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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裴則嶼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怕你不好意思開口�!�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開口的�!苯额^痛不已,索性轉(zhuǎn)身準備出門,“我是成年人我知道結(jié)婚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們不要這樣聊這個行不行。”

    “好吧。”裴則嶼有些冤枉,“我好像沒說什么吧......”

    白瀟這天終于從裴則嶼的新司機那里收到了自己一直想看的好消息,圖文并茂的。

    江岸和裴則嶼一起出門,江岸走在前面皺眉在說什么,裴則嶼在后面關(guān)門,臉上帶著笑容,兩個人氣質(zhì)都好,走在一起確實般配。

    白瀟再次感嘆自己眼光真是好。

    他們說誰都需要面包.

    顏

    顏

    第3章三顏

    宣大的生物實驗室毫無疑問是宣城排第一的實驗室,科研水平就算是在全國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江岸的本科和碩士都是在宣大讀的,之后出國幾年,又帶著成果回來,那年趕上宣大百年校慶,借著學(xué)校的宣傳,一時風(fēng)頭無兩。那年也是江岸第一年帶研究生,兩個名額幾十人搶,一年后破格評了博導(dǎo),更是才六月郵箱就被擠爆了。

    當(dāng)然也不能否認,這里面除了江岸確實能力出眾,也還有些別的上不得臺面的說法。

    就像那些看熱鬧的人說的,私生子也是血脈,外面都說,跟著江岸便會享福,論文不用愁,經(jīng)費也不用愁。

    江岸本人并不喜歡這個說法,但如果說他的科研天賦來自于他的Omega父親,那么他能心無旁騖地取得如今的成就,確實也離不開他Alpha父親的經(jīng)濟支持,他不能翻臉不認人。

    而和裴則嶼結(jié)婚這件事,讓他時隔幾年再次成為學(xué)校里的熱門話題,就連去食堂吃個飯,都會在別人的手機里聽到裴則嶼的大名。

    “我和裴則嶼多年前確實交往過,后來因彼此性格不合適分開,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F(xiàn)在裴先生結(jié)婚,我當(dāng)然會送上祝福,但這也是我最后一次回應(yīng)此事,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

    江岸只能聽到身后傳來的視頻聲音,無從得知是什么人在說話。他倒不至于連裴則嶼多年前的戀情都要過問,但聽著視頻里此起彼伏的相機快門聲,他竟然憑生出了少有的吃瓜興趣,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打開了瀏覽器。

    “我一直以為江老師會找個儒雅的,和他一樣搞學(xué)術(shù)的,沒想到江老師也喜歡霸道總裁�!�

    江岸一邊聽著后桌幾個學(xué)生的興奮“私語”,一邊思索著在搜索框打下了裴則嶼的名字,關(guān)鍵出了一些詞條,江岸盯著屏幕,一時不知該點下哪條。

    “周識演也喜歡啊,那可是周識演啊�!�

    江岸挑眉,看到了那個能和發(fā)音對上號的名字,他點進去,發(fā)現(xiàn)內(nèi)容基本就兩個,一個是在報道婚禮的時候提起,強調(diào)裴則嶼曾和這位影帝有過一段情,另一個就是周識演今天在機場被問起對裴江兩家聯(lián)姻的看法。

    大概真的如周識演所說,他和裴則嶼的事過去很久了,江岸翻了兩頁,沒有什么其他信息能讓他一窺究竟。

    至于周識演本人,江岸是聽說過的,他那部獲獎的電影江岸也看過。

    “這至少說明,我們江教授,贏了周識演吧?”

    江岸忽然咬到了舌頭,他皺著眉將痛處抵在牙齒上,回過神來對自己這少有的八卦心而詫異不已。

    他接受這門婚事當(dāng)然大部分來自于父親的安排,而江毅飛也已經(jīng)盡力為他謀劃,江岸私生子的身份,在所謂的豪門聯(lián)姻中實在是把雙刃劍。但也是巧,和江岸的職業(yè)完美契合的裴家,剛好有一個適齡的裴則嶼。

