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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是段臨舟。

    穆裴軒這才讓開了路,一言不發(fā)地朝屋子里走去,段臨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嚴實,長發(fā)散著,臉頰透著股子不正常的潮紅,他對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費心了�!�

    牧柯只對他脖頸上的吻痕視而不見,替他搭了搭脈,一邊道:“我開了一個滋補的藥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著說,“你身子虧得厲害,雖說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轉(zhuǎn),可還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還是一個中庸�!�

    說到此處,穆裴軒黑漆漆的眼珠子動了動。

    坤澤尚有信香安撫躁動的坤澤,兩相結(jié)契也能讓天乾得到稍稍滿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無法結(jié)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會越發(fā)依賴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臨舟再是臉皮厚,頂著這么一身情欲痕跡請人看診,說得又是這般私密的話題,到底還是免不了有幾分難為情,他含糊地說:“我明白了,多謝牧大夫。”

    牧柯沒有久留,擱下一味補身子的藥丸,又燙手一般丟下了一匣子東西,意味深長地看了穆裴軒一眼便火燒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臨舟渾身的力氣都卸了,綿軟地靠著椅背,穆裴軒摸了摸他的臉頰,探入他的褲內(nèi),段臨舟的衣裳是他倉促之間穿的,裹了狐裘,半點也瞧不出狐裘里裹著的瘦削身軀有多情色。

    段臨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陰莖都硬了,穆裴軒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間含住了溢精的陰莖。

    段臨舟驚喘了聲,兩條腿大開著掛在扶手上,被穆裴軒掐住腿根,是一個門戶大開的淫蕩姿勢,腳趾蜷得緊緊的,只能挺著陰莖給他吃。穆裴軒舔得癡纏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鈴口,紅著臉頰道:“好香。”

    他口中說著胡話,“臨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給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臨舟被刺激得不行,幾乎就要射出來,牧柯就是這時來的,敲門聲一響,段臨舟受了驚就這么丟在穆裴軒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卻更明晰濃郁,穆裴軒性器硬得要把褲襠頂破也渾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著精口,直到段臨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讓他去開門。

    穆裴軒看著那只白生生的腳,沒吃夠,也沒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給段臨舟穿上了衣服。

    沒有旁人了。

    只有他們。

    穆裴軒居高臨下地看著段臨舟,陰莖還是硬的,被情欲占據(jù)的腦子里卻浮現(xiàn)牧柯的叮囑——他的坤澤病體羸弱。

    段臨舟若有所覺,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軒,他勾了勾青年修長有力的手指,說:“過來,我給你舔一舔。”

    要去旅游啦,停更一周。

    1

    第71章73

    114

    段臨舟一句話就讓穆裴軒氣血沸騰,僅存的那點兒理智都搖搖欲墜,他的目光落在段臨舟殷紅的嘴唇上,唇是薄情唇,笑容卻是繾綣多情,好像整個人都被溫柔的愛意包裹了。

    穆裴軒喉結(jié)艱難地滑動了一下,抬腿走近了,他看著段臨舟嘴角的笑意更甚,懶洋洋地湊過來拿臉頰貼在他鼓囊囊的下身,太陽穴跳了跳,情難自控地伸手摩挲著段臨舟的耳垂鬢發(fā)。

    穆裴軒硬了許久,昨夜又縱情了一宿,底下腥膻味兒重。段臨舟攏著那話兒,嘴唇若有若無地隔著褲子碰劍拔弩張的東西,還抬起眼睛來看穆裴軒,這模樣實在煽情,看得穆裴軒想狠狠插入他嘴里,捅開段臨舟的喉嚨,讓他不能再這么看他勾引他。

    穆裴軒也確實忍不住了,他在給段臨舟含的時候就硬了,唇齒間還殘留著中庸寡淡貧瘠的信香,無不在刺激著他。穆裴軒按住他的后腦用力挺胯頂上他的臉頰,粗魯?shù)剽C那張勾引他的嘴唇,段臨舟沒防備,低哼了一聲,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分明臉和陰莖間還隔了一層布料,卻分外地催情,讓段臨舟臉頰也紅了。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天乾發(fā)情的信香和腥膻的精液味兒里,連何時當真含住了那根猙獰丑陋的陽具也不知道。又大又熱的東西,燙得他嘴唇發(fā)麻又哆嗦,卻禁不住張大嘴將整根莖頭都吞入口中。

