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玩cospy的不在少數(shù)。
結(jié)果當晚他穿著校服就被誤認為是鴨子。
暖黃色的光從包廂里流出來,他喝多了酒腦袋不是很清醒,抬著腳小心翼翼地往廁所走,到一半時突然手腕一涼,兩條胳膊被反鎖到背后,他剛準備反擊,整個人就被帶進路過的包廂里了。
房間里的燈沒開,酒氣沖天混著煙味在鼻腔炸開,蕭瑾整個人都嚇醒了,他被壓制在墻邊,身后的人力氣很大,鉗制著他的胳膊向后折,沉悶的呼吸濕漉漉地貼上來,氣息爬上他后脖頸裸露的皮膚上,蕭瑾汗毛直豎,胳膊疼得不敢動彈,扯著嗓子吼:“放開,我不是出來賣的,啊——”
那個男人像是喝醉了,沉沉的呼吸游走到他的耳后,拽下蕭瑾脖子上的領(lǐng)帶,把他細細的手腕綁在了一起,推了一把。
蕭瑾站不住,整個人砸在地毯上,黑暗中他只感覺男人在靠近,于是踉蹌著往有微弱光亮的門外跑,大腿猛地撞上了水晶卓的桌角,疼得痛呼出聲,半跪在地板上。
男人走上前把他的腦袋按進沙發(fā)里,剝了他的褲子,聽著少年哭著徒勞掙扎,聲音都帶著恐懼的顫抖,先是謾罵,到最后求饒。
兩根手指粗暴地捅了進來,蕭瑾頭埋在沙發(fā)里,整個人都在抖,頭上蒙著一層汗,汗珠流進眼睛里,眼睛聚焦不起來一陣陣發(fā)黑,連不堪的靈魂都應(yīng)該死在那個夜里。
最后少年暈過去了……
但性高潮障礙卻不知不覺扎了根,在之后風(fēng)花雪月的生活中埋了一根刺,每次做不到最后,偏偏還要把錯誤歸結(jié)到別人身上,顏值不夠,身材不好,屁股不夠翹,胸不夠白……
那些男男女女被蕭少爺言語羞辱后會得到一筆可觀的費用,自然也沒人把這種事情拿出去說。
如今“奪權(quán)”失敗,醉酒被擒。
蕭玨以最直觀的方式讓他回憶起那個夜晚,又用最瘋癲的方式強行治好他的性高潮障礙,冰冷的鎖鏈,猙獰的性器,連睡夢中轉(zhuǎn)個身都會鎖緊眉心,qun108-54-6-6848昏沉著無意識地抽泣。
蕭瑾在黑暗中醒來。
睜開眼睛一陣眩暈,氣悶,過了很久才漸漸清醒過來。房間里的鎖鏈不見了,但手腕上磨破了皮的地方和身后動輒刺痛的隱秘處,都在提醒他現(xiàn)實的荒誕。
走出房門的那刻,他終于意識到這里是自己在郊外置辦的別墅。
這個地方遠離市中心,很隱秘,是連代昇都不知道的存在。
房間里很安靜,沒有聲音。
蕭瑾光腳踩在地上,掃視了一圈客廳的情況,電器全部被清除干凈,窗戶改成了單面的,通往陽臺的路系數(shù)封死,門也被換成了指紋鎖。
氣得把手邊的花瓶砸了出去。
瓷器碎了一地。
他氣自己太蠢,蠢到買了別墅置之不理,任由蕭玨有機會把這里改造成囚籠。
走兩步就渾身都疼,連呼吸都疼得厲害,他現(xiàn)在就像是被囚禁在籠子里的病鳥,連路也走不穩(wěn),腳掌不聽使喚地踩進那片花瓶碎片里,尖銳的地方扎進去,鮮血順著割裂的皮肉淌在地上。
蕭瑾從小到大畏都疼得厲害,眼淚啪嗒往下掉,恨不得昏死過去算了。
蕭玨從樓上下來就看見客廳中央的人抬著一只腳,刺眼的紅色的液體順著那扎破的腳掌落在地板的碎片上,他一言不發(fā)地走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上。
發(fā)了狠地捏住那只受傷的手腕,像掐住了蕭瑾的脖子,讓他逐漸感到缺氧和窒息。
低啞的聲音突兀響起,字句清晰地傳入大腦,“小瑾,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深處的意識也曾拽拉出混沌的思緒,磨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問,喜歡哥哥嗎?
