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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聽進了他的話,江尹一順應他的動作靠在了椅背上。徐途的手從頭腦后抽出來,卻貼著他的皮膚停在了臉頰上,感到耳垂被摩挲的江尹一掀開眼,就這么斜睨向徐途。

    "想我嗎?"

    車外并不是他們的目的地。

    江尹一并沒有問徐途為什么在這停車,他只是在徐途的撫摸中揚了下唇。

    "我挺想你的。"坐在座位上的徐途跟他還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只用手指慢慢捻動江尹一紅燙的耳垂,"我以為那晚之后,我們之間會有一些——特別的

    變化。"

    江尹一的眼睛像星星一樣明滅閃爍。

    見他遲遲不做任何表態(tài),慣會玩曖昧的徐途卻耐不住了,他松開江尹一的耳垂,拿手背沿著他的下頜摸到了江尹一的唇瓣,"我對你上心了——是只有我上心了嗎?"

    江尹一笑了一聲,"那你要我愛你嗎。"

    這一句多少有點諷他的味道,年輕時游戲人間的徐途,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心性沉定的而立之年在一個比他小的多的男孩因為動了真心受到奚落,他揉江尹一的唇瓣揉重了許多。

    江尹一張唇咬住他的指節(jié),咬的很緊,他還用牙關(guān)磨了磨,像是警示徐途自己要來真的他就會手指不保一樣,"我們只是搞過一次。"末了,哄被他咬痛了的徐途一樣,又抬起自己的手托著徐途的手背,貼吻了一下他的手指,"當真就沒意思了。

    痛感讓徐途想到那些因為碰了江尹一而被他報復的男人。江尹一對普通人來說的是需要避開的危險,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卻是挑動遲鈍神經(jīng)的刺激元,江尹一說出這句話吻他指節(jié)的瞬間他就起反應了,啞著聲音說,"好。我不當真。"手沒有收回,攀上江尹一的頸項,"想吻你——你不排斥和我接吻吧?畢竟那天吻就很有感覺。"

    徐途已經(jīng)傾身過來了。

    狹窄的車內(nèi),沒有任何躲的余地。江尹一也沒想躲,他本來就喝的有些醉了,再加上也只是一個吻而已。

    徐途托著他的后頸吻他,他吻技比江尹一好太多,含吮他的唇瓣,吻的煽情至極。江尹一氣息很重,兩人幾乎是互相吞對方呼出的氣。

    車內(nèi)溫度攀升,小屈在此刻被他盡拋腦后。

    舌根被攪來攪去,被攪的有些發(fā)麻的江尹一推了一把,因為兩人分坐在主副駕駛,這一推輕易的就叫兩人分開。只男人天生由兩個頭控制,下面那個頭思索的時候,上面那個頭就會運作不能,徐途現(xiàn)在儼然就是如此。他起身撲壓在江尹一身上,將他一只手抵在剛才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車窗上,失控貪婪的吻隨即落下。

    在他的另一只手伸到江尹一身后,鉆進衣服里扶住江尹一的背時,頭皮的拉扯感,讓他一下被迫揚起了頭。

    "你是打算跟我車震嗎?"將他頭拽起的江尹一并沒有掙出那被他按在車窗上的手,被吻的濕紅的唇往上掀了一下,"冷靜點,嗯?"

    徐途眼中的深晦,在與他的對視中慢慢消散,在他最后閉睜了一下眼睛后,呼出口氣道歉,"抱歉。"

    感到他要起身,江尹一松開了抓住他頭發(fā)的手。

    實在是密閉的車內(nèi)太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徐途下車冷靜了片刻。等他再拉開車門上車時,一切都已經(jīng)恢復如常。

