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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這臉色,怎么越來越難看了?

    “可是為夫又不是大夫,你身體本就不好,這會兒又是冬日里……”李城南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夫人的手指捂住了嘴。

    見丈夫一臉的疑惑,李夫人一臉凄楚地開口:“夫君,我是真想跟你一輩子的�!�

    李城南要開口,嘴巴卻被捂著,他下意識要掙扎,卻聽得夫人道:“夫君,你不要說話,聽我說好不好?”

    見李城南點頭,李夫人才道:“夫君,你從前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何每個月的十六日都會去廟里燒香?”

    李城南今日打從聽到那朱麗兒報案開始,心里頭就一直墜著,現(xiàn)下聽到夫人用這般鄭重的口吻說話,他心里忽然升起了無邊的恐懼。

    他難得一次不顧夫人的意愿掙脫了束縛,道:“夫人,莫要說了,我如今已經(jīng)不好奇了�!�

    這話里,充滿了無邊的關(guān)切,李夫人含在眼眶里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夫君,我想說,我想告訴你,我怕我現(xiàn)在如果不說,以后就再也沒有勇氣向你坦白了。”

    更重要的是,恐怕以后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李城南結(jié)識李夫人時,還只是一介書生,兩人攜手多年,他確實一直不知道夫人的家鄉(xiāng)在何處,又是為何會一人孤身。

    甚至夫妻多年,他能感覺到夫人對他的情意,卻總覺得隔著一層似的,就連下人也說夫人總是不展笑顏。

    雖然美人顰蹙也是美的,但李城南是真心喜歡夫人,也希望夫人能開心起來。

    可現(xiàn)在聽完夫人說的話,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夫人會一直愁眉不展了。

    “夫人!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他說完,便擁住夫人哭了起來,李夫人感受到愛人寬厚的胸膛,忍不住靠上去也哭了起來。

    這份仇恨和沉重,積壓在她心頭太久太久了,久到她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來,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會驚魂醒來,看著寬廣仁厚的夫君,她甚至心里隱隱起了罪惡感。

    李夫人打從心底覺得,自己不配擁有夫君這般的疼愛與情意,她是個罪人,不應(yīng)該有這么好的生活。

    可是她又貪戀夫君的疼寵,只是命運終究是不夠眷戀她。

    人總該是要為自己的曾經(jīng)付出代價的,或早或晚,即便是日夜誦經(jīng)求佛,也是逃不脫的。

    李夫人的故事很簡單,她本是蜀中人,家中經(jīng)營著一家典當(dāng)鋪子,銀錢是不缺的。她幼年過得快快樂樂,有一日回家,卻見鮮血滿地,她親眼看見兩個手執(zhí)屠刀的男人殺光了她的親人,那兩張臉,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

    可是官府找不到這兩個人,她的父母和親人枉死,她也被迫遠離家鄉(xiāng),終于有一日,叫她尋到了仇人。

    可是仇人武功很高,她殺不了他,去報官還被官府的人轟了出來。

    迫于無奈,她只能選擇忍辱負重給人做妾,然后伺機殺了仇人。

    李夫人原本以為自己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等待,卻沒想到這一日來得這么快,朱耿白與人比斗受了重傷,卻還叫囂著要殺回去,她偷偷換了傷藥,又定做了一枚七寸長的鐵釘。

    在她的家鄉(xiāng),有這樣一個說法,一個人只要被鐵釘貫穿大腦,那么就會永世不得超生。

    朱耿白殺害她的父母親人,她恨其入骨,她要他下輩子也投不了人胎。

    然而,殺人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李夫人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這一段記憶,可那種粘稠的血腥感,卻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叫她魂魄不安,只得日日求神拜佛。

