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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茅山妹子驚呼一聲,喊道:“道兄你在干什么?”

    “你要信我的就幫我把明拉和靈蕓拿下,其它的咱們以后再說�!蔽視烆^漲腦的站起來,聽到茅山妹子的話,想也沒想的就說出來了,靈蕓和明拉臉色都是一變,混亂之中,張六六又跟上來了。

    明拉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對我喊道:“浪總,我們沒得罪你,有什么事你讓我先過去再說,別再讓屁精跟著了!”

    小丫頭都快被熏哭了,我也覺得挺對不起她們的,可不使出點非常手段,這些女孩就會倒大霉,她們不知道我和李一靈費盡心力布置為的就是她們,這個時候可不能心軟,一旦心軟就得前功盡棄。

    可張六六的屁味實在是太兇猛了,何況我和完顏萍也不見得就能堵住明拉,落花洞女,茅山妹子和魯班術(shù)妹子,畢竟這四個丫頭都是有真本事的,真要是玩命,倒霉的可就是我了,現(xiàn)在的情況跟我和李一靈當初設(shè)想的有點差別。

    當初想的是我倆占據(jù)了值班室,布置下符陣,張六六把所有女孩子趕過來的時候,趁機取亂,全都制服了放在值班室里,誰能想到張六六追的太急,把女孩子們都追到我這邊來了,哥們只能是臨時做出調(diào)整,對張六六喊道:“別特媽噗噗了!趕緊到樓梯口來!”

    張六六是真怕我扣他工資,話一出口,張六六就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過來,引起幾個女孩子一片驚叫,誰也不敢擋他半點,全都往旁邊躲閃,張六六邁開大步,兩步就到了樓梯上,完顏萍嚇的花容失色,也沒地方去啊,只能是一把抓住我衣服的后擺,捂住了頭臉。

    張六六到了我跟前,突然停下了,甕聲甕氣的問道:“浪哥,你叫俺干啥,是不是讓俺在這拍攝?”

    那股子臭氣,哥們帶著口罩都熏的腦瓜仁疼,急忙對他道:“快對著她們幾個噗噗”

    張六六哎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噗噗,幾個女孩子嚇得花容失色,轉(zhuǎn)身就跑,還斗什么斗啊,先躲開張六六這個瘟神再說,這時候恰到好處的從值班室倒灌進來一股子夜風(fēng)。

    很顯然李一靈打開了值班室窗戶,幾個女孩子急忙就朝他那邊跑了過去,其實張六六已經(jīng)噗噗不出來了,我讓他跟在身后,帶著完顏萍追了過去,兩面夾擊,眼見著四個女孩子就要被逼進值班室里,落花洞女突然停頓住,沉聲道:“他們布置了陷阱,想把我們都引進去�!�

    幾個女孩子都很聰明,那個也不傻,傻也學(xué)不成厲害的法術(shù),先前只是被張六六熏懵了,只想找個沒味的地方,畢竟女孩子都愛干凈,可落花洞女說出這句話,幾個人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都停住了腳步。

    茅山妹子捏著鼻子,喊道:“我知道了,是浪總和李一靈布的局,是他們引大家到這棟樓里來的,咱們都上當了!”

    明拉也贊同道:“沒錯,肯定是他們搞鬼,我早就懷疑他們了,你們看,那個女薩滿就是他們一伙的,引我來這里,還弄出個屁精追趕咱們,就是想把咱們逼近他們設(shè)計好的陷阱中!”

    要說女人真是無常,剛才還打生打死呢,現(xiàn)在大有要聯(lián)合在一起的意思了,立刻開始天馬行空的想象起來,各個都有迫害幻想癥?不過想想,真不能怪幾個女孩子這么想,畢竟我和李一靈的行為的確怪異,我倆也的確設(shè)計了個坑,可這個坑,坑的不是幾個女孩子,而是為了保護她們。

    可不能明說啊,背后那個人還沒出現(xiàn)呢,誰知道在那躲著呢,要是會個鬼聽之術(shù),說什么都能被他聽到,何況也不知道我猜測的人對不對,目前來說一切還都是未知,只能是瞞著,但瞞著就有矛盾,而且還不小,看幾個女孩子的模樣,就要聯(lián)合起來跟我們斗法了。

    哥們是個很人性化的節(jié)目主持人,剛想跟幾個女孩子解釋解釋,李一靈卻突然動了,話都沒說,左腳一跨,右手掏出個黃符,還是厭勝術(shù)的鎮(zhèn)符,對著門口的落花洞女靈蕓的腦門上就是一黃符,落花洞女本來戒備著,可見我?guī)е觐伷己蛷埩徊讲娇拷�,她的精力主要還是放在我們幾個身上。

    李一靈動作太快,人也賊,時機那是掌握的剛剛好,靈蕓剛有所反應(yīng),黃符已經(jīng)貼在腦門上了,李一靈黃符貼在靈蕓腦門上,手都沒有收回來,而是順勢一落,抓住了靈蕓的肩膀,一個轉(zhuǎn)身,橫的一甩,愣是將靈蕓甩進了值班室里。

    李一靈出手就是落花洞女靈蕓,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畢竟靈蕓的來歷最值得懷疑,而且她口中的那位洞神就在這棟樓里召喚她,不得不防,所以先把她制服,就等于少了個隱患,可女孩子們不知道我和李一靈的用心,動手無疑是引爆了炸藥包,尤其是茅山妹子反應(yīng)最大,手中桃木劍朝著李一靈就刺了過去。

    既然已經(jīng)動手了,那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而且也說不清楚,哥們一個箭步竄過來直奔魯班術(shù)妹子,收拾了靈蕓之后,就剩下三個女孩子了,李一靈對付茅山妹子,明拉跟完顏萍不對眼,肯定會對上,我對付魯班術(shù)妹子,正好齊全。

    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完顏萍已經(jīng)對我和李一靈起了懷疑了,雖然她堅信我是好人,但李一靈拿下靈蕓,反而讓她拿不定主意了,尤其是明拉冷靜的對著她道:“到了現(xiàn)在,你還要跟我們過不去,幫你的漢子對付我們嗎?”