    段臨舟渾身發(fā)軟地坐在椅子里,手指修長,虛軟地握著穆裴軒陰莖,一邊以唇舌舔舐青筋暴起的莖身,他含糊地贊嘆:“好大……”軟滑的舌尖滑過莖頭,段臨舟撫弄著飽滿的陰囊,問穆裴軒,“心肝兒,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穆裴軒呼吸粗重,指腹里夾著的薄薄耳垂已經(jīng)紅透了,他啞聲說:“含深些。”

    段臨舟笑了一下,卻沒有如他所言,而是吻他的陰囊,舌尖逗弄一般嘬吮,刺激得穆裴軒腰腹繃緊,呻吟出了聲。青年嗓音沙啞動情,聽得段臨舟心頭滾燙,可還未等他有其他動作,扣在他頭頂?shù)氖终埔挥昧�,他整張臉已�?jīng)埋入天乾胯下,粗硬恥毛抵著他的臉撞了幾下,陰莖也順勢插入他微張的口中。

    穆裴軒有些失控,他微紅的眼睛盯著段臨舟為自己口淫的模樣,血都沸了,那張嘴小,吞咽得吃力,隱約能見淫蛇似的紅舌,無一處不活色生香。

    一個中庸,竟比坤澤還勾人。

    段臨舟不是沒為穆裴軒吹過蕭,可那時穆裴軒是清醒的,和如今欲火中燒的天乾不同,自制溫存都不見了蹤影,抓著他的頭發(fā)在他的口中,喉嚨間亂撞,捅得深了,陰囊拍在他臉頰發(fā)出聲響。段臨舟又噎又痛,還有幾分羞恥,喘息抗拒都被搗亂了,越發(fā)淫靡。

    段臨舟含著那物什,唇齒間都是天乾濃郁霸道的信香,繞是他是中庸,也被刺激得頭暈目眩,渾身發(fā)熱。

    興許是昨夜天乾才侵入過他的內(nèi)腔,他竟絲毫沒有排斥,反而如情期中的坤澤一般,對天乾信香渴求至極。段臨舟顴骨透紅,癡迷又艱難地吞吃著陰莖,底下也勃起了,恍惚間,喉嚨成了另一口容納天乾陰莖的穴,溫馴地供他逞欲。

    段臨舟愈是順從,穆裴軒的火就燎得更旺,全然忘了牧柯說段臨舟身子不好,只覺得他的羸弱都變得勾人。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脆弱又風情,讓人憐惜,偏又能勾出人心底最深處的暴虐欲,讓人想將他一寸寸揉碎。

    穆裴軒喘得厲害,扣著段臨舟的腦袋深深插了幾記,將射之時,腦海中閃過抽出的念頭,可旋即卻將陰莖插得更深,抵著喉口灌了大股濃精。

    白精裹著濃郁的信香瞬間炸開,段臨舟被天乾霸道的信香沖擊得眼睛濕紅,嗚嗚咽咽地癱軟在椅子里,堪堪窒息之際,那東西退了出去,濕黏的精就濺在了他的臉上,透著不可言說的占有欲。

    藥膳是流光送進來的。

    他是中庸,不易受天乾信香影響,可滿屋子的情欲味道散也散不盡,流光沒來由的有些面熱,端著藥膳的手都出了汗。

    流光還未轉(zhuǎn)過屏風,穆裴軒已經(jīng)走了出來,他披著外袍,頭發(fā)散了下來,眉眼凌人,又比平日里多了幾分讓人不敢直視的冶艷。

    不知怎的,竟讓流光想起去歲莊園里開得艷極的骨里紅梅。

    流光垂下頭,低聲叫了句:“郡王�!�

    穆裴軒淡淡的嗯了聲,嗓音微啞,接過他手中的藥膳就道:“出去�!�

    流光遲疑須臾,他想看一看他家公子,可對上穆裴軒沉沉的目光,不敢再停留,當即退了出去。

    穆裴軒端著藥膳轉(zhuǎn)回了里間。

    段臨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褪去了情欲的紅潮,臉頰依舊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眉宇間還有幾分疲憊。

