是悶悶的去把斧頭拿了進(jìn)來,表情有些復(fù)雜的對著門,猛地抬起胳膊,‘磅’��!的一聲,大力的劈開了門。
我本能得退后一步,害怕腦子里臆想的五個男模特機械的沖出來,或者是木木的動兩下,那我真的,這輩子別說是云霄飛車了,商場都不會去了,只要有那種像真人模特似得地方都不會去。、、
‘哐當(dāng)’�。∫宦�,雷子奇的爸爸把暗門劈開后手里的斧頭一扔。
聲音嚇得我一激靈,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伸著脖子往小屋里面看,里面黑黢黢的,就跟這個倉房門一打開的情景差不多,啥都看不清楚,雷子奇的爸爸沒動,站在那里不知道想著什么,我當(dāng)然也不會第一個進(jìn)去,所以姥姥看著姥姥抬腳,我不禁在心里為了姥姥捏了一把汗,我知道姥姥不會有問題,姥姥的心里肯定是特別的有譜的,但是擔(dān)心還是難免的,因為姥姥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的確讓我緊張。、
所以我雖然是害怕,但還是乍著膽子緊隨姥姥身后,想讓自己起到一個保護(hù)姥姥的作用,但其實我知道是自己多想的,我這啥也不懂的,怎么會保護(hù)姥姥,但是我心里有底就有底在身上掛著的符,那是胡家太爺太奶保護(hù)我的符,所以我想,胡家太爺太奶會保護(hù)我,也一定會保護(hù)姥姥的!
姥姥進(jìn)門后直接在墻上摸著打開了燈,這個隔出來的小屋子瞬間透亮了起來,鼻子仔細(xì)的一聞,甚至還能聞到一股香的味道,我從小就是聞著這個味道長大的,所以說對著這個味道特別的敏感。
當(dāng)然,跟我在外面想的完全不一樣,不但沒啥模特不說。跟個普通的小臥室沒啥區(qū)別,進(jìn)門后是一張單人床,旁邊還貼著墻放著一個桌子,桌子上唯一不正常的是桌子上居然放了五個碗,難不成是誰在這兒吃飯?
我正想著呢,看到姥姥走到了那個桌子面前,我隨即跟了上去,一下子就看到了不對的地方,每個碗的上面居然都寫了個字,五個碗,就是東南西北中。
并且不是正常的一字排開的,而是桌子的四個角,一個角放了一個,中間還放了個碗,好似是對應(yīng)著上面的字,而且每個碗里居然都插著三根香,桌子上還零散著放在一些吃的,好似在供奉什么一般。
在看向那個單人床,除了個床板居然什么都沒有,這是什么意思啊,我真是聞所未聞!
我看著姥姥拿起了一個碗,不禁也湊過去看,碗下面還有字,‘貪’怎么會有‘貪’字呢,我想不通,所以來不及等姥姥動手,逐個把碗拿起來看著下面寫著什么,。五個碗下面寫的都不一樣。
連起來大概就是‘色’‘窮’‘惡’‘賭’‘貪’……
我有點發(fā)懵:“姥姥,這是啥意思啊,怎么會有字呢�!�
這幾個字應(yīng)該是代表什么的,但是我現(xiàn)在實在是不明白,所以很迫切的希望姥姥能給與我答案。
姥姥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回頭看向雷子奇的爸爸:“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
雷子奇的爸爸的表情用冷峻來形容最合適不過,嘴角緊緊的抿著,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嚴(yán)肅,好像是正在氣著什么,這讓我不解,他看著姥姥:“大嬸子,你就告訴我這張床是什么意思的吧,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的�!�
我不解,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樣子啊,關(guān)注床干什么啊,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單人木板床而已啊,他為什么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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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第376章
邪道上的邪道
“你想的是什么樣子的�!崩牙褯]有回答,而是出口反問道。
我急的不行,真的是特別討厭大人的這一點,就是有時候說話喜歡相互試探,也許這個試探是為了知道對方的心里承受能力,但是我真的很反感大人之間有時候這類模式的對話,因為我心里每當(dāng)極度好奇的時候我就想在最快的速度里知道答案。
“大嬸子,你就確定一下這個屋是不是我媳婦兒弄的吧�!�
姥姥的表情有些無奈,“可以確定是你媳婦兒布的�!�
她大概以為雷子奇的爸爸看懂了,所以直接答道,但是我還是滿腦子漿糊啊,真是一點兒都沒懂啊。
雷子奇的爸爸好像在隱忍著什么,一張嘴,滿是憤恨的說道:“大嬸子,我也不瞞著你了,要是之前的那個老板弄得這個,我什么話都不帶說的,但這是我媳婦兒弄得,我******就沒法忍了,弄了這么隱秘的一個地兒,還弄了一個那么沉的鐵柜子擋著,這不是擺明了在這兒給我玩兒偷情嗎?��!”