    完顏萍猶豫了,于是哥們就悲劇了,魯班術(shù)妹子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明拉也朝著我劈頭蓋臉的給哥們來了個混合降。

    二百六十九章魯班術(shù)

    我以為魯班術(shù)妹子是五個妹子里面最弱的,可誰能想到她驅(qū)策的那些紙剪的小騾子小馬都跟活物一樣,要光是小騾子小馬的也就算了,里面還有小狗,小貓,小老虎之類的,我朝她撲過去,這些玩意頓時跟動物園開閘了似的,蜂擁的全朝我來了。

    小貓,小狗,小老虎撲上來就咬,別以為那些小騾子小馬的沒威脅,尥蹶子就踢,整的哥們根本沒法近身,要說魯班術(shù)也是夠邪性的,在許多人的印象中,魯班術(shù)是木匠用鎮(zhèn)的一種法術(shù),其實真正的魯班術(shù)并不是講修房造屋的,而是一部講符咒法術(shù)的奇術(shù)。

    魯班術(shù)有秘傳和顯傳兩種,就顯傳而言,它分為上下兩冊,上冊以正法、治病為主,下冊則為邪術(shù)、害人為主。除了醫(yī)療用法術(shù)外,其他法術(shù)都沒有寫明明確的練習(xí)方法,而只有咒語和符。秘傳的魯班術(shù)據(jù)說是通天透地的內(nèi)容,法術(shù)眾多,這一系統(tǒng)的魯班法,一直以來都很神秘。

    行內(nèi)有句俗話說:魯班法,四百八,說明魯班法之多。其中民間法師手抄本種目繁多,所載大多為整人小術(shù),甚為陰毒,比如多有玉尺邪法,放蛇毒,金蠱毒,目痛金槍數(shù),放黃蜂毒,大芒蛇,蜘蛛精法,天白蟻,黃泉路,蜈蚣王,起靈法,金鯉魚法,九牛咒,飛會精,金牛角,放七殺,金飛劍,鐵鈴角,金鎖喉,鐵牛法,鐵煙鹿,等等邪法。這種魯班術(shù)層次低,學(xué)會卻快。對人傷害大。

    還有就是魯班術(shù)妹子這種的了,能使死物變活。擁有變化,這門法術(shù)還跟一個傳說有關(guān)系。傳說趙州橋是魯班制作,他一夜之間造橋的事跡傳到了蓬菜仙島仙人張果老的耳朵里,于是相約柴王爺一起去看個究竟。

    張果老騎著一頭小黑毛驢,柴王爺推著一個獨輪小推車,兩人來到趙州大石橋,恰巧遇見魯班在橋頭上,張果老問魯班這橋能否經(jīng)得起他和柴王爺過去,魯班很不屑地說當然沒問題,于是。張果老騎著毛驢,柴王爺推著小車過橋。

    誰知張果老施用法術(shù)聚來了太陽和月亮,放在驢背上的褡褳里,左邊裝上太陽,右邊裝上月亮。柴王爺也施用法術(shù),聚來五岳名山,裝在了車上。兩人微微一笑,推車趕驢上橋。剛一上橋,眼瞅著大橋搖搖欲墜。魯班急忙跳到橋下,舉起右手托住了橋身,保住了大橋。

    張果老騎的就是紙驢,把這一門法術(shù)傳給了魯班。當然這只是個傳說,也是魯班術(shù)傳人用來抬高自己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建造趙州橋的是李春。但這門法術(shù)卻流傳了下來,當然這肯定是秘傳的魯班術(shù)了。

    所以大家可以想象。本以為最好對付的魯班術(shù)妹子,其實是最難對付的。因為人家根本就沒出手,更牛逼的是,她用紙剪成的那些小動物們,身上不僅畫著詭異的符號,在她的驅(qū)動下,還能變大呢。

    我被小騾子小馬踢了兩腳,被小老虎咬了一口,魯班術(shù)妹子見我朝她使勁,驅(qū)動一只小狗變大,變得跟普通狗一般大小,身上也沒什么黑氣縈繞之類的,看上去跟真狗幾乎沒區(qū)別,這個時候正好完顏萍猶豫了,明拉給我來了個混合降。

    前后夾攻之下,哥們眼看就要倒霉,只能是先念護身咒語,畢竟我里面穿著馬甲呢,馬甲兜里全是黃符,情急之下我突然蹲下,念誦咒語:“道曜紫氣,降福無窮。轟天正令,制鬼除兇。神光所照,降格玄穹�!�

    咒叫紫氣咒,很短,哥們念的也快,又是突然蹲下,身后明拉的混合降下了個空,那邊魯班術(shù)妹子的紙狗也剛成型,咒語下馬甲里的黃符散發(fā)出來的金光在我身上形成個保護層,于是接下來就好看了,因為明拉出手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抱頭蹲下了,身上又多了保護層,混合降雖然奔我來了,也降不到我身上,反而是她出手已經(jīng)收不回來,而魯班術(shù)妹子就我前面,就等于混合降奔著魯班術(shù)妹子去了。