    穆裴軒看著那張臉,腦海中就浮現(xiàn)他面上覆著白精的色情模樣,他頓了頓,將藥膳擱在一旁,坐在床頭抱起段臨舟,輕聲說:“臨舟,先用點藥膳�!�

    段臨舟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聲,沒筋骨似地靠著穆裴軒,他這樣依賴的姿態(tài)取悅了正處于情期中的天乾,穆裴軒親昵地揉了揉他的嘴唇,一手攬著段臨舟,一手將藥膳送入他口中。

    一盅藥膳是二人分食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到最后不知怎的,竟又吻到了一處,沾染藥膳味道的唇舌勾纏吮吸,片刻也不能分離似的。

    穆裴軒的情期持續(xù)了五日,這五日里,段臨舟和穆裴軒幾乎沒有走出過聞安院。

    中庸青澀稚嫩的內(nèi)腔被天乾反復拓開干熟了,陰莖一插進去就乖馴地含著,泌出濕漉漉的淫汁�?傻降撞皇抢�,收不住精,陰莖抽出,精液就淌了出來。

    這是情期中的天乾無法容忍的。

    那兩瓣豐腴的屁股肉被懲罰性地抽紅了,挨巴掌時,段臨舟尚陷在情欲里,啪的屁股吃了痛,他嗚咽一聲,下意識地夾緊了穴。

    穆裴軒直直地盯著淌精的穴,將手指插了進去,說:“都流出來了�!�

    段臨舟被刺激得雙腿繃緊,呻吟道:“有的……里面還有。”

    穆裴軒的手指插得更深,口中道:“是嗎?”兩根手指堵不住溢出的精,他臉色一沉,抬手又摑了幾巴掌,打得重,紅透的屁股畏疼一般閃躲搖晃著,手指也吐了出去,精失去了堵塞,登時盡都淌了下來。

    “臨舟,怎么辦,精都流出來了,”穆裴軒在段臨舟耳邊說,“收不住精,你怎么給我生小郡王?”

    他聲音纏綿,又帶了幾分強烈的偏執(zhí)和情欲,段臨舟心臟顫了顫,旋即那根熱燙的性器就捅了進去,這一下?lián)サ蒙�,直接撞在了�?nèi)腔口,段臨舟驚喘了聲,“好脹……疼!”

    他那處兒被操腫了,段臨舟清醒時上過藥,藥自然是穆裴軒抹的,可進入他身體的手指總會變成陰莖。肉穴紅腫卻貪婪,陰莖一進去就絞得緊緊的,穆裴軒爽得不行,咬住段臨舟的脖頸,含糊不清地說:“——咬得好緊�!�

    他深深吐出口氣,按著段臨舟的小腹,低聲說:“都空了,沒關(guān)系,我再給你�!�

    情期中的穆裴軒不想見任何人,不想任何事,也不愿讓段臨舟離開他的視線。屋子里遍布二人情欲的痕跡,床榻,書桌,貴妃椅,都成了縱情之地。

    段臨舟受不住他這般癡纏,腰酸腿軟,陰莖刺痛再硬不起來,下頭更是紅腫不堪,無法再進入。穆裴軒焦躁不已,又有幾分憐惜,竟埋頭將舌深入那紅腫發(fā)燙的穴內(nèi),一壁搓弄著自己飽脹的陰莖,臨了,射在段臨舟赤裸的身子上,抹得他后腰處都是自己的精水。

    段臨舟像被天乾的信香和精水浸透了,仿佛也進入了情期,只知和天乾顛鸞倒鳳,翻云覆雨。

    第三日的時候,段臨舟清醒時走出過一回屋子,那時陸重有要事要見他,段臨舟吩咐了流光一聲,便去了,期間約摸一個時辰。

    段臨舟回來時,就見床上堆滿了他的衣裳,穆裴軒坐在凌亂的衣裳堆里,滿臉通紅,曲起一條腿正在手淫,下頭那東西脹得嚇人,青筋暴起,被一條褻褲罩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動作間,隱約露出粗碩的莖頭。