    可即便如此,她心里依舊難安,甚至每晚,都能夢到那朱耿白來向她索命,還有……朱耿白那個無辜的女兒。

    當(dāng)初她孤身飄零的時候,也是那般的年歲,李夫人知道孤苦無依的苦,卻還是將這份苦,加諸到了那個小女孩身上。

    而今日,她又見到了那個叫麗兒的小姑娘。

    麗兒生得一點都不像朱耿白,打小就漂亮,長大了更是俏麗,李夫人明白,對方必然是認出她了,就像她當(dāng)初能一眼認出朱耿白一樣。而且有包大人在通許縣,即便她的夫君是通許縣令,也沒有辦法再庇護她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就讓仇恨終結(jié)在她這里吧。

    “夫君,我不后悔殺了朱耿白,我只恨負了你,叫你替我……”

    李城南拼命搖頭,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不,你沒有負我,當(dāng)初是我執(zhí)意要娶你的,而且那朱耿白本就該死,包大人若是知曉,必然不會判你死罪的。”

    李夫人卻搖了搖頭,道:“夫君你是朝廷命官,絕不能有一個背負罪名的家眷,若我執(zhí)意還要留在你身邊,便是害了你呀。”

    “那我就不做這個官了,夫人,你聽我說,你不要做傻事,明白嗎?”夫妻多年,李城南顯然聽出了夫人心含死志,因此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了。

    “不,夫君你心有大志,不可因……”

    “不是這樣的,夫人你不必內(nèi)疚,其實……這兩日,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崩畛悄媳緛聿幌脒@么早提的,可是若是不說,恐怕夫人就要離他而去了,“夫人,你說為夫到底適不適合當(dāng)官?”

    李夫人卻是很崇拜夫君的,聞言當(dāng)即道:“自然,夫君宅心仁厚,事事替百姓著想,若有人告到衙門,縱是小事,也會認真對待。就如那周青柏一案,尋�?h官,怎么可能會縱容三次驗尸!”

    “可是我驗了三次,卻什么都驗不出來。”李城南有些頹喪道,“包大人一來,便將案子查得水落石出,夫人你知道嗎?方才在公堂之上,我差點兒羞愧得當(dāng)場辭官�!�

    “夫人你知道嗎?方才在公堂上,那胡西霸帶著黑豹闖上公堂來,我嚇得腿都軟了,包大人卻是毫不慌張,就連大人身邊帶著的書生,都張弛有度,遠甚為夫�!�

    李城南在當(dāng)官之前,也是讀書人中的佼佼者,他一路考中進士,難免有些傲氣�?蛇@些傲氣,在他踏入官場之后,就一點點地被消磨掉了。

    及至如今,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坐穩(wěn)這個官位了。

    “我本以為,通許縣在我的治理下,尚算安寧和平,卻沒想到還有念奴嬌這等藏污納垢之地,夫人你知道嗎?那兩個少女,被打得遍體鱗傷,她們只是過路去投靠親人的孤女,我卻從不知道……這些�!�

    包大人來通許縣,短短幾天就查明案情、斬殺元兇,他在此地數(shù)年,卻是毫無政績,李城南說羞愧到當(dāng)場辭官,并不是為了安撫夫人隨便說說的。

    他當(dāng)時,真的是那么想的,只是后來包公連鍘四人,他有些膽寒才沒開口。

    卻沒想到,這一案接著一案,甚至……還與夫人有關(guān)。

    “夫人,我?guī)闳ヒ姲笕�,我必不會叫你有事的�!?br />
    李夫人此刻哭得面色鼻尖都是通紅,倒是顯得她面色紅潤了一些,聽到這話,猶豫著點了點頭:“好,不過夫君,你能容我整理一下形容嗎?”

    “嗯,為夫等你�!�

    李城南退出房門,稍稍收斂了一下情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襟上都是夫人的眼淚,如此狼狽,自然是不好去面見包公的。

    于是他折返院子,準(zhǔn)備換身衣服,卻聽到了夫人房中傳來了東西傾倒的聲音。

    他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沖了進去,聲音凄厲無比:“夫人!”