    ……

    張揚的塞納停穩(wěn)在了黑色的歐陸旁邊,徐途上推車門下了車。同樣下車的江尹一掃視一眼,地方是第一次來,但好幾輛車他都眼熟。

    也是到了小屈的地界兒,徐途帶江尹一進去都是一前一后,隔出任誰都不會覺得有問題的距離。

    別墅裝的蠻有老上海的味兒,原木色的客廳,還有壁櫥,靠墻的玻璃柜里,展了些老瓷器和照片。也是見江尹一在留意這些,先他一步走上樓梯的徐途和他介紹,"這是屈家的老屋,一百多年了吧。"

    江尹一跟著他上樓。

    樓梯上鋪了地毯,走上去很軟,聽不到腳步聲。

    上到二樓的徐途站在一扇門前,回頭看到江尹一上來了才推門走了進去。他一進去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人都在,但特安靜,蔣旭坐在沙發(fā)上,在他目光掃過時看了他一眼然后馬上又垂了下去。

    "……"

    徐途下意識的在房間里找小屈,小屈站在窗前沒看他,窗簾已經(jīng)放下來了,藍絲絨的窗簾,鋪陳在他身后,在深棕色為基調(diào)的房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壓抑感。

    從他身后走進來的江尹一并不似徐途那么敏感,他揉著鼻骨,直接就近在一個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了。

    "……"

    小屈抬起頭,和徐途的目光正對上,自覺沒有任何地方露出馬腳的徐途也覺得自己不該自亂陣腳,迎著小屈的目光笑了一下,"人我可接來了。"他環(huán)顧四周,"怎么了都?"

    小屈抬腳向他走來。

    徐途想往后退,但是生生忍住了。直到小屈走到他面前,他了對方的名字,"續(xù)胤——"

    蔣旭起身關(guān)上了門。

    這場景徐途太熟了,年輕時小屈的余威,叫徐途臉頰一下子繃緊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膽子這么大,敢來挖我的人。"小屈語氣跟平常都不大一樣了,平常他聲音平,穩(wěn),所以顯得正派,安心,現(xiàn)在他聲音啞,沉,又在最后笑了一下后馬上斂住,那種正派感蕩然無存,反倒冒出種一直被壓著的無法無天勁兒。

    看著小屈和從前一樣的神態(tài),徐途沒忍住往后退了一步,"我哪兒敢——"

    江尹一按著沙發(fā)扶手調(diào)整坐姿時就聽到碰的一聲,睜開眼就看到被小屈卡著后頸,臉抵在桌面上的徐途。徐途本來只一條腿跪著,只這個姿勢壓迫感太重,他很快兩條腿跪在那了。

    "我也以為你不敢。"

    "你真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啊。"

    聞科蔣旭都站了起來,誰也沒攔,沒膽子攔,都這么看著。因為被他們遮擋了一部分,江尹一只在小屈弓下腰時看到了他側(cè)臉,小屈下頜折角流暢凌厲,一雙眼因為被打破了平靜,情緒盡數(shù)翻涌出來,看著實在是邪的很。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續(xù)胤——"被按跪在桌子旁,徐途也沒有亂了方寸,沉著氣,眼珠往上的覷著小屈為自己分辯,"你就是懷疑我,也得給我解釋的機會吧?"

    小屈沒有馬上應聲,徐途以為事有緩和,繼續(xù)在心里羅織好措辭后才開口,"你知道的,就算我不顧忌我們十幾年的情誼,衡量利弊,我也不會做得罪你的蠢事。"

    這話說的謹慎,在不知道哪里觸忤了小屈的情況下,徐途沒為自己做的哪件事開脫。

    小屈都覺得徐途精狡聰明,可惜現(xiàn)在這種精狡聰明用在他身上,他弄死的徐途的心都有了。

    "我以為那晚之后,我們之間會有一些特別的變化。"隨著小屈一字一頓的復述,手上力氣也越來越大,幾乎要將徐途的臉給按嵌進桌面里。

    嘴硬如徐途此刻也明白不是懷疑了,他反應過來一樣猛地看向自己的衣領(lǐng)——折在桌面上的領(lǐng)口,顯出下方一枚精巧的暗扣。

    “……”

    小屈往后伸了下手,聞科將手機遞了過來,小屈接過后放到了徐途眼前——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就是車內(nèi)的場景。

    "……"

    看著徐途被手機光亮照出層光膜的瞳孔開始顫動,小屈抓住他的頸項將他拉起來,然后狠狠的撞向桌沿——

    "咚!"

