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原本以為琴酒只是記仇謹(jǐn)慎多疑冷漠，但是他居然會這樣惡意地對待一個代號成員……
不過就琴酒這么個十惡不赦壞事做盡的男人，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稀奇。
看著琴酒的車揚(yáng)長而去，楚明遮著臉試圖離開，她鼓起勇氣邁著有些發(fā)軟的腿到門口去堵楚明。
幸好今天博士出去見朋友了，不然自己這個狀態(tài)，也不知道怎么瞞過他。
楚明并不知道灰原哀的心理活動，只是看她臉色難看，以為她是因為雷達(dá)啟動，看到了琴酒的車所以現(xiàn)在有些害怕，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溫和，笑得和往常無二。
“是啊，你看到琴酒的車了？沒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代號成員，以后獲得的情報就更多了，等以后我越混越好，說不定能想辦法把追擊你的任務(wù)撤掉呢~這樣你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每天擔(dān)驚受怕了�！�
看著楚明和以前一樣和自己說笑，灰原哀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熱，但是還是被她憋了回去了。
既然楚明哥強(qiáng)顏歡笑，報喜不報憂，她也會配合他，就當(dāng)完全沒看到之前的畫面好了。
她攥著拳，笑得比哭還難看：“真的嗎楚明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楚明看著突然喜極而泣的灰原哀，懵了半秒，怎么了，這不就是習(xí)慣性畫個餅，你這么激動讓我很難往下接啊小老妹。
第369章
橫著走
被灰原哀突然的激動懵住的楚明只能蹲下身安撫她的情緒，結(jié)果兩個人壓根沒在一個頻道上。
楚明看著自己越哄越激動的灰原哀，撓了撓頭，看來灰原哀真的被組織嚇怕了，聽到這種明顯虛無縹緲的事情都有心理寄托，就感動成這樣。
只能把人帶進(jìn)阿笠宅，倒了杯水塞給她，讓她緩一緩。
沒有楚明在一旁反向安慰，灰原哀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
主要是楚明越是溫和地安慰，灰原哀就越腦補(bǔ)他是怎么忍辱負(fù)重在組織里艱難求生，情緒就更止不住了。
等灰原哀穩(wěn)住后，剛和楚明聊了會兒天，就看見柯南跟著阿笠博士也進(jìn)來了。
“咦，楚明哥，你怎么在這？公司里的事情忙完了嗎？”柯南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楚明，隨口問道。
“忙完了，軟件公司很久之前有個聊天室的升級版的項目，前幾天負(fù)責(zé)人跟我說項目基本完成了，接下來就剩bug分析，我去把了一下關(guān)，再過段時間軟件就能上市了�！背魍赃吪擦伺�，給柯南騰出個位置。
阿笠博士第一個響應(yīng)：“好啊，到時候我第一個下載支持你�！�
柯南往沙發(fā)后面一靠，剛想說什么，突然湊近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楚明哥，你這是被誰踢到了嗎，怎么這里隱約有個腳印？”
灰原哀臉色微變，這個大偵探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轉(zhuǎn)移換題到現(xiàn)在，結(jié)果你倒好，一回來就提��！
楚明倒是沒在意，隨手拍了拍：“還是之前那個格斗教練，回來之前跟他練了練�！�
柯南想到之前因為自己看到楚明手上的淤青，詢問時楚明提到的那個教練，揶揄道：“那個和你大戰(zhàn)八百回合，被你壓著揍，哭著求你不要再繼續(xù)的教練？”