    卻見李夫人已經(jīng)用白綾將自己懸于房梁之上,李城南拼命想救人,可以他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把人抱下來。

    “來人!救命��!快來人��!”

    幸好啊,李城南喊得夠響亮,五爺聽到聲音過來,見到這幅情形,當(dāng)即擲出銅錢割斷了白綾,險險將人救了下來。

    “夫人!夫人!你怎么這么傻�。 �

    李城南確認夫人還有氣,當(dāng)即紅著眼睛哭了出來。

    “李縣令稍待,我去請大夫。”

    大夫很快被請了過來,當(dāng)然也驚動了包公,黎望本來準(zhǔn)備吃過午飯就走的,出了這么大的事,倒也不好意思直接走人,就也跟著一道過來了。

    黎望攏著大氅剛走到院門口呢,就看到了院門口邊蹲著的李縣令,那模樣,就跟失了魂似的。

    “李縣令,怎么不進去啊?”

    李城南聽到有些陌生的聲音,抬頭就看到青年關(guān)切的眼神,他認得這人,這般的好樣貌,很難叫人不記得。

    “你是姓黎,對嗎?”

    “是,小生黎望,拜見李縣令。”

    李城南見青年這般氣定神閑的模樣,忽然發(fā)問:“黎公子,你覺得本官做官,是不是很失�。俊�

    ……你失敗不失敗,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為什么要說出來為難小生呢。

    第233章

    宅心

    平心而論,通許縣令李城南比黎望預(yù)期中的要好很多很多。

    但做官并不能只憑人品才學(xué),太善良純粹的人,并不適合官場。剛才在公堂之上,黎望就有發(fā)現(xiàn)看到,這李縣令在四人上鍘刑時,臉上竟然有不忍和恐懼。

    人恐懼死亡,此為本性,但作為一方父母官,實在沒必要去憐憫施暴者的性命。

    但他和李縣令又不相熟,交淺言深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李縣令何出此言?大人的政績,自有朝廷吏部官員審核,小生一介書生,怎好評判大人功過?”

    李城南卻是眼睛發(fā)紅,情緒正處于崩潰邊緣:“是啊,我為什么會這么失��?辦案辦不明白,家事也處理不好,我何須吏部官員審核啊,我連我自己心里這關(guān)都過不了!”

    夫人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傻��!為什么就不相信他說的話呢!

    即便已經(jīng)知道夫人被救回來了,李城南的手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若不是……若不是他回去看了一眼,他此刻已經(jīng)與夫人天人永隔了。

    “為何會過不了?”

    就在李城南深陷自怨自艾之際,一把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這天底下的官員,尸位素餐者比比皆是,他們都能夜夜酣睡,為何李大人不能?”

    “做人講的是一個問心無愧,做官想來亦是如此,難道李大人做官,是問心有愧嗎?”

    問心有愧嗎?

    也許是這把聲音很從容,李城南下意識地問自己,但……沒有答案。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一個合格的好官了,從前他一直覺得只要一心為民、不貪不偏,便已是一個好官了。

    李城南自問已經(jīng)盡心竭力去做到這一點,可是到頭來,他卻還是一敗涂地。

    于私,他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夫人的秘密,以致如今叫夫人要為了他的官位尋死,于公,他枉拿朝廷俸祿,卻叫那念奴嬌此等魔窟盤踞在通許縣數(shù)年。

    “那些被念奴嬌迫害的少女,倘若本官早些察覺,也不會叫她們受此等苦楚了。”過了半晌,李城南才啞著嗓子開口。

    這李縣令的道德自我約束感真的好強。

    “李大人宅心仁厚,小生佩服�!崩柰呀�(jīng)有些站不住了,早知道剛才就該頭也不抬地進門,現(xiàn)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叫人頭疼。

    仁心仁厚啊,這四個字李城南聽得可太多了,他讀書時,老師和同窗會這般評價他,等他進士及第、入朝為官,夫人和上峰亦是如此評價他,現(xiàn)下這位黎公子,也提起了這四個字,李城南卻覺得這四個字,更像是嘲諷一般。

