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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兒子不懂父親這話的意思。”

    黎爹擺了擺手,一臉兒大不由爹的表情:“行了行了,誰不知道今日你帶著葉老先生去了開封府給包拯診病,怎么樣,無大礙吧?”

    “沒有,包公他只是思慮過重,有些頭疼�!崩柰x擇據(jù)實(shí)相告。

    “他這一病,你是不是跑那什么春院查案去了?”黎爹說完,卻沒等兒子回答,只繼續(xù)道,“這案子牽扯到兩個朝廷命官,你查到了什么,能告訴你的老父親我嗎?”

    ……就很直接。

    這顯然是他不說真話,就不放他走的意思。

    黎望斟酌一番,便道:“其實(shí)兒子也沒查到多少,這些人做得很干凈,從誣陷展昭下獄到目擊者證詞,都沒有破綻,如果不是相信展昭的人品,他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募t花殺手了�!�

    “你覺得他不是?”

    黎望當(dāng)即點(diǎn)頭道:“他當(dāng)然不是,爹難道相信外頭的那些流言嗎?”

    黎爹平靜道:“為何不信?朝中已有許多人信了�!�

    “我覺得爹你不是這種不會思考的官員。”黎望悄悄給親爹戴了頂高帽,這才繼續(xù)道,“舉凡朝中官員,包公鐵面無私,不知道與多少人起過沖突,而要論最針鋒相對的,該是當(dāng)朝龐太師,若展昭當(dāng)真一心維護(hù)包公,最先動手的,合該是龐太師才對。”

    高侍郎雖然敢于直諫,還參過包公一本,但算哪塊小餅干啊,值得展昭鋌而走險(xiǎn)去殺人。

    “至于那名捕鐵振飛,他雖薄有名氣,卻仍屬于‘捕快’之列,捕快在本朝乃為賤業(yè),漫說是他,便是他的后代都不能參加應(yīng)試,展昭四品侍衛(wèi),何故與他置氣!”

    ……沒錯,朝堂之上確實(shí)有官員認(rèn)為包公應(yīng)盡快處決展昭,以肅不正之風(fēng),但真正的聰明人早就看明白,這是一出針對開封府的“仙人跳”。

    黎爹同樣也明白,相信包拯也心有所覺,只是……沒有證據(jù)。

    “你倒是比某些尸位素餐的官員看得明白些�!闭f到這個,黎爹還是比較欣慰的,“所以,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抓小飛的事,估計(jì)也隱瞞不住,黎望索性就坦白了:“我說了爹你可不要打我,我方才隱瞞身份,陪公孫先生去惜春院抓了個人回來�!�

    黎爹:“……什么樣的人?”

    “一個熱衷裝傻坑害親姐不孝父母的武功高手�!�

    妙啊,黎爹迅速掏出藏在身后的藤條,當(dāng)頭就打了過去:“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去花樓,還敢跟人動手,你幾斤幾兩�。坷献咏袢站鸵驍嗄愕耐�!”

    “爹你說過不打我的!”

    “老子沒說過!”

    然后就是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的場景,黎母看了要沉默,黎晴看了直拍手,而黎望雖然沒挨打,但是……身心俱疲。

    乃至第二日,五爺來翻他的墻,黎望都一副懨懨的模樣。

    “怎么了,是破案沒頭緒嗎?這么一副喪氣模樣�!卑子裉米叩阶肋厺M飲一杯茶,才興致勃勃道,“沒事兒,五爺這里有新的線索,你絕對想不到那老鴇背后是什么人!”

    “什么人?你蹲到了?”黎望來了興致。

    五爺老神在在道:“嗐,說起這個,這群人還挺雞賊,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查到的?”

    簡單點(diǎn),炫耀的方式簡單點(diǎn)。

    “如何?”

    “你肯定猜不到!”白玉堂眉飛色舞地說道,“那日你帶著那傻子走后,那老鴇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中,一日夜都沒出來,我便覺得蹊蹺。但我生怕暴露行蹤,便沒有入內(nèi)查探,今日一早,她急匆匆出房,與白如夢閑話了一番,語氣間很有些威逼利誘的意思,那白如夢與她爭執(zhí)一番,似乎是有什么把柄在老鴇手上,最后不得不屈服,跟著古長玉去了她的房中�!�

    “哦,什么把柄?”