    段臨舟怔住了。

    那是……他的褻褲。

    段臨舟臉頰登時就紅了,本就酸軟的腿更是哆嗦了一下,幾乎站不住。

    穆裴軒抬起臉,又委屈又兇狠地盯著段臨舟,手中卻未停,視奸一般,目光舔——不,該說是咬,撕咬,仿佛要將他一口一口吞吃下去。

    情期大概還有一章

    小郡王戴口枷?止咬器?不讓咬,再咬就壞了。

    然后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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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74

    115

    段臨舟籠罩在穆裴軒的目光下,干巴巴地咽了咽,被天乾那東西反復貫穿過的內(nèi)腔都隱隱生疼,可又夾雜著幾分酥麻,一時間,竟不知是退還是進。

    穆裴軒見他只站著,心里攢著的那股子火燒得更旺,突然,他抽了抽鼻尖,眼神一下子就變了。穆裴軒就這么赤身裸體地下了床,他攥著段臨舟的手腕,陰沉沉道:“天乾的信香!”

    段臨舟沒想到他這樣敏銳,可見這小子一副吃飛醋的暴怒模樣,沒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腕,伸出另一只手摟住穆裴軒的腰,蹭了蹭他的鼻尖,說:“是陸重,他來尋我,”段臨舟啄他的嘴唇,低聲道,“段氏商行一艘出海的商船遇上了一伙海寇,折了一半貨物進去�!�

    段臨舟在海上跑了多年,各方打點,段氏商船出海向來平安無事,只不過這兩年來世道混亂,商道也不太平。

    段臨舟溫和安撫的姿態(tài)撫平了穆裴軒心中的暴躁,穆裴軒皺了皺眉,咬住了段臨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誰劫的段家商船?”

    段臨舟舔過堅硬的齒尖,吸他的唇肉,低低笑了一下,說,“郡王要為我剿�?�?”

    穆裴軒輕哼了一聲,個中意味不言而喻,他嗅著段臨舟身上的味道,實在無法容忍自己的中庸身上摻雜了他人的信香,攥住腰,一推,段臨舟毫無防備地跌坐在自己的衣服堆里。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聲,說:“怎么還生氣?”

    穆裴軒俯身吻住他的嘴唇,道:“一身陸重的味兒,”他眉毛擰得緊,抬手就將段臨舟的衣服都扒了甩得遠遠的,方壓著段臨舟赤裸的軀體聞了又聞,只能嗅著獨屬于段臨舟的淡淡清苦藥香夾雜著自己的信香方覺得滿意。

    段臨舟被他又壓又聞弄得發(fā)笑,渾然不在意自己赤條條的,掐著穆裴軒的下巴湊過去咬了一口,“堂堂郡王,怎么像只小狗兒�!�

    穆裴軒愛極了毫無阻隔的肉體相貼,對段臨舟的調(diào)笑也不惱,說:“段臨舟,我醒來就不見你,”他委屈壞了,“你去看看,整個大梁,有誰會丟下自己正在情期中的天乾?”

    段臨舟吭哧吭哧笑,道:“我著流光告訴你,馬上便會回來……”

    穆裴軒卻不管,只道:“你大可叫醒我。”

    段臨舟心道叫醒你,你哪兒能不跟著,就他這滿身的信香,分墨都不敢靠近,要是陸重敢湊他面前,怕是瑞州府衙的衙役當天就能找上門來。

    想是這般想,段臨舟捧著穆裴軒的臉頰吻他的嘴唇,輕聲道:“舍不得,”他不吝甜言蜜語,佐以親吻,“小郡王睡著了又乖又好看,讓人只想一輩子看下去,誰舍得煞風景?”

    穆裴軒眼睫毛顫了顫,被哄得實在沒脾氣,含糊道:“……那你還走!”