    宅心仁厚,必是百姓之福,以前他對這句話深信不疑,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去相信什么了。

    李城南已經(jīng)心生頹志,他想等夫人醒來后,就將案情如實稟告包大人,然后辭官帶夫人回家鄉(xiāng)去。

    他或許,真的不適合做官。

    可是他數(shù)十年寒窗苦讀,心中到底不甘,夫人恐怕也是知道他不夠堅定,才會選擇自縊成全他的官途。

    “你說,宅心仁厚,到底好不好?”

    這是什么廢話問題?黎望忍不住扶額,像是李城南這般性格的官員,若在他爹手底下討生活,恐怕第一天就會被老頭子訓(xùn)到哭出來。

    “李大人,何出此言?宅心仁厚,自然是好的,否則為何會被人推崇呢?”黎望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卻又道,“大人想問的,是不是為官者宅心仁厚好不好?”

    一語中的,李城南只覺得自己對上這雙眼睛,像是無所遁形一般。

    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為官者,亦是人,宅心仁厚,為何不可?”黎望干脆破罐破摔開口,“但公是公,私是私,如果為官者帶入太多的個人情緒,就會干擾辦案的公平,大人你覺得呢?”

    世人都稱頌包公為官鐵面無私,公正公允,便是因其只尊律法、不談人情,萬事以證據(jù)為先。

    可是拋開公事公辦,包公私底下也是個能開玩笑之人,遇上可憐事,也會向人伸出援手,你敢說包公不宅心仁厚嗎?

    李城南一愣,然后忽然感嘆道:“公子若是為官,必然是個好官�!�

    ……那可不見得,他爹還說他會做個弄權(quán)枉上的佞臣呢。

    正是這時,里面?zhèn)鱽硌诀叽颐Φ哪_步聲,只聽得人喜道:“老爺,夫人醒了!”

    李城南一聽夫人醒了,當(dāng)即站起來往里面跑,連鞋子跑掉了都不在乎,只快步往前去。

    黎望看著石子路上那只孤零零的皂靴,一時陷入了沉默。

    “我說黎知常,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呢?吹冷風(fēng)��?你是嫌你自己身體太康健是不是?”五爺見朋友愣在院子里,連喊話都聽不見,只得無奈地上前扯著朋友往屋內(nèi)走。

    “沒事,只是稍微想點事情�!�

    白玉堂不明白:“什么事情?竟也能叫你難��?”

    “唔,大概是醫(yī)者不自醫(yī),方才李大人還夸我以后會是個好官,小生覺得,恐怕是懸了�!崩柰浅L拱椎�,語氣居然還有些活潑。

    怎么忽然談上這個話題了?五爺遞了一杯熱水過去,見人接了才道:“他自己官都當(dāng)不好,你跟他掰扯什么呢?他要是個能扛事的,何須包大人出馬啊�!�

    在五爺看來,通許縣這案子,實在稱不上復(fù)雜,要擱黎知常手底下,絕對不需要這么大的陣仗,自己就能輕松解決了。

    而且,自己枕邊人的事情都搞不清楚,五爺覺得也是沒誰了。

    “哦對了,你可能不知道,朱麗兒口中殺害她父親朱耿白的兇手張銀花,就是李城南的夫人,你說這事巧不巧!”五爺止不住驚嘆道,“難怪當(dāng)初周青柏遍查死因不獲時,她會夜半驚夢告訴李城南去查周青柏的顱頂了,合著是自己也這么殺過一次人啊�!�

    黎望:……好家伙,難怪那李城南方才要頹成這樣了。

    “殺人動機是什么?”

