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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哼,那是你這么覺得,他心眼可多著呢�!�

    展昭非常有眼色地沒繼續(xù)說,只望著看不見的官道,語氣有些沮喪道:“查完這里,到揚城的道路就都查過了,若是還查不出來,恐怕這唐二爺……”

    說到這個,白玉堂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兩人神色嚴肅地繼續(xù)找人,就在快放棄之時,一個路旁茶肆的小二說曾經(jīng)見過唐文廣。

    “他似乎是有急事,心神不寧的,吃個茶還撞了人,那伙人兇神惡煞的,大家都不敢上前,這人賠了錢,匆匆就往南面走了。”

    展昭辦案經(jīng)驗豐富,立刻意識到了一點:“那伙人兇神惡煞,他們什么來頭,你知道嗎?”

    “這我哪知道啊,不過看氣勢,像是兵老爺,你們找的那個人離開沒多久,他們也往南面走了�!�

    兩人聞言對視,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挫敗,這小二的話幾乎印證了唐文廣已經(jīng)遇害。展昭又多問了兩句關(guān)于那伙人的打扮口音,這才不得不放棄尋找唐文廣。

    “先回京城吧,說不定包大人已經(jīng)查出了唐門血案的兇手�!�

    白玉堂原本是準備找到那唐文廣后,順便回趟松江府的,現(xiàn)在人下落不明,他自然得跟去京城查清唐門血案的兇手,聞言就點頭:“好,我們立刻出發(fā)。”

    江湖人趕路,快馬加鞭,兩人趕了一日夜的路就進了汴京城。

    這會兒正是斜陽西下的時候,黎望又早退去針灸,馬車剛走到大南門口,就差點跟急行的馬匹相撞,黎望被顛得夠嗆,剛準備行使下衙內(nèi)的特權(quán)“蠻不講理”,就聽到了五爺?shù)穆曇簟?br />
    “誰家的馬車,趕得這么快,急著去投胎呢!”

    ……不愧是你五爺,倒打一耙是你的拿手好戲。

    黎望默默撩開車簾,給了五爺一個眼神。

    白玉堂看到黎知常,瞬間就啞火了,但很快他就又找回了聲音:“你怎么換馬車了?

    ”

    “不行嗎?”

    “……行�!蔽鍫斈麣舛�,其實是心里憋氣唐文廣的遇害,見黎知常沒什么大礙,當即道,“等下次再找你賠罪,我跟展昭先行一步�!�

    然他剛要走,就被黎知常給喊住了:“你等等�!�

    “什么?”

    “上次五爺你不是想找唐家的唐文廣嘛,你可得好好謝謝小生,若非小生……”隔著車簾,黎望話還沒說完呢,五爺就下馬沖進了馬車,臉上那是純?nèi)坏捏@詫,“唐文廣沒死?”

    “沒呢,距離鬼門關(guān)只差一步,現(xiàn)在這會兒應該是醒了�!�

    畢竟兩天都過去了,若是再不醒,那也估計醒不過來了。

    白玉堂心里的氣,當即就順了,連同展昭,臉上都松快了許多,聽黎望說完唐文廣得救的經(jīng)過,兩人再也待不住,騎上馬就趕往開封府衙。

    至于黎望,他才不去呢,況且他得去治病,回去晚了他家老頭子又要嘮叨了。

    卻沒想到這挨完針回到家,家里竟多了個“不速之客”。

    黎望這打一進門,就看到花廳兩少年嘀嘀咕咕說小話呢,明明也沒旁人,還非得簇在一塊兒說悄悄話,也是孩子脾性。

    “二哥,你回來啦�!�

    龐昱自覺黎望是國子監(jiān)同窗,便喊了句黎兄好,誰知卻被黎晴追著打,嘴里直喊你占我便宜,龐昱也不退讓,說我本就比你大,你確實應該叫我兄長云云。

    反正……黎望自覺插不進去,扭頭就要走。

    不過他剛要走,兩條胳膊就一邊一個被拉住了。

    “二哥,江湖救急的大事!”

    “黎兄,十萬火急的大事!”

