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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撓的魘魔身上黑氣直冒,想要幻化成玄貓都不可能了,黑貓得手之后,伯奇也憤怒起來,往起一跳,兩只小爪子扒住了魘魔,張開嘴就咬,一口就撕扯下來一大片猩紅的氣息,跟血絲似的,黑貓狂撓,伯奇狠吃,在這一對黑白基友的圍攻下,魘魔竟然敗的毫無懸念,片刻的功夫就敗下陣來,逃的力氣都沒有了,被玄貓和伯奇一頓狠咬,吃了個干干凈凈。

    干掉了魘魔,哥們突然有了明悟,這幫貨是瞞著我演了一出好戲啊,剛才那一步步的陷阱,肯定是他們早就策劃好的,否則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合伙給魘魔下套我能理解,能不能別特媽瞞著我?哥們深吸了口氣,問身邊的李一靈:“小哥,先前你跟我說的都是假的吧?什么你們分開了,不知道瘋子這邊是怎么回事,合著就瞞著我一個人呢?”

    李一靈拍了我下道:“浪總,別小心眼,你也知道魘魔那玩意邪性,你進(jìn)去過被他控制的趙鐵柱夢境,我怕你身上被它動了手腳,所以不敢不小心,不光是你,你師傅我也沒讓他動手,一直躲在后面,這么做也是怕被那狗東西看出來,跟咱們耗下去,咱們可耗不過它,天亮之前大家回不去,還在瘋子的夢境之中,趙鐵柱就危險了�!�

    李一靈一番解釋,哥們氣消了不少,想想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畢竟情況緊急,用點非常手段也在情理之中,哥們也不是小氣的人,對李一靈道:“小哥,以后別瞞著我了,整的我一驚一乍的�!�

    “要不是對付魘魔,瞞著你干啥玩意……”我倆說著話,吳老六從一邊過來了,老犢子躲著馬老太太遠(yuǎn)遠(yuǎn)的,對我道:“小浪啊,師傅不是不管你,我并不想走來著,可要是不走,在趙鐵柱的夢境中比較不利,為了收拾那狗東西,沒辦法才深藏功與名的,你可不能怪師傅啊。”

    這個勸兩句,那個勸兩句,連馬老太太都要湊過來,嚇得哥們急忙道:“我沒生氣,咱們還是琢磨琢磨下面該干什么吧!”

    “出去瘋子的夢境,讓伯奇吃了趙鐵柱的夢境,再讓吳真人回去調(diào)查一下,看看趙鐵柱的妻子轉(zhuǎn)世投胎了沒有,要是沒有,押了魂魄跟趙鐵柱見上一面。這些都是后話,還是先出去瘋子的夢境再說。”

    “怎么出去?讓伯奇把瘋子的夢境吃了?”

    風(fēng)清揚嚇了一跳,喊道:“浪總,你可別害我,夢與魂連,要是伯奇吃了我的夢,哥們起碼大病半個月�!�

    伯奇吃了魏玉華的夢,整的魏玉華魂魄受損,才被我們堵在了家里,可要是伯奇不吃掉瘋子的夢,我們該怎么出去?我剛想問問,李一靈伸手對我道:“浪總,把你索魂牌給我用用�!�

    我把索魂牌遞給李一靈,問道:“小哥,你要索魂牌是個什么意思?”

    “六六在外面呢,索魂牌能帶進(jìn)來,就能出去,進(jìn)來的時候我跟六六說了,只要我把索魂牌扔出去,六六就用涼水把風(fēng)清揚給潑醒,只要瘋子醒了,咱們也就都出去了!”說完捏了決,拿起索魂牌朝著天空使勁一扔。

    索魂牌嗖的一下消失無蹤,我抬頭去看,感覺夢境當(dāng)中真的挺神奇,索魂牌就更神奇,能出入陰陽,還能帶進(jìn)夢境……剛想到這,天空之上一道排山倒海的洪水直沖下來,哥們一懵,就被大水拍在了地上,隨即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轉(zhuǎn)頭一看,還是在趙鐵柱的臥室里。

    六百二十七章陰陽相隔

    風(fēng)清揚和趙鐵柱的姿勢極為怪異,兩人都盤膝坐在床上,額頭頂著額頭,額頭中間夾著一張顛倒陰陽乾坤符,六六端著了個臉盤,瞪著眼睛看風(fēng)清揚的反應(yīng),一盆水全都潑在風(fēng)清揚身上,這小子清醒過來往后一倒,趙鐵柱跟著向前栽倒床上。

    瘋子全身都濕透了在發(fā)愣,我也有些楞,這就回來了?一盆水就給潑回來了?很是有些茫然,六六見風(fēng)清揚傻乎乎的不動,甕聲甕氣道:“咋還不動了呢?俺再去打盆水去!”

    轉(zhuǎn)身要走,被風(fēng)清揚一把拽住,哭喪臉著道:“六六,哥們已經(jīng)醒了,別再潑了!”

    我伸手去拽李一靈:“小哥,醒了就別裝了!現(xiàn)在怎么辦?”李一靈還沒說話,趙曉倩過來扶起趙鐵柱,著急問道:“浪總,我父親怎么樣?”

