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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舒星關(guān)了大門,給養(yǎng)在大門邊用鏈條拴起來的大狗喂了食物,這才回房間睡覺。

    臨睡前她去了隔壁林舒月的房間,林舒月已經(jīng)洗完澡穿著家居服呼呼大睡了,林舒星給她關(guān)了燈,回到自己房間,不一會兒,林家的最后一盞燈也熄滅了。

    一夜無夢,次日一早,林舒月被憋醒,起床時赫然發(fā)現(xiàn)枕頭邊放了一張報紙,林舒月迷迷糊糊看過去,瞌睡瞬間無影無蹤。

    《連環(huán)奸殺少女案兇手在逃八年終落網(wǎng):手上竟有十條人命》

    標黑加粗的配圖上,顯然是段陶勇的抓捕現(xiàn)場,照片上的他頭發(fā)又長又亂,渾身臟亂破舊,好似傳說中的神農(nóng)架野人,眼神比起警局里見到更加冷血兇狠,人也壯了一圈……

    而報紙的上方,赫然寫著2012年,6月10日,星期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3-03-09

    04:21:02~2023-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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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書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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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05章

    報社

    第五章

    林舒月顧不得去上廁所了,她立刻拿起報紙仔細。

    這份2012年的報紙上介紹,歲山村姐妹奸丨殺案是段陶勇犯下的第一個案子,因其野外生存能力強,對后山環(huán)境熟悉,竟逃出了武警和村民的聯(lián)合搜捕。其后八年時間,段陶勇靠打零工和偶爾的小偷小摸維持生計,遇到需要身份證檢查時,他連工資都不要就如驚弓之鳥逃之夭夭。

    性子十分得謹慎狡猾。

    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段陶勇四處流竄,足跡遍布粵省、桂省、湘省、川省以及老家渝州。

    每換一個地方,他手上就要多一兩條鮮活的人命,并且都是未成年女孩,年紀最大的也沒超過十六歲。

    唯一一個重傷致殘的男性,就是案發(fā)當天上山搜他的村民!

    因著那些年監(jiān)控少,天網(wǎng)未全面普及,加上段陶勇的小心,但凡察覺到絲毫風吹草動就迅速隱匿大山,警方也難覓其蹤跡。

    而這些年里,警方對他的追查從未放棄,終于在八年后將其繩之以法,送上法庭接受人民的審判。

    除此外,這篇報道還細述了段陶勇的成長史。

    這一切都得從段陶勇的生父說起,他父親是一個上門女婿,在家沒少受岳父岳母和小舅子的氣,人們評價他是個話少的老實人。

    但在年幼的段陶勇面前,這位老實人就是另一幅嘴臉了,把親兒子當受氣筒,在父親長年累月的毆打虐待下,段陶勇性子變得懦弱且古怪,從不和小伙伴玩耍,反而一個人進山,從早待到晚。

    與其父相比,他母親則是個慈母,對段陶勇這個長子十分喜愛,在他作案后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母親,甚至逃跑之際還給弟弟留下要照顧好母親的紙條。

    報紙最后,據(jù)段陶勇母親供述,曾多次暗中幫助兒子,在警方去走訪調(diào)查時通風報信,知情不報。

    她以包庇、窩藏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林舒月的目光落在那句‘手上竟有十條生命’上久久不曾離去,她覺得自己昨天的那兩磚頭打輕了,像段陶勇這樣的人渣,就不應該那么輕易的放過他!