    只一下就見了血,徐途額角被撞紅,破皮處開始往外沁殷紅的血珠。小屈這時候才把他捏起來問,"什么時候?"

    徐途太清楚小屈為人了,再抵賴下去小屈能在這廢了他,"還在武漢的時候,二七濱江的別墅里。"殷紅的血珠一下沿著他白凈的臉頰淌落下來。

    小屈發(fā)出一聲冷笑。

    其他幾人可不知道小屈去過武漢,聽到徐途這句坦白,只覺得他瘋了,膽大包天真敢碰小屈的人,而跟著小屈去了武漢的聞科聽到這句,身上卻唰的出了一身冷汗——那不就是在續(xù)胤眼皮子底下嗎?

    剛剛徐途離開后,小屈要他調(diào)行車記錄儀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什么。他不可能不給小屈看。但到底朋友一場,他還是想著徐途知道些分寸,別太親近江尹一惹小屈不高興。

    結(jié)果卻是——

    "咚!咚!咚!"

    被小屈按著頭,連續(xù)狠撞在桌角的徐途血已經(jīng)流了滿臉。粘稠的血從桌角滴滴答答的砸在地毯上,平常最是體面的徐途,在滿臉肆流的血里痛苦鎖眉。小屈并沒有停的打算,就在繼續(xù)要往下撞時,捏著徐途脖頸的手臂卻被拉扯了一下。

    小屈回了下頭,看到起身疾步而來的江尹一毫不意外——除了江尹一,這里沒人敢攔他的。

    江尹一喝了酒,剛剛視野又被遮擋沒有看清,直到見到棕色地毯上的血跡才反應過來的上前阻攔�,F(xiàn)在他拉住小屈,雖然察覺他現(xiàn)在神色和往日不同,但因為被他捏在手里的徐途太過狼狽,他的目光最終還是轉(zhuǎn)落到了徐途的身上。

    "為什么?"在把小屈的手拽開之后,江尹一才扶著徐途質(zhì)問,"你們不是朋友嗎?"

    小屈沒有回答,江尹一又去看旁邊冷眼旁觀的幾人——平常他們跟徐途關(guān)系很近,今天卻各個一言不發(fā),神色吊詭。

    徐途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江尹一只好收回研究這些人神色的目光,扶著徐途要從這包圍圈里走出去。然而他熟悉的幾人,卻抬腳擋在了他的面前。

    "為什么呢。"

    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江尹一回過頭看向小屈。

    "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他們了,別碰你。"小屈垂眼看自己沾了血的手指,毫不在意的撣落后,抬眼用那種不似往日清正,反而有種沉沉晦暗的眼看向江尹一。

    身后就是擋住退路的蔣旭。

    "我是你的所有物嗎?"江尹一用聲輕曬給出了自己否決的答案。

    小屈抬腳向江尹一走來,江尹一不避不閃的迎上他的目光。

    "你不是我的所有物。但我不喜歡他們碰你,這個理由就已經(jīng)夠了。"

    江尹一看到小屈錯了下目光看向他身后,天性里的警覺讓江尹一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攙著徐途的手傳來一股拉扯的力道,江尹一眼睜睜看著徐途叫小屈當胸一腳踹的向后方栽倒過去,他自己則被一只手強制的扼住后頸,迎上小屈壓下來的嘴唇。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和之前幾次接吻的點到即止感不同,小屈這一吻的侵略感強勢到無法忽略。他扼在江尹一后頸的手掌,更是不容他有一絲抗拒。

