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黑色袋子。”
于卿兒打開黑色袋子,里面居然是一個圣誕老人的紅白帽子,不是,里面還有一個更小的圣誕老人帽,那帽子小巧可愛,大概只有小拳頭能戴上這帽子。
“你一點都不仔細,拿過來�!彼f。
于卿兒上前把大帽子小帽子拿過去,聶堯又從帽子里掏出一個黑色絲絨盒,盒子里有一串金鈴鐺,金燦燦,叮當響,這是一條用黃金打造的鈴鐺腰鏈。
摟住于卿兒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聶堯幫她系上腰鏈,隨后懶懶地撥弄著上面的鈴鐺,鈴鐺聲音格外清脆悅耳。
“喜歡嗎?”他問。
于卿兒點頭,扭起了嫵媚的水蛇腰,眼睛染滿笑意。
多有情趣的禮物啊,用來上床肯定很好玩。
“這兩個帽子呢?”她拿起圣誕老人帽子。
聶堯接過帽子,大帽子戴在頭上,小帽子戴在了……
所以,今天玩的就是鈴兒響叮當了是吧……
第100章
久別勝新婚,兩人一直“玩”到天亮�! 〈才獫窳耍瑳]辦法……
久別勝新婚,
兩人一直“玩”到天亮。
床弄濕了,沒辦法睡,聶堯抱于卿兒回客廳沙發(fā),
再把酒店被子拿出來,兩人將就睡在沙發(fā)上。
情侶間赤裸擁抱也是性生活的一部分,
那份肌膚之親產生的美妙感覺便是所謂的“溫柔鄉(xiāng)”了吧。
“我男朋友的嘴唇好性感~”
于卿兒枕他的臂彎里,兩人臉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是清甜的味道。
聶堯也在注視她,臉對臉太近,他甚至能看到她瞳孔里的自己。
聽她說情話,
聶堯彎彎嘴角,鼻子蹭了蹭她的:“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于卿兒掰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驚訝說:“三年了,這么久?”
于卿兒喜新厭舊三分熱度,她自己清楚,聶堯也知道,然而很意外,他們已經交往了三年。
“我怎么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聶堯道。
“確實很快�!庇谇鋬狐c頭,“明年我們都大四了,
再過一年就是真正的成年人了。”
聽她軟綿綿的聲音,
聶堯彎了彎眼角,
靠近吻了一下她的唇,
輕聲道:“你會不會厭煩我?”
“不會,
我多喜歡你啊�!庇谇鋬禾寡�。
于卿兒前男友很多,
可她從沒真正愛過誰,聶堯不一樣,
她打心里喜歡他,對他的情感應該就是愛情,于卿兒心想。
他們之間存在著一種牽絆,于卿兒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線把他們牽在一起,無論她飛去任何一個城市,聶堯身邊都是她最后回歸的地方。
那種感情超越了親情,超越一切友情,仿佛是一分為二的兩個一半的靈魂在世間人海茫茫里相遇,他們本該融為一體。
當然,于卿兒沒有那么高的覺悟,只隱隱約約有這樣一種感覺,她知道聶堯很愛她。
“有多喜歡我?”他輕柔問,指尖在她紅唇上撫摸。
于卿兒咬他手指,信誓旦旦道:“非阿堯不嫁。”
聶堯輕笑:“真的?”
于卿兒也笑:“真的�!�
隨即,聶堯掀起被子蓋住兩人,把兩個人的世界都困在這方寸的被褥里。
“你干什么?”