    趙鐵柱仍是癡癡愣愣的,顯然還沒有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眼角流下眼淚,魘魔不存在了,夢境中他的妻子也就不存在了,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具空殼。

    所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這事既然管了,怎么也得管好了,還不能讓歐陽戚再次操縱趙鐵柱,李一靈一彈手指,玄貓和伯奇圍了過來,李一靈指了指趙鐵柱對伯奇道:“把他的噩夢吃給了吧�!�

    伯奇朝著趙鐵柱身上一撲,隱身進(jìn)去,趙曉倩看到這一幕,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李一靈又扭頭對吳老六道:“吳真人,麻煩你去地府查查,要是趙鐵柱的妻子還沒輪回轉(zhuǎn)世。讓鬼差押回來跟他見上一面吧,心病還得新藥醫(yī)啊�!�

    吳老六答應(yīng)下來也隱身消失不見。剩下哥幾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誰也沒有說話,都還沒回過神來,尤其是風(fēng)清揚,出神之際還吧嗒嘴,還沒從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風(fēng)流倜儻,世界最帥,一劍霸乾坤大帝。中走出來。

    沉默中,伯奇忽地從趙鐵柱身上跳了出來,趙鐵柱悶哼一聲,吐出口鮮血,人軟軟倒下,趙曉倩驚呼著叫喊趙鐵柱,我也靠過去,就見趙鐵柱面如金紙,顯然受傷不輕。我管李一靈要了顆九草玉露丸,讓趙曉倩塞到趙鐵柱嘴里。

    夢與魂連,趙鐵柱夢境被伯奇吃掉,心神肯定受損。一時半會的恢復(fù)不了,趙曉倩救助看著我,哥們只能是好言安慰。腦子里想的卻是不能在讓趙鐵柱出事,他出事對我們太不利。難不成要分出個人手來保護(hù)趙鐵柱?

    要說人手也有,可該誰來做這件事?我和李一靈。風(fēng)清揚,肯定是不行,六六要拍攝,其他人也請不來,小青照顧趙鐵柱更不可能,馬老太太就算了吧,還是哥們隨身帶著得了,真到用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遠(yuǎn)遠(yuǎn)不夠啊。

    就在哥們胡思亂想之際,趙鐵柱猛地一聲咳嗽,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我們,很是有些迷茫,過了一會,才算是緩過神來了,看著我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在我家里?”

    還真是不好解釋,也不能說我們是偷摸進(jìn)來的啊,我趕緊朝趙曉倩使了個眼色,趙曉倩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見我使眼色,對他父親道:“爸爸,他們是我請來幫助你的,你遇邪了,你被人魘住了,你在夢境中見到的不是媽媽,那是一個邪惡的東西……”

    “怎么會,怎么會!那就是你的媽媽啊,她還是年輕時候的樣子,她還是那么溫柔,還是那么愛我,小倩啊,爸爸歲數(shù)大了,所有的情感寄托都在你媽媽身上了,我不想醒過來,你讓他們走,讓他們走……”

    趙鐵柱說著話,掙扎著要起來,對我們破壞了他的夢境感到很憤怒,哥們都特媽無語了,情深不是這么個深法吧?被人魘住,自己醒不過來也就算了,女兒有了危險都不管不顧?

    趙鐵柱也是個自私的人,哥們沒忍住,對他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相信了別人的妖術(shù),不僅你被魘住了,你女兒也被魘住了,在她最恐懼,無依無靠的時候,你這個做父親的在干什么?非但連安慰一下女兒都做不到,反而讓女兒更為你操心,趙臺長,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能強求,你妻子去世,我們知道你很難過,但也不能通過極端的方法滿足自己的愿望,何況,你夢中的妻子,真就是你的妻子嗎?就算是,你真的就能留得住嗎?”

    話說到這,趙鐵柱掙扎著道:“他們說能讓我看到妻子,因為他們有潛英之石�!�

    趙鐵柱說到潛英之石,我就明白他這樣的人為何會上當(dāng)了,潛英之石是有典故的,漢朝時候,李夫人病逝后,漢武帝思念不已。召過李夫人之魂相見,他找的方士名叫李少君。李少君花廢十年的時間,才在海外找到能夠讓魂魄依附的奇石,這塊奇石就叫潛英之石。

    用潛英之石刻成李夫人的模樣放在輕紗帷幕之中,果然恍若李夫人再世。漢武帝非常高興,想要走近李夫人身邊,李少君卻說那石頭上有奇毒,何況魂魄并非活人,因此只能遠(yuǎn)看不能靠近。為了不讓漢武帝誤碰,李少君很快便將這石像打碎成粉,做成藥丸讓漢武帝服下,從此漢武帝再也沒有夢到李夫人。漢武帝隨后便修筑夢靈臺,用來祭祀李夫人。

    趙鐵柱有學(xué)識,當(dāng)然會去查潛英之石的作用,史記,漢書,拾遺記,上都記載過漢武帝為李夫人招魂的事,所以趙鐵柱才會相信,抱著試一試的念頭許下了心愿,哥們?nèi)滩蛔〕葑佑覀?cè)小柜子上面的香爐看去,香爐里面的熏香已經(jīng)熄滅了。

    難不成香爐里面的就是潛英之石?哥們好奇走過去,打開香爐,就見里面有一塊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紅色石頭,離進(jìn)了一聞,有點血腥的氣味,那是什么潛英之石,就是陰血參雜了**香,用來引趙鐵柱入夢,魘魔最喜歡這種氣味,怪不得趙鐵柱回到家就會昏昏欲睡進(jìn)入夢境。