“噗——咳咳咳”灰原哀一口水不小心噴了出來，不住地嗆咳。
灰原哀下意識地聯(lián)想到琴酒，然后沒憋住……
“你看，連灰原都覺得很扯，明明當(dāng)時被揍得手上都是淤青，還說大話……”柯南雖然觀察敏銳，但是沒有灰原哀心思細(xì)膩，他只是順嘴吐槽。
但是這話灰原哀聽到之后，就更加佐證了楚明在組織過得艱難的局面，頓時更心疼了。
該死的暴力狂，琴酒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楚明沒讓柯南說太多，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不是說阿笠博士去見朋友了嗎？怎么把你帶過來了？”
柯南覺得是楚明死要面子，不過還是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我來找你的，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博士的車，不過你家門關(guān)著，我就跟博士先過來了�！�
楚明掏出手機(jī)，屏幕上空空如也：“你沒給我打電話？”
“之前打了啊，但是一直沒接通，你沒收到嗎？”柯南滿臉疑惑，“我打了好幾次呢，你一直沒接。”
“沒有啊，你是不是打錯了，我這里沒記錄啊�！�
“楚明哥你公司在哪啊，這是去沒信號的深山老林了嗎……”柯南忍不住吐槽，“只有你去了沒信號的地方，我打的電話才會沒顯示�！�
楚明目光微動，沒信號……應(yīng)該是在地下基地的時候了，他關(guān)閉屏幕，一臉恍然道：“那估計是了，這段時間公司開了信號屏蔽儀，畢竟你也知道，這種軟件類的上新最怕被競爭對手知道消息�！�
柯南沒往心里去，而是直接說事：“是這樣，上次服部那家伙不是說邀請我們?nèi)タ此膭Φ辣荣惵�，正好之前一直想吃服部家的飯沒吃上。服部想讓我早點到現(xiàn)場給他加油，但是叔叔他們訂的票到那里估計比賽都過半了，我一個人先走他們又不放心，正好我們一起先走��！”
“劍道比賽？哦對，他打過電話給我，這段時間公司太忙，我都忘了�！背飨肫饍蓚�月前服部給他打的那通電話，時間太久，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是真不記得。
“那明天早上我來找你，要不讓博士送我們?nèi)フ九_？”柯南的目光轉(zhuǎn)向阿笠博士。
“不用麻煩博士，我開車就行�！背髡酒鹕頊�(zhǔn)備告辭，“好久沒回去了，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東西�！�
和幾人告別后，楚明邊往回走邊掏出手機(jī)跟BOSS說一下自己要去大阪溜達(dá)一圈，可別和BOSS派來跟他交接繼承人相關(guān)事宜的人岔開了，順便把珍藏的表情包發(fā)給BOSS。
不一會兒BOSS就回了消息，表示楚明可以先去大阪那邊接觸組織的相關(guān)勢力，工作玩耍兩不誤，同時高度贊揚(yáng)了楚明的表情包質(zhì)量。
楚明看著幾乎是秒回消息的烏丸蓮耶，就知道他的療養(yǎng)結(jié)束了，忍不住拐著彎告狀說琴酒帶他走了以后還暴揍他，還把幾乎已經(jīng)看不出痕跡的鞋印拍給他看。
接著添油加醋寫小作文跟BOSS賣慘，說琴酒因為行動組直接隸屬BOSS管轄，所以總是背著BOSS偷偷欺負(fù)他可憐的小繼承人。
什么拿他當(dāng)拖把拖基地的地面啊，一腳把他踹出車啊，種種行為令人發(fā)指！
最后還總結(jié)了一下琴酒如此囂張的原因，完全就是因為覺得自己是BOSS之下萬人之上，完全不把BOSS欽定的繼承人防在眼里，這不光是在蔑視他，也是在蔑視BOSS，無視BOSS下達(dá)的指令！
對于這種人，就該讓他沒事多去美國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別總在日本無所事事只知道欺壓弱小。