    想想還是有點兒委屈,情期中的天乾離不得自己的坤澤,天知道他睜眼不見段臨舟有多難受,他看不見人,克制不住地想是什么值得段臨舟在這時離開,段臨舟又會去見誰——思緒翻涌,惱怒又嫉妒,他想,他就該將段臨舟鎖在床上,干得他再離不開一步。

    越想,情欲越是熾熱,穆裴軒盯著段臨舟的眼神幾乎化為了實質(zhì),迫人得很。段臨舟心尖兒發(fā)緊,腰疼屁股也疼,可又當真喜歡穆裴軒這點孩子氣的占有欲,將舌尖探入他口中勾著他的舌頭舔吮,啞聲道:“小醋包�!�

    穆裴軒不知他帶著穆裴軒的滿身信香去見陸重時,陸重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跳開幾步遠,掩著鼻子,滿臉復雜,盡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篤定段臨舟色迷心竅,直道他太縱著小郡王。其實的段臨舟少年時也是個風流人物,可陸重從未有此想,段臨舟這人是個商人,走一步看三步,舉棋落子時需得先權(quán)衡一番利弊。情愛于他,如水中月,鏡中花,看著風月滿身,抖一抖便也散了。沒想到,臨到此時老樹開花,還開了滿頭花!

    陸重想,情愛果然害人!再冷靜睿智、精于算計的人碰上情愛,也要被侵蝕!

    段臨舟心想穆裴軒是他天乾,他不縱著誰縱著,再說,見他這模樣,誰能不縱著,別說陪他過個情期,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給他摘來。

    段臨舟對于喜歡的人,總是不遺余力的好。

    更不要說,穆裴軒是他心尖上的人。

    段臨舟從未如此縱欲,一身羸弱骨也禁不住少年龍精虎猛的欲望,他底下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可快感仍在催著他,穆裴軒熾熱滾燙的吻如火星子,落在他的耳朵,后頸,脊背上,尤其是吻到脖頸時愛極了,說不盡的纏綿繾綣,粗重的呼吸里又透著野獸展露獠牙,要將人撕碎的危險。

    段臨舟被逼得渾身發(fā)顫,情欲在每一寸軀體里沖撞,本就遍布痕跡的蒼白皮肉又泛起了紅潮,透出一種無法言說的靡艷。穆裴軒被蠱惑一般吮著段臨舟因快感而揚起的脖頸,他眼角已經(jīng)掛了水珠,汗跡淚水化在舌尖都好似能品出幾分信香,勉強地慰藉著天乾饕餮似的欲望。

    他的坤澤太脆弱了。

    穆裴軒手指粗糲,摩挲著紅腫發(fā)燙的穴口,不能再插了,理智如此告知他,可又難耐地將陰莖抵在那處磨蹭,將入不入,段臨舟因他孟浪的動作扭著腰胯,分明是閃躲的動作,卻勾得穆裴軒眼睛泛紅,猛地一把將段臨舟按在床上凌亂的衣服堆里,掰開那兩瓣飽滿的臀肉將陰莖嵌入其中猥褻地來回碾磨。

    那物什兒存在感太強,股縫都被磨得發(fā)疼,后穴分明已經(jīng)腫脹難言,卻又貪婪地溢出汁水,浸得陰莖濕淋淋的,越發(fā)猙獰粗壯——要被肏壞了,段臨舟一個中庸,在這漫長的情事里好像被干成了獨屬于穆裴軒的坤澤,后穴,雙腿,手,口,每一寸皮肉都成了承載年輕天乾的小舟。

    小舟在欲海的波濤洶涌里起起落落,被高高蕩起,又被重重拍下,濺得滿身潮濕,幾欲破碎。

    興許是快感太過強烈,段臨舟底下的陽物竟又慢慢硬了起來,他喉中發(fā)出一聲爽利里夾雜著痛苦的呻吟。穆裴軒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這一變化,喜歡得不行,放過了磨紅的臀肉腿根,將陰莖抵住了段臨舟硬起來的陰莖,兩根東西抵相廝磨,穆裴軒掌心被汗水浸濕,兜著段臨舟那東西的莖頭,捉住了又松開,掌控欲不斷膨脹,刺激得穆裴軒心跳不斷變快,渾身肌肉繃緊,牢牢地將段臨舟嵌在懷里。

    段臨舟四肢百骸都在天乾濃烈的信香和占有欲里擊得軟化,他壓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明明沒有被進入,可又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在被放肆地占有——這委實太過了,段臨舟嗚咽了聲,想逃,細窄滑膩的腰逃出了天乾的掌心,不過堪堪爬了兩步就被狠狠拽回,陰莖也被緊緊攥入了掌中。