    我找了張黃符包住那血紅的石塊,拿出來對趙鐵柱道:“趙臺長,這是陰血加上返魂香制造的,那是什么潛英之石,你被騙了,不客氣的對你說,幸虧我們發(fā)現(xiàn)的早,否則等你精氣神被魘魔吃個差不多,就是閻王老子也救不回你來了。”

    “怎么會,怎么會……”趙鐵柱并不相信我的話,失魂落魄的念叨,他對妻子感情當(dāng)真是深厚,念念叨叨的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淚,趙曉倩也流著眼淚抱著父親哭泣,整的哥們也挺心酸的,好像我們把趙鐵柱從夢魘中拉出來,犯了多大的錯誤似的。

    “趙臺長,人死為歸,魂魄就歸陰曹地府管了,我沒騙你,你夢境中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一個邪惡的東西,把你給魘住了,有一天你死了,也會到陰曹地府,不會在人間留戀,留戀人間的都有執(zhí)念,是很可憐的……”

    哥們不知道該怎么勸解,更不敢把話說死能讓趙鐵柱見他妻子一面,畢竟不知道趙鐵柱的妻子是不是輪回轉(zhuǎn)世去了,說的自己都沒底氣,暗暗納悶吳老六咋還不回來?

    要說這人啊,真是不抗念叨,剛想起吳老六,一陣陰風(fēng)刮起,吳老六帶著兩個鬼差,中間押著個女人的魂魄出現(xiàn)在門外,我看了看被拘押的女人,也是五十出頭的年紀(jì),保養(yǎng)的很好,神情平靜,落落大方,有一種知性的美,死的時候應(yīng)該很安詳,身上沒有任何的負(fù)面情緒。

    吳老六壓著趙鐵柱妻子魂魄出現(xiàn),哥們不由得精神大振,對趙鐵柱道:“我有辦法讓你見你真正妻子一面,不過,見了面后,真的就是陰陽相隔了,還有,我得幫你開了陰眼,你得配合我,你答應(yīng)嗎?”

    趙鐵柱根本抗拒不了再見妻子一面的誘惑,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哥們就從挎包里掏出開陰眼的藥水,輕輕滴在他眼睛中,同時念誦咒語:“吾行一令,諸神有請,左右,目清,急急如律令!”

    藥水刺激的趙鐵柱緊閉雙眼,在我開了他陰眼之后,過了有一分鐘才淚眼婆娑的睜開,隨即就看到吳老六,兩個鬼差,以及他的妻子,趙鐵柱顫抖著伸出手去,輕聲呼喚道:“瑩瑩,真的是你嗎?”

    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瑩瑩……實在是有夠酸的,哥們?nèi)滩蛔》藗白眼,但也看的出來這兩口子的確夫妻情深,估計幾十年一直是恩恩愛愛走過來的,趙鐵柱的妻子看到趙鐵柱,顯得也很激動,飄忽著過來。

    哥們這個人比較感性,兩口子肯定有特別感人的話要說,哥們不忍心聽下去,也不忍心看下去,我該做的都做了,也沒必要聽人家說什么悄悄話,趁趙鐵柱和他妻子激動的功夫,溜出了屋子,站到門外,拿出煙來點了一根。

    剛抽了一口,李一靈也出來了,吳老六也跟著出來,李一靈朝我要了根煙,道:“浪總,又有感概了?”

    六百二十八章亡羊補牢

    說沒感概是假的,看到趙鐵柱和妻子的悲歡離合,我心中多少有些悲涼,人啊,一輩子稀里糊涂就過去了,卻總有些東西舍不得,親情,愛情,友情,財富……奮斗幾十年得到了,真到頭了卻什么都帶不走,實在有夠操蛋的。

    感慨歸感慨,日子該怎么過還得怎么過,我扭頭對吳老六道:“師傅,趙鐵柱是個關(guān)鍵人物,不能再讓他中招,我們幾個暫時抽不出人手來保護(hù)他,你是城隍,手下有人,派幾個鬼差保護(hù)一下趙鐵柱吧�!�

    吳老六答應(yīng)的很爽快,老丫挺的去了一次趙鐵柱的夢境,大戰(zhàn)魘魔,加上接連的詭異事件,知道有大事要發(fā)生了,走到一邊召喚鬼差,過了沒多大會,走廊那頭陰氣森森,來了兩個戴著紙帽的鬼差,拿著索魂牌,鐵鏈,看樣子都不弱。

    看到兩個鬼差,哥們算是放心了,就算再有什么陰謀詭計對付趙鐵柱,有兩個鬼差在,起碼能通知到吳老六,地府只要插手,歐陽戚也得掂量掂量,要動手也得費一番手腳,起碼我們能有個反應(yīng)的時間。

    事情到了這也就該結(jié)束了,我和李一靈在外面抽了會煙,兩個鬼差押著趙鐵柱的妻子走了,屋子里傳來趙鐵柱的哭聲,哥們嘆了口氣,還得我去善后,進(jìn)到屋子,就見趙鐵柱哭的跟個淚人一樣。