    黎望忍不住頭疼:“……是什么石破天驚的大事�。俊�

    龐昱當即氣憤道:“還不是那個趙王爺沒事找事,他自己走路不長眼,還怪我的書童沖撞他,鬧到官家面前也就算了,還仗著廣文館老師的身份給我布置課業(yè),說若是不完成,就要罰我抄書一百遍!”

    ……明白了,這是找他當工具人呢。

    “這明擺著就是為難龐昱,他知道什么啊,四書五經(jīng)放在什么位置他都不知道,但他是我黎晴罩著的,二哥你就幫幫他嘛。”黎晴搖著二哥的手臂,慣例撒嬌道。

    黎望忙抽出自己的手臂,抱緊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不是很能耐嘛,怎么不自己幫?”

    “我也很想啊,但那趙王爺出的題太難了,我還沒學到�!�

    哦豁,連黎晴都沒學到,那龐昱就更不可能了,看來那趙王爺確實是有心為難龐昱。

    作者有話要說:  黎汪汪:小生身價可是很高的,一般不給人當槍手的。

    第74章

    回彈

    可是這很沒有道理,就因為龐昱的書童沖撞了他,鬧到官家面前也就算了,趙王爺居然還不依不饒地為難龐昱,圖啥呢?

    滿汴京城的人都知道龐太師對獨子寵愛有加,龐家勢大,趙王爺雖說出身宗親,乃是八賢王的侄兒,還曾是官家的伴讀,可這頭銜再多,那手中也沒權(quán)啊。

    再說官家十三歲就登基,這伴讀聽著離天家很近,其實也就當了沒幾年,現(xiàn)在官家都已過而立之年,再談幼時的交情,哪有枕邊風吹得快啊。

    “龐小公子,除此之外,你是不是還在其他地方得罪過趙王爺?”而且還得是那種狠狠得罪的,不然以龐昱的身份,誰吃飽了撐的對付他啊。

    龐昱一聽,當即否認道:“他都一把年紀了,誰沒事得罪他啊,是他自己沒事找事,他還得罪我了呢!黎大郎,你也覺得他是在成心為難我,對不對?”

    黎望頷首:“若是真如你所說,他確實是在有意為難你�!辈贿^趙王爺也才年近三十,跟展昭同齡,怎么就一把年紀了?!

    “就是啊,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為難我對他來講有什么好處?!”龐昱氣得叉腰罵人,“不行,我得去找我爹主持公道,不,我得進宮!”

    一言不合就要進宮告狀,黎晴攔都攔不住,好在他沒攔下,黎望把人攔下了。

    “你攔著我做什么?難不成你要幫我寫課業(yè)?”

    黎望當即搖頭:“當然不是,這既是你自己的課業(yè),便該你自己寫才是。再說他有意為難你,出的題目連我家晴兒都不會,可見遠遠超出了你的能力,若我替你答題,豈非坐實了你找人代筆、腹內(nèi)草莽的事實。”

    “屆時,他說不定還會借此嘲諷你,你連還口的余地都沒有�!�

    “這也不行,那也不能,那你說我該怎么辦?難道任憑他欺負我嗎?”龐昱心想,就算我自己同意,我爹也不會同意!不過就是個閑散宗親王爺,氣死他了。

    這小暴脾氣,和黎晴還真有點像,別人一逗就炸,雖然不知道這趙王爺?shù)挠靡夂卧�,但好歹是自家弟弟的小弟,黎望也不介意幫點小忙。

    “當然不是,他欺負你學識少,但你本就是國子監(jiān)新入學的學子,不熟悉課業(yè)很正常。一般來講,監(jiān)生遇上不會的問題,都會請教老師�!�

    龐昱一臉你在開玩笑的表情:“我怎么問?”

    龐昱長到十七歲,拿起書的次數(shù)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讓他去請教老師,那還不如殺了他算了,這黎家大郎怕不是那趙王爺請來的幫手?

    “趙王爺在國子監(jiān)廣文館任職,也是咱們的老師。老師布置的課業(yè)不懂,去問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看兩個小蘿卜頭聽得似懂非懂,黎望只得點明,“找個趙王爺和蔡祭酒或者兩位司業(yè)大人在場的時間去問,趙王爺會回答你的問題的�!�

    “�。窟有這種事情?那我豈不是得跟他低頭?”