    魯班術(shù)妹子驅(qū)動的大狗也發(fā)動,撲過來的時候,哥們蹲下了,就朝著明拉去了,耳邊聽得哎呦!哎呦!兩聲叫喊,想必是兩人都中了招,要說真斗法,哥們單獨面對那一個都夠嗆,但好在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又沒有李一靈身上的傲氣,該蹲下就蹲下,該趴下就趴下,所以勝利只能是屬于哥們這一方。

    雖然躲過了前后夾攻,我還是不敢大意,腳下一點,轉(zhuǎn)了個圈子,往旁邊躲了躲才敢站起來,耳聽得魯班術(shù)妹子惱怒對明拉道:“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接招吧……”

    我扭頭一看,魯班術(shù)妹子灰頭土臉的一身黑氣,明拉被大狗咬了一口,兩人就各自施展法術(shù)斗了起來,這時候摻和進去是傻子,咋也得等兩個人斗的差不多了才出手,一瞬間沒了對手,我還有些茫然,轉(zhuǎn)頭去看,完顏萍還在猶豫。

    浪總和茅山妹子斗起黃符來了,上蹦下跳的,一時間難分勝負,張六六扛著攝像機拍個不停,挺敬業(yè)的不停變換角度,我急忙對他喊道:“六六,趕緊在對著她們噗噗兩下。”

    張六六聽到我喊,愁眉苦臉的揉揉肚子,道:“浪哥,實在沒有了�。 �

    我倆一對話,完顏萍突然對我道:“徐浪,你和李一靈到底搞什么鬼?你要不說清楚,我可就要動手了?”

    我要是能說不早就說了,還非得讓你們誤會我和李一靈?面對著完顏萍哥們也挺灰心喪氣,完顏萍口口聲聲的喜歡我,就是這么個喜歡法?連信任都沒有,喜歡個毛啊?哥們是壞人嗎?就算是,全世界都不要我,你也得跟我在一起啊,也得向著我啊……

    或許有人會說我不要臉,事實上那個男人不希望女朋友是這樣的?不管自己是什么人,都能堅定的站在自己一邊,這么想沒有錯,人之常情,就像金老爺子的射雕英雄傳,我最喜歡的不是黃蓉,而是里面的穆念慈,楊康做的那些事都被稱為奸賊了,可你見穆念慈動搖了嗎?

    大家還沒脫離危險,把我和李一靈的謀算說出來,只能壞事,灰心喪氣的一瞬間,我對完顏萍道:“你相信我就在一邊看著,以后會給你個合理的解釋,要是不相信,你就動手!”

    氣惱之下,我也來了脾氣,轉(zhuǎn)頭見李一靈和茅山妹子仍是斗的不亦樂乎,哥們怒吼了一聲,抓著索魂牌就朝茅山妹子撲了上去,宛如餓虎撲食,又有如虎落平陽,因為撲過去只是個虛招,實際上哥們只是為了吸引茅山妹子的注意力。

    茅山妹子被我的吼聲和動作嚇了一跳,對著我甩出一道黃符,帶著泰山壓頂?shù)臍鈩�,符我認識,千斤榨,這丫頭是想把我定住,但哥們說了,撲過去只是個虛招,還沒等黃符到我身邊,我已經(jīng)身軀一歪斜,順勢躺地上了,轱轆著靠近茅山妹子,給她來了個掃堂腿。

    要說哥們的動作也快不慢,掃堂腿掃出去也挺快,可依舊是小看茅山妹子了,丫的再跟李一靈斗法的時候,竟然還能一扭身躲過去了哥們的掃堂腿,更操蛋的是,還順勢踢了我一腳,踢到了腰上,這把我給疼的,頓時就佝僂起來了。

    佝僂也有佝僂的好處,身軀一彎的同時,茅山妹子的右腳就在眼前,這等好時機,那能錯過了,畢竟哥們都在地上打滾了,還要一點作用不起,那就太丟人了,于是我一把抱住了茅山妹子的小腿,頗有點抱土豪大腿的架勢,使勁的往后一拽。

    這種情況下甭管多厲害,也得被哥們拽個踉蹌,何況茅山妹子雖然道法很強,對敵經(jīng)驗卻太少了,雖然她說在茅山里那些師兄都打不過她,我琢磨是都讓著她呢,這就跟學(xué)校里面是一樣的,一個班級都是男生,有個女的還不得捧得跟花似的?何況茅山妹子本來就很漂亮,而且門派之間練手,點到即止,肯定不如我和李一靈出生入死練出來的反應(yīng)快。

    被我抱住腿的一瞬間,茅山妹子就慌了,急忙用另一只去踹我,茅山妹子妖孽,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本事,實屬難得,哥們一個人對付不了她,但她忘記了,她面對的同樣是個妖孽,李一靈。

    李一靈心智之堅,道法之深厚,反應(yīng)之快,動作之利索,那真是常人所不能及,這么好的機會,他絕不會錯過,抓住了機會,把手中的金剛杵朝茅山妹子面門砸了過去,茅山妹子一心不能二用,用腳踹我的同時,金剛杵到了面前,但她還是躲了一躲,她一躲李一靈也就到了近前,手中黃符拍在茅山妹子腦門上,喊了聲:“鎮(zhèn)!”

    茅山妹子被定住,那姿勢老古怪了,呲牙咧嘴的一條腿抬起,頭歪在一邊,偏偏眼睛還瞪得很大,跟座奇怪的雕塑一樣,李一靈也沒客氣,上前一步,抓住茅山妹子扔進了值班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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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七十章領(lǐng)悟

    制服了茅山妹子,就剩下明拉和魯班術(shù)妹子了,這兩女人斗的格外兇殘,一個使出了各種降頭術(shù),腦袋跟身體分離,另一個驅(qū)策各種小動物跟排兵打仗似的抵擋明拉,時不時就有一種小動物變大朝明拉撲過去。

    兩人斗的兇惡,誰也顧不上,走廊狹窄里兩人根本就施展不開,斗著斗著,朝門口大廳靠了過去,我怕有意外,剛要跟上去偷襲把兩人收拾了,完顏萍突然動了起來,朝著我一搖鼓,道:“徐浪,你一定不說是不是?”