    我對趙鐵柱道:“趙臺長,想開點吧,你妻子走的安靜平和,還能來見你一面。不知道是多大的福分,我見過許多人死之后卻依然痛苦游蕩在人間。你妻子雖然走了,卻不在痛苦。這是福分,你還有個女兒,是你最后的依靠,為了女兒你也得堅強下去啊�!�

    哥們安慰人的水平很一般,想來想去也就是這么幾句話,不過都是大實話,趙鐵柱停止了哭泣,不停的大口喘氣,努力抑制自己的悲傷。過了有那么兩三分鐘,整個人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雖然還是一副頹廢的模樣,起碼看上去正常了不少。

    “你是徐浪吧?星期五有鬼的主持人?”趙鐵柱恢復(fù)正常,說話立刻就冷靜起來,自然而然就有官威了,哥們也不愿意刺激他,道:“沒錯,我就是星期五有鬼的主持人徐浪�!�

    “這一期的節(jié)目能不能別播出去?”趙鐵柱充滿期待的看著我。哥們猶豫了下,扭頭去看李一靈,李一靈抽著煙沒吭聲,我有點拿不定主意。對趙鐵柱道:“這樣吧,我考慮考慮,就算播出去。也會把關(guān)于你的痕跡都遮蓋上,只是一個鬧鬼的節(jié)目。不會牽扯到你身上�!�

    我以為趙鐵柱肯定不樂意,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呢。不過哥們也用不著怕他,都快從星期五有鬼離職了,你再有權(quán)有勢,哥們一個光腳的,怕你個毛線��?何況,要是沒我們哥幾個,趙鐵柱和趙曉倩早晚嗝屁,不求你施恩圖報,可你要是裝13,哥們也不受著。

    我都準(zhǔn)備好鬧得不歡而散了,沒想到趙鐵柱還挺懂事,小聲對我道:“謝謝!”

    哥們的性格就是這樣,人家一客氣,我倒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趙臺長,你知道不知道你下了兩個現(xiàn)場采訪的命令?”

    趙鐵柱回了回神道:“不瞞你說,這段日子我每天想的都是快點下班,工作上的事有點渾渾噩噩,可能是神思消耗過度,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過些什么�!�

    現(xiàn)場采訪的命令的確是趙鐵柱下的,至于是被魘魔操縱著下的命令,還是別人冒充他,不得而知,但我相信只要他恢復(fù)了正常,這樣的事就不會再發(fā)生,何況還有兩個鬼差保護(hù)他,歐陽戚想要動手腳,也不那么容易了。

    我沒有跟趙鐵柱繼續(xù)廢話,憑趙鐵柱的能力,只要恢復(fù)了正常,那么多年的領(lǐng)導(dǎo)還能是白當(dāng)?shù)�?自己就去彌補先前的影響了,折騰到這,哥幾個也都很疲累,我囑咐趙曉倩給他爹熬點滋補陽氣的中藥,告辭了出來,趙曉倩堅持送我們離開,倒也好,省的還得遮眼。

    來的時候做賊一樣,走的時候有趙曉倩送,跟貴賓一樣,幾個保安很納悶的看著哥幾個,哥幾個卻挺胸抬頭的走出了電視臺的小區(qū),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送到小區(qū)外面,趙曉倩也就不在送了,小聲對我道:“浪總,能給我留個電話嗎?要是有什么事,我再找你好不好?”

    我留了個電話給趙曉倩,上了靈車,在趙曉倩的目送下往家開,這時候天都快亮了,我神魂出游,一直處于緊張狀態(tài),身上真是一點力氣都快沒有了,腦子偏偏還閑不下來,想著該不該播出關(guān)于趙鐵柱的這期節(jié)目。

    不播出吧,白忙活了,播出吧,怕對趙鐵柱有影響,開口征求李一靈和風(fēng)清揚的意見:“小哥,瘋子,這期節(jié)目你們說播出還是不播出?”

    “播啊,浪總,這么精彩的節(jié)目不播出去,簡直是浪費,浪費就是犯罪,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趙鐵柱被人認(rèn)出來,咱們只要小心點,把關(guān)鍵的地方播出去,標(biāo)志性的建筑,人臉都給打上馬賽克不就得了嗎……”

    瘋子說完,李一靈對我道:“浪總,顧忌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贊成瘋子的意見,該播的播,用這件事告訴觀眾,這陣子發(fā)生的離奇古怪的事都是有預(yù)謀的,至于是什么預(yù)謀,星期五有鬼也在調(diào)查�!�

    既然瘋子和李一靈都說能播,哥們也就下定決心播了,只要把其中的細(xì)節(jié)改變一下,把人遮蓋嚴(yán)實了,想要認(rèn)出是誰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歐陽戚肯定會看我們的節(jié)目,要是被他知道了趙鐵柱恢復(fù)了正常,會不會繼續(xù)出幺蛾子?