    穆裴軒喘息著咬住了薄薄的皮肉,“臨舟……不許跑�!�

    他猛地挺身頂送了一記,用力地撞在中庸紅透的會陰處,段臨舟低叫了聲,陰莖顫了顫,幾乎射出來,卻被一只滾燙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段臨舟哆嗦著叫了聲“郡王”,穆裴軒以指腹摩挲著濕潤的莖頭,說:“不能再射了,”他語氣帶了幾分輕哄,又透著幾分癡迷,道,“丟精傷身�!�

    此事豈是能忍的?段臨舟又氣又急,可旋即,他就被卷入新的情潮中。發(fā)泄不能,快感卻愈發(fā)洶涌,段臨舟汗津津的,被逼得攥緊穆裴軒堅硬結(jié)實的手臂咬了下去,那點兒疼痛于情欲中的天乾而言實在不足道,反而激得他粗喘出聲,硬邦邦的莖物刑具一般,嚴厲地苛責著羸弱中庸的腿縫臀肉。

    段臨舟會見陸重時飲過幾杯水,又用了一盅藥,如今被情欲鞭撻著,陰莖硬得要命,小腹鼓脹,竟似要尿出來似的。段臨舟大睜著濕透的眼睛,無力地去掰穆裴軒的手,哀聲求饒,“……等一下,郡王,要……要出來了——”

    “……嗯?”穆裴軒被欲望燒紅了眼睛,難耐地叼著他薄軟的耳垂舔咬,那小小的一塊肉好像成了佳肴,讓他想咬下去吃入口中,可又舍不得傷段臨舟分毫,只能靠著反復地吮咬中庸的身體解癮,聊以紓解躁動的心火。

    穆裴軒下頭那東西早就被段臨舟縱容壞了,輕易出不來,又好硬,只想捅進他潮濕緊熱的后穴里,偏又想著里頭已經(jīng)腫了,兩相僵持之下,全靠天乾搖搖欲墜,瀕臨瘋狂的理智。穆裴軒叫著段臨舟的名字,聽他羞恥閃躲地說解手時,滿身躁動的信香都似震蕩了一下,他只消一想,段臨舟在他身下尿出來,他就亢奮得口干舌燥。

    段臨舟憋得腳趾緊蜷,胡亂地偏頭吻穆裴軒緊繃汗?jié)竦南骂M,說:“我要小解,求郡王嗚,要憋不住了!”

    穆裴軒享受著中庸發(fā)顫又甜蜜的輕吻,喘了聲,掌心牢牢地裹著莖頭,那處已經(jīng)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臨舟就在他懷里抽搐。穆裴軒竭力克制著自己想弄壞段臨舟的沖動,聲音沙啞,道:“就弄這兒。”

    段臨舟緊緊縮著小腹,冷不丁地被他蓄意地碾磨尿口,身體抖了抖,更是羞恥——段臨舟在身子最差最狼狽時都不曾失禁在床上,要他尿在穆裴軒面前,他簡直不敢想,不能想。段臨舟極重豐儀,憔悴時甚至不惜以坤澤用的口脂點綴,怎么能這樣失禁于人前。

    段臨舟搖頭搖得厲害,眼淚都落了下來,“不能……不可以�!�

    他掙扎起來,可自是抵不過穆裴軒的勁兒,最后還是軟了身子,在穆裴軒手中丟得一塌糊涂,精液,尿水,都沒能收住。穆裴軒病態(tài)地拿掌心兜了滿手,指縫都教熱燙的液體灼得發(fā)顫,他再控制不住,也射了出來,白灼濃精大股大股地打在段臨舟腿縫,疲軟的陰莖上,情色不堪言,好像將那物也奸了一通似的。

    活色生香。

    這一番實在刺激,即便是穆裴軒,都陷入在高潮之中久久未能回神,饜足不已。他擁著段臨舟瘦弱的身子,胸膛交疊著他的脊背,較之于二人成親時,穆裴軒長了個子,肩寬腿長,習武之人每一寸軀體都透著精悍有力,已經(jīng)完全是成年天乾的模樣,足以將羸弱的段臨舟罩在自己身下。