楚明摸著下巴，目前可以先把琴酒支出去，不急著問BOSS要琴酒的權(quán)。等琴酒一走，國內(nèi)沒人能管到他，BOSS為了長生不理俗物，行動組他現(xiàn)在混熟了，琴酒不在他想支使誰都行，這樣整個日本還不是任由他橫著走？
第370章
好感動哦
可惜精心寫下來的小作文，BOSS沒有再給他回復(fù)了，楚明也沒在意，反正就是日常上個眼藥。
估計BOSS0又療養(yǎng)去了吧，真慘啊，雖然研究這方面他不懂，但是他可以維護(hù)好柯南的小命，給BOSS提供個另類的長生。
楚明把手機(jī)往兜里一揣，溜溜達(dá)達(dá)回了家，今晚要早點睡，明天等三個死神聚集在一起，肯定會很熱鬧。
第二天，楚明是被柯南在樓下的喊聲給吵醒的，他一把拉開窗戶，從窗口精準(zhǔn)地把鑰匙丟給柯南，讓他先進(jìn)來等，然后才慢慢悠悠地爬起來。
柯南噔噔蹬一路跑上樓，站在床邊就這么盯著楚明：“楚明哥不是早上五點就起來鍛煉的嗎？這都八點多了！再不快點就趕不上服部的決賽了！”
楚明不緊不慢，絕口不提什么五點起來：“不著急，來得及的。”
說完還刻意慢動作洗漱，氣得柯南在他腿邊來回轉(zhuǎn)悠，楚明的積分蹭蹭蹭往上漲。
等楚明把一大早來打擾他美夢的積分薅完后，這才加快了速度帶柯南出門。
在服部打了三個催促電話后，兩人終于站在了浪花中央體育館的門口，被楚明耽誤了一會兒時間，估計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本以為服部催得那么急，人肯定早就等在門口了，但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人，打電話也不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比賽。
楚明只能帶著柯南先往里面的比賽場地走，看看到了會場里面能不能看到服部他們學(xué)校劍道社的人，或者能遇到和葉也行。
不過剛走到半路，楚明和柯南就知道服部人究竟去了哪里了。
路邊正好有兩個人在議論，有人在倉庫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結(jié)果等警方到的時候，倉庫里空蕩蕩的，但是卻接到了讓他們?nèi)チ茉￠g的電話，并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消失的尸體。
一聽到有命案，柯南頓時停住了腳步：“我知道服部在哪了。”
“我也知道了�！背骺戳艘幌侣愤叺牡匦纹矫鎴D，找到了倉庫和淋浴間的位置，帶著柯南往前走，“你和服部都這樣，看見命案就跟裝了屏蔽儀一樣，什么都聽不見了。”
“我才不像他呢�！笨履掀财沧�，“不過這次案件很奇怪，尸體肯定是不會瞬移的，既然先出現(xiàn)在倉庫，后面又打電話讓警方去了另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說明兇手想要把別人的注意力從倉庫上引開，楚明哥，我們不急著找服部，先去倉庫看看唄？”
“……還說你和他不一樣。不過我才服部應(yīng)該也在倉庫吧，你想通的事情，他應(yīng)該也會想到�！背魍鶄}庫的方向走去，結(jié)果半路上碰到了和葉。
她看見楚明和柯南也很驚喜：“你們都到啦，那小蘭呢，我怎么沒看見？”
楚明把柯南往前一推：“還不是柯南吵著鬧著想見他平次哥哥，說一定要看他平次哥哥在賽場上的英姿，等不及和曉蘭她們一起來，就非纏著我要我?guī)冗^來，怎么樣，服部比賽開始了沒？”
和葉也有些著急：“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可是服部怎么都要破案，不肯回去比賽，如果他不在的話，沖田一個人就能把我們學(xué)校的劍道社打崩了！”