    我又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了,就算我們不播出節(jié)目,魘魔都沒有了,難道歐陽戚就不知道趙鐵柱擺脫了他的控制?難道就不會出幺蛾子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如果我們把節(jié)目快速播出去,告訴歐陽戚趙鐵柱的危機已經(jīng)被解除了,丫的要是不甘心,想繼續(xù)控制趙鐵柱,難免就會跟兩個鬼差對上。

    要是兩個鬼差出點事……地府的臉可就丟大了,這個仇可就結(jié)的深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可萬一要是歐陽戚真干出來了呢?他是個神經(jīng)病,不能以常理揣測,哥們頓時精神一振,播,一定要播,不過在播出之前,哥們得先好好的睡上一覺,實在是太特媽的累了。

    極度疲憊之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天暈地轉(zhuǎn)的躺下就睡,這一覺好睡都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等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哥們感覺精力充沛,伸了個懶腰,看見小和尚從門外走進(jìn)來,小和尚見我醒來,很是松了口氣,對我道:“浪哥,你終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我有點迷糊,穿上衣服走到客廳,就見李一靈和瘋子都在桌子上吃早餐,家里那臺老舊的彩色電視機正在播放新聞,新聞里面,衛(wèi)視對前兩天的事件作出了解釋,電視里主持人并沒有覺得采訪不對,只是說大爺大媽們的暈倒是由于季節(jié)性的原因,而模特復(fù)活,是一家服裝公司宣傳活動搞出的噱頭,甚至說出了是那一家服裝公司,警方正在積極調(diào)查,會有后續(xù)的報導(dǎo)。

    亡羊補牢,未為晚矣,雖然肯定會有許多人感到疑惑,但衛(wèi)視的這份聲明或者說補救,還算及時,起碼很大一部分人會相信,至于網(wǎng)絡(luò)上傳的沸沸揚揚,沒有人會關(guān)心,網(wǎng)上的謠言還少嗎?冷處理就完了,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

    瘋子見我起來,伸手打招呼道:“浪總,你起的真早啊�!�

    我懶得搭理他,走到飯桌,拉個板凳坐下,拽起根油條,邊吃邊問瘋子和李一靈:“哥們睡了一天一夜,昨天沒出什么事吧?”

    “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都沒有出,就是網(wǎng)上快鬧翻了,對于衛(wèi)視的解釋很不滿意,也有很多不同的聲音出來,甚至有人故意往天啟上面引,說什么這幾天出現(xiàn)的異常,是上天給的啟示,人類已經(jīng)墮落的太厲害了,將會有大事發(fā)生等等……”

    瘋子說完,我都沒感覺到稀奇,網(wǎng)絡(luò)上吵翻天早就在我的預(yù)料之中,我納悶的是,歐陽戚沒在出幺蛾子?李一靈看出我想問什么來了,對我道:“浪總,歐陽戚招數(shù)再多,也不可能一下子都用出來,我覺得第一個階段到這里也就差不多了,沒有誰輸誰贏,后面肯定還會交手�!�

    我苦笑一下,哥們也知道肯定后面還會交手,問題是,哥幾個就快到離職的日子了,這段時間該籌備工作室的事,卻是被歐陽戚拖的什么都不敢干,我忍不住嘆了口氣,端過一碗小和尚打回來的豆?jié){就往肚子里慣,想的在多也沒用,走一關(guān)闖一關(guān)吧。

    六百二十九章新的事件

    這期節(jié)目有點意思啊,又是魘鬼又是魘魔的,浪總還進(jìn)了別人的夢境,魘魔能幻化成別人,太神奇了,雖然沒看到畫面,只聽浪總說就很過癮了,比上期強多了,浪總,請繼續(xù)保持這個水準(zhǔn)……

    最近發(fā)生這么多事,星期五有鬼都調(diào)整播出時間了,肯定有大事要發(fā)生,期待……

    愚昧的世人,神的預(yù)示,豈是你們能夠看透的?

    浪總拍攝的地方有點眼熟,是不是電視臺宿舍那邊啊……

    節(jié)目播出后,反響不一,大家都說比上期節(jié)目強,尤其是收魘鬼那段視頻,六六拍的相當(dāng)精彩,跟看一部恐怖片幾乎沒什么區(qū)別,觀眾看的也是大呼過癮,有的觀眾差不多就認(rèn)出來是在什么地方拍攝的,讓我很是吃驚,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哥們在剪輯的時候,幾乎把所有明顯地方都打上了馬賽克,可還是阻擋不了觀眾探索的心。

    總的來說,挽回了點上期節(jié)目的負(fù)面影響,奇怪的是,就在哥幾個都準(zhǔn)備好了迎接下一次歐陽戚出幺蛾子,卻是什么動靜都沒有,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好幾天,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難道是風(fēng)暴來臨前的沉默?哥們也猜不透,日子還得一天天過,平靜下來之后,還感覺有些茫然了,想要去忙活工作室的事,怕歐陽戚出手,防著歐陽戚什么都不干,時間就這么白白浪費掉了,哥們也是相當(dāng)?shù)臒o可奈何。

    轉(zhuǎn)眼就到了月底,還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哥幾個卻都在我家住了半個多月了,一個個都很狼狽。小青倒是很瀟灑,每天該干什么干什么。還纏著我陪她逛街,這天是個星期天,陪著小青出去逛街買衣服,就在我倆為她該不該做美甲吵架的時候,艾琳娜來了個電話,說有急事,讓我和李一靈去找她。

    艾琳娜的聲音有些沉重,我知道肯定有事發(fā)生了,急忙聯(lián)系李一靈。小青非要跟著去,我倆就在市中心等李一靈的靈車,過了一個小時,李一靈開著靈車帶著瘋子來了,眾目睽睽下,我和小青非常扎眼的上了靈車,直奔艾琳娜的心里咨詢中心。

    趕到艾琳娜辦公的所在大廈,她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了,見我們開著靈車來的。臉上帶著苦笑,看到小青卻是眼睛一亮,迎上去道:“青姐,你好漂亮!”