于卿兒悶笑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隨即是聶堯的聲音。
“感覺又來了。”他說。
——
兩人一覺睡到正中午,直到助理按響了房間門鈴。
“叮咚叮咚~”
聽到聲音,于卿兒皺眉,此刻意識還在夢里,她舍不得醒來。
聶堯睜開眼睛,他先看到某位貪睡的大小姐,再看清房間里的一切,恍然想起他身在何處。
他們睡在大廳沙發(fā)上,地上一片狼藉,有昨天脫掉的衣物,有一團團用過的紙巾,以及使用過的避孕套。
門鈴還在響,似乎有些急切。
聶堯拾起地上的長褲套上,迅速收拾地上的殘跡,將于卿兒連人帶被抱進房間,隨后他套上一件T恤走去開門。
寒冬臘月,外面風雪交加,屋內卻很暖和,穿T恤倒也不冷。
聶堯打開房門,于卿兒的助理、造型師和化妝師一群人大包小包站在門口,目光愕然地望著聶堯。
聶堯脖子上有吻痕,很明顯,他自己不知道。
側身讓道,聶堯走進里屋:“她還在睡,我去叫她起床。”
聶堯離開后,身后的女化妝師壓低聲音詢問助理。
“他是誰?好帥啊�!�
“沒看到他脖子上的印記?于姐的男人啊,還用問?”娘娘腔男造型師曖昧道。
“是于姐的男朋友,至少去年就在一起了�!�
最后一句話是小助理說的,當初是聶堯招她成為于卿兒的助理。
人生境遇有時候確實難以捉摸,她當初剛來到大城市,兜里沒幾個鋼镚,走投無路在網上投了無數(shù)份簡歷,無數(shù)次期待落空,最后卻萬萬沒想到,她有一天會成為某位大明星的生活助理,見識到不少的大場面。
聶堯回到房間,哄于卿兒起床。
于卿兒困得不行,翻來覆去不想起床,聶堯無可奈何,便是親自幫她穿內衣。
“下午不是有品牌活動?化妝師和造型師都在外面等著,別遲到了�!�
于卿兒煩悶地撓了撓頭皮,而后圈住他的脖頸:“我晚上回來你還在不在這里?”
聶堯頓了一下,道:“在。”
于卿兒笑了,歡快地在他臉上啵唧一口。
“就知道你會一直等我�!�
聶堯淺笑,把她從床上拉起來,拿睡袍套在她身上:“出去吧,她們都在外面�!�
“你跟我出去嗎?想一直看著你。”于卿兒黏糊糊抱他的腰。
聶堯搖頭:“我在房間里補覺,不打擾你們�!�
見他黑眼圈很重,于卿兒第一次學會了心疼人:“行,你好好睡覺,晚上就不準你睡了,牛就是要干活�!�
聶堯挑眉,淺淺一笑。
今天是某一款知名女士包包品牌的新品大秀場,品牌的定位一向以“年輕時尚,個性鮮明”作為賣點,與于卿兒的公眾形象極為相符,因此她成為了這個品牌女士包的代言人。
作為品牌代言人,新品大秀活動她本人必須出席。
做好了造型,化好了妝,于卿兒在助理和經紀人以及造型師團隊的帶領下,如約來到秀場活動現(xiàn)場。
按照活動流程,于卿兒要帶最昂貴的新款包進行活動首秀,然后接受主持人的現(xiàn)場采訪,問題與回答她事先都已經知曉,按部就班就行。
時間一點點過去,品牌新品大秀活動開始。
于卿兒拎著品牌方提供的新品包登臺,鎂光燈照在她身上,臺下掌聲雷動,主持人和于卿兒互動,臺詞都是安排好的。
首秀結束,于卿兒蹬著高跟鞋走回后場,來到化妝間,她看到一個年輕帥哥倚靠著化妝臺等她,而化妝師和助理都已經被他打發(fā)走。
于卿兒認識這位富二代,之前打過照面,正是包包品牌方董事長的兒子,名字叫葛斯伯,他在追她。
據她所知,葛斯伯年齡二十七歲,擅長在文化娛樂產業(yè)搞投資,不算他父親的資產,他自己的身價就有幾十個億,可謂是年少有為。
看到于卿兒回來,葛斯伯溫雅一笑:“冷不冷?”
于卿兒彎彎紅唇,美眸含笑:“大冬天的,當然會冷�!�
男人很主動,當即便拿自己的外套披在于卿兒白皙的肩頭上。
他衣服上有濃烈的男士香水味,刺鼻得很,于卿兒不喜歡。
“我有男朋友,我告訴過你的。”
葛斯伯表情頓了一下,嘴角輕揚:“很快就是前男友了,相信我�!�
于卿兒驚詫,美眸帶著幾分挑釁,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兩步上前,湊到他耳邊低低道:“我昨晚跟他做愛了,可爽了�!�
男人定定看她,面部表情繃緊,他被于卿兒的“瘋”震驚了一下。
“他是誰?比我好?”