楚明看著和葉急切的表情，這姑娘對服部盲目自信，但是即使服部過去了，也逃不過被打崩的命運吧？最多輸?shù)煤每袋c？
不過看陌生人被揍哪里比得上熟人被揍來得爽呢？
楚明一口答應(yīng)了幫和葉勸說服部回去比賽的請求，然后跟著和葉后面找到了站在倉庫中皺著眉頭的服部，還有正在問案發(fā)情況的大瀧警官。
楚明假模假樣地勘察了一下現(xiàn)場，聽出警的大瀧警官說了一下現(xiàn)場情況，當(dāng)著眾人的面推開了倉庫里面的跳馬箱，看著里面濺射到的紅色涂料后，然后拍了拍身邊的柯南，示意他發(fā)揮有問必答有求必應(yīng)的buff，讓警方勘察員檢測一下，幾人看到尸體靠著的箱子上，沾上的紅色究竟是不是死者的血液。
不一會兒柯南就回來了，目光中滿是思索：“勘察員跟我說，這并不是血液，而是顏料，包括箱子里面，這是顏料……”
……
“我懂了��！”柯南和服部同時大喊出聲，服部剛剛在柯南和楚明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了，本來想和他們一起探索一下的，但是聽到楚明的提示，兩人瞬間都明白了，目光灼灼地盯向小手川峻，“兇手就是你！”
服部剛準(zhǔn)備長篇大論吧嘚吧嘚，就被楚明打斷了：“好了，服部你該去準(zhǔn)備比賽了，案子也破完了，剩下的交給我們，你趕緊跟和葉走。”
和葉也反應(yīng)過來，趕緊一把抓住服部的手就往比賽場地跑：“對啊，這里有楚明哥呢，你反正也解開謎題了，趕緊先跟我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不是想和沖田來一場世界對決嗎！”
“誒等等，可是我——”
“沒有可是，快去比賽，平次你這個笨蛋！”
看著被拖走的服部，楚明忍不住低頭很柯南吐個槽：“服部跟誰都能來個世界對決，要么劍道、要么推理……”
“你們究竟在搞什么！無緣無故說我是兇手，理由呢？證據(jù)呢？”小手川峻氣得臉都黑了，他準(zhǔn)備好了一堆借口，結(jié)果一群人居然無視他？“你們警方就是這么看著一群中學(xué)生在現(xiàn)場胡鬧嗎？”
“不用急著進(jìn)監(jiān)獄，外面的風(fēng)光和空氣這么好，我這是讓你多體驗一會兒，不然就要等好幾年了。”楚明滿臉嘲諷，“你要理由要證據(jù)啊……行，那我問你，是不是你剛剛說，你是最后一個離開倉庫的？”
“不錯，我當(dāng)時說我要去找救護(hù)車，然后到門口找了正坐在那邊吃飯的高中生借了手機(jī)打電話，因為電話那邊要我說清楚傷者的具體詳情，我才跑回倉庫去看垂見的具體情況，等我把電話還回去的之后，就趕往派出所了�！�
“那個時候，垂見是什么樣子？”楚明似是不經(jīng)意地詢問。
“他的胸口臉上都是血，就歪著頭靠在跳馬箱上，懷中有一把沾滿血跡的刀�！痹缇拖牒靡磺袉栴}說辭的小手川峻脫口而出。
“那你和救護(hù)車那邊怎么說的？”
“我說的他被人用刀刺傷，渾身是血，感覺不到呼吸了�！�
“也就是說，你是確認(rèn)過他沒有呼吸了？”楚明步步緊逼。
“對！”
小手川峻滿臉被冤枉后的屈辱，有一說一，這演技真不錯啊。
楚明慢條斯理地分析：“那就奇怪了，剛剛警方在這邊檢測過，跳馬箱上并沒有血跡，而是顏料。
我想你應(yīng)該是將垂見迷暈，在他身上涂上顏料，偽造成人已經(jīng)死亡的假象，再支開所有人，自己獨自回到倉庫，叫醒昏睡的垂見。然后給他看了你藏在跳馬箱中，用模型偽裝的袴田的尸體，垂見以為自己醉酒后殺了自己一直厭惡的人，驚慌之下為了脫罪自然什么都聽你的。
你讓他將沾血的衣服塞進(jìn)護(hù)具袋，刀放進(jìn)竹刀袋，繞到淋浴間去把血液清洗干凈，結(jié)果你搶先一步進(jìn)去，把人殺害，打開淋浴沖洗掉垂見身上的顏料。”
楚明的話音剛落，小手川峻站起來一聲冷笑：“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我之前在報紙上也見過你，你是藤野楚明是吧，別以為你跟在毛利偵探后面破了幾個案子就了不起，可以胡亂誣陷好人了！我看報紙上的報道是你花錢買的吧，什么一眼看穿真相，言辭犀利擊潰犯人內(nèi)心，肯定都是吹出來的！”