    黎望想了想,走進旁邊的小書房讓龐昱提筆:“我說,你來寫�!�

    龐昱學識一般,倒是因為經(jīng)常被罰抄書,字寫得還算工整,很快就按照黎望的口述寫下了一道策論問題,只是這些字拆開來他都認得,拼起來……是個什么鬼?

    黎望可不管龐昱的滿頭問號,將紙上的墨跡吹干后,就直接塞了過去:“加上這個,就是他跟你低頭了�!�

    龐昱半信半疑地接過,打開再看一眼,還是有字天書,可進國子監(jiān)后爹爹說過,有事可以適當?shù)厍笾杓掖罄�,他現(xiàn)在……應該算是適當吧。

    反正也不會掉塊肉,試試就試試唄,等到不行,他再進宮撒潑打滾也是一樣的。

    將龐昱送走,黎晴就又去而復返,見自家二哥施施然吃著核桃酥餅,忙殷勤地遞了茶過去,這才道:“那道題,看上去很難的樣子�!�

    “確實很難,那是咱大哥考會試的模擬題�!�

    黎晴一聽,差點兒茶杯都沒端穩(wěn):“這這這……不是坑龐昱嘛?”

    “不會的,差生有差生的待遇,你去問,夫子當然會說你好高騖遠,基礎都沒打好就想著飛,但龐昱不同,誰都知道他學識平常,普通難度的難題和極致難度的難題,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

    黎晴一聽,臉上立刻眉飛色舞起來:“二哥,所以你打的主意,是讓龐昱為難回去,好叫那趙王爺下不來臺?”哇塞,刺激!

    黎望可不會承認這個,雖然意思確實是那么個意思,雖然不知道那趙王爺學識如何,但如果真有濟世之才,那又何必窩在廣文館里呢,以他的身份早該一展才華了。那策論連他大哥破題寫完都被老頭子批了一頓,可見是地獄難度的會考模擬題。

    黎望雖然沒有承認,但黎晴顯然不需要二哥的回答,兀自就開心起來了,嗨呀,沒想到還能這么算計人,難怪他爹老是對他家二哥指指點點,原來如此啊。

    不過這感覺也沒什么不好的,他爹果然是個老古板,嘖嘖嘖。

    “二哥,今晚晚飯吃什么呀?聽廚娘說今日有筍干醬蛋燒肉,放的陳皮醬,肯定是二哥你做的,對不對?”

    ……這家伙,把小伙伴送走居然還有閑工夫去了趟廚房,不過很可惜,答案是:“不對哦,不過菜譜方子是我出的�!�

    那也聊勝于無吧,至少那香味還是非常迷人的。

    *

    五爺是晚些時候踏著月色而來,正月十五剛過不久,月亮雖說不大圓,但也依然亮堂得很。五爺一身白衣,顯然是回家換過衣服了,身上還帶著股皂角的香氣。

    不過這香氣進了院子,就被濃郁的飯香味全部掩蓋了。

    “黎知常,你這大半夜的燉什么呢,這么香?看來五爺是來著了,正好沒吃飯,快來個碗。”白玉堂一進屋,就非常自如地坐下,就跟自己家一樣自在。

    黎望才不會遞碗呢,只遙遙指了指:“知道你要來,給你留的剩菜,端鍋吃唄�!�

    五爺舉目望去,卻見紅泥小火爐上煨著一個小砂鍋,他走過去揭開鍋蓋,是燉得軟爛的紅肉配醬蛋,這醬蛋顯然是油鍋里炸過的,表皮起褶,色澤油潤,可見燉得時間久,早已入味了。

    “面條在旁邊,白水煮面總會吧,對付著吃吧。”

    “你小瞧誰呢,五爺當然會!”

    ……然后,兩人齊齊被打臉,最后五爺只得巴巴地站在一旁,看黎知常雙手翻舞給他做了一碗醬蛋鹵肉拌面,配上細細的筍絲,堪稱絕美。

    “做飯居然這么難?這不合理!”

    “確實,普通人再怎么不會做,也絕不至于把鍋子燒穿,五爺你肯定用了內(nèi)力�!崩柰浅@潇o地戳穿對方,“哦對了,記得賠鍋子錢�!�

    “……這么無情的嗎?”