    “完顏,你要相信我,等我辦完事就告訴你,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也硬氣了起來,憑什么我就得妥協(xié)啊,你讓告訴你就得告訴你,這要以后真搞對象了,還不得被她欺負死?何況這個時候了,你不幫忙就算了,搗什么亂��?

    完顏萍被我說的都快哭了,眼角挺晶瑩,想要對我出手,又下不了手,忽地一跺腳道:“好,你不說,我也不能看著你使壞�!闭f完就朝屋子里跨步,很明顯是要救被我和李一靈好不容易鎮(zhèn)住的落花洞女和茅山妹子。

    李一靈推了我一把,道:“堵住門口,別讓你媳婦壞事,這邊我有!”

    我被他推了個踉蹌,恰好在完顏萍快到門口的時候堵在了值班室,完顏萍見我要摔倒,還伸手還扶呢,可轉(zhuǎn)念就把手收回去了,李一靈勁使的大,要是沒有門框,哥們說不得真的摔個跟頭,門框把我給救了。

    肩膀撞了一下。挺疼,但也穩(wěn)住身體了。我急忙轉(zhuǎn)過身,握著索魂牌。正面對著完顏萍,明亮的月光從傳達室的窗戶撒進來,照在我和完顏萍的身上,很清幽,很像是言情電視劇中的一對怨侶。

    面對著完顏萍那張大眼睛雙眼皮的臉,哥們竟然有些出神,完顏萍也是同樣如此,看著我竟然流淚了,沉默中。完顏萍梗咽道:“浪總,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雖然大家都說你不著調(diào),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喜歡你跟我嘻嘻哈哈,喜歡你的不著調(diào),因為這樣很真實……可是,我不能看著你走錯路。不能看著你干壞事,徐浪,你和李一靈布置下這么大的陣仗,把幾個會法術(shù)的女生都鎮(zhèn)住了。你還不告訴我原因,我不相信你�!�

    要說動手,哥們還有點發(fā)憷。聊天誰怕誰啊,哥們是干啥的?節(jié)目主持人啊。還能怕聊天,我很正經(jīng)的跟完顏萍道:“你看了我那么多期節(jié)目。難道分不出我是不是好人,壞人?”

    “分不出!”完顏萍大聲道:“你在節(jié)目中挺一本正經(jīng)的,那都是你裝出來的,現(xiàn)實中的你根本沒有節(jié)目中那么穩(wěn)重大氣,徐浪,不是我不相信你,為什么你就是不肯說出你和李一靈在干什么?”

    完顏萍越說越生氣,聲音整的挺大,樓里都有回音了,我急忙道:“你喊什么啊,嚴肅點,別人在斗法呢,咱倆在這跟言情電視劇似的好嗎?”

    我一說,完顏萍噗呲一聲樂了,我楞了下,這有什么好樂的?哥們說的又不是笑話,就這么好笑?忍不住問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什么時候都能扯犢子,笑你什么時候都能不著調(diào),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徐浪,你不知道,自從跟你接觸,我心里就有了你了,尤其是知道你想泡我的時候,我的一顆心就已經(jīng)在你身上了,怎么看你都順眼,決定這輩子都跟著你,不管你是窮是富,我都跟你在一起,可你不能干壞事啊,我是薩滿,是幫助人的……”

    完顏萍這番話說出來,哥們聽得也很些感動,尤其是月光撒在完顏萍的臉上,甚至能看到她剛才流下的淚痕,要說不心軟是假的,但我真不能說啊,誰知道背后布局的人有什么樣的手段,就算我對著完顏萍耳朵說,那也不保險啊。

    警惕啊警惕,不能被完顏萍幾句話就說蒙圈了,同時我突然冒出個想法,我要是假裝趁機告訴完顏萍真像的時候,偷襲著將她拿下,那肯定會省很多事,至于她生不生氣,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大不了過后多哄幾句,還能咋地?

    有了計較,哥們頓時精神一振,對完顏萍道:“不是我不跟你說,實在是這件事牽扯太多,既然你一定要聽,那你附耳過來!”

    完顏萍手中的皮鼓放下了,橫在胸前,頗有點西子捧心的嬌柔,走到我跟前,輕輕靠了過來,哥們趕緊小心從褲兜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鎮(zhèn)符,輕聲對她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和小哥其實是為了……”

    說到這,黃符猛地朝完顏萍肩膀上拍去,我剛一動手,完顏萍突然一個側(cè)身,皮鼓輕輕一搖,我就感覺一股大力出現(xiàn),要將我掀飛出去,好在哥們反應(yīng)及時,歪斜了身軀的同時,朝完顏萍臉上吐了口吐沫……

    也許有人會說了,徐浪你真惡心,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說這種話的人,實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管跟人跟鬼動手,都是很兇險的,畢竟不是大街上跟流氓打架,挨兩下子沒事,我所面對的不是惡鬼,就是會法術(shù)的邪門人物,稍有不慎,都是萬劫不復(fù)之地,何況既然動手了,吐吐沫惡心人,跟用蠱,降頭,害人能有什么區(qū)別?當然是怎么有利怎么來。

    難不成還擺好架勢,雙手抱拳,再扯上兩句動手?那是演義,現(xiàn)實中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其實哥們也想比比劃劃特瀟灑的裝逼,但我沒那么深的道行,就只能是什么招管用用什么。

    吐吐沫就很管用,雖然給完顏萍造不成傷害,但夠惡心人的,而且有人吐吐沫,大家都會下意識的躲開,完顏萍是個愛干凈的女孩子,當然也不列外,急忙扭頭躲閃,完顏萍躲閃之際,我手中的黃符掛在了她神衣的鈴鐺上,而我也被皮鼓產(chǎn)生的力量掀了個跟頭,摔在地上的一瞬間,我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特媽的,上當了!”