楚明沒被他的語言激怒，反而有些激動，在東京沒感受到的待遇，結(jié)果在大阪感受到了。
有人能認(rèn)出他了��！
居然有人能在犯罪現(xiàn)場認(rèn)出他了！
好感動！
第371章
有什么事比看小伙伴挨揍更讓人開心呢~
不過感動歸感動，楚明看向正滿臉怒氣的的小手川峻：“警方剛剛已經(jīng)在搜查整個學(xué)校了，你要的證據(jù)估計馬上就要送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一個警員拎著一個塞得滿滿的護(hù)具包走了進(jìn)來：“大隴警官，在更衣室的淋浴房外發(fā)現(xiàn)了這個，被藏在灌木叢中，在護(hù)具包旁邊還發(fā)現(xiàn)了一枚腳印，26厘米，推測應(yīng)該是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男性留下的。”
眾人把目光紛紛投向小手川峻，確實是一米七五。
小手川峻退后兩步，還是死咬著不松口：“浪花體育館今天這么多人參加比賽，一米七五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們都盯著我干什么？”
“因為其他人沒有殺人動機(jī)，但是你有�！背骷涌炝它c語速，再不快點看不到服部被揍了。
“你剛剛說你打了電話叫救護(hù)車之后就去派出所了，中途沒有去其他地方，但是你鞋子上沾了些許泥土，這些泥土和發(fā)現(xiàn)護(hù)具包處的泥土應(yīng)該是同一種，并且你以為警方發(fā)現(xiàn)的僅僅是這一點信息嗎？別的不說，就說你鞋底的花紋，你以為沒印到泥土上嗎？只要警方一做比對，你就跑不了。”
大隴警官了然，走上前盯著小手川峻：“不好意思，請把腳抬起來，讓我們做個比對�！�
小手川峻也算是他們學(xué)校劍道社的主將了，此時看了大隴警官一眼，猛地撞了過去，大隴警官正準(zhǔn)備蹲下來檢查他的腳底，一不留神被他直接撞翻在地。
楚明見小手川峻滿眼兇光沖著他跑過來，還有心思活動活動手腕，正準(zhǔn)備給他來個難忘的一腳時，人在離他五步遠(yuǎn)的地方啪嗒倒了下去，露出了后面舉著麻醉手表的柯南。
柯南長舒一口氣：“還好我動作快……”
楚明上前使勁搓了搓他的腦袋：“怎么，這么不相信我？你不出手我也能把他揍翻的�！�
“怎么可能不相信�！笨履习朐卵郏拔夷鞘桥履阆率痔�，把人打殘了。要不是我動作快，我看你的腿已經(jīng)準(zhǔn)備往他臉上踹了。這一腳下去至少五顆牙�！�
“眼光見漲啊，這都能預(yù)判我的招式了，不錯不錯�！�
楚明一邊逗著柯南，一邊和大瀧警官說了一聲，帶著柯南匆匆去看服部的比賽。
等兩人到的時候，正好看到?jīng)_田總司一個刺喉直接淘汰了一名改方學(xué)園劍道社的成員。
小蘭和毛利小五郎也坐在了觀眾席上，等楚明帶著柯南擠過去的時候，小蘭還以為柯南又是上廁所去了，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柯南，你感覺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
柯南一頭霧水：“什么怎么樣，挺好的啊�！�
“你還騙我，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跟我說？明明你和楚明哥早來這么久，結(jié)果到現(xiàn)在才過來，是不是又去廁所啦？還讓楚明哥陪你去了……”
柯南終于明白小蘭在懷疑什么了，他面紅耳赤解釋道：“不是，小蘭姐姐你誤會了，我和楚明哥是去幫平次哥哥解決案件的，他急著比賽，我和楚明哥就幫他完成了推理，抓住了犯人�！�
對上小蘭狐疑的眼神，楚明憋笑著說：“是的，柯南說的是真的，不過柯南的這個小問題也不能放松，等從大阪回去我?guī)ッ谆ㄡt(yī)院看看，這段時間渡邊醫(yī)生正好有空，復(fù)查一下也好�！�
柯南在一旁拼命扯著楚明的衣服試圖阻止，小蘭倒是滿眼感激：“真是太感謝你了楚明哥，柯南估計是覺得自己是大孩子了，現(xiàn)在有事也不好意思跟我說，你們都是男生，關(guān)系還這么好，你帶他去正合適，柯南也不會那么尷尬，就是太麻煩你了。”
楚明一手直接鎮(zhèn)壓住柯南的反抗，一邊笑吟吟地對小蘭說：“小蘭你這就太客氣了，我平時沒事就往偵探事務(wù)所跑，你們也沒嫌我麻煩啊，沒事，柯南就像我弟弟一樣，他的身體狀況我也很擔(dān)心�！�
柯南掙扎了半天，終于從楚明的魔爪中探出了腦袋，他湊到楚明耳邊小聲說：“楚明哥你干什么！你明明知道我身體沒什么問題！”
楚明同樣轉(zhuǎn)過去小聲說話：“可是你小蘭姐姐擔(dān)心啊，你這有事沒事往廁所跑也不是個事啊，你就不能說
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或者我出去玩會兒嗎？這樣，你跟我去一趟醫(yī)院，到時候我讓渡邊給你出個沒問題的報告，也讓小蘭放心一點�！�
柯南涉及到小蘭的事情分分鐘妥協(xié)，老老實實縮了回去，憋屈地看臺上長得像自己的男人暴揍服部平次，看著看著，原本不那么美妙的心情都有些飛揚(yáng)了。
有什么事情比看小伙伴挨揍更開心的呢？
如果有，那一定就是看他挨兩次揍。
第372章
讀‘新’術(shù)
等服部被沖田打敗后，本來還有些許沮喪的，但是等他的目光掃到觀眾臺，看到柯南和楚明同一個姿勢，一起托著下巴目光炯炯的盯著他，滿眼寫著興奮，甚至還舉著手機(jī)把他被打敗的樣子錄了下來！
可惡，損友誤我！
服部跑到臺下，雙手摁住柯南的腦袋，開始蹂躪，并威逼他把手機(jī)上的視頻以及照片刪掉。
柯南極力掙扎，滿心不忿：“干什么，又不是我一個人拍的，你先去找楚明哥，楚明哥刪我就刪！”
服部悄悄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打得過楚明哥嗎？當(dāng)然要挑軟柿子捏了！”
鬧騰了好一會兒，最終以柯南委委屈屈刪掉視頻和照片結(jié)尾，不過他自己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楚明哥那還有一份呢，不虧。
比完賽，眾人跟著服部一起去他家吃了這頓邀約已久的河豚火鍋，由服部靜華親手料理，飯桌上的幾人吃得頭都不抬。
鮮美的湯底加上各種配菜，確實味道不錯，楚明一邊吃一邊看著對面，本來還在和服部斗嘴的和葉，聲音越來越小，此時更是困得把腦袋靠到了服部身上。
服部平次身體一僵，臉因為羞澀變得更黑了：“她、她這是怎么了？還在吃飯呢……”
服部靜華瞪了自家蠢兒子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也不想想，今天為了找你，和葉跑了多少地方？估計跑遍了整個浪花體育中心，肯定累得不行了�！�
服部忍不住反駁：“我有什么辦法，都出了命案了我肯定要破案呀！”
毛利小五郎抬頭夸贊道：“不愧是局長的兒子，覺悟果然不一樣！破完案還能趕上比賽，太厲害了！”
雖然知道毛利小五郎的名氣都是柯南代打上來的，但是畢竟是來自長輩的夸獎，服部平次還是笑得齜出了一嘴白牙，異常明亮。
服部平藏摁著平次的腦袋：“哪里哪里，這小子破案完全就是靠運氣。哪里比得上您呢�！�
看著壓在服部腦袋上的手，和服部黝黑的皮膚差別明顯，再看看服部靜華，很明顯也是個美人，所以為什么服部會這么黑？基因突變？
柯南倒是在一邊吭哧吭哧偷樂，毛利小五郎的案子都是他破的，服部平藏說平次不及毛利小五郎，豈不就是在說平次比不上他？
雖然知道服部平藏只是謙辭，但是乍一聽還是很開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