    江岸當(dāng)然也可以選擇拒絕,抵抗江家的安排,反正江毅飛的太太也不會關(guān)心江岸有何著落,她大概巴不得江岸找個真正一窮二白的同行,一輩子泡在實驗室里,和江家的糾葛越少越好,卻沒想到江岸迅速地同意了這種封建安排。

    “他倒是不傻�!卑惨暨@樣評價江岸。

    在江岸看來,倒是談不上聰不聰明傻不傻。

    一來他曾經(jīng)按自己的眼光去接觸的人,交往下來心里總覺得不過爾爾,那些Alpha或者自大又傲慢,質(zhì)疑江岸每天工作的意義,或者無趣又嚴肅,只想要和溫順持家的Omega。倒是之前實驗室的一個Beta讓江岸喜歡了一段時間,可惜人家早就有交往多年的伴侶。

    而除了感情上,江岸也二十大幾了,他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伴侶,讓自己免受發(fā)情期的困擾。他不喜歡抑制劑。

    既然Alpha都那個樣子,那之前他見到裴則嶼第一面時,裴則嶼就對他的工作了如指掌,直白地祝福江岸取得更大的成就,江岸很難不對他有好印象。

    而且裴則嶼有好看的眼睛,或者說他整個人,都是江岸看著順眼的那一種。

    無論從哪方面看,裴則嶼都很適合結(jié)婚。若說考驗一個人的本性,有時候一輩子都不夠,江岸是講究效率的人,他從最開始就打算對這樁婚姻見招拆招。

    下午五點裴則嶼給江岸發(fā)來信息,問他曾平把車修好沒有,晚上有沒有車回家。

    江岸回他說,曾平已經(jīng)在來學(xué)校的路上了。

    裴則嶼很快回了兩個字,好的。

    過了一會兒又發(fā)了一句,說晚上有事,不回家了。

    兩個人的對話框還停留在結(jié)婚那天,那天晚上裴則嶼打不通江岸的電話,又發(fā)信息問他在哪兒。

    江岸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有點不確定自己該如何回復(fù)這種夜不歸宿的報備,他甚至不確定裴則嶼為什么給他報備。他倒是不介意裴則嶼不回來,但如果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考慮進來,他似乎是應(yīng)該介意的。

    最后江岸回了一個字—嗯。

    只是沒想到裴則嶼報備過后,晚上卻回來了。

    過了十二點,他是喝了酒回來的。江岸難得晚上回來得早,吃完飯也不想再工作,在客廳看了兩部電影,才回臥室準備睡覺,正刷牙呢,聽見外面大門響了。

    江岸聽著動靜從臥室慢悠悠晃出來,和裴則嶼撞了個正著。裴則嶼是看見光亮知道江岸沒睡,這才沒去客房,他一把扶住了江岸,摟著Omega的腰推了一把,順著就把人推回了臥室。

    “不是說不回來了,我以為你是出差了�!苯蹲呋卦∈�,把嘴里的泡沫吐了。

    裴則嶼也跟了過來,站在門口,也不說話就靠著門框看著江岸。

    江岸刷完了牙,想出去卻發(fā)現(xiàn)裴則嶼沒有讓路的打算,他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人:“你......喝多了嗎?”

    “沒有�!�

    裴則嶼的視線落在了江岸的嘴唇上,他忽然上前一步摟住了江岸的腰。

    兩個人貼得太近了。江岸愣了片刻,隨即放松下來,輕輕歪頭看著裴則嶼的眼睛,主動吻上了Alpha的嘴唇。

    裴則嶼應(yīng)該確實沒喝多,是他的信息素讓江岸誤會了。

    “洗個澡?”一吻過后江岸問道,“我在外邊等你。”

    Before

    the

    dawn.