    很顯然,我想迷惑完顏萍,將她拿下,她跟我打的主意是一樣的,丫還哭了,演的一手好戲,可誰能想到豪爽的完顏萍也能玩出這么一手來,幸虧哥們反應(yīng)及時,否則被完顏萍制住,她進了屋子,救出茅山妹子和落花洞女,那就真出大事了。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完顏萍還在門外,她的姿勢有點古怪,鎮(zhèn)符掛在了她神衣右邊的鈴鐺上,她整個右邊的手腳都動彈不得了,偏偏左邊還能動,使勁掙扎想要抓掛在鈴鐺上的黃符,但那個黃符掛的位置有點操蛋,偏下,完顏萍胳膊又不能變長,根本就夠不著,而且皮鼓也在右手上,右手耷拉著倒是能夠著,完顏萍也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放棄了抓鎮(zhèn)符,而是左手抓過了右手中的皮鼓,警惕的看著我。

    面對她,我竟然不知道該拿怎么辦才好,有傷心,失望,還有一種淡淡失落的情緒,完顏萍看著我,突然開口道:“徐浪,你真讓我失望,你和李一靈果然沒安好心,幸虧我早有防備,否則就被你暗算了!”

    完顏萍說完這句話,我突然就覺得她不聰明了,我和李一靈要真是對她們有所圖,動手的時候直接出狠招,打傷了不是更好,干嘛非得費心費力的鎮(zhèn)住?

    不過我也知道,先入為主的情況下,不管我再說什么,完顏萍也會想我們這么做一定有陰謀,再解釋什么也沒意義了,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完顏萍也鎮(zhèn)住,把她拉扯進屋子里,跟茅山妹子和落花洞女做個伴。

    我無奈的搖搖頭,手中再次多出個鎮(zhèn)符來,朝著完顏萍走了過去,這一次完顏萍沒有再對我深情款款,而是冷冷的看著我,像是一個陌生人,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盡管不是滋味,也得把完顏萍拿下,省的她搗亂,哥們無奈的靠近,輕聲道:“啊!一段感情就此結(jié)束,啊!一顆心眼看要荒蕪,我們的愛若是錯誤,愿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應(yīng)該滿足,

    啊!多么痛的領(lǐng)悟……”

    多么痛的領(lǐng)悟啊,哥們是念出來的,不是唱出來的,我嘟囔了幾句,完顏萍聽的清清楚楚,臉上不禁動容,直直的看著我,好像挺憂傷,我握著黃符到了她身邊,嘆息道:“不是我有意瞞著你,等事情結(jié)束,你會知道我的苦心。”

    黃符朝她印堂上貼去,還沒等貼到腦門上,李一靈突然喊道:“浪總小心�!�

    我一愣,看似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完顏萍,左手皮鼓打在了我胸前,哥們立刻就飛出去了,接著完顏萍邁步進了屋子,臥槽!哥們還領(lǐng)悟呢,沒領(lǐng)悟好,讓別人領(lǐng)悟了……

    我這叫一個后悔,急忙想要爬起來,隨即一個人呼嘯著從門外被扔進來砸向完顏萍,完顏萍想要回身已經(jīng)來不及,砰的聲被砸到在地,正好躺在我面前,哥們再也沒了猶豫,黃符啪!的貼在了她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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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七十一章狠人

    鎮(zhèn)住了完顏萍,我朝摔進來的人看去,竟然是明拉,被李一靈貼上鎮(zhèn)符砸在了完顏萍身上,要不是李一靈關(guān)鍵時刻出手,哥們真就要被完顏萍給領(lǐng)悟了,這個時候也沒那么多的感慨,急忙站起來把完顏萍和明拉扶起來放在單人床上。

    再把先前被扔進來的茅山妹子和落花洞女也扶到床上坐好,一張小床上,坐了四個女孩子,一個個動彈不得,卻都對我怒目而視,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哥們恐怕早就死了個幾百個來回了,反正我就當看不見,安排好四人,剛要出去幫李一靈,卻見他扛著魯班術(shù)妹子進來,生硬的放在床上。

    看著五個漂亮妹子排成一溜,場面頗有些壯觀,哥們得意的朝她們揮揮手,大聲道:“同志們好!”換來的卻是一雙雙白眼,哥們也不在意,剛要問李一靈接下來怎么辦,卻見他來到完顏萍身前,道:“借你的皮鼓用用。”

    也不管人家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拽過來手鼓,對我道:“浪總,把你索魂牌也借我用用,你看好幾個妹子,剩下的交給我!”我都沒明白他什么意思,李一靈就拿出了我的索魂牌走到門口,對著走廊輕輕一搖手鼓,手鼓在他的手中,發(fā)出咚咚……悶響,一開始聲音發(fā)悶,隨著他越搖越順溜,手鼓的聲音也越來越清脆。

    鼓聲中,值班室吊那昏暗的吊燈傳來出滋滋的聲音,走廊里出現(xiàn)兩股子陰氣,來的十分快。轉(zhuǎn)眼間就竄進了屋子里,我驚訝的后退了一步。仔細看去,看清楚來的是什么東西。忍不住驚了一下,實在是沒法形容這兩玩意了。