偷情?
我當(dāng)時懵了一下,以我在那個年齡,在加上在董玲玲跟李德勝已經(jīng)處過朋友跟形形色色的電視劇的洗禮下,我已經(jīng)充分的明白了偷情是什么意思的了,就是夫妻二人,丈夫哪一方或者是妻子的哪一方背對著另一方的伴侶跟別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睡覺,是非常的沒有道德的事情,因此在雷子奇的爸爸一說出偷情這個詞的時候,我都驚呆的了。
也算是明白他為什么在挪柜子的時候一再強調(diào)跟姥姥說這不是他媳婦兒弄得原因了,因為他想的多了,他敏感了。
姥姥的臉冷了冷:“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你不要亂說,這的確是個陣,而且你也說過年你媳婦兒布了個陣你是不知道在哪里的�!�
“我沒有亂說!”雷子奇的爸爸瞬間就怒了:“她是跟我說布了個陣,但是什么陣需要在種地方布啊,還放了一個床,這不是扯犢子這是什么!!”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雷子奇的爸爸像一個人,很像以前沒被李德勝欺負(fù)時候的袁可欣,特別的自我,也習(xí)慣自我去判斷,在沒得知事情真正的真相的時候就主觀給出答案了,這一點,也可以說是稱之為敏感,人們習(xí)慣說女人敏感,女人總是喜歡懷疑,并且缺乏安全感,其實是不是的,這個敏感,不分男女,而是分人,也有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去多想的女生,更有心思細(xì)膩錙銖必較的男人,所以,敏感上,是分人的,也許是女人占得比重有些大,所以才讓人感覺敏感是女人專屬的。、
看雷子奇的爸爸就知道不是這樣的了,他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特別的漢子,但是在無憑無據(jù)的狀態(tài)下說出來的話讓外人聽的都特別的來氣,這絕對是敏感外加小心眼,出冷子一聽還讓人覺得特別的猥瑣,他怎么能那么想自己的老婆,先且不說這床小的只能我一個人睡,要是雷子奇的媽媽和別人在這個床上偷情,就沖著這個床板的薄度也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承受不了兩個大人,分分鐘給壓塌了。
不過唯一覺得還算是能讓人舒服一點的是最起碼雷子奇的爸爸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了,還算是有一說一,否則,那種悶悶的只會在心里胡思聯(lián)亂想的男人則更是叫人惡心。
正想著,雷子奇的爸爸沒待姥姥開口就繼續(xù)憤恨的說道:“我就覺得她最近跟新來的老陳不太正常,說不定就是……”
“閉嘴!!”姥姥直接打斷了雷子奇爸爸的話,瞪著他:“你真是越說越過分了,在沒有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的時候你不要亂下定論,而且,我來是給你破陣的,不是來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的!”
我覺得姥姥說的好,要是雷子奇爸爸繼續(xù)這么說下去我覺得我在這兒都待不下去了,而且這話要是被雷子奇的媽媽聽見了要是沒有這事兒肯定得跟他離婚!
雷子奇爸爸被姥姥喊得這一嗓子有些發(fā)懵:“大嬸子,是你說的沒有招財?shù)哪欠N陣啊,不是說養(yǎng)的大鬼嗎,但是這里那里像是養(yǎng)龜?shù)牡胤�,難不成就是憑借著幾碗大米?!”
姥姥極度無語的看著他:“如果你不懂那你就先聽我說完,我自會告訴你答案的�!�
我心里想著雷子奇的爸爸,心想著你可別再多說那些沒用的,首先是我在場呢你就說一點也不考慮我能身為少年兒童的心理發(fā)育,雖然我懂這些了,但傳統(tǒng)教育下聽這些不是一般的別扭,其次就是這件事兒的真正答案還沒有被姥姥給說完呢,雷子奇的爸爸就自己的各種小結(jié)論就上來了,不是一般的煩人,討厭。
“這個,的確是個陣,是跟養(yǎng)鬼的……”
“這個陣怎么養(yǎng)鬼啊,養(yǎng)鬼不是得……”雷子奇的爸爸還是要說話,結(jié)果被姥姥的眼神一殺,把后面的話生生的給咽下去了,然后悶悶的開口:“大嬸子,你說,我聽著�!�
姥姥沉了一口氣:“這個還是五鬼運財陣,但卻不是正統(tǒng)的五鬼運財陣,因為請來的雖然也是五鬼,但絕對是比歪道還要歪門邪道的�!�
說著,姥姥繼續(xù)開口:“真正的五鬼運財陣,講究的是供米五碗,并且請來,東方生財鬼,西方生財鬼,北方生財鬼,南方生財鬼,還有中央生財鬼,請來之后運用得當(dāng)便可把別人的財運到自己的家里來,從而達(dá)到飛黃騰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