剛到國外那幾年,這個問題在睡夢中被扯出來反復(fù)鞭笞,十八歲那年尤甚。
那日蕭瑾破天荒接到蕭遠山的電話,對方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囑咐:“記得出去和同學(xué)慶祝不要太晚回來,成年了也…
展開
進入論壇模式
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這句話并非空穴來風(fēng)。
蕭瑾被他哥關(guān)在這里整整五天了,大腦在昏沉中愈發(fā)遲鈍,偶爾還會出現(xiàn)耳鳴,從黑暗的夢里醒過來,只能依稀靠著窗簾的間隙辨認時間,金色的一縷光在房間里劃出一條線,但很快就被闔攏的窗簾隔絕在外。
蕭玨拉好窗簾,慢條斯理折回床邊,把蕭瑾受傷的右腳拽到腿上,拆開繃帶再換上新的,微垂著頭,銀邊眼鏡架在鼻梁上,鏡片的反光顯得那雙眼睛近乎寡淡和冷漠。
一絲光亮都沒了,就像他們這段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蕭瑾緩緩收回視線,他把脖子轉(zhuǎn)回來,上半身倚靠著床頭,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你打算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
多日沒曬過太陽,嘴唇也是蒼白的,蕭玨抬眼去親他,直到把那兩瓣唇吮吸得有了血色,才表現(xiàn)出一點滿意,親昵地啄吻他的下巴:“為什么要出去,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好嗎?”
蕭瑾坐著一動不動任他親,親完了抬起手背用力擦嘴唇,面無表情地回:“不好�!�
“你這是非法拘禁�!�
他昨天試著單腿跳到窗邊,拉開窗簾卻發(fā)現(xiàn)無路可走,周圍的高墻換成了鐵絲網(wǎng),通了高壓線,能電死停留在上面的飛鳥。全身漆黑,死狀凄慘。
成功打消了他翻墻逃跑的想法。蕭瑾瘸著一條腿艱難地挪回床上,屋里屋外都沒有一絲光亮,記憶翻涌回現(xiàn),他總做同樣的噩夢,一身血的管家和冰冷的尸體,空蕩蕩的醫(yī)院,一家三口遠去的背影,以及酒吧包廂的骯臟地面……
變得不擅長睡覺,躺在床上閉著眼難以入眠,后半夜下了一場雨,雨打窗臺的聲音都能輕而易舉讓他驚醒。
好不容易凌晨等雨停了才睡個囫圇覺,結(jié)果蕭玨回來時候動靜極大,進門脫下大衣,點了根煙,心情頗好地推開緊閉的房門,爬到床上將蕭瑾撈起來,強行捏著下巴把煙渡到他嘴里。
蕭瑾嗆得撐著床沿咳得昏天黑地,恨不得舉起煙灰缸砸死他,“咳!你……咳!草……”
等喘勻了氣,還來不及做些什么,屋內(nèi)就響起一串手機鈴聲,乍然聽見通訊設(shè)備的蕭瑾愣了一瞬,蕭玨當著他的面接了電話。
界面上甚至沒有備注姓名,只有一連串陌生的數(shù)字,對面?zhèn)鱽淼穆曇舻故菬o比熟悉了。
“警察說沒找到人,小瑾肯定還活著……”
蕭瑾瞪大了眼睛,聽著順著電流傳過來的殷雪蓉疲憊的聲音,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我相信他還活著……”
蕭玨指腹摩擦著指節(jié)凸起的骨頭,聲音辨不出情緒,“你就當他已經(jīng)死了�!�
“不!不可能……”大抵是覺得蕭玨不想搭理她,對面的人情緒漸漸激動起來,聲音尖銳:“蕭玨,他是你弟弟啊,你找到他……能不能放過他……”
蕭瑾剛想說話,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掌順著他的衣擺鉆了進來,捏著乳首狠狠一擰,他差點尖叫出聲,被迫咬著嘴唇咽下全部話語。
“我知道當初是我把你關(guān)起來,所以你怨恨我,但小瑾他是你親弟弟�!�
“你爸爸身體不行了,公司的事情有他幫你也方便,你托警察再找找……”
殷雪蓉盡力剖析著利弊,試圖喚醒彼此往日薄弱得可憐的感情。窗外陽光升起,蕭瑾本能地閉上眼,整個房間逐漸亮起來,光天化日,母親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近在耳畔。蕭玨開著靜音,旁若無人地操他。
屈辱而不堪的囚禁徹底壓垮他的傲骨,蕭瑾眼前暈眩出重疊的黑影,像在做一個沒有盡頭的噩夢,滾燙的性器往甬道里搗,摩擦出一片火辣鈍痛的戰(zhàn)栗。
記不清電話是什么時候被掐斷的,蕭玨右手掐著他的腰進入得很深,左手卻拿著手機舉到他面前,眼里的笑意或許是漫不經(jīng)心,或許是瘋狂和扭曲,食指停在播放鍵上。
下顎被抬起,蕭瑾睜開汗敷敷的眼睫,屏幕里的景象迅速移動成驚心動魄的一幕。
視頻里是一段截取的監(jiān)控,山道間飛馳的銀色跑車,只不過十秒,車滑出軌道撞向護欄,懸崖下面是波濤洶涌的海浪,人和車一齊消失在地平面。
雖然速度很快,但足夠看清車里的人長著一張和蕭瑾一樣的臉,似喝醉了酒,面色微紅,風(fēng)刮起碎發(fā)露出線條凌厲的眉骨。
瞬間和銀白跑車一起消失了。
整個畫面幾乎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蕭瑾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他勉力揚起手打翻了眼前的手機,撐在床上的胳臂脫了力,軟綿綿的身體往下滑,被一只結(jié)實的手臂扯回來,翻了個身。
性器捅開穴口用力貫穿,蕭玨緊緊摟著他,捧著蕭瑾汗?jié)癜l(fā)熱的腦袋,一遍遍地親吻:“你是哥哥一個人的�!�
像是操刀了一個可笑的魔術(shù),輕而易舉就讓他隱匿,要在外界徹底抹去了痕跡才好。
然后呢?做一個被關(guān)在牢籠里的玩具嗎?