    有時穆裴軒甚至不敢用力,段臨舟太脆弱了,他怕一用力,段臨舟就要碎在他懷里�?伤秩滩蛔〉叵朐儆昧σ恍�,抓緊他,占有他,一輩子都不讓他離開片刻。

    穆裴軒從未想過,他會這樣愛一個人。

    段臨舟再醒來時床上又換了一床新的被褥,他身上干干凈凈的,可在穆裴軒面前被弄到失禁的羞恥感卻沖擊著段臨舟的理智,他腿疼得不行,后穴不知被天乾磨了多久,即便沒有進入,也隱隱作痛,更遑論陰莖了。

    段臨舟甚至有種自己要再也硬不起來的虛弱感。

    他真的要被這小子弄死在床上了。

    美則美已,可段臨舟還是更喜歡細水長流,段臨舟想,他捂著不知添了幾個咬痕的后脖頸,身上吻痕咬痕更多,幾乎每一塊好肉——段臨舟細細一算,這才過了一半,頓時渾身皮肉都疼了。

    天乾犬齒鋒利,情期中尤其如此,如果段臨舟是坤澤,他受難的只會是后頸腺體�?伤侵杏梗袤w貧瘠,留不住信香,迷亂之下的天乾自然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段臨舟掙扎著坐起身,一面屏風之外,穆裴軒去打發(fā)前來送藥膳的流光,他的目光落在牧柯送來的錦匣。

    匣子不小,里頭東西也多,還分了層,上層是常見的脂膏,傷藥,底下那層段臨舟曾看了一眼,驚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段老板也不得不感嘆一句——情期中的天乾果然危險如猛獸,世人都弄出這些東西了。

    可段臨舟自想著他們家小郡王嬌貴,自是不舍得這么對他,如今腦海里掠過年前天乾逼著他失禁時雙眼猩紅,亢奮又瘋狂的模樣,又覺得這些東西,的確是有大用的。

    木匣子里有一副銀色籠子似的面罩,黑色牛皮磨就了兩指寬的皮革系帶,和套在兇惡野獸獠牙前的鐵籠子無異。

    段臨舟想著穆裴軒戴著那東西的樣子,竟按捺不住的有幾分心癢和意動——果真色是溫柔殺人刀。

    穆裴軒端著藥膳回來時,一抬眼,就瞧見了段臨舟眼尾泛紅,春情泛濫的臉,如同枝頭風雨摧折過后搖搖欲墜的桃花,偏又含情帶雨,勾人折上一枝。

    目光相對的一瞬間,穆裴軒捏緊了端著藥盅的手指,幾乎就想吻得他閉上那雙眼睛。

    段老板失禁預警。

    1

    第73章75

    116

    段臨舟這幾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藥膳,所幸牧柯開的藥膳方子不苦,藥效又極佳,否則依著段臨舟的身子,倒當真吃不住天乾情期的索取。他的藥膳是穆裴軒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軒平日里就喜歡段臨舟依賴他,只不過都隱藏克制著,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飾。

    穆裴軒對段臨舟有著病態(tài)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臨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飾,喜愛也溢于言表。

    段臨舟在穆裴軒直白坦率的愛意里,神魂顛倒,幾乎溺斃。

    他皮膚薄,又清瘦,穆裴軒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駁青紫的痕跡。這幾日,藥里里外外地上過數(shù)次,穆裴軒替他抹藥已經(jīng)做得十分熟稔。段臨舟就這么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軒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綴著的兩顆乳頭大了兩圈,色澤艷麗,連著乳暈都似腫脹了幾分,看著很是色情。

    偏穆裴軒將化開的藥揉上去時,段臨舟還在他耳邊哼哼地叫,說:“都腫了�!�

    穆裴軒頓了下,沒有說話,段臨舟變本加厲地問他,“是不是很難看?”

    穆裴軒喉結(jié)滾動,低聲道:“不難看,”說完又覺得誠意不夠,捏著那顆小乳夾濕潤的指尖捻了捻,道,“很誘人�!�

    段臨舟聽著青年一把沙啞的嗓音,二人廝混了這么幾日,段臨舟聽個調(diào)兒就知穆裴軒有些動情,沒有人會不熱衷于看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而沉迷,段臨舟也不例外。他低聲笑了下,勾下穆裴軒的脖子,貼住他的嘴唇,聲音也壓得低,耳鬢廝磨一般,道:“都是你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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