    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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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四顏

    大概二十分鐘,裴則嶼洗完澡出來了。如江岸所說,他靠在床上,上衣已經(jīng)脫了,只穿著睡褲在等Alpha。

    “一會兒能標記嗎?”裴則嶼走過來的時候,把手里拿著的手機和摘下來的手表放在床頭柜上,低頭看著床上的Omega。

    他這話說得怪怪的,本來他們結(jié)婚了,Alpha想要標記自然是合理的,但這話被裴則嶼公事公辦地問出來,怎么聽都有些別扭。見江岸沒有回答,裴則嶼也沒再多說什么,解開浴袍上了床,把江岸手里的手機抽出來往枕頭下面一塞,翻了個身就把Omega攏在身下了。

    未加控制的Alpha信息素撲面而來,江岸有些難耐地扭了下身子,放松下來也釋放了自己的味道回應(yīng)著,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裴則嶼已經(jīng)一把把他的睡褲連著內(nèi)褲都扯掉了,至于他自己,浴袍下面本來就什么都沒穿。

    裴則嶼在床上應(yīng)該是直來直去那種,雖然也在江岸的下巴上脖子上吻了幾下,但怎么看都像是在糊弄江岸,沒一會兒就起身用手擼了幾下自己半勃的性器,然后掐著江岸的腿根,抵住了江岸已經(jīng)在信息素的刺激下濕掉的穴口。

    江岸抿著嘴唇努力想要配合,但裴則嶼實在太心急了,一股氣兒就想要插到底,江岸忍了一會兒實在是難受,況且說到底他和裴則嶼不熟悉,他很難放松下來。

    “慢......慢點兒行嗎?”江岸微喘著,輕輕摸著裴則嶼的腰,在Alpha信息素的壓制下,他還是有點擔(dān)心會惹裴則嶼不高興。

    裴則嶼抬眼看了江岸一眼:“疼?”

    “嗯,有點�!苯栋櫫税櫭�,努力把腿張得更開,垂下頭往兩人交媾的地方看了一眼,見裴則嶼才進了不到一半,心里忍不住嘆息自己實在太久沒做了,但這理由可說不得。

    沒想到裴則嶼像是看穿了他,俯身用犬齒輕輕蹭著江岸脖子上的腺體,低沉的聲音咬在江岸耳朵邊上:“是太久沒做了嗎?”

    江岸后穴猛地縮了兩下,被裴則嶼挑逗的話刺激得下腹一陣發(fā)熱,被夾在兩個人身體中間的陰莖飽脹著,馬眼滲出一股一股清亮的前液來。

    “我還大你兩歲了,你指望我還是雛兒嗎。”江岸故作鎮(zhèn)定地回答。

    裴則嶼似乎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大概是沒想到江岸敢這么說話。他捏住了江岸的下巴,盯著江岸看了一會兒,腰上用力一鼓作氣直接插到了底,然后抬手就把床頭柜上唯一的光源拍滅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不客氣了�!迸釀t嶼在黑暗中說著,一邊用力把江岸撞出了第一聲呻吟。

    裴則嶼別的怎么樣,江岸還不了解,但至少在床上,不太憐香惜玉。

    說到底兩個人這是第一次,之前為數(shù)不多的相處讓江岸錯以為他是個彬彬有禮算得上溫柔的人,但這第一次親密之事,江岸實在談不上享受。

    配上裴則嶼那烈性十足的信息素,在最傳統(tǒng)的姿勢上射過之后,裴則嶼又拽著江岸翻了身,在江岸的不應(yīng)期里再次插入,信息素直沖沖地攻擊著Omega敏感的腺體,即便江岸酒量不差,也覺得自己是在承受醉酒丈夫的暴力。

    唯一讓他能知道裴則嶼沒喝醉的,大概就是Alpha持久的體力以及在撞到Omega生殖腔后又趕緊退出去的自制力。

    江岸自然知道性事是要磨合的,雖然他心里不太高興,但也談不上責(zé)怪裴則嶼,只能安慰自己可能將來培養(yǎng)些感情,這事自然就能順利些。

    “行了......我,別再來了......”江岸在裴則嶼再一次釋放后喘息著叫停,“受不了了.......”

    裴則嶼溫?zé)岬氖謴慕兜难C一點一點摸索著爬上來,最后摸上了江岸的腺體,他繼續(xù)緩慢地動著腰,然后整個人壓上來,輕輕吻在江岸肩膀上。

    “臨時標記?”