    “報父仇�!蔽鍫攲⒙爜淼陌盖檗D(zhuǎn)述,然后道,“這朱耿白和單柏芳當(dāng)真不是東西,這朱耿白死了,單柏芳可還活著,倘若此人還在京中,我必要將他送到開封府判刑�!�

    “哇,可喜可賀啊,五爺終于知道官府的威力了!”黎望還以為,五爺是準(zhǔn)備提刀去千里追殺單柏芳了呢,不砍掉人頭顱不回京那種。

    “你少陰陽怪氣地挖苦五爺!小心五爺去葉老頭那里告狀,就說黎知常不聽話,又跟人動武了!”白玉堂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而且還連戰(zhàn)師徒兩人!”

    ……何必要這么互相傷害呢。

    黎某人立刻端出了殺手锏:“小生也覺得最近身體不大爽利,應(yīng)是提不起勺子做菜了�!�

    這話一出,氣得五爺直接把送出去的熱水奪回:“要喝自己倒去!”

    好心沒好報,這朋友真是白擔(dān)心了。

    當(dāng)然了,五爺這杯子奪的勁可不大,黎某人隨隨便便就又搶了回來,并且一口干了,如此才又說話:“殺人犯法,天經(jīng)地義,但若是事出有因,包公也不會判那張銀花死罪�!�

    不過張銀花是蜀中人,若要核實案情,恐怕需要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內(nèi),案子如果一直積壓在開封府手里,恐怕李城南這官,是要當(dāng)?shù)筋^了。黎望仔細一想,大概就能猜到這位李夫人自殺的真正意圖了。

    倒也是命運弄人。

    “不判死罪,那就是說,還要判刑咯?”五爺不解道。

    “當(dāng)然,不然她為何自縊�。侩y不成,是好玩嗎?”黎望沒好氣道,“五爺你是不是,還挺欣賞這位李夫人的做法?”

    “自然,孤女孑然一身,不具武力,卻能忍辱負重,殺害仇人,甚至還能全身而退,這難道不叫人敬佩嗎?”

    這位李夫人的做法,若傳到江湖上,絕對稱得上一句好魄力。

    黎望一眼就看穿了五爺?shù)囊鈭D:“五爺,你是不是想幫她脫罪�。俊�

    這么一想,倒也是順理成章,而且剛才還那么殷勤地給他倒熱水,顯然是想要找他出主意啊。

    “是啊,你有法子嗎?”

    黎望忍不住看了一眼朋友,然后沒好氣道:“怎么的,你還真當(dāng)我神仙了?”

    “不行嗎?”

    “行啊,可是神仙也難在包公手底下救人,你覺得呢?”

    ……倒也是,以包大人的脾性,連官家都敢忤逆,更何況是不管人間事的神仙了。

    “那也就是說,沒的救?”

    五爺失落的聲音剛落下,內(nèi)堂就傳來包公中氣十足的聲音:“白少俠是覺得,本府不應(yīng)該判李夫人有罪嗎?”

    白玉堂聞言,非常勇地點了點頭:“是,她本就是替父母報仇,朱耿白是惡人,當(dāng)殺�!�

    五爺?shù)男惺乱?guī)律,黑是黑,白是白,不容許有第三地帶出現(xiàn)。當(dāng)然以他的武力,也足矣掃清黑白,不存在黑灰地帶。

    包公聞言,也不生氣,只轉(zhuǎn)頭看向黎望,問:“知常,你也這么覺得嗎?”

    怎么的?一個個都這么喜歡問他送命題,是嫌他回京后要答的題不夠多,是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包公也挺為難吧,否則也不會問他這種問題了。

    第234章

    主動

    大宋向來以孝治天下,即便是官家,事關(guān)孝道,也必須以孝為先。

    所謂上行下效,孝之一字,有時候甚至凌駕在律法之上,比如大宋律法中對父殺子和子殺父的規(guī)定,就非常雙標(biāo)。

    父殺子,判罪極輕,若是碰上寬容些的官員,甚至?xí)苯訜o罪釋放,而子殺父呢,卻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即便是原因可尋,也絕對是死罪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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