    都是不到一米的高度,一個是手拿裁紙刀的惡鬼,一個是穿著老舊軍裝的紅色小將,都沒有了人模樣,該怎么形容呢,地獄里的惡鬼都比他倆俊上三分,那真是丑的不能要了,不光丑還惡心。陰氣濃郁的都化成實質(zhì)了,像是身上包裹了一層鼻涕。

    顯然這兩玩意是被李一靈搖動完顏萍的手鼓吸引來的,一前以后的呼嘯而來,等他倆進來,李一靈把符陣的缺口堵上,更為奇特的是,小小的傳達室,里面裝了八個大活人,單人床上坐著五個妹子。張六六和我守在小床旁邊,李一靈站在桌子旁邊。

    這么多的大活人,兩個鬼東西卻像是看不到,反而在相遇的一瞬間都朝對方看了過去。猶如不共戴天的仇人,互相沖了過去,帶起陰風(fēng)陣陣廝打起來。我不由得嘆息一聲,看來樓里其他的孤魂惡鬼都被這倆玩意給滅了。只要它倆分出個勝負,鬼蠱也就成型了。

    大樓里的那些孤魂野鬼。有很多可憐的存在,比如民國的女學(xué)生,恐怕直到魂飛魄散的一刻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鬼也是六道眾生中的一種,殺鬼等于殺人,我是很想超度她們,可能力有限,只救出來沒多少的女學(xué)生和紅色小將裝在葫蘆里。

    我和李一靈知道怎么回事,五個妹子不知道,驚訝的看著兩個鬼東西相互廝殺,李一靈閃出個空檔,我手拿黃符,擋在小床前面,感覺很緊張,這兩鬼東西身上的陰氣太過強大,真要讓他們沖過來,我不一定能擋住。

    好在這兩鬼東西定要分出個生死來,互相廝殺的那叫一個兇狠,惡鬼手拿裁紙刀,小將舉著武裝帶,使勁的朝著對方身上攻擊,只要被擊中,頓時就能從對方身上帶下一片濃烈的陰氣補到自己的身上。

    我經(jīng)歷的也不算少了,還真沒見過鬼跟鬼如此玩命打架的,還以為跟電影里演的似的,要用嘴去吸對方的陰氣,沒想到這么有先進性,只要打下來對方身上的陰氣就屬于自己的了,太特媽高科技了,哥們看的是津津有味,可小小的值班室在這兩玩意的搏斗下,氣溫都快降到零下了。

    幾個妹子凍得哆哆嗦嗦的,誰也不開口,她們雖然被鎮(zhèn)住了,卻還是能說話的,但幾個妹子都跟烈士似的,誰也不屑跟哥們多說上一句,哥們也懶得搭理她們,反正誤會總有解除的時候,到時候這些丫頭就知道哥們的好了。

    相斗之中,惡鬼漸漸占了上風(fēng),惡鬼就是個瘋子,根本就不知道躲閃,其兇悍程度,在惡鬼中也屬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紅色小將漸漸不敵,身上的陰氣也越來越少,眼見著都稀薄了,李一靈對我道:“浪總,幫忙收了他,我對付那個最兇狠的!”

    說著話把完顏萍的手鼓插在腰里,掏出他的金剛杵,左手金剛杵,右手索魂牌,向前一步,口中念誦咒語:“黑面雷公,黑殺天兵。四直驅(qū)斗,陽神步罡。北斗將軍,衛(wèi)我身形。布氣長存,閃電驅(qū)兵。三千六百,五行尊神。頭分日月,照破星營。諸天神祇,為吾攝來附身。急急如律令�!�

    金剛杵朝惡鬼后心插了下去,惡鬼急忙回身,面對李一靈,就見它吸納了小將身上的陰氣之后,恍然又變了一個模樣,身形又縮小了將近一半,眼睛中滿是紅色的血絲,獠牙機尖利,身上的紅色和黑氣的氣息宛如青筋暴起,瞧著李一靈怒吼了聲就撲了上去,手中的裁紙刀朝著李一靈頭上狠狠一劃,濺起一片無形的殺氣。

    要是劃中,就算李一靈道法高深也得受到重創(chuàng),但丫的腳踏罡步,忽忽悠悠的躲了過去,手中索魂牌朝惡鬼很戳,也不硬拼,打起了游擊,哥們也就看到這了,因為我還得對付紅色小將呢,急忙拿出小葫蘆,右手舉著張黃符一步跨了過去,葫蘆口對準了紅色小將,念誦咒語:“北帝救召,東震西兌,南離北坎。開天門閉地戶,留人門塞鬼路……”

    我以為紅色小將被惡鬼斗得都快成煙灰了,哥們一收,咋也收進小葫蘆里了,沒想到紅色小將垂死掙扎扎,在身體朝小葫蘆靠的時候,玩命的朝我臉上抓撓了過來,武裝帶早就沒有了,就剩下一雙血紅的爪子。

    哥們也防備著呢,對面這些玩意的時候,一刻也不敢大意,稍微有點大意,倒霉的就只能是自己,眼見紅色小將被收之際還要逞兇,哥們也沒慣著他,一巴掌扇了過去,我手指間夾著雷符,打在紅色小將身上,頓時將他扇飛了出去。

    紅色小將本來就被惡鬼殺的快魂飛魄散了,再被哥們這一拍,失魂落魄的想要逃,可整間屋子都在符陣籠罩之下,丫的還能跑那去?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殺那么多鬼的時候怎么不怕?朝哥們伸爪子的時候怎么不怕?

    哥們巴掌接連扇了過去,扇的那紅色小將慘叫連連,五個妹子被我的兇狠給震住,完顏萍實在沒忍住道:“徐浪,你太殘忍了!它已經(jīng)不行了,收了它就行了,折磨它干什么?”