    “你這么猴急做什么,我還沒講到關(guān)鍵處呢�!蔽鍫斢纸o自己倒了杯茶,這才又道,“這老鴇帶頭牌進(jìn)自己房間,一兩個時(shí)辰都沒出來,我便知其中必有蹊蹺,便躲開護(hù)院進(jìn)去查探。果不其然,在她房內(nèi)有一處密道,造得雖是極隱秘,但論機(jī)關(guān)機(jī)擴(kuò),天底下比五爺厲害的也只有幾人罷了�!�

    黎望吹捧了兩句五爺厲害,便問:“這密道,通向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  白吱吱:欲知詳情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103章

    可怕

    黎望靜待五爺開口,但他心里也飄過了不少懷疑對象,然而五爺?shù)拇鸢�,卻令他吃驚非常:“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是樂平公主府。”

    離譜,就尼瑪離譜,你說是太師府,他都覺得可信三分。

    五爺見黎望的臉跟調(diào)色盤似的,當(dāng)即氣道:“難道你不相信我?”

    黎望趕緊擺手,直言道:“我并非不相信你,而是……以樂平公主的腦子,恐怕想不到這么一出戲�!�

    直白來講,樂平公主沒這智商。

    白玉堂顯然也聽出了好友的言下之意:“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贓那公主?”

    “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是樂平公主為人驕縱跋扈,但凡有人得罪她,以她的身份當(dāng)是明火執(zhí)仗地打回去,開封府鍘了她的駙馬,她確實(shí)有理由對開封府出手,但……”

    “但什么?”

    “但陳世美品性拙劣,與她朝夕相處三年,她都沒發(fā)現(xiàn)丁點(diǎn)兒異常,若她當(dāng)真要對開封府出手,這會兒指定去宮里找官家哭訴,給包公施壓嚴(yán)懲展昭了�!崩柰f完,又道,“況且,這又是青樓又是武功高手,還以殺害朝廷命官為由,她堂堂一個公主,哪里來的這些底層人脈?”

    怎么說呢,宋朝的公主作用更像是擺著好看的花瓶,如果樂平是皇子,黎望絕對懷疑她,但她不是,而且就算是栽贓,也沒必要走這么復(fù)雜的路子。

    白玉堂原本想說可能是公主府底下的人獻(xiàn)計(jì),但聽黎知常這話說完,他就被說服了:“你說得有道理,這公主聽著就不是按捺得住的人�!�

    他說完,臉上帶著幾分沉思,緩了一會兒才道:“公主府戒備森嚴(yán),大白天我不好進(jìn)去,便在她們進(jìn)去的側(c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那老鴇帶著白如夢急急而歸,等她們回到惜春院,我就立刻來告訴你了�!�

    “她們呆了多久?”

    白玉堂略略估計(jì)了一番,道:“公主府在內(nèi)城,安平縣在城外,密道的出口在距離城門口不遠(yuǎn)的荒井之下,這井是在城內(nèi)的,估計(jì)是為了避開進(jìn)出城門的路引盤查,她們出門沒走多遠(yuǎn),就有馬車接應(yīng),來回在一個半時(shí)辰之內(nèi),而我在公主府門外,大概呆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

    一炷香的時(shí)間,也就是半個小時(shí),不長也不短,足夠商量事情了。

    “你說,我現(xiàn)在是盯著公主府比較好,還是那惜春院老鴇比較好?”白玉堂有些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開封府,公主府畢竟是皇家,這個節(jié)骨眼,開封府可不好再去查皇家公主了。

    “當(dāng)然是惜春院,不管幕后黑手究竟是不是樂平公主,她身份擺在那里,是絕不會自己上陣圓這場戲的�!�

    然而就在黎望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他就被啪啪打臉了,臉都打腫那種。

    五爺雖然覺得懊惱,但仍舊難掩調(diào)侃,事實(shí)上他跟蹤惜春院那老鴇,今日是看著那老鴇帶著白如夢拿著訴狀攔了樂平公主的轎子喊冤求饒的。

    樂平公主原不想管此事,然而一聽是跟開封府過不去,當(dāng)即就興沖沖應(yīng)下了這份跪求。畢竟她雖然已經(jīng)放下了對陳世美的感情,但對開封府不顧她臉面執(zhí)意鍘人的行為,她依舊非常記恨。

    因?yàn)檫@個,她丟盡了臉面,還墮了腹中胎兒,不得不出京避風(fēng)頭,好不容易回來,皇兄都對她冷淡了些,這會兒終于有個由頭能發(fā)難開封府,她簡直樂意之至。

    “你還說她不會摻和進(jìn)去,瞧瞧,這不就摻和進(jìn)去了!”白玉堂這會兒倒是覺得黎知常想得太多,“我看那老鴇昨日去公主府,必定是得了公主的授意,今日才敢攔皇家公主的轎子�!�

    否則以樂平公主在外的名聲,賤籍之人當(dāng)街?jǐn)r轎,絕對會被公主府的侍衛(wèi)亂棍打死。

    黎望此刻,卻是陷入了沉思,白玉堂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又道:“準(zhǔn)是沒跑了,當(dāng)初雖是你出謀算計(jì)那陳世美,但這法子卻是由我告訴展昭的,展昭在金殿之上指認(rèn)陳世美,讓他沒了反駁之詞,估計(jì)那公主是因此對展昭心生怨懟,所以才出計(jì)陷害他。好一個毒婦��!”

    見五爺一副提刀要去殺人的模樣,黎望終于醒神過來:“聽著,倒是邏輯挺融洽的�!�

    “你覺得不是?”

    黎望便直言:“對,我覺得不是樂平公主。”

    “為什么?若還是那兩條理由,可不能說服我。”

    那沒了,黎望選擇坦白:“可能是……直覺吧�!�

    五爺開始懷疑,黎知常是不是有了尚皇家公主的心思,否則怎么處處替那勞什子公主開脫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哪里是替她開脫了!”黎望氣笑了。

    “那你為何替她說話?”

    “我那分明是為展昭和包公著想,若這幕后之人當(dāng)真是樂平公主,五爺你說說她都做了什么?”黎望循循善誘道。

    這個五爺當(dāng)然清楚,張口就來:“一,先是找了一個會武的江湖高手作紅花殺手,先殺高侍郎,后殺鐵振飛;二,買通惜春院的老鴇,讓她和白如夢演了一出戲陷害展昭,展昭因?yàn)榘兹鐗羯袼莆椿槠拊履锏脑�,踏入了他們設(shè)下的連環(huán)計(jì);三,再以高、鐵二人的家眷逼迫開封府嚴(yán)懲兇手,此時(shí)流言四起,若不是你出計(jì),此刻兩家的家眷說不定還堵在開封府門口。我說得,對不對?”

    黎望搖頭:“對,你說得對。”

    “那你為什么覺得不是她?以她的身份,也不難打聽出展昭從前的經(jīng)歷,找個與展昭病逝未婚妻相似的白如夢,也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五爺?shù)脑掜懺诶柰亩�,卻是一下將黎望腦中的濃霧撥開,他甚至站了起來:“沒錯,白如夢必是此案的關(guān)鍵!”

    “什么?”

    黎望轉(zhuǎn)頭同五爺對視:“你還記得,白如夢是什么時(shí)候到惜春院的嗎?”

    “三年前啊,這你都不記得了,還稱什么記性好呢!”

    黎望臉上忽然笑了起來:“對,沒錯,就是三年前。三年前,陳世美才剛剛綬官同樂平公主成婚,而那時(shí)候,白如夢已經(jīng)帶著裝傻的小飛,冒充姐弟進(jìn)了惜春院,這事兒開封府已經(jīng)查明,街坊領(lǐng)居都證實(shí)過�!�

    “你說過,惜春院老板娘古長玉手里有白如夢的把柄,我很好奇,她的把柄究竟是什么?”

    白玉堂卻只覺得毛骨悚然,對啊,白如夢是三年前入京,用的還是假身世,似乎料到了今日會有這么一遭發(fā)生,這也未免……太可怕了。

    而三年前,公主怎么可能會想要去對付展昭,就像黎知常所說那樣,絕無可能。

    更何況小飛身帶武功,卻裝傻三年,這太可疑了,白玉堂甚至懷疑這小飛就是那紅花殺手,如果是這樣,那……這幕后之人的算計(jì),也未免太可怕了。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按你這思路,須得立刻告訴包大人了�!�

    一樁從三年前,或許更久遠(yuǎn)的針對,絕對不可能只靠他們兩人就抓到真兇。五爺雖然自傲,但還沒有傲慢到這種地步。

    “那五爺你趕緊去吧,我得整理下思路�!�

    *

    白玉堂很快來到了開封府,他在這里已經(jīng)是常客,雖然嘴上說的是江湖人不干預(yù)公門之事,但大家都知道他口是心非,王朝一見他,便急急去稟了包大人。

    “白少俠,這般急匆匆而來,可是有要事?”包公眉間帶著愁緒,原因不外乎是今日樂平公主在御前告了他一狀,他進(jìn)宮面圣,因八賢王和王丞相替他說項(xiàng),此案官家才又多給了三日的期限,只是才三日,真的能找出真兇嗎?