    幸好段陶勇提前八年落網(wǎng),她也算間接挽救了其余八個年輕女孩的生命,想到這,林舒月心里的陰霾總算散去,內(nèi)心充盈著極大的滿足和成就感。

    完幾秒后,報紙一瞬間化成點點星光。

    “出來吃早飯�!蓖忸^傳來林舒星的喊聲。

    外頭天色微亮,林舒月走出屋子,洗漱后坐在桌前。

    羅正軍這會兒推門進來,手里提著一個裝有燒麥、包子跟茶葉蛋的塑料袋。

    林舒星端著一盆白粥從廚房出來,羅正軍自然地上前接過,幫著一起布菜,這些都是他提前做好拿過來的。

    味道特別好,燒麥軟糯可口,灌湯包湯汁鮮香,茶葉蛋咸香Q彈,泡菜脆辣爽口,配著香軟的涼粥,林舒月吃得頭都抬不起來。

    “正軍哥,你這手藝也太好了,比外面的飯店都好,在制衣廠食堂干真是埋沒了你這手藝。”林舒月真誠地朝羅正軍說道。

    羅正軍國字臉,濃眉大眼,笑起來的時候自帶一股憨厚味兒。

    林舒月和林舒星有五分相似,得益于父母的優(yōu)質(zhì)外貌,一個賽一個好看。

    林舒星這么多年的追求者眾多,條件比羅正軍好的多了去了,林舒星之所以選擇他,看重的就是這個人的品性,剛處對象時,就主動表示愿意供她妹妹上學,幫她找弟弟。

    甚至還把存折上交了,林舒星自然沒接受,但內(nèi)心卻十分感動。

    羅正軍看了一眼林舒星,道:“我跟你姐正有這個打算呢,我在制衣廠的合同還有一個月,我們準備等下個月,在村口盤一個小店,準備早上賣早餐,平時賣粉�!�

    林家所在的村子叫做平t?沙村,臨街那塊兒現(xiàn)在全是店鋪,賣什么的都有,光賣早餐賣粉的就有好幾家,還有一些炒菜館。

    規(guī)模都不大。

    林舒月想了想,說:“賣早飯賣粉的店很多,競爭太激烈,生意肯定不好做。我覺得正軍哥你跟我姐還不如定個手推車,去批發(fā)市場買菜,家里院子也不小,你們就在家做成快餐,推著到附近工地賣�!�

    “租房子一個月也要花不少錢呢,先從小本生意做起,如果生意好,再考慮租一個地理位置好的鋪面,人流量大,生意自然就好。當然了,最好是能自己買一間鋪面,就算不自己做生意,也可以租給別人,多劃算呀�!�

    未來的鵬城可是四大一線城市之一,隨著地產(chǎn)的開發(fā)和政策的傾斜,房價就像做火箭一樣,那些早年來鵬城討生活的人,但凡下決心在這里買房的人,未來吃喝就不愁了。

    運氣好的話,遇到拆遷,就更不必提了!市中心的旺鋪哪個不是大幾萬?若是提前買上幾個,那就是會下金雞蛋的母雞啊。

    當代青年,誰沒有個當包租婆的夢呢?想到這兒,林舒月心里那個火熱啊,穿都穿了,這不抓緊改革春風的尾巴,簡直錯億!

    林舒星聽到買鋪面,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

    羅正軍憨憨一笑,看著林舒星說:“我聽你姐的,家里你姐做主�!�

    林舒星臉紅了紅,看向林舒月,驕傲得很,“我妹妹是大學生,見多識廣,說得準沒錯,就這么辦!”

    林舒月喝完最后一口粥,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背上包包就走了。

    羅正軍跟林舒星一起收碗筷,兩人討論起林舒月說的快餐攤子。

    “正軍,你一會兒就去問問,哪里可以定制餐車,到時候我們再問問舒月意見,我就去批發(fā)市場看看菜價�!�

    羅正軍還是那句話:“我聽你的�!�

    林舒星笑得甜蜜極了。

    林舒月坐公交車來到公司,都市報在鵬城本地是個叫得出名號的報社,報社就坐落在平湖最繁華的鼎生大廈,整整半層樓,還有一間單獨的食堂。

    這個點還沒什么人,林舒月找到自己的工位坐下。

    2004年家用電腦雖然還沒走進千家萬戶,但像鵬城這種離港城這么近的地方,辦公電腦十分普及,員工自然都配備電腦辦公。

    這種白色的大背頭電腦,林舒月只在電視里見到過,她摁下黑色主機上的開機鍵,一番摸索研究后,林舒月很快就上手,熟練操作起來。

    七點半,來上班的人越來越多,辦公室里飄起了一陣陣的咖啡香,大家說著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很快主編就來了,他朝新聞部招呼了一聲,記者們紛紛站起來,前往主編室去。

    都市報算上實習生一共有十個記者,各個口的記者劃分也沒有那么嚴格,像是社會口的記者偶然拍到明星的緋聞這類事件也不是沒有過。

    人一到齊,王明政臉色沉沉,道:“昨天歲山村那邊出了一起刑事案件,但因為偏遠,去的人不多,等得到消息的時候趕過去,也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現(xiàn)在各大報社的情況都一樣,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總之盡快給我出個有價值的報道!能采訪到經(jīng)辦這件事情的警察最好,爭取讓咱們都市報明早出個詳細的獨家!”

    眾人面面相覷,沒說話。

    奸殺案發(fā)生得突然,記者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兇手都落網(wǎng)了。兇殺現(xiàn)場也被清理,趕去的記者只能采訪一下周圍民眾,警方連影兒都沒了。

    至于兇手的弟弟嚇得沒敢回出租屋,受害者的父母更是沒心情接受采訪,總之啥都沒趕上熱乎的。

    今早的報紙上,各大報社都只有簡單的介紹,卯著勁想得到更多這個駭人聽聞的兇殺案更多細節(jié)和線索。

    王明政拍桌子吼:“我昨天可聽說了,有一個女記者是跟著警察跟村民搜山去了。你們看看人家的新聞敏銳性!跑新聞要的不就是這樣的人?!哪里像你們,只會在外面大街上打轉(zhuǎn),指望著一手新聞撞到你們懷里!”