    女人跟女人見面�?偸悄苷暮苡H熱,好像天生就是閨蜜,所以有人說女人天生就是外交家。這句話還真是一點不假,小青跟艾琳娜基本上沒見過。算得上是第一次見面,兩人立刻就手拉著手。親密的跟什么似的了。

    看著艾琳娜和小青手拉手熱熱乎乎的聊天,風(fēng)清揚伸手去抓李一靈,感嘆道:“咱們哥幾個什么時候也能這個樣子?”

    “滾!”李一靈罵了句,離風(fēng)清揚遠(yuǎn)點,我也急忙離他遠(yuǎn)點,道:“瘋子,你該找個女朋友了,我和小哥都有了,可就差你了,趕緊的你找個女朋友,三個女人就能湊臺戲了!”

    說著話來到艾琳娜的辦公室,艾琳娜讓小秘書端了壺茶來,我們幾個圍著茶盤聽艾琳娜說她的急事,艾琳娜優(yōu)雅的給我們倒上茶,突然就變得嚴(yán)肅起來,對我們道:“這幾天,有不少人來我這咨詢心理問題�!�

    艾琳娜的開場白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她這地方就是心里咨詢中心,說白了就是個大心理診所,不來這咨詢心理問題,難不成還能來這洗��?我朝艾琳娜看了過去,艾琳娜迎上我的目光,下面的話卻是讓我吃了一驚。

    “來咨詢的人問題都是一模一樣的,他們最近一段時間,晚上不停的在做一個夢,并且所有人夢到的情景都一模一樣。”

    又是夢,哥們剛從夢境里出來沒多長時間,又跟夢扯上關(guān)系了,難不成歐陽戚手里還有魘鬼魘魔?也不對啊,魘鬼魘魔再怎么邪性,也是針對某一個人,可聽艾琳娜的意思,很多人同時做著相同且古怪的夢,而且是連著做,這就讓人有點納悶了。

    “小娜,你是意思是,來你這咨詢的顧客同時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并且連著做是嗎?這個情況出現(xiàn)有多久了?”

    “時間并不長,最近四五天的事,奇怪的是,來咨詢的人跟我描述的夢境都是一模一樣的,并且每天晚上入睡都會繼續(xù)夢到,咨詢的人當(dāng)中,有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學(xué)生,白領(lǐng),甚至企業(yè)的老板……”

    歐陽戚再度出手?現(xiàn)在甭管碰上什么古怪的事,哥們都能想到歐陽戚身上去,實在是丫的很強大,很神秘,而且圖謀也大,我開口問道:“小娜,你說說他們做的是什么夢?夢到了什么?”

    “不用我說,這有錄音,你們聽聽!”艾琳娜拿出一個小錄音機,輕輕摁下播放摁扭,我們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描述,女人三十二歲,叫馮麗,是一家超市的主管,她第一次做夢是在四天前,她的描述是這樣的。

    夢境實在是太清晰了,清晰到不像是一場夢,夢中我走出家門,看到了筆直的街道,看到了汽車,看到了穿著五顏六色衣服的人匆匆忙忙的行走,整個世界生動而又自然。接著,我被一束光吸引住,我朝著光芒走去,來到一片草地,這時天邊出現(xiàn)了一道彩虹,無比的漂亮美麗,絢麗多彩,整個世界的色彩仿佛都包含在了這七種顏色里面,真的,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景象。

    馮麗的描述更像是夢囈,我能聽到她語氣中的迷茫,甚至還有些向往,艾琳娜的辦公室布置的相當(dāng)有說道,昏暗的燈光,暗示性的裝飾,在她的辦公室里,人會很自然就放松,所以馮麗的話聽上去有些飄。

    馮麗說到這,艾琳娜插話問了一句:“你的四周有人嗎?”

    我看到了很多東西,還有人,所有的東西都是用明亮的光做成的,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樣,這個地方充滿著光,而在光中,我感到了無盡的溫暖。有個人走過來歡迎我,是我當(dāng)年高中同學(xué),我還記得她叫劉雪,她在十六的時候就去世了。劉雪生前體弱多病,右腿還有點瘸,但現(xiàn)在她看起來是如此地美麗、聰慧和健康,我們用感覺,而不是語言,進(jìn)行了交流。

    艾琳娜繼續(xù)問道:“你還看到了什么?”

    我站在廣場中央,看到了我的過去,就在我四周發(fā)生,我身在其中,像是一個看客,更像是重新到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場景中再經(jīng)歷一遍。

    這個經(jīng)歷中最重要的是我能感覺到我當(dāng)時的想法,我的思維變得異常敏銳,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情緒的接收器,當(dāng)初我的感情,思想,動機,以及喜怒哀樂,我統(tǒng)統(tǒng)能感受到,不僅如此,那些跟我接觸的人,他們的感受,情緒,想法,我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這太讓我震驚了,也讓我感覺到不知所措。

    艾琳娜繼續(xù)問道:“你所謂的重新經(jīng)歷一遍,是從您很小的時候開始,還是從您記事后開始的?”

