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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萬里無云,陽光直下,曬得人都有點眼花。梁曉才吃過早飯,想著趕緊趁天大熱起來之前去找霍嚴東,結(jié)果關(guān)彩衣把他叫住了,說讓他去買點夏季的衣料子。梁曉才尋思尋思也是。他就兩身衣服一直換著穿,而且這個季節(jié)穿著也確實太厚了些。

    “梁哥,您要出去?”門口的小衛(wèi)兵見梁曉才出來便問。

    霍嚴東如今成了大統(tǒng)領(lǐng),可以光明正大給家里安排兩個守衛(wèi),所以這大統(tǒng)領(lǐng)府門口總有人。這兩人還是跟張記一塊兒去送馬的時候認識梁曉才的,一個叫張棟,一個叫張梁,是雙胞胎兄弟,今年都十八。難得比梁曉才還小的“老兵”。他們對梁曉才的能力也是服得很。讓梁曉才疑惑的是,這哥倆今兒個都換了衣裳。之前都穿軍裝,今天便裝。

    “你們倆怎么都穿便衣了?”梁曉才倒不是怪罪什么,就是好奇,因為這不太合理。

    “這……”小哥倆對視一眼,似乎有些不敢說。

    “有事就說�!绷簳圆抛炖锪�(xí)慣性叼著東西,聲音有點兒含糊著,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疤炜偛粫聛淼倪�,猶豫什么?”

    “梁哥,是這么回事。這個城里的人好像都不待見咱們�!睆垪澱f,“我昨兒個去問些事情,他們一看我穿著盔甲,都躲得遠遠的。我還沒走近呢就跑了。我起先還想是不是我臉上有啥東西,把他們嚇著了。后來才知道不是,是因為咱們穿了身軍皮。”

    “有這回事?”梁曉才還真沒太注意。他來了盤海城還沒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呢,再說每次都是便裝在馬上來去匆匆的。

    “有啊有啊。”張梁說,“所以我們今兒就換衣裳了�!�

    “按說換了也沒什么,不過明兒個還是換回來吧�!绷簳圆怕砸蛔聊フf,“他們大抵是怕原來那些在鐵臂軍給錢光祖當(dāng)走狗的人。但咱們不是他們,做錯了事的也不是咱們,所以沒必要遮遮掩掩的。當(dāng)兵是件光榮的事,記住了?”

    “是!記住了!”

    “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倆熱的時候記著叫門,跟我娘要口水喝,別傻站著不好意思吭聲�!�

    “知道了梁哥。”哥倆笑笑,突然覺著來這里當(dāng)守衛(wèi)也不錯!

    梁曉才沒再說什么,溜達著出去了,他打算買完衣料送到家里之后再去找霍嚴東。他也不打算多買,就買兩塊顏色淺一點的。剛好順便看看街上做買賣的人生意如何。

    街上看起來倒是挺熱鬧的,賣菜的賣水果的,還有賣早餐的。像是油條跟豆?jié){,豆花什么的,這個時間卻也開始收攤子了。梁曉才來到布鋪子里,發(fā)現(xiàn)這里的鋪子也比之前在虎頭關(guān)去的那家要大很多。今天他大概是第一個來的,掌柜的挺熱情,迎過來問:“客官,您要買點什么?”

    梁曉才說:“我想買點做夏衣的薄衣料子,我自己穿的。不用太貴,差不多即可,您給介紹介紹。”

    掌柜的一聽,笑問:“那您是想要顏色淺一些的呢還是深一些的呢?”

    梁曉才說:“淺一些的吧�!�

    掌柜的便從白色的開始介紹開了:“這料子是今年新出的,薄而不透,輕便,穿身上還不粘身。這款淺灰色的也不錯,穿著比白色耐臟,還好洗。還有這塊,這塊都行。您要是在我們店里買料子,都可以給您送到府上去。不知小兄弟是哪家的公子�!�

    梁曉才笑說:“城東的大統(tǒng)領(lǐng)府�!�

    本來是想開個玩笑的,沒想到掌柜的一聽,笑容當(dāng)即僵了一下,眼里又是緊張又是抵觸,就是不敢再接話。

    梁曉才問:“怎么了?”