    而林舒月的師傅黃強已經(jīng)笑嘻嘻地開口:“是哪個報社的女記者��?這么勇!”

    王明政沒好氣道:“問了,沒有人知道是哪個報社的�!�

    “我要是知道這是哪個報社的,我肯定會把她挖過來,還要獎勵兩千塊!”現(xiàn)在的女記者不少,有膽色的也不少,但有膽色到這個地步的,可謂是鳳毛菱角。

    林舒月聽到這里,眼神微妙又興奮,當包租婆的夢想啟動金,這不就來了嘛!

    她舉起手,乖巧發(fā)問:“主編,真給兩千獎勵?”

    王明政對林舒月這個實習生印象很淡,見她乖巧模樣又好,便笑著點頭:“主編我從來不說大話啦�!�

    林舒月嘿了一聲,掏出挎在脖頸上相機,調(diào)出其中一張照片,遞過去:“主編,我就是昨天的女記者,這是我無意中拍到兇手意圖再次行兇的證據(jù)�!�

    眾人一愣,吃驚地圍到王明政身邊,伸著脖子看。

    只見段陶勇眼神兇狠地舉起斧頭,眼神兇狠地朝著一名男性受害者砍去,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嗜血的笑容,這幅極具沖擊的畫面嚇了他們一跳。

    王明政雙眼放光,越看越興奮。

    “好好好,趕緊把這張照片洗出來!咱們明天的頭版頭條就用這張照片,絕對獨家!”

    這件兇殺案在當下熱度不可謂不大!

    他大步在辦公室里來回走,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明天早上,他們鵬城都市報擺在報刊亭里,被市民驚嘆著一搶而空的情形!

    他轉(zhuǎn)頭看向林舒月,神情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和剛才晚娘臉形成鮮明地對比:“小林是吧?你盡快到公安局,爭取了解更多細節(jié),尤其是兇手的成長背景,這個要深挖�!�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林舒月淡定地點點頭。

    王明政一口唾沫一個釘,當即往財務部打了個電話:“小陳,一會兒給新聞部的林舒月發(fā)兩千塊錢獎金,要快!”

    掛掉電話,王明政宣布散會。

    林舒月跟著同事們出來,她師父黃強離去前,拍拍她的肩膀,欣慰道:“這下,你肯定能留下來�!�

    “呵!”

    伴隨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個戴著眼鏡的男青年從她身邊走過,不屑道:“走狗屎運而已啦�!�

    林舒月先是一臉莫名,而后笑瞇瞇道:“哎呀,有些人連狗屎運都有不起,可憐咯�!�

    “林舒月,走著瞧!”

    林舒月哪有功夫搭理他,背上包和相機,就往公安局去了。

    第006章

    命數(shù)

    第六章

    林舒月到的時候,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同行記者已經(jīng)把公安局的門口團團圍住了,只是他們通通被警衛(wèi)攔在門外,隔著護欄正在七嘴八舌詢問。

    “你好,我是鵬城周刊的記者,請問主辦歲山案的警官在哪里,能不能請他出來,將案件的經(jīng)過向我們披露一下?”

    “對,我們有權(quán)利知道這件事�!�

    “還請告知能透露的信息,我們也好向那些關(guān)心被害姐妹花的廣大市民們一個交代�!�

    護欄后站著兩個警衛(wèi),年輕的那個緊緊繃著下頜不說話,年長的那個則客氣周到地說:“我們知道記者朋友熱心腸,只是人抓到還不足一天,經(jīng)辦此案的警察們也一天一夜沒睡了,就是在爭分奪秒地偵辦和審理,還請各位多點耐心和包容,體諒體諒那些沖鋒陷陣的一線干警�!�

    林舒月不由多看了一眼說話的中年警衛(wèi),他顯然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說話滴水不漏,應對十分老道。

    各大報社的記者對此無可奈何,但又不甘心離去,便繼續(xù)蹲守警局門口,期待能拍到點什么內(nèi)容,或者抓住相關(guān)警察,能問出點什么也好向上頭交代。

    林舒月對此那是一點兒也不奇怪,她爸媽就是一線干警,小時候警局就是她的第二個家,這種場面那是沒少見,要是記者能牢記保密條例的警察嘴里問出點什么才有鬼。

    她走到遠離記者群的角落,掏出那個黑色的小靈通,找出一竄昨天剛保存的號碼撥打過去。

    幾聲嘟嘟后,對面接起來了,何玉玲溫和的聲音傳來:“小林是吧?杭隊交代了,你要是來警局,直接帶你去見他,你去步行街旁的側(cè)門等我,大門人太多�!�

    林舒月繞過那群依舊堅守大門,苦苦等候的同行,按照提示來到步行街水果店對面。

    果然,一道不起眼的小門出現(xiàn)在眼前,那位女警正等在那。

    二人點頭致意后,簡單交談幾句,穿過車棚進入接待大廳,來到一間待客室里,然后她從門邊的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溫水遞給林舒月,笑著說:“小林,你在這里稍等,一會兒杭隊就來�!�

    “麻煩您了,何警官�!�

    “不用,沒事,你現(xiàn)在這里等著一下,我先出去忙�!焙斡窳峋僬f完就出門了。

    公安t?局的接待室并不大,里面有一組木頭的沙發(fā),沙發(fā)跟沙發(fā)中間用一個跟沙發(fā)同色的茶幾隔著,沙發(fā)的中間是個茶幾,上面除了一個紙巾盒外什么也沒有。

    接待室的四角放著林舒月叫不出名字的綠植,足足有一米來高。

    女警離開后,林舒月一個人干坐著有些無聊,便站起來走到窗邊朝外面看。

    那是公安局的后院,墻的四周都是綠化樹,正中間有一個籃球場,籃球場旁邊是一條棕紅色的塑膠跑道,跑道和籃球場的中間,擺著一排排訓練器材。

    一群穿著統(tǒng)一制式短袖短褲的年輕警察正在揮灑熱汗,認真地做著體能訓練。

    見此情景,林舒月不禁想起自己穿越前的生活。

    在公安大學就讀,不僅學習文化課不能落下,體訓課更是必不可少。

    看著在大太陽底下?lián)]汗如雨的年輕警察們,林舒月有些懷念,恨不能加入其中。

    這種感覺很微妙,跟上學時盼著放假,放假時又想著上學的感覺異曲同工。

    “吱呀~”一聲,招待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林舒月抬頭一看,杭隊手里拿著個綠色的文件夾。

    他朝沙發(fā)上努了努下巴:“坐�!�

    林舒月坐過去。

    杭隊關(guān)上門坐到林舒月的對面:“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杭嘉白�!�

    “昨天的抓捕過程不用我細說,你都應該明白。案件的過程我相信你也打聽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林舒月沒有做過記者的工作,但原主卻是有經(jīng)驗的。從單位到公安局的這一路上,她已經(jīng)打好了想要問的問題。

    她從背包里取出一個黑色的牛皮筆記本跟一支黑色水性筆,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杭隊,我想問一下兇手的作案動機...他的家庭背景...”

    問完最后一個問題,林舒月起身離開:“感謝杭隊配合�!�

    林舒月朝杭隊伸出右手,杭隊也站起來,看了林舒月的手兩秒,笑著伸出去。

    他的手很大,指尖修長,骨節(jié)分明,掌心是厚厚的繭子,溫暖干燥而粗糙。

    兩人的手輕輕相握,隨后很快分開。林舒月背著背包走出門外,杭隊也拿著文件夾跟著出門

    何警官正忙著接待一個來報案的民眾,林舒月站著聽了一嘴,她的錢被偷了。就好好的走在路上,兩分鐘前還拿錢包出來買東西呢,一眨眼就不見了。

    一行二十來歲的警察從外面出來,其中好幾個是女孩子,穿著警服,身姿挺拔,英姿颯爽。

    林舒月與她們擦肩而過,內(nèi)心就像打翻了一個調(diào)味瓶一樣,白般滋味用上心頭。

    她原本,也應該是這其中的一員的。

    現(xiàn)在她卻成了一名記者。

    林舒月決定了,一會兒回去就看看怎么考公,她要考進公安局里。

    然而決心剛下,善惡鑒別系統(tǒng)就冒了出來:

    林舒月懵了:

    善惡鑒別系統(tǒng)也不廢話,直接將屏幕懸空,播放了一個視頻。

    視頻上是她的爺爺奶奶跟她在一個寺廟,寺廟里,她在門外站著看一棵開滿鮮花的玉蘭花,她爺爺奶奶在里面求一個老和尚給她算命。

    那名老和尚說,她若是不從事危險行業(yè),如軍警類的,可以長命百歲�?扇羰菑氖铝�,那么在她21歲時將會有一個生死劫,若是過了,往后一生也能順遂。

    林舒月的目光貪婪的看著視頻里的兩位老人,眼眶慢慢紅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當年上大學填志愿時,她的爺爺奶奶對她要上的公安大學意見很大。她奶奶從小到大第一次打了她。

    她那時萬分不理解,她哭著嚷著要重啟父母的警號,對她奶奶嘴里的批命不以為然。

    她爺爺奶奶到底拗不過她,最終妥協(xié)了。只是唯一的要求,便是讓她做文職。

    林舒月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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