    呼出氣息都無法從廝磨的唇舌間溢散出去,反而被一方食物一樣吞咽入腹。

    "嗬——"

    被猛地推了一下的小屈只身形晃了一下,并沒有后退,從他鉗制里掙扎出去的江尹一卻盯著他警戒的拉開距離。

    徐途被踹的不輕,側(cè)著身趴在地上,混著血跡的唾液隨著他的喘咳從嘴唇里滴淌出來。江尹一分神看過去了一眼——竟然沒人扶他。

    蔣旭就站在他旁邊都沒有動。

    也就是江尹一這個側(cè)目的舉動,讓理智已經(jīng)岌岌可危的小屈被徹底觸燃,但他到底沒對江尹一下手,"他有點把我氣瘋了,我才下的這個手——你別在這兒了,我冷靜下來估計還要一會。"他閉著眼睛,喉結(jié)動了下,很是忍耐的發(fā)出一聲吞咽的聲音,"聞科,帶他去套房里休息。"

    聞科上前輕輕捉住江尹一的手臂,低聲道,"走吧。"

    江尹一不是沒察覺到小屈的失控,但說實話,他自覺和小屈的關(guān)系并沒有到排他的那一步。更別說徐途還是他的朋友了。

    看到江尹一不動,聞科急了,扯動了一下江尹一的手臂。

    小屈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控了——他能不失控嗎?他為了江尹一,花了多少心思。他們都是小屈搭給江尹一,好叫他無知無覺走近小屈的軟梯子。

    結(jié)果呢!叫人給挖了墻角!還是徐途!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這要是往前倒十年,不,五年,按小屈的脾氣,徐途渾身的骨頭現(xiàn)在都斷一遍過來了!

    現(xiàn)在多輕吶。

    江尹一也看到了聞科的示意,他清楚依小屈的身份地位,招翻了他,自己以后在上海絕對要比得罪傅乘光更寸步難行。這也是他清楚小屈的心思后,還和他虛與委蛇而不是躲開不見的原因。徐途呢,徐途是他圈子里的人,利益來往只怕更密切。自己不可能帶走的了他。

    就在江尹一跟著聞科走到門口,聞科打開門要帶他出去時,他聽到身后的小屈極輕極輕的一聲——

    "把他從地上拖起來。"

    江尹一扶著門,眼角余光看到蔣旭彎腰抓住徐途的肩膀把趴在地上正在咳血的徐途拽了起來。徐途應該是斷了肋骨,起身過程一側(cè)肩膀一直垮著,背脊弓彎,神情很是痛苦。

    江尹一現(xiàn)在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他們這個平日里玩在一塊兒,彼此間相處也是和風細雨的圈子,實際關(guān)系牢固但并不對等——小屈是完全高于他們的。

    既然完全高于他們,他認識小屈,就并不是他以為的一步一步的接近,而是從一開始就全部是小屈的設計。所以小屈才會說,他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他們別碰自己。

    "我們一起也玩了這么多年了,我的脾氣你也清楚。"是小屈的聲音。

    剛想清楚一切的江尹一,就聽到徐途緊隨其后的,氣息微微的回答,"清楚�?墒抢m(xù)胤,你都迷上了,我怎么幸免。"

    徐途的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是他抽吸冷氣的聲音。小屈的音色已經(jīng)徹底變了,"你是怪我給了你機會嗎?"

    小屈聽到了一聲反問。

    "難道不是嗎。"

    這一聲很輕,如果不是小屈就站在他面前,可能都還聽不清楚。

    "碰!"