    掌柜的忙擺擺手,一臉嚇到的樣子:“沒有沒有!沒什么。您隨便挑,您看中哪樣小的送您,送您。”

    梁曉才:“……”

    雖然天上掉餡餅他肯定很高興,但是這種“掉餡餅”他還真就不樂意!他拍拍衣料子:“掌柜的,您看我像那白拿人東西的人嗎?”

    掌柜的一慫,更不敢說了。對面這位小公子長得俊俏,可是一瞪眼,那眼神太凌厲了。關(guān)鍵這是大統(tǒng)領(lǐng)府里出來的人�。∵@話他哪敢接?!誰不知道那府里的主子是個欺壓百姓的主?雖說最近有人傳錢大統(tǒng)領(lǐng)被抓走了,可是他們又沒見著,哪里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是假的呢?

    梁曉才嘆氣:“您要是覺著看我順眼,給我算便宜點。要是不收錢,那我不買了。還有,這大統(tǒng)領(lǐng)府的大統(tǒng)領(lǐng)不是錢光祖,現(xiàn)在的大統(tǒng)領(lǐng)姓霍,人很好的�!�

    掌柜的小聲問:“當(dāng)真?”

    梁曉才問:“自是真的。話說回來,以往錢光祖干什么了?你們嚇成這樣?”

    掌柜的一瞅心里也沒底,又是個沒見過的人,便一縮脖說:“您還是選料子吧,我可不敢多說�!�

    梁曉才也沒逼迫,選了兩塊料子,對方給打個八折他就買了。買完他也沒急著回去,又去了別的地方。他很快發(fā)現(xiàn)張棟張梁兩兄弟說的是真的。雖然他沒穿盔甲,但是這盤海城里的人對當(dāng)兵的沒半點好印象。他走一道聽好幾人在祈禱以后當(dāng)兵的可不要出現(xiàn)在這街上。

    “大嬸,當(dāng)兵的都干嘛了你們怕成這樣?”梁曉才郁悶死了。雖然這一世還沒入伍,但是在他的心里他還是一名軍人啊。

    “哎喲,可不敢多說。”大嬸一看梁曉才面生,轉(zhuǎn)身就去擺水果。

    “有啥不敢多說!”倒是她旁邊賣豬肉的大哥爽快,“還不就是隔三差五來搶東西。見著啥拿啥錢都不給。小兄弟我可跟你說,你懷里的料子且得收好。萬一要被看見,不是大哥嚇唬你,肯定得被搶走。”

    “不會�!绷簳圆诺嗔说啵π�,“誰要是敢搶,我今兒就剁了他坐這擺攤賣人肉�!�

    屠夫大哥:“……”

    大哥默默把刀往后收收:“小兄弟,你瞅著眼生啊,誰家的?”