    江岸哭笑不得,他實在不覺得倆人這算不上合拍的第一次有什么必要做標記,而且他真的被裴則嶼做得太累了,就算是臨時標記肯定也還要再折騰一輪。

    “明天要回家吃飯。”裴則嶼又開口了。

    江岸心里一沉,他一下子明白了。明天要回裴家吃飯,他們結(jié)婚這一周多了,要是連個臨時標記都沒有,實在有些不像話了。

    所以江岸以為的氣氛恰好,不過是裴則嶼在完成任務(wù),就連他一開始說不回家但又回來了,可能也是忽然想起來明天要回家去交差。

    既然這樣,自然也就談不上什么憐香惜玉了。

    “嗯,來吧�!苯渡钗艘豢跉猓瑐�(cè)著頭把腺體露給了Alpha。

    裴則嶼得了允許,低下頭在Omega光滑的脖子上輕輕舔舐著,感受著Omega比之前任何一個早上都要濃郁的味道,在黑暗中抓住江岸的手腕將他牢牢摁住,然后張開嘴咬住了那塊誘人的軟肉。

    “嗯......”江岸低吟一聲,渾身繃緊了,翹著屁股主動把Alpha已經(jīng)退出去很多的陰莖又全都吃下了,“嗯啊......”

    江岸說不出話來,快感和痛感都驟然加倍,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的陰莖再次勃起,隨著他撅起屁股的動作蹭在床單上,他掙扎著反手握住了裴則嶼的手,感受著自己和新婚丈夫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

    于此同時,他摸到裴則嶼的手上好像并沒有帶婚戒。

    將這戒指為我?guī)稀?br />
    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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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五顏

    裴則嶼的母親白瀟,是父親裴秉德的第二任妻子,也是裴秉德原配妻子的妹妹。在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去世還不到一個月時,白瀟就被接進了裴家的老宅,至今也有近三十年了。

    這三十年,裴秉德在外面也沒消停過,媒體口中所謂的二房三房,二房家的Omega女兒甚至比裴則嶼還要大上半歲,除此之外沒生下孩子的露水情緣,就更是說不清了。

    按常理說,裴秉德的繼承人大概率該是裴則嶼的,畢竟從他只有五六歲起,裴秉德就抱著他出入各種重要場合,分明是把他當(dāng)成繼承人在培養(yǎng)。只不過到了最近這些年,幾房的孩子也都大了,不乏有三兩個能力出眾的孩子,看起來能和裴則嶼較量一番。

    外面便開始有說法,說裴則嶼這太子位,坐得也真是不穩(wěn)當(dāng)。

    所以裴則嶼到了適婚年紀的這幾年,外面一邊津津有味吃他和影帝周識演的瓜,一邊揣測白瀟最后能不能讓周識演進門。白瀟要是點了頭,雖然有成人之美,卻實在對裴則嶼在裴家鞏固地位無益,要是不點頭,棒打鴛鴦以后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也實在吃相難看,裴秉德可未必高興。

    現(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白瀟選了江岸,裴則嶼看起來也滿意得很。

    一開始外面的人紛紛議論,江岸是誰。等把江岸的底細翻了個明白,才感嘆白瀟真是精明,這么多年能在老宅坐穩(wěn),可是有點本事的。

    江家本身肯定是足以般配裴家的,但江岸非婚生的身份又讓他一直沒在江家得到重視,而江岸的Omega父親也不是需要依附于江家的外室,人家在國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江岸從小就受兩邊共同照顧,卻也和兩邊都有疏離,對于裴家來說,這門婚事進可和江家言親,退可不必在意太多牽連,實在劃算得很。

    更重要的一點,裴氏是藥企,繼承人的妻子是制藥領(lǐng)域有影響力的科學(xué)家,誰聽了不會說一句天作之合呢。

    回裴家吃飯這個周六,是之前就定好的日子。結(jié)婚之前江岸以為裴家肯定有各種規(guī)矩,結(jié)婚之后這段日子肯定消停不了,好在他在江家也有所見聞做過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裴家這邊就只有周末回家吃個飯這一項安排。

    前一天晚上和裴則嶼兩個人折騰得晚,早上醒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因為臨時標記的關(guān)系,江岸忍不住湊近了裴則嶼,在Alpha的枕頭上蹭了兩下,然后先起了床。

    下了樓剛好遇上裴宅那邊來送日用的人。

    “少奶奶。”傭人們見了江岸,便低下頭和他打招呼,用的稱呼讓江岸渾身不舒服。

    江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糾正他們:“叫我名字就行。”