    馮麗囈語道:“是片段,一些我記得和不記得的片段,尤其是一些我不記得的片段,當(dāng)重新經(jīng)歷了一次,我才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遺忘這些事,而是把她們藏了起來,同時,我看到了當(dāng)初自己做的一些錯誤的事,比如出口傷人,以前并沒有感覺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有些人就是看上去比較討厭,不喜歡,就會用一種不喜歡的方式去處理。

    但是當(dāng)我感受到那些被我傷害過人的感受時,我才知道我做的是錯的,因為的感覺到了他們的怒火和痛苦,以至于怨恨,甚至看到了他們身上的負(fù)面清晰,這讓我感到同樣的痛苦和歉意,那種痛苦是疊加的,比單純被我傷害那個人的痛苦更加痛苦。

    我還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了事情最真實的一面,有些時候我認(rèn)為是對的事,并不一定是對的,并且會不經(jīng)意的傷害到別人,這種傷害在擴(kuò)大,從另一個人的身上,傳播到別人的身上,這讓我很沮喪,并讓我知道了,其實我們每天都生活在欺騙當(dāng)中,欺騙別人,欺騙自己,為自己的自私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在乎做的事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后果,簡直就是為所欲為。

    艾琳娜問:能不能描述一下您是怎樣感受到的?

    馮麗:我無法描述,因為在夢中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

    艾琳娜問:所以,您同時感受到了這一切?

    是的,同時感受到了這一切,我的感受,別人的感受,還有事情本身的起因,以及后果,我看到了事情的實質(zhì),看到我們是如何欺騙別人,欺騙自己,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合適的理由,原來我做過那么多的錯誤的事,而我卻一直沒有感覺到。

    我覺得自己很失敗,覺得自己這一生是活在自我欺騙當(dāng)中的,這讓我感覺到羞愧,難過和恥辱,我覺得自己簡直無地自容,更感覺自己是有罪的。

    我想那應(yīng)該是對我這一生的審判。

    六百三十章影響

    錄音機中馮麗說出審判兩個字,我就確定是歐陽戚在搞鬼了,哥們至今還記得灰姑娘事件中,我和李一靈在院子外面盯著灰姑娘看,就如同看一場真人版的三d電影,身在其中,卻又觸不著,摸不到,丫這是故技重施,在別人的夢境里又玩了這么一手。

    可是歐陽戚在牛叉,也不可能知道每個人的一生吧?會不會用了催眠之類的手段?我覺得有這個可能,高樂說過歐陽戚能影響別人,當(dāng)年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影響范圍是一百米左右,十幾年過去,他影響的范圍達(dá)到了什么程度?一千米?兩千米?還是更遠(yuǎn)?

    錄音到這里,后面就沒有了,我問艾琳娜:“小娜,到這就沒了?”

    “有,第二天馮麗又來了,這一次,她的經(jīng)歷還是這些,不同的是,夢境延長了。”

    艾琳娜調(diào)整了下錄音機,里面又傳來馮麗囈語一般的聲音:“當(dāng)我覺察到自己的一生無法完整時,感到有些恐懼。我想到了母親,想到了我做錯的事情。想到了父母的感受,我后悔當(dāng)時不該那么做,我希望自己能回到過去,改變這一切,我希望自己從沒做過這些�!�

    這個感覺一升起,所有的畫面全都消失不見,我感覺身體心臟部位有些隱隱的疼痛,同時一股強烈的吸力不斷的將我向后拽。我清楚的感覺到飄過了一跳狹長的山谷,前方天空中有一片海洋,藍(lán)天白云。清風(fēng)拂面,在海洋上。有一座七彩輝煌的城市,那是真正的天使之城。無比輝煌亮麗,帶著祥和,親切,誘惑……

    彩虹籠罩在這座城市的上空,這里應(yīng)該就是天堂,視覺的震撼令我升起仰慕心思,以往所看到過的好萊塢大場面的震撼,跟這座天空之城一比,仿佛是一副無聊的圖畫。我急于想要去到這個城市里面。想成為里面的一員。

    錄音到這里戛然而止,我急忙問艾琳娜:“然后呢?”

    “然后她就清醒了過來,第二天接著做這個夢,可只要是看到了那座輝煌的城市,夢境就會突然停止,她也會清醒過來,接下來每天都會重復(fù)做同樣一個夢�!�

    我扭頭去看李一靈道:“小哥,馮麗看到的會不會是海洋天堂?難道說歐陽戚的海洋天堂建設(shè)成了?�!�

    李一靈沒回我的話,皺著眉頭問艾琳娜:“你一共接待了多少個這樣的客戶?”

    “五天之內(nèi)。起碼四十個人做了同樣的一個夢,同樣是夢到那座城市之后就會醒過來,奇怪的是,他們做夢的時間卻有不同。有的人醒過來是晚上兩點左右,有的是天亮,有的是十分鐘后就清醒。很是讓人不理解�!�

    “小娜,這些人有什么共同點沒有?”我補充著問了一句。艾琳娜點點頭道:“有,來咨詢的人住的地方相隔不遠(yuǎn)。雖然小區(qū)不同,卻都是在一個區(qū)域內(nèi),我在地圖上做了標(biāo)記,這個區(qū)域在方圓五公里范圍內(nèi),找你們來我是想問問,這么多人同時做一樣的怪夢,會不會跟這段時間出現(xiàn)的一系列怪事有聯(lián)系?”