蕭瑾被顛簸得幾乎要抓不住手底的床單,下唇被咬得破皮滲血,眼眶通紅一片,卻遲遲不肯落淚,他對上和自己肖像的眉眼,聲嘶力竭地開口:“我恨不得自己真的死了�!�
但這句話其實并沒有什么說服力,且不說蕭少爺身嬌肉貴受不得疼,就是腳受傷了都得養(yǎng)上好一陣,而蕭玨卻當了真,疑神疑鬼地把房子里的利器全收了起來。
連把剪刀都找不到。
被壓在床上弄了一晚上,腳上的繃帶不知何時蹭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液體,蕭瑾起來后嫌臟,皺著眉胡亂地扯,反倒揉成了一個死結(jié)。
擰開房門,客廳靜悄悄的,很安靜。
他扶著墻壁慢慢往外走,到大廳時本能地往門口看去,鑄鋁大門果然嚴絲合縫地關(guān)著。
周圍很空蕩,除了沙發(fā)和桌子,門邊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箱子。
蕭瑾來到那個箱子前小心蹲下身,手輕輕搭在扣鎖上,心想或許里面會有一把剪刀。
一個漆黑的身影站在樓梯上,蕭玨悄無聲息地看著他,俊美的五官一半融在陰影之中,隨著下樓的動作逐漸清晰。
蕭瑾被嚇得僵在原地,手背被大掌覆蓋住,蕭玨的影子隨之落下,密不透風(fēng)地罩住他。
“怎么出來了?”
見他抿著唇不肯說話,蕭玨便笑了聲,“好奇里面裝的是什么?”有求必應(yīng)般滿足蕭瑾的好奇心,捏著他的手指按下扣鎖,將冰冷的蓋子揭開。
褐色的試管瓶整齊地排列,在蕭瑾的瞳孔中無限放大,試圖逃遁的身體比大腦更快作出反應(yīng),他慌亂推開蕭玨,后退時腳掌陷入刺痛,重心不穩(wěn)跌坐在地毯上。
面前是足足一整箱的嗎啡。
若說和他曾經(jīng)在國外見過的有哪里不一樣,蕭玨告訴他:“這種毒品只有我能弄到�!�
“你如果想著逃跑,我會把它注射到你身體里�!笔挮k自然地彎腰,躬身將他抱起,聲音帶著溫柔的笑意,“這樣你永遠也離不開哥哥了。”
蕭瑾臉上血色褪盡,只覺到如墜冰窟的寒意。
蕭玨是瘋子,瘋子的想法總叫人猜不透,連醫(yī)術(shù)精湛的卓醫(yī)生也打來電話,表達自己的困惑和不解。
“你差人從我那兒搬走一箱葡萄糖酸鈣注射液干什么用?”
那頭的人似乎在抽煙,稍微停頓了幾秒,聲音也被熏得很濁,“沒什么。”
“……”卓正按了按眉心,斟酌了一下說辭,“你以為制造一起車禍把人藏起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公司那邊亂成一鍋粥了,而且外頭不相信蕭瑾死訊的人都在找他……”
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這句話并非空穴來風(fēng)。
蕭瑾被他哥關(guān)在這里整整五天了,大腦在昏沉中愈發(fā)遲鈍,偶爾還會出現(xiàn)耳鳴,從黑暗的夢里醒過來,只能依稀靠著窗簾的間隙辨認時間,金色的一縷光在房間里劃出一條線,但很快就被闔攏的窗簾隔絕在外。
蕭玨拉好窗簾…
展開
進入論壇模式
事實上外頭早已亂成一鍋粥。
蕭家二少爺酒后墜崖的事情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蕭家大少爺接手了公司后卻天天見不著人影,對于蕭家接二連三的變動眾說紛紜,蕭遠山治療的醫(yī)院和蕭氏集團的樓下每天都蹲守著大批媒體和記者。
A城蕭家家大業(yè)大,各個部門盤根錯節(jié),近期幾個分公司的人事變動太大,明眼人用手指頭想都知道有問題。
涉及到利益,幾個董事輪番打電話,于是蕭玨不得不抽出時間親自去處理堆積的麻煩。
在連續(xù)幾天高強度的工作,暫時穩(wěn)定住局面后,蕭玨回家時特地繞路,去買了弟弟喜歡的蛋糕。
蕭瑾這幾天不肯吃飯,好歹哄著他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