    一個年長一些像是管家的人從身后走進廚房,聽了江岸的話,立刻笑著先改了口:“好的,江先生�!�

    江岸靠在島臺上,看著兩個年輕人把冰箱里過了標注期限的東西拿出來,放在一個空筐子里,然后從另外的保溫箱里拿出新的放進去。管家剛才大概是去檢查其他房間的日用,此刻低聲囑咐著其中一個干活的年輕人去做別的事。

    這是江岸第一次撞見裴宅行蹤隱蔽的傭人,也第一次見識到裴則嶼看似隨意的獨居生活背后的嚴密運轉(zhuǎn)。

    心里正感嘆著,江岸看到一個熟悉的包裝被從保溫箱里拿了出來,正是他之前沒吃夠的那款面包,他一時沒忍住,本能地開口“哎”了一聲。

    管家和年輕傭人齊刷刷地抬起頭來看著他。

    “那個面包,”江岸被盯得有點不好意思,后半句話聲音都弱了幾分,“挺好吃的�!�

    “那以后多送這款來吧。”身后傳來裴則嶼的聲音,他披著睡袍走進來,經(jīng)過江岸的時候伸出手很自然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然后沖著冰箱去了。

    管家忽然笑了,對著年輕傭人把裴則嶼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裴則嶼正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一邊擰開蓋子一邊探身往傭人手里看了一眼,看完之后還看了江岸一眼,像是很意外原來他喜歡這個口味。

    十點多管家?guī)е鴥蓚傭人離開了裴則嶼家,江岸正想問裴則嶼什么時候出發(fā)去裴宅,沒想到裴則嶼隨便吃了口東西做早午飯,去換了衣服之后說要先去公司一趟,至于回家,晚飯前就行。

    江岸沒什么反對的理由,便說自己在家在看書,等裴則嶼忙完回來接他。

    “你不會又跑到實驗室去忙工作找不到人吧?”裴則嶼人都走到門口了,忽然不放心了,看來結(jié)婚那天雖然他沒生氣,但這一周下來他也見識到江岸是工作狂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公司吧,我就是去簽幾個字,用不了多長時間,省得我再拐回來接你了�!�

    江岸有點發(fā)愣,和裴則嶼對視了一番,遲疑著說了一聲“行”。

    裴氏的辦公大廈江岸很多年以前來過一次,甚至他剛回國的時候也考慮過來裴氏入職,怎么也沒想到幾年過去,他會以現(xiàn)在的身份再來。

    周末寫字樓里挺清凈的,大概是因為實驗室和其他研究中心都有另外的樓宇,寫字樓的部門加班的人都比較少。江岸跟著裴則嶼上了大廈頂層,他知道裴則嶼現(xiàn)在在裴氏是副總,但裴則嶼帶著他直接就進了總裁辦,秘書也習(xí)以為常,拿著一摞文件跟著他進了裴秉德的辦公室。

    “我在外面等你吧�!苯稕]有跟進去,指了指總裁辦公室正對著的一片休息等待區(qū)。

    裴則嶼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江岸,又順著江岸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江岸笑著轉(zhuǎn)身走開,進了休息區(qū)尋了個視野好的地方坐下了,沒一會兒總裁辦的人給他送來了果盤,還問他想不想喝點什么,在江岸表示不用之后,他們還是送了一瓶果汁過來。

    冰鎮(zhèn)的果汁被江岸握在手里,他放空般看著玻璃外面的景色,心里感嘆裴氏是真的有錢,寸土寸金的地方還能給研發(fā)中心弄出一塊綠地來,難怪這兩年應(yīng)屆的學(xué)生都不把宣大實驗室當(dāng)做唯一選擇了。

    裴則嶼把改簽的文件看完,又見了一個臨時拜訪的客人,從辦公室出來已經(jīng)兩點多了,走到休息室想叫江岸走,卻沒想到江岸竟然窩在沙發(fā)里睡著了。裴則嶼悄聲走過去,看到江岸的眉頭微微皺著,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硬拉他來公司實在草率了。