    完顏萍要是不說這句話,我還真就要用小葫蘆收了紅色小將,她話一出口,我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娘希匹的,這鬼東西是你大爺��?你看不得他遭罪?老子特媽被它又抓又撓的時候,連提醒我一下都沒有,我要是著了道,估計你們都得鼓掌,現(xiàn)在慈悲心腸了,那些無辜的民國女學(xué)生鬼,都被這兩玩意給殺了個干干凈凈,你們咋不慈悲心腸?

    要不是為了保護你們幾個,老子早就收拾了這鬼東西,救出那些民國女學(xué)生,再把她們超度了,那得是多大的功德?我根本沒搭理完顏萍,繼續(xù)朝紅色小將身上猛扇,扇的快煙消云散了,才把小葫蘆對準了它,這一次紅色小將沒有再出幺蛾子,化成一道紅煙鉆進了小葫蘆里。

    我用黃符堵住了小葫蘆口,身后又傳來茅山妹子的冷哼聲:“徐浪,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是個狠人!”

    臥槽,我和李一靈各自斗惡鬼,你們誰也不說他,都奔著我來了是個什么意思?我算看明白了,就是哥們太好說話了,這是把哥們當豆包捏呢!我終于忍不住了,回頭道:“都特媽閉嘴,認清一下形式吧,你們是老子的俘虜,還嘚瑟個毛,一會辣椒水,老虎凳的都給你們用上!”

    “少嚇唬我,有種的先來就來!”茅山妹子牛逼大發(fā)了都,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一雙漂亮的眼睛都快把黑眼仁瞪出來了,哥們這叫一個氣的慌,剛琢磨著是不是該嚇唬嚇唬她,走廊那頭一道電筒的光芒照射了過來,同時腳步聲響起。

    我那還有時間跟她們較勁了,急忙朝門口一個跨步過去,這時候李一靈正在收惡鬼,惡鬼被他打的同樣稀薄了不少,小葫蘆拿出來了,還沒來得及念咒語,哥們咋也得給他爭取點時間,說來也是巧,我剛站到門邊,就被一個人撞上了。

    這人勁很大,撞得哥們差點沒摔倒,對方倒是哎呦一聲摔在了地上,手電筒骨碌碌在地上直滾,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看門的老周,老周呲牙咧嘴的坐起來,茫然的看著我道:“你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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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七十二章簡單

    “我們找鑰匙啊!”我輕輕的回了一句,老周卻不相信,疑惑的看著我,屋子里的完顏萍,茅山妹子,幾個人一起喊道:“救命啊,我們被綁架了!”幾個女孩子一起叫喊,卻不整齊,聲音有高有底,相當?shù)钠鄥�,老周聽到喊聲,臉色一變,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電筒就朝屋子里沖,李一靈收了惡鬼,看見老周沖進來,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側(cè)身讓了條路出來。

    老周焦急走到桌子邊,拿起旁邊的電話就打,五個女孩子,除了靈蕓都在嘰嘰喳喳的讓老周救她們,我慢慢走到老周身后,什么也不做,就等著他打電話,老周電話撥打出去,卻總是忙音和占線,我冷笑道:“老周,電話打不通嗎?”

    老周突然就掛了電話,拎著手電筒就要往外面走,我問道:“去那�。俊�

    “去別的地方打電話�!崩现芑亓宋乙痪�,李一靈卻堵在門口,對著他冷笑,我冷哼一聲道:“我怕你去了就回不來了!”

    老周猛然回頭,問道:“你什么意思,你們根本不是來找鑰匙的,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為什么要綁架這些女孩子?”

    老周的聲音很大,還有點正義凜然呢,我側(cè)身擋在幾個女孩子前面,從兜里掏出盒煙來,抽出一根點著,輕松的吸了一口道:“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

    老周沉默了半響,突然就笑了,往回走了兩步。走到桌子前面,伸手要拉抽屜。李一靈道:“你這么做很不理智!”老周笑道,我就是想抽根煙。我拿出煙扔給他一根,老周點著,深吸了口,問道:“你們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我冷笑道:“樓里除了在場的這些人,就數(shù)你最神出鬼沒了,該在的時候在,該不在的時候找不到你,等關(guān)鍵時刻你又出現(xiàn),老周。我今天進來這棟樓,沒爬窗戶,而是選擇從大門進來,就是試探你,找鑰匙這么牽強的理由,你都能相信,這咱們就不說了,就說現(xiàn)在,從現(xiàn)場來看。很像是我和李一靈綁架了幾個女孩子�!�

    “你明明看到了,卻還敢走進屋子來,你是傻的嗎?打電話?恐怕是個正常人見到這種情況,下意識都會先逃走再說。絕不會走進屋子里自投羅網(wǎng),我和李一靈都是二十出頭的壯小伙子,身邊還有個牛犢子一樣的張六六。你個老頭子那來的自信?就憑你一個人能把我們收拾了?就不怕我們把你害了?”

    “你之所以進這個屋子,是因為你還不甘心。還想翻身,我說的對不對?”

    老周也笑了:“我承認。的確是有點輕敵了,可如果你們不是一開始就懷疑我,又怎么會布置的如此縝密,我想知道我哪里露出了手腳,讓你們提前看出來布局的人是我?”

    我對他道:“一開始我還真沒懷疑到你身上,以為你不過是個普通的看門老頭,可第二次來到這棟樓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懷疑你了。”

    “還記不記得第二次我們來這棟樓?我們救出了張揚,你和兩個保安卻進樓找我們,這沒什么可說的,有兩個保安壯膽,進去找我們也說的過去,可你們出來的卻太是時候了,這棟樓是個蠱罐子,我和李一靈都著了道,順著樓梯走不出來,你一個普通的看門老頭和兩個保安卻能輕輕松松從里面走出來,除了受點驚嚇,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你不覺得有點明顯嗎?”