    “可否請大人屏退左右,在下有要事相告。”白玉堂生怕自己說的話不夠分量,又接了一句,“黎知常讓我來的�!�

    “知常?他為何不自己來?”

    白玉堂一時(shí)竟也回答不出來,幸好包公并不追問,只屏退衙差,留了公孫先生一人旁聽,如此,五爺才將方才這兩日他的所獲和黎知常的分析一一道來。

    包公和公孫先生是越聽越心驚,此案已經(jīng)牽連甚廣,卻沒想到……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同時(shí)想到了一個人。

    文若愚,那個潛伏在包勉身邊數(shù)年、陷害包勉殺人的師爺,最后即便認(rèn)罪,也沒有交代緣由,甚至最后是在牢中自殺的。

    包公鎮(zhèn)定了一下心緒,這才嚴(yán)肅道:“此事,你萬不可對其他人提起,最好連展護(hù)衛(wèi)都不要提起�!�

    “在下知曉的�!�

    至于黎知常,五爺是不擔(dān)心的,這貨是個人精,最懂得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了。

    “我想去牢里看看展昭�!�

    “去吧,順便去廚房拿兩碗臊子面過去,他最是愛這口�!�

    白玉堂應(yīng)下,很快就出了花廳。而等他一離開,花廳里整個氣氛瞬間凝滯了起來。

    “大人,這幕后之人來勢洶洶,且耐性極好,以數(shù)年之長謀劃布局,恐怕所圖甚大,咱們還需早做打算。”公孫先生非常擔(dān)憂道。

    公孫策只覺得有一張大網(wǎng)在朝著開封府而來,先是包勉,又是展昭,下一個……會不會就是針對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包黑黑:一身正氣,本官不怕!

    第104章

    設(shè)計(jì)

    白玉堂帶著兩碗蔥油肉臊面并一碟酥香嫩雞、一碗白玉翡翠湯進(jìn)牢房時(shí),展昭正跟小飛僵持不下,更準(zhǔn)確來說,是兩人隔著牢房對視,誰也不愿意先移開眼睛。

    展昭自問沒有黎兄那般的口才和機(jī)敏,但他行走江湖多年,又入公門替包大人辦案,在看人方面自問還有些心得,這小飛演技了得,卻孤傲不凡,或許可以激怒對方套取信息。

    “你的演技很不錯,我出入惜春院三次,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你是裝傻。聽衙差說你的武功很不錯,看來你應(yīng)該還練就了一門掩藏內(nèi)力的不錯功法�!�

    這話聽著順耳,特別還是出自江湖鼎鼎大名的南俠之口,小飛很難不自傲。

    誰知下一句話,就直接把他踩進(jìn)了泥潭里:

    “可惜你的演技和武功還是不夠好,若非如此,你也不會在這里了�!闭拐押苊靼鬃约河袀天然的優(yōu)勢跟對方套話,那就是小飛的“姐姐”白如夢和月娘生得一般無二,這是對方能夠設(shè)計(jì)誘害他的地方,也是他可以“示弱”之處,“你姐姐,還好嗎?”

    小飛聞言,輕嗤一笑,他這會兒倒是不裝傻了,直接就道:“我姐姐與你何干!你當(dāng)日醉酒行兇,嘴里喊的是月娘,卻要強(qiáng)迫我姐姐,為此還殺了小紅,你竟還有臉發(fā)問?”

    展昭聽罷,卻笑笑道:“你說這話,就沒有意思了,是非曲直,難不成是你說出來就能變成事實(shí)的嗎?我到底有沒有殺人,你們應(yīng)該最清楚不過,不是嗎?”

    小飛卻也不傻,根本不跳坑:“展昭,你們開封府辦案,聽壁術(shù)可是很有名的,我可不是那些蠢蛋,這隔墻有耳的道理,我還是很明白的。”

    竟是如此小心謹(jǐn)慎,展昭不由失笑:“看來,你心中很明白事實(shí)的真相到底如何。”

    小飛沒說話,唇邊卻是難以抑制地翹了起來。

    沒辦法,展昭可是江湖聞名的南俠,能設(shè)計(jì)陷害這樣一位江湖豪俠至死,這話說出去,小飛自問可以吹一輩子。為了這個,裝傻三年又何妨,等此事了結(jié),他縱身入江湖,即便他日包拯查明真相,也為時(shí)晚矣了。

    “你武功不弱,為何卻要助紂為虐?”展昭干脆直言道。

    小飛不答,只笑著挑釁展昭,于是五爺過來,就看到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場景。

    “噢喲,咱們展護(hù)衛(wèi)醒著呢,精神頭看著不錯啊�!�

    白玉堂讓獄卒把展昭的房門打開,然后提著食盒走了進(jìn)去:“喏,給你帶的加餐,趁熱吃吧。”

    展昭這才收回了看向小飛的視線,一邊伸手接過食盒,一邊道:“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唄,不行嗎?”