    和周識演在一起久了,周識演又是個Beta,裴則嶼早忘了對Omega來說標記以后需要多休息,哪怕只是臨時的。

    腺體感知到了Alpha的靠近,江岸悠悠轉(zhuǎn)醒,果然看到裴則嶼坐在自己旁邊的沙發(fā)里,手正伸過來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摩挲著。

    “可以走了?”江岸坐直了一些,因為裴則嶼親昵的動作而有些不好意思。

    裴則嶼點點頭先站了起來,等江岸慢一步站起來之后立刻把人攬到了懷里,這把江岸嚇了一跳,他趕緊把人推開,用余光撇向總裁辦那幾個職員的方向,果然看到幾個小年輕正低頭偷笑。

    “我,我沒事�!苯肚辶饲迳ぷ�,故作鎮(zhèn)定地先走了兩步和裴則嶼拉開了距離。

    下電梯的時候裴則嶼再次靠近,這次江岸沒再拒絕,他感受到被標記的微妙,若不出意外,裴則嶼會是最終完整標記自己的那個人。

    江岸的專業(yè)不是研究腺體和信息素方向的,但相關(guān)的論文也看過不少,他必須要承認標記這個行為的神奇與違背人性,比如他前一天晚上還有那么一瞬間因為裴則嶼沒有帶婚戒和不快,現(xiàn)在卻不由自主地想要依賴和信任眼前的Alpha。

    “江老師?”一個聲音忽然打斷了江岸的沉思,他抬起頭來,茫然地尋找聲音的出處。

    一個穿著白色襯衣戴眼鏡的男人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見江岸抬頭,他更是眼神驚喜地加快腳步走了過來,只不過走近了他才認出裴則嶼,立刻停下腳步?jīng)_裴則嶼點頭叫了聲“裴總”。

    “你是.......”江岸不認為自己認識眼前的人。

    “我是實驗室的研究員,江老師,我去年才在宣大看了您關(guān)于罕見病的講座,”男人在和裴則嶼打過招呼之后開始熱情地和江岸說話,“還有您今年年初發(fā)表的論文,學(xué)習(xí)以后實在受益良多�!�

    江岸的眼神劃過男人胸前的工牌——梁鵬,并主動伸出了手:“梁工,可以這么稱呼嗎?”

    梁鵬也伸出手來,一把握住了江岸的手,不過在察覺到裴則嶼的注視后趕緊放開了,似乎裴則嶼老板的身份加上Alpha的壓迫,讓他把接下來還想說的話都忘了,只能又把對江岸的崇拜又說了一遍。

    “將來肯定有機會交流,下次我們實驗室再有講座,我一定邀請您�!苯兜皿w地回應(yīng)著來自裴氏研究員的夸贊,“裴氏的實驗中心也很厲害的,我上學(xué)的時候就來參觀過�!�

    “是,是,希望以后有機會和您一起工作�!绷葫i看起來是硬生生地把還想繼續(xù)的學(xué)術(shù)交流按下了,“那......江老師您和裴總......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了。”

    裴則嶼聽著江岸和自己員工無比自然的交流,以及梁鵬對江岸流露出的尊重,忽然有點驕傲,就好像梁鵬嘴里的講座和論文,是自己的成就似的。他不由得把江岸更緊地摟進懷里,一直到出了大廈上了車,都沒松開。

    倒是江岸實在受不了了,他懷疑裴則嶼再這么摸下去,沒等到裴家他就要腿軟地走不了路了。等車開上了路,他趕緊不動聲色地把裴則嶼墊在自己腰后的手拽出來輕輕放回了Alpha自己的膝蓋上,這會兒他注意到裴則嶼已經(jīng)把婚戒帶回?zé)o名指了。

    “江老師要不要考慮來裴氏的實驗室?”裴則嶼忽然開口,半開玩笑半正經(jīng)的語氣,“整個研究中心都聽你差遣�!�

    江岸忍不住笑,用同樣試探的語氣看向裴則嶼:“這是你和我結(jié)婚的目的?”

    裴則嶼一愣,捏住江岸的下巴湊上來親了一口,沒有正面回答江岸的問題:“你猜呢�!�

    開到裴宅沒用多長時間,還不夠兩人幾個來回的試探。

    大門早就提前打開了,司機沿著小坡一直開到主宅門前,白瀟竟然親自出來在門口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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