    “你就沒想過我和兩個保安之所以能出來,是因為我們無關(guān)緊要,有人放我們出來的嗎?”老周淡淡的問,絲毫看不出來緊張。

    其實這樣的對話有點裝逼,大有無聊影視劇里面的橋段,可是哥們也不想啊,我多想一下子就干掉老周,起碼將他捆起來,整個半殘廢再裝逼啊,但我和李一靈折騰了一晚上,除了跟鬼斗,還得跟身后幾個會法術(shù)的妹子斗,我倆不是神仙,無論是精力和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要是不恢復(fù)恢復(fù),很難說就能勝券在握。

    何況我和李一靈不光是要對付老周,還要把后面的五個妹子保護好,只能是拖延時間,讓自己的體力和精力恢復(fù)一分是一分,多恢復(fù)一分就多一分的勝算,我想不明白的是,一直在背后搞鬼,卻始終沒有現(xiàn)身的老周,為什么要跟我們耗下去?

    此時的情況是,我和李一靈把老周夾在中間,還有個功夫高手張六六,屋子里有我們布置的符陣,老周也應(yīng)該有所顧忌,又或者他很好奇我是怎么想到背后搞鬼的人是他,想要弄個清楚。

    哥們難得有這樣的裝逼機會,何況還是洗清自己,扭頭看了一眼驚訝的已經(jīng)不亂叫喚的五個妹子,學(xué)著電影里的偵探派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當天雖然我對你有了點懷疑,但也想到了你說的這些,所以并沒有覺得你是背后布局的人�!�

    “直到我們出了樓,上了電視塔,知道這座學(xué)校的整體形狀竟然跟西藏鎮(zhèn)魔圖一樣,而這棟樓是匯集陰氣的蠱罐,我對你的懷疑就更大了,因為在我所有碰到的人里,只有你的歲數(shù)夠大,也只有你有時間來布置這個局�!�

    “可我只是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子,又能有什么權(quán)利布下這么大個局呢?”老周仍然是不承認,刨根問底的問我,哥們淡淡一笑,抽了口煙道:“對有法術(shù)的人來說,改變一個身份,改變相貌,不是特別難的事,其實普通人要是有心,也能讓別人認不出來�!�

    “有道理,有道理,可我還是不相信你是憑這些看出來我是背后布局之人的,你們要真是早就確定我是布局之人,恐怕進樓的時候就動手了吧?何必把自己累的很孫子一樣?體力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不得已還得跟我老頭子閑聊,哎!如今我老頭子自作自受,進了你們的圈套,你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就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吧!”

    我很猶豫是不該把真實情況說出來,畢竟我的推測其實挺不靠譜的,真要說出來就沒法裝逼了,李一靈見我猶豫,勸道:“浪總,把你的推測結(jié)果跟他說說,讓他死也死個明白!”

    我好奇問老周:“你真要問個明白?”

    “咱們交手了三個晚上,我一直以為隱藏的不錯,你們不可能想到會是我,但你們卻早就懷疑我了,雖然不確定,卻有了防備,我老了,就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道:“好,既然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其實猜出來你非常的簡單,甚至簡單到姥姥家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這個規(guī)律是跟國產(chǎn)恐怖片學(xué)的,叫做排除法,不知道你看過國產(chǎn)恐怖片沒有,為了節(jié)省資金,通常整部電影里出場的總共就那么幾個,看著越像壞人的,越不是壞人,看著越不像好人的,越不是好人,而且從人物關(guān)系上,很容易就推出來誰才是真正的壞人,因為總共就那么幾個你,不是你就是他……”

    “這棟樓里鬧鬼同樣如此,總共摻和進來的就這么幾個人,我和李一靈肯定不是,白菜兄也不是,張揚和韓雪就是普通的兩個學(xué)生,五個會法術(shù)的妹子是被人引到這來,她們要是背后布局的人,不會親自出面,數(shù)來數(shù)去,還剩下誰了?就剩下你了老周!”

    我說完,不光是老周愕然,其它五個妹子同樣愕然,完顏萍忍不住道:“就這么簡單?”

    “沒錯,就是這么簡單,因為背后布局的人要暗中動手,比如迷惑張揚讓他來挖出那本語錄,在張揚身上印上女人的手印,把水攪渾,再迷惑靈蕓,讓她誤認為洞神在呼喚她,還有幾次暗中動手,攪合我和李一靈收鬼,那么這個人就不可能離的太遠,必然就隱藏在大家身邊,除了老周,誰還能時時刻刻在這棟樓里不被懷疑呢?”

    “對啊,我是這棟樓里看門的,我的存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怎么就能懷疑到我頭上?”

    老周還是不死心的問,我嘆息了一聲道:“因為我們以前吃過一次這樣的虧了,在龍騰山莊解決五通神的時候,誰都沒想到背后搞鬼的人是看門的大爺,而他正是曾偉男的遠房親戚,我都已經(jīng)被看門老頭暗算一次了,再聯(lián)想這三天發(fā)生的,你說我會不會懷疑你?什么是經(jīng)驗?這就是經(jīng)驗��!”

    我的一翻歪理邪說,聽得所有人都傻了,這一刻哥們恍若福爾摩斯附身,抽絲剝繭,把一個天大的陰謀揭露,我等待眾人佩服的目光和掌聲,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老周的一句話:“你自以為很聰明,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要布置這樣一個局?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到現(xiàn)在為止,我有顯露過什么邪術(shù)嗎?我有那個能力嗎?嫖昌還得抓現(xiàn)行呢,你憑什么就說我是背后搞鬼的人?如果你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你之前所說的都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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