    食盒一打開,屬于食物熱烈的香氣就飄散了開來,噴香的臊子面,配著外皮炸得酥脆、里頭鮮嫩多汁的雞肉,即便是心性堅(jiān)定如展昭,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更何況是隔壁嫌棄牢飯難吃,一天沒吃飯的小飛了。

    可惡,好香��!

    看著展昭吃得噴香,小飛的憤怒從嘴角流了下來。

    “就是這個味道,這幾日不吃,怪想念的�!�

    展昭說話的時(shí)候,五爺正在觀察隔壁默默攥拳抵抗饑餓的小飛,昨日他是看著此人暴露武功被黎知常帶走的,卻沒想到竟然被包公關(guān)在展昭的隔壁,難怪展昭這次沒有急著說要出牢探案之類的話。

    白玉堂忽然想,這會不會也早已被黎知常預(yù)料到?他這朋友,有時(shí)候當(dāng)真聰明得過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學(xué)著黎知常的語氣,對著隔壁道:“這不是惜春院最愛裝傻的傻龜公嗎?怎么現(xiàn)在被人戳破臉皮,就不裝傻了?”

    小飛:……艸,已經(jīng)傳得這么廣了?!

    “我白玉堂縱橫江湖也有數(shù)年了,還沒聽說過哪位英雄好漢練就武功藏而不露、卻在花樓裝傻賣癡的,此番一見仁兄樣貌,卻也無甚奇特,不過如此奇聞,必得好生與我那些朋友說道說道,就當(dāng)聽個趣兒了�!�

    展昭:……五爺這是跟黎兄呆久了,要改姓黑嗎?

    小飛剛要發(fā)怒,卻忽然意識到——

    “你是陷空島五鼠之一的錦毛鼠白玉堂?”小飛聞言臉上難掩訝異,“江湖傳聞你北上汴京尋御貓晦氣,卻沒想到你們竟成了朋友!”

    老鼠和貓,居然也能做朋友?小飛看著隔壁牢房里的兩人,只覺得不信。

    五爺卻早不是從前的五爺了,自不會被這番話激到,只道:“看來你確實(shí)是江湖人,不過以你對你父母家人的態(tài)度,便不配為江湖正道!”

    說完,就一副吾不與垃圾說話的桀驁模樣,氣得小飛整張臉都漲紅了。

    “我吃好了,勞煩五爺把碗碟帶出去�!�

    展昭是背著小飛吃飯的,很顯然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白玉堂藏在食盒下面的信,并且已經(jīng)看完銷毀了。

    五爺瞥了一眼食盒,見里頭有銷毀的碎屑,便彎腰提起食盒,卻沒想到食盒不穩(wěn),竟是不小心打翻了倒在地上,里頭的碎屑飄出來,落了一地。

    小飛本就在觀察二人,聽到動靜趕緊去看,卻見離他最近的紙屑上,寫了公主府三個字。他臉上不露聲色,卻是將這三個字記在了心中,甚至張望起其他碎屑來。

    只是這展昭和白玉堂動作太快,其他的碎屑已經(jīng)全部被收了起來。

    這信,必是這錦毛鼠帶給展昭的訊息,不好,古老板的算計(jì)說不定已經(jīng)暴露了!

    白玉堂提著食盒出來,又去見了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卻原來方才他和展昭那出心領(lǐng)神會的戲,是公孫先生獻(xiàn)的計(jì),為的就是打草驚蛇,讓小飛往外送消息。

    “此次多謝白少俠鼎力相助�!�

    白玉堂自然不受,又問這事能不能告訴黎知常,包公便說無妨,想說便說,于是五爺就快樂地又去黎府報(bào)道了。

    因?yàn)樵谙Т涸焊藙邮�、這會兒正在喝養(yǎng)生湯的黎望聽完五爺?shù)脑�,陷入了久久的沉默�?br />
    “喂,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被五爺我的演技震撼到了?”別說,今日他和展昭聯(lián)手演戲,仔細(xì)想想還挺爽。

    黎望默默放下了手里的湯碗,然后才道:“小生只是覺得,有些交友不慎�!�

    五爺:“你是在影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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