    梁曉才想了想說:“霍家的�!�

    第44章

    褲子壞了

    因為當(dāng)?shù)厝藢娛總冇∠蟛挥押玫氖拢?br />
    梁曉才特意多在城里轉(zhuǎn)了一會兒。雖然他不可能挨家挨戶地去說錢光祖被抓走了,

    大統(tǒng)領(lǐng)換了人,

    現(xiàn)在的大統(tǒng)領(lǐng)人好著吶。但是往后日子還長,而且他有預(yù)感要在盤海城住很久,

    所以買東西時能聊上兩句的便都知會了一聲。

    古時候娛樂少,

    平日里大家沒事就會聊一聊,

    信息也是口口相傳的。今日知道的人三五個,

    明日知道的可能就變成了十個八個,后天就更多,

    慢慢的也就好了。

    沒辦法,誰讓那是自家人呢,

    魚也是自家池塘養(yǎng)的魚,總不能讓人冤枉了去。

    當(dāng)然該做的事情也得做。梁曉才把衣料送回家,

    又送回去一些干貝丁、小魚干、海菜之類的東西。這些在這里都不算貴,也還算吃得起。至于脂膏,

    沒買成。白天沒看到哪里有賣的,他也沒臉皮厚到逮著人就能問。他知道花樓里肯定有賣的,

    但是上午人不開門。

    “還當(dāng)你不敢來了呢�!被魢罇|對于梁曉才過了晌午才出現(xiàn)有一丟丟不滿。不知道他念得緊?

    “笑話。這世上還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梁曉才把幾個干葫蘆瓢往地上一放,

    “人挑了么?”

    “挑了,

    二十個�!被魢罇|說,“你拿這葫蘆做什么?”

    “當(dāng)浮板用�!绷簳圆艜簳r也沒想到有什么更好的東西可以代替浮板,

    但是按現(xiàn)在的方法讓人學(xué)肯定比較慢。大伙都是在水里練習(xí)一會兒憋不住氣就上岸,

    很難在水里長時間練習(xí)動作。但是肌肉記憶就是在長時間反復(fù)訓(xùn)練里養(yǎng)成的。當(dāng)然也有像他這種沒多少肌肉記憶的,

    但是游泳那是刻在他靈魂里的技能,

    練練就會了。

    霍嚴東大概明白梁曉才說的“浮板”是什么意思,但是怎么用他還真沒太想通,便把選好的二十人先都叫了過來。

    梁曉才看到學(xué)員的時候神色微妙。憑心而論,虎頭軍里長得不錯的小伙子挺多的,年紀也都不大。而且他們每天都訓(xùn)練,所以一個個看起來結(jié)實飽滿,精神氣也足。梁曉才每次看到的時候都覺得養(yǎng)眼極了。但是今天來的這些,他們實有結(jié)實飽滿跟精神氣足,長相就很!普通。

    他深深懷疑霍嚴東在挑人的時候是不是心里也在泛酸,要不然能在帥哥比例頗高的虎頭軍里挑出這么一群扁鼻子小眼睛的,其實也不容易。

    罷了。

    “各位兄弟們,打今兒下午起,我來教你們游水。我姓梁,叫梁曉才,大伙可以叫我鯉魚�!绷簳圆耪f罷朝他對面左右邊第一個小伙子揚了揚下巴說,“來,從你開始,報一下自己的名字,年齡,還有,以前有沒有長時間在水里呆過�!�

    “等一下�!被魢罇|說,“為什么是鯉魚?”

    “方便記,還有我喜歡。”鯉魚是他上一世的代號,他們隊里一群河鮮海鮮。

    “我叫江沖�!弊笫诌叺谝蝗苏f,“今年二十一歲,以往沒有長時間在水里呆過�!�

    “王大毛,十九歲,也沒有長時間在水里呆過。”

    “宋江洪,二十三歲,我、我有。”

    一個個說,梁曉才便在心里一個個快速記著。對方的姓名、年齡、相貌特征。二十人全部過一遍,梁曉才從右往左,一個個又對應(yīng)著說了一遍,說到最后兩個:“王大毛,十九,沒有。江沖,二十一,也沒有。有沒有錯的?”

    一群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以往總聽人說過目不忘,這不就是活生生的過目不忘嗎?!他們一共二十個人,梁曉才一下就能把所有人的名字一字不差全部記下來,包括年齡!

    霍嚴東也沒想到梁曉才居然還有這本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越發(fā)覺得情難自抑。

    梁曉才看了看日頭:“先看看身上有沒有什么傷口�!�

    一伙人齊聲喊:“沒有!”

    梁曉才拿上被他用繩子拴成個扇型的葫蘆排說:“向右傳!跑步走!”