“為什么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早晚的事。”
于卿兒用手挑開他的外套,外套落在腳邊,她高跟鞋踩在那件名牌衣服上,幾步上前拿走自己的包,而后柳腰扭轉,搖曳生姿,她微笑著優(yōu)雅離開。
晚上八點,于卿兒回到酒店。
她先是脫掉高跟鞋,走向酒店房間,推門一看,聶堯果然還在,房間亮著燈。
他在用筆記本電腦上網,此時正坐在書桌前,身上穿著白色浴袍,浴袍領口松松垮垮,能看到胸膛結實性感的肌肉。
見她回來,他沖她笑,于卿兒也笑著走過來,輕車熟路抬腳跨坐他腿上。
“餓了嗎?我點了餐,大概半個小時酒店服務員就會把膳食送過來�!甭檲蜣壑拈L發(fā)道。
“餓死了~想吃阿堯~”
于卿兒抱他,故意撒嬌。
聶堯輕笑,用鼻子嗅了嗅她的頸間,隨即他聞到了一股男士香水味。
為什么如此確定,因為他也有同款香水,味道一模一樣,那是一種持久的,深沉的,富有男性氣息的味道,于卿兒之前說不喜歡這個味道,他就再沒碰過那瓶香水。
好在味道不重,沒一會兒就淡了,聶堯不愿意去多想。
“吃飯有力氣了再吃我。”他親吻她的脖子,又咬她下巴。
她臉上帶妝,都不知道涂了多少粉底,聶堯卻仍要咬她,有時候某種愛戀情感是沒辦法克制的。
“我現(xiàn)在全身都是力氣。”
“放屁。”
“我真有力氣,來來來阿堯哥哥,我服侍你�!�
“我拒絕,先吃飯嗯?”
“可我等不及了�!�
“不行,我餓。”
“哦,你真沒用�!�
“你說什么?”
“沒啊。”
“再說一遍?”
聶堯瞇眼,于卿兒含笑咬唇。
隨即,聶堯扛于卿兒上了床,一言不合就要“干架”,沒羞沒臊的事再次上演。
第101章
凌晨四點,聶堯輕輕收拾行李�! ∮谇鋬涸诖采纤�,黑色……
凌晨四點,
聶堯輕輕收拾行李。
于卿兒在床上睡著,黑色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凌亂又妖嬈。
聶堯把行李整理好,
他半蹲床邊,安靜欣賞于卿兒寧靜的睡顏,
手輕輕愛撫她白皙的面頰。
舍不得吵醒她,他只能悄悄離開。
在她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聶堯站起身,推行李出了房間,關上房間的燈。
打車去了機場,
聶堯登上早上七點的飛機,順利回到京北市。
聶堯平時除了在學校上課,還在京北市一家有名律師事務所里實習,律師事務所合伙人之一程宛兒是聶堯的師姐,當初這位師姐是在法學院著名法學教授陳老師身邊看到與之探討刑法問題的聶堯,便是對聶堯一見如故,非要聶堯去她律所實習。
程宛兒今年32歲,因一心專注事業(yè),她至今未婚未育,是一個業(yè)務能力強硬,
行業(yè)口碑極好的事業(yè)型女性。
程宛兒帶聶堯接手過幾個案子,
她發(fā)現(xiàn)聶堯遠比她想象中優(yōu)秀,
無論是專業(yè)知識儲備,
還是溝通表達能力,
再就是俊逸外表所呈現(xiàn)的那一種令人信服的專業(yè)氣場,
他的每一面都叫程宛兒滿意。
聶堯仿佛天生就是干這行的,程宛兒相信只要給他一點時間去積累和沉淀,
要不了多久,他將會是律師界的新起之秀,她看人的眼光從沒有出錯過。
一日下午,程宛兒帶領她的幾名下屬律師以及聶堯在辦公室討論一起復雜的離婚案。
這個案子標的額很高,除了要幫委托人合理合法分割夫妻雙方巨額財產以外,該案件還涉及到委托人丈夫私下轉移、隱匿夫妻財產的行為,甚至包括讓親戚代持公司股份,并無償轉讓等一系列手法,律師取證有一定的難度。
討論結束,程宛兒讓眾人離開,單獨留下聶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