    “那把你手里的面碗放下�!�

    “我不!你給我了,就是我的了�!苯袢占柴Y趕路回來,進了開封府只隨便對付著吃了兩煎角子,還是素餡的,回了家冷鍋冷灶,這還是今日第一餐熱乎飯,五爺是傻了才會放下。

    等滿滿的一砂鍋拌面吃完,五爺滿足地喝了口桂花酸梅湯,終于覺得又活過來了。

    “你今天怎么知道我要來?”

    黎望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功課,明天上課要抽查,不過以他的病弱身子骨,鮮少有博士或者助教會點名他,所以他一向憊懶,今日也就是等五爺來,所以才拿出來隨便看看。聞言,他抬頭給了五爺一個眼神讓人自己體會。

    “你看你又這樣,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沒你聰明,那唐文廣確實醒了。”

    黎望托腮,靜待五爺接下來的話。

    “他說他在返回揚城小鎮(zhèn)的路上遇襲,他也不知道襲擊擄走他的人是什么身份,但在他遇襲前,他曾經(jīng)感到一陣心悸,所以準備返回京城確認一下,卻沒想到在返回途中差點丟了性命�!�

    黎望聽完,有些納悶:“他就沒說,唐家曾經(jīng)得罪過什么人嗎?”

    “沒有,不過那些在街上處理唐文廣的兵士身份倒是查出來了。”白玉堂不太懂汴京城兵士的分類情況,只重復了聽到的頭銜,“據(jù)說是個叫什么衛(wèi)尉寺監(jiān)軍朱大釗的手下。”

    監(jiān)軍啊,那得是六品官了,能指揮得動衛(wèi)尉寺的六品官,這大有來頭啊。

    “既是有名有姓,那包公應該已經(jīng)傳喚此人了吧?”

    白玉堂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傳喚了,但他棄官潛逃了,現(xiàn)在下落不明,就跟唐家少主唐小光和那侍女梅香一樣。”

    “還沒找到��?”

    “據(jù)說沒有,按理說一個女子和一個孩子,怎么都走不遠的,可城中都查遍了,愣是沒把人找到。”這躲藏的能力,也是堪稱精湛了。

    這可就奇了怪了,這兩人找不到,恐怕這案子難有進展。

    “那唐家少奶奶呢,可有音訊?”

    “也沒有,就跟原地消失了一樣,這案子若再拖延下去,恐怕就得變成無頭公案了�!本褪且驗榱私膺^案情,白玉堂才覺得可惡,這伙人手法老練,恐怕已不是第一次犯案了。

    黎望想了想,忽然開口:“其實,有沒有可能是你們一葉障目了?”

    “什么?”

    “一個侍女能帶著少主逃出生天,總歸有其能耐之處。開封府大張旗鼓地找人,他們二人剛遭遇大難,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黎望組織了一下語言,道。

    “那你說,她有什么能耐?”五爺當即反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白吱吱:五爺這么聰明,絕對不可能敗在廚藝上!

    第75章

    震撼

    黎望隨意扯道:“比如說,她身懷絕技,是個不世出的江湖絕頂高手�!�

    “……這么厲害,她能眼睜睜看著唐家被滅門?黎知常,你扯謊也扯個稍微高明點的說法�!卑子裉萌滩蛔》藗白眼道。

    “你說得也有道理,那等我片刻,待小生編個更符合實際的�!崩柰颇K茦拥爻了计�,果斷給了個更切實可行的,“那她就是女扮男裝,一個年輕女子帶著個五歲的孩子,總歸引人注目,但如果是個男子帶著個孩子,就掩人耳目許多了,五爺你覺得呢?”古裝劇基本套路,沒女扮男裝都不好意思叫古代題材。

    “……鬼扯呢,女子身量比男子矮那么多,不說走路姿態(tài),就是喉結(jié)五官,一眼就能認出男女,你當開封府的衙差都眼瞎��?”