    霍嚴東還不知道梁曉才要怎么用那大葫蘆排呢,見狀自然也跟上了。一伙人來到海邊,牛大武跟劉小六也在,還是帶著先前那兩百來人在學(xué)游水。

    梁曉才沒急著讓人下水,先給大伙講了一下基礎(chǔ)知識,先學(xué)什么,怎么學(xué):“大伙看我的手,手指一定要并攏,這樣才能不讓水從指里縫流過去,才能劃出更遠的距離。今天咱們先練習(xí)換氣,還有怎么用手和腳劃水。大家先到海里,不用太深,再憋住一口氣讓臉沒到水里,覺得需要換氣了再抬頭。反復(fù)這樣練�!闭f完叫霍嚴東:“嚴哥你來跟我試一下看這東西管不管用�!�

    霍嚴東正想問呢,聞言就把上衣脫了跟梁曉才下海。他露出精壯的上身,胸肌是深蜜色的,腹肌整整齊齊地碼成兩排,一直延伸到褲下,還有腹毛……

    梁曉才看到的時候眼神稍稍暗了一下,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心里的那點邪惡想法。他把葫蘆排遞給了霍嚴東,低聲說:“這兩天曬過了看著更結(jié)實了,回頭讓我摸摸�!�

    霍嚴東:“……”死小子!就不能讓人心里凈一會兒!

    梁曉才仿佛讀出霍嚴東眼里的想法,低低地笑說:“好了,把胳膊向前伸平,看看這幾個葫蘆能不能讓你上半身不下沉�!�

    霍嚴東照做,梁曉才讓他把身體在水里放平了。他發(fā)現(xiàn)雖然看起來有點怪怪的,但是效果還不錯�;魢赖哪樋梢砸劳泻J排長時間保持在外。他可以在水里練習(xí)閉氣、低頭、抬頭換氣,這一系列動作。他的腳也可以在海里劃水。

    那二十名學(xué)員看到了,都覺得有點神奇。這時霍嚴東站起來:“看來要多弄一些葫蘆�!�

    梁曉才說:“嗯。實在沒有的話用長點的木頭代替也行。就是來回倒騰著太重,比較麻煩�!�

    他是看到這大葫蘆所以才弄來試試看,但要真想一下弄出幾百個葫蘆卻也有點難,畢竟這時候留著葫蘆一般都是做瓢舀東西用的多,賣的也大多切開了。

    霍嚴東說這問題他來辦,讓梁曉才繼續(xù)指導(dǎo)剩下的人。梁曉才上了岸,褲子自然是濕的�;魢罇|看著他挺翹的屁股,心底都要冒出火來了,告訴他:“上岸之后不下岸就坐著教,不許站著�!�

    梁曉才忍住踢他一腳的沖動:“管得真寬。對了,說起個管來,你可知這城里的人都特別不待見當(dāng)兵的這事么?”

    霍嚴東呆的時間久了,自有耳聞:“嗯。我已經(jīng)嚴令以后任何人去了城里都要守規(guī)矩。違者重罰�!�

    梁曉才說:“那就好�!闭f完到了海邊,走到一名學(xué)員身邊:“宋洪江,怕水?”

    大家都是成年人,梁曉才說的都能聽懂,也不難,都在練。但是有人閉氣的時間很長,有的人很短。短還不是一般的短,沾一點水就覺著難受把臉抬起來。

    被點名的人有些懊惱:“梁教頭�!�

    梁曉才說:“別緊張,叫我鯉魚就行。我記得你先前說長時間在水里呆過,那是被水嗆過?”

    宋江洪有些意外地看著梁曉才,半晌點點頭:“我老家有河。小時候村里一般大的孩子們說去學(xué)游水,我就跟著大伙湊個熱鬧瞎撲騰,后來有人推了我一把,好懸把我淹死,我就再不敢下水了。今兒早上大統(tǒng)領(lǐng)說您教得好,我想著我還是得學(xué)會游水,就報名了�!�

    梁曉才笑說:“我也覺著我應(yīng)該能教得不錯。起碼我能保證你淹不著。你要是覺著進水時心慌,進水前先吸口氣,進去之后開始數(shù)數(shù)。不用一次數(shù)太多,假如這次數(shù)五個,下次就數(shù)七個、九個,一點點漲上來。另外那什么……”梁曉才大喊一聲:“嚴哥!幫我把葫蘆排拿來一下!”