    艾琳娜說到這,風(fēng)清揚道:“馮麗經(jīng)歷的好像頻死體驗啊,我在書上看過,頻死體驗跟馮麗說的差不多,頻死體驗一般經(jīng)歷十四個階段,1.明知死訊,2.體驗愉悅,3.奇怪聲音,4.進(jìn)入黑洞,5.靈魂脫體,6.語言受限,7.時間消失,8.感官靈敏,9.孤獨無助,10.他人陪伴,11.出現(xiàn)亮光,12.回望人生,13.邊界阻隔,14.生命歸來……”

    “別扯淡了,哥們也頻死體驗過,直接就被裴曉曉拽到吳老六那去了,在咱們國家就算頻死體驗,也是踏上中陰界,走上黃泉路,欣賞彼岸花,何況艾琳娜都說了,來咨詢的人都是做夢,做夢懂嗎?跟頻死體驗扯不上關(guān)系�!�

    “研究頻死體驗的都是西方人啊,我研究的也是西方這些東西,咱們國內(nèi)的人也有過頻死體驗,的確是看到了奈何橋,再說了,歐陽戚外號不是西毒嘛,整出西方的東西來也不很奇怪……”瘋子嘟囔幾句也就不吭氣了,李一靈勸我道:“浪總,你得允許有不同的看法存在�!�

    說完,對瘋子補了一刀:“不過,你這看法的確是挺扯淡的�!�

    瘋子立刻就不干了,吵吵嚷嚷我非得讓我們?nèi)ゾW(wǎng)上搜一下資料,說是那些人做的夢跟國外的頻死體驗沒什么區(qū)別,既然是歐陽戚故弄玄虛,就不能整出點頻死體驗的感覺出來?

    本來挺嚴(yán)肅個事,瘋子這么一攪合就變得不嚴(yán)肅了,艾琳娜看著我們幾個胡鬧,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對我們道:“不管是誰在背后搞鬼,手段又是什么,能影響這么多人做同一個夢,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你們幾個千萬要小心�!�

    艾琳娜的關(guān)心,讓哥幾個感覺很溫暖,我知道艾琳娜把我們叫來,是想給我們提個醒,她這么聰明,肯定知道最近發(fā)生的怪事跟我們脫不了關(guān)系,我很感動,笑著對艾琳娜道:“哥幾個什么詭異離奇的事沒經(jīng)歷過?有句話說的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就放心吧,我還等著工作室開張你的那份大禮呢……”

    不知道為什么,知道了歐陽戚再度出手,哥們反倒輕松了些,不像之前那么患得患失了,主要是等待的滋味太難受,尤其是對方不出手,干等就更鬧心,歐陽戚有了動靜,我反而松了口氣,見招拆招唄。

    中午艾琳娜請我們吃飯,飯桌上哥幾個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晚上就到艾琳娜說的區(qū)域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靈車是不能開了,外景車也不能開,太過明顯,我管艾琳娜借了輛小巴,吃飯完又跟艾琳娜閑聊了會,才在她目送下離開。

    我開著借來的小巴拉著小青往家走,瘋子和六六還是坐李一靈的靈車,路上小青對我道:“浪總,我看李一靈和艾琳娜很般配啊,兩人也都挺有那意思的,怎么還不挑明了?”

    連小青都看出來兩人有意思了,這兩貨還抻著,也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嘆了口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李一靈那個德行,讓他開口跟艾琳娜說感情上的事,壓根就不可能,艾琳娜是個女孩子,小小的矜持還是有的,何況人家都整的那么明顯了,李一靈還是個榆木疙瘩,你讓艾琳娜怎么辦?”

    說到這,我想起小青神通廣大的,問道:“青姐,你神通廣大的,有沒有辦法撮合他倆一下?”

    小青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堅定道:“讓他倆生米煮成熟飯!”

    哥們雖然翻了個白眼,但不得不說,這個辦法實在是有夠霸道!

    回到家,小青問我晚上行動用不用她參加,我覺得還沒到關(guān)鍵時候,讓她在家耐心等我們電話,真要有事就給她打電話,小青就這點好,不矯情,答應(yīng)下來回自己屋去了,我回到家,李一靈他們已經(jīng)在等我了,風(fēng)清揚見我回來,道:“浪總,快來,小哥琢磨出點道道來了�!�

    “什么道道?”我急忙問,李一靈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對我道:“浪總,你還記不記得高樂說過的話?他說歐陽戚身邊有一個黑客,能操縱手機發(fā)出影響人的頻率,會不會做同樣怪夢的那些人都是被手機影響的?”

    有道理,要不然高樂也不會給我們幾個大哥大了,我納悶的是,既然那歐陽戚都那么牛叉了,為啥不把我們幾個給催眠了?難不成,經(jīng)歷過了灰姑娘的事件后,我和李一靈還有了免疫力?我有點整不明白。

    我把問題一說,李一靈翻了白眼,道:“浪總,想的多不是壞事,但你也別光想沒用的啊,我不是歐陽戚,不知道他的想法,何況我說的只是一個可能,真要是有這種可能,我不相信那個黑客能邪乎到不利用任何工具,就能入侵那么多人的手機,艾琳娜也說過,雖然有不少人做了同樣的一個夢,但不是同時做一樣的夢,從醒來的時間差上就很說明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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