    五爺說得如此信誓旦旦,然后第二天,他就被打臉了。

    特么這唐家侍女梅香還真是女扮男裝,她身量高,如今又是冬日,衣服拉得高又躲著人走,竟真被衙差漏過去了,這次要不是唐小光與她走散,自己主動現(xiàn)身,估計開封府找她還得花上不少功夫。

    白玉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

    “怎么了,一副大受震驚的模樣?”展昭有些好奇地抱劍發(fā)問。

    “不,你不懂我。”

    展昭更疑惑了:“什么?”

    “你敢信嗎,我昨天去問黎知常梅香能有什么能耐躲這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他隨口胡謅說梅香可能女扮男裝,我還嘲笑了他�!毙〕缶故撬约�,五爺快要自閉了,短時間內(nèi),他不會再去黎府了。

    “真的假的?”展昭也驚了。

    “當然是真的,我看黎知常也沒必要去國子監(jiān)讀書了,干脆就去欽天監(jiān)當靈臺郎算了,張口就來,很適合他�!�

    白玉堂酸溜溜地說完,一時竟沒顧上找到梅香的意義何在,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完心情,他才發(fā)現(xiàn)今日的開封府氣氛好像有些過于低沉了。

    “找到梅香不是好事嗎,怎么你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從包公到公孫先生再到展昭,一個個簡直比破包勉案還要喪。

    在白玉堂看來,紫河車的案子已經(jīng)是極致難度了,這唐家滅門案難道比這還要難嗎?

    “唐小光至今還下落不明,派出去的人找遍了汴京城的街道,都沒有他的下落�!泵废闼鲞^于驚悚,包大人下了嚴令,在沒有確鑿證據(jù)前,不能對任何人言明,這同時也是為了保護梅香的安全,展昭想了想,還是對五爺隱瞞了案情。

    “他長什么樣,有畫像嗎?”

    “有,稍等�!�

    五爺很快拿到了唐小光的畫像,五歲的孩子還沒長開,但也看得出優(yōu)秀的五官,倒是還挺好認,是個俊俏孩子。

    “得嘞,看你吞吞吐吐的樣子,知道你有所隱瞞,不想說便罷,我去幫忙找找人。”白玉堂說完,翻到下面一張畫像,疑道,“這是誰?”

    “朱大釗,可能是剛才匆忙多拿了一張畫像�!闭拐芽戳艘谎�,解釋道。

    聽完,五爺就離開了開封府衙。

    “方才,可是那白玉堂白少俠?”

    包公問起,展昭自然據(jù)實以告:“是,他來幫忙尋找唐小光。”

    “這孩子,還沒找到嗎?”包公擔憂道。

    五歲的孩子,還是獨自一人,那簡直是拍花子的理想目標,唐小光又生得好,如果短時間找不到,恐怕就不大好找了。

    “還沒,不過上元佳節(jié)剛過,前段時間剛抓過一批拍花子,城中應該沒那么多拐子。”

    這話就是完完全全的寬慰之詞了,包公聞言就擺了擺手,臉上難得也有些疲倦:“梅香現(xiàn)在是在照顧唐文廣嗎?”

    “是,唐文廣原本不知唐門血案的兇手,現(xiàn)在梅香告知了實情,他立刻請公孫先生寫了訴狀,要告……那趙王爺滅門之仇�!�

    展昭說到趙王爺三個字,忍不住心驚肉跳起來。

    上一次開封府牽扯進皇室的案子,還是陳世美拋妻棄子的案件,因為黎兄的巧謀,陳世美得以被判刑,但趙王爺與陳世美卻又有所不同。

    陳世美只是公主駙馬,并非趙氏血脈,而那趙王爺乃是八賢王的侄子,包大人向來同八賢王交好,這……實在是有些過于為難了。

    而且這趙王爺曾經(jīng)做過官家的伴讀,屆時恐怕會有輕判,唐家十一條人命啊,展昭光想想都覺得心里難受。

    而也正是因為這點,他才沒有立刻告訴白玉堂實情,且不說五爺性子暴躁,眼里容不得半顆沙子,就是對方會告訴黎兄這點,就夠麻煩的了。

    此案瞞著黎兄,其實也是包大人的意思,趙王爺畢竟出身宗親,任職于國子監(jiān),黎兄作為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倘若真的沖突起來,一個違逆師長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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