    霍嚴東明明是大統(tǒng)領(lǐng),到梁曉才這邊卻像個小跟班一樣,老老實實把葫蘆排拿來了。梁曉才給宋洪江遞去:“剛才看到你們大統(tǒng)領(lǐng)怎么做的了吧?這東西能幫你浮起來,你握住它放大膽子練�!�

    梁曉才就像個耐心十足的老師,說得宋江洪想要問自己能不能不學(xué)了都不太好意思。再說其他人都看著他呢,他便狠吸一口氣,按梁曉才說的把臉扎進了水里。

    一、二、三、四、五……十、十一!

    過了十一秒這人才抬頭。雖然跟其他人比這時間還是短的,但跟他自個兒比一下就進步不少。

    然而梁曉才覺著這樣還不夠。這畢竟不是游泳池,而是海里,抓著個葫蘆倒是不擔(dān)心會沉下去,但卻有被沖走的可能性。劉小六和牛大武那邊正式下海練習(xí)的都在腰上綁了繩子,大抵也是擔(dān)心照顧不到。

    梁曉才一琢磨,直接讓所有人上了岸。他跟霍嚴東算了一筆賬,最后拿了點軍費又去了趟城里,把能買的葫蘆都買了。還買了不少大竹筒。開始想過買個大竹筏綁在石頭上,讓人圍著竹筏練,但是那樣一來只能原地練習(xí)換氣,想要練習(xí)正式劃水不可能。所幸葫蘆不夠竹筒倒是挺多。下午梁曉才就帶著人綁這東西,每人都綁了兩個葫蘆排或者竹筒排,一個拿著,一個綁腰上�?粗Ω阈�,但成功起到了助浮作用。

    二十個人,圍著一塊大石頭練習(xí)換氣和蹬腿。為避免人被沖走,每個葫蘆排或者竹排都拿繩子拴在了大石頭上。

    劉小六看著說:“這能學(xué)會么?現(xiàn)在會了,等把那葫蘆跟竹筒一拿下來,不還是沒用?”

    牛大武說:“話也不能這么說。既然大哥把這小梁兄弟找來,那他肯定還是有啥厲害的地方�!�

    劉小六說:“那咱們也得抓緊教。不然到時候讓他們的人先學(xué)會了,那咱這丟人不丟大了?”

    牛大武一尋思可不是么!得趕緊讓大伙抓緊練起來。

    梁曉才倒是不急,一天就教兩個時辰,第一天弄完竹筒什么的天都要黑了,所以沒練多少,就練了會兒換氣和蹬腿。第二天天好,上午跟下午各練了一個時辰,上午練習(xí)換氣和蹬腿,下午也一樣。如此到了第三天之后,梁曉才發(fā)現(xiàn)有兩人換氣和蹬腿的動作配合得還不錯,便讓這兩人把綁在石頭上的繩子解了,不在原地游了。他在海里倒著走,讓這兩人順著他倒退的方向一直蹬腿試游。

    這兩人腿長腳長的,一蹬還挺有力,能游挺長一段距離。這時候兩人也覺著特別有自信,其他人看著這樣學(xué)似乎真的能學(xué)會,也更加努力。

    梁曉才先教的是蛙泳,雖然蛙泳不是水下最省力的游法,但絕對是對大多數(shù)人來講最好學(xué)的。而只要學(xué)會這一種之后,人對水的恐懼就會減少很多,學(xué)起別的來也就更容易了。

    第三天練習(xí)完回去的時候梁曉才對學(xué)得最快的那兩人說:“你倆明天摘一個葫蘆�!�

    那兩人聲音特洪亮地說:“是!”其中一個說完還笑笑,對梁曉才說:“鯉魚鯉魚,可惜你是個男的,你若是個女的,我肯定讓我娘找媒人上門說親!”

    旁邊立時有人起哄道:“少臭美了你!鯉魚要是女的還能輪到你?咱營里別的不多,就光棍兒多!哈哈哈哈哈!”

    一伙人笑鬧著,卻把霍嚴東弄得十分糟心。

    霍嚴東每天都去海邊看,當(dāng)然知道雖然只三天時間,但這二十人里每個人都有進步。跟那邊兩百人的完全兩回事。他不由晚飯后把梁曉才單獨叫到營帳:“他們徹底不用掛葫蘆游水得多久?”

    梁曉才說:“如果天一直好的話,快的十來天,慢的半個月。”海里畢竟不是泳池,學(xué)習(xí)難度要大。不然一天練兩個時辰,快的話七天就能學(xué)會了,“怎么?”

    霍嚴東說:“沒怎么�!�

    梁曉才便也沒多說,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他這一連幾日都是這樣的,上午過來,在這里教人,晌午在這吃飯,下午再教人。晚上再這吃完再回。

    每天都有人送,也許是趙三庚,也許是韓長安。然而今天,霍嚴東親自上了馬�;魢罇|說:“今兒我送吧,三庚你把家看好了,我明晚回來。”

    趙三庚知道這是到了休沐日,點點頭:“大統(tǒng)領(lǐng)您放心。”

    霍嚴東便跟梁曉才一起,直奔著營外趕去。梁曉才路上還想著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得去買點東西,結(jié)果還沒跑到一半呢,霍嚴東就把速度放慢了。

    梁曉才也跟著放慢了速度:“怎么了?”

    霍嚴東下了馬說:“下來走一走�!�

    梁曉才知道,這是怕回家了說話不方便,便也跟著下了馬。結(jié)果他剛剛落地,霍嚴東就用力抱住了他�;魢罇|仗著自己有勁,把他抱起來到了一邊,用力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大概是有些憋狠了,氣息粗重得不像話,感覺甚至有些賭氣似的,吻著了吻著就變了味道。梁曉才稍稍躲開一點:“不許咬脖子!你親完唔,明天我還怎唔怎么脫衣服?”

    霍嚴東生生忍住想要咬下去的沖動,一把把人扛到肩上。梁曉才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被放下來時背后便是個大大的樹干。他被按在樹干上,下一秒就聽到“唰”的一聲。

    那是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涼的風(fēng)頓時襲上了他的腿根。

    第45章

    買個浴桶

    霍嚴東的動作有些野蠻,

    像極了一頭餓到發(fā)狂的獅子。然而他還記得要避開梁曉才的上身,

    抓也是抓在其他地方。梁曉才感覺被抓得有些疼,疼過之后卻又是一陣酥酥麻麻。他的手指伸進霍嚴東的發(fā)間低聲阻道:“再這樣明天我還教不教了!”

    那是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和掙扎。主要是他沒買著要用的東西啊�;蛟S還得再買些藥?

    霍嚴東卻像沒聽見一樣,持續(xù)用力吻著,

    用力抓著。他把梁曉才整個人向上一抱,

    梁曉才摟住他的脖子像只小猴子一樣掛在他身上。

    梁曉才正想說先回趟城里再說,霍嚴東就把他抵在樹上,

    拿了一個小瓶子出來。

    “哪來的?”梁曉才還以為是他想買的東西呢。

    “是藥。”霍嚴東卻說,

    “我從前見有人用過�!�

    那人是誰自是不必問了,

    肯定是早先讓霍嚴東發(fā)現(xiàn)的那對小情侶。

    梁曉才聞言二話不說,

    比霍嚴東更用力地吻了回去。干柴烈火,

    也不外乎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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