    被蔣旭拽起來的徐途,因為又重重挨了一腳,屈下雙膝跪在了地上。他背也再挺不直,趴在地上咳嗽。

    江尹一從即將要關(guān)閉的門縫里看到支起手臂的徐途,下頜挨了一記,整張臉歪過去,人也再度趴在了地上。他有點受不了了,哪怕心知自己回去房間結(jié)果不會更好,但還是折返回去阻攔了第二次——

    面前擋著的人被江尹一狠狠推開,他一路來到小屈面前,"住手!"英氣的眉心疊出皺褶,又慢慢隨著江尹一緊咬的牙關(guān)松開而慢慢平復,"我和你說過了吧,我年輕愛玩,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保證不了我的真心。"

    "至于我跟徐途——"江尹一扯了下嘴唇,"他幫了我,我主動提出來跟他互相撫慰一次。"

    "你就是要計較,也別計較錯人了。"

    房間里一時靜的落針可聞,江尹一行動和話語中的偏袒庇護,小屈聽的清清楚楚,他沒說話,也沒再動手,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江尹一。

    他從沒覺得自己會輸給誰過,他也自認為找到了最正確的道路,所以從容的織網(wǎng),布網(wǎng)。但現(xiàn)實好像并不是這樣。

    如果說邵斯煬的正大光明只是叫他煩躁,那徐途這暗地里勾奸,才是讓他清楚的,徹底的意識到——他不是江尹一的最優(yōu)選,從來不是。

    小屈動了,他往后退了幾步,靠在桌沿上,問江尹一,"你是不是想帶他走��?"

    見江尹一沒有回答,小屈繼續(xù)道,"你不帶他走,信不信今天他在這個房間血流干了,也沒有人敢?guī)~出去一步。"

    "……"

    小屈向他伸手,"過來。"他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么就要瘋了。

    看著剛剛掙開自己的江尹一在看了地上的徐途一眼向自己走來,小屈目光越來越黯。他近乎已經(jīng)要磨起牙來了,在江尹一走到近前那一刻,小屈伸手捉住他的手臂,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他用身體壓住江尹一,給他制造出了一個掙不脫的牢籠。這么俯在他身上吻他。

    可惜江尹一不是皮毛豐盈的觀賞貓。

    嘴唇在粗重的吻里被撕咬出傷口,再加上江尹一的掙扎,讓他的背脊與實木的桌面不時發(fā)出沉悶的撞響聲。小屈抓住他的手臂,分按在了桌面上,壓制對方讓他體力消耗極大,他一直在喘著氣,再加上被咬傷的嘴唇往外滲著血,沿著江尹一的嘴唇吻到頸項,留下一串揉蹭開的血跡。

    忽然他想起來什么,抬起頭向側(cè)后方看去,"滾。"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

    再度掙扎出來的手掌,從下方伸上來扣住小屈的肩膀,將他壓制自己的身體往后搡去,兩條從桌沿處垂下來的腿也掙扎的極盡兇猛,小屈不得不扣住他的手腕,再一次將他抵按到桌面上。

    在激烈的喘氣聲與壓制和被壓制的肢體碰撞聲里,幾人從房間里退了出去。也是知道徐途實在傷的不輕,在帶上門的時候聞科從逐漸閉合的門縫里覷了他一眼,見他倒在地上沒有動靜,垂斂下視線,聽閉合上的門發(fā)出的叩的一聲。

    在這一聲之后,江尹一被壓在一起,奮起抬到一半的手也再度被小屈重重的壓回了桌面上。

    "……"

    “……”

    靜謐的光線下,小屈張著嘴喘息著,他梳的整潔的頭發(fā)因為對江尹一的鎮(zhèn)壓垂散在了額前。他手背上青筋浮凸,微紅的眼中也情緒翻涌。他其實預料到

    了自己會有為江尹一失去理智的那天,在見過江尹一之前他就已經(jīng)想過避開了,因為他以后的人生不需要太多變數(shù)。但或許從他有這個預感起,變數(shù)就已經(jīng)有了。

    "我說了我不太冷靜,為什么還要回來?"

    "救他?"

    江尹一下巴上全是如被暈開的口脂一樣的血跡,因為沒有停止掙扎反抗,頸項上都因為用力凹出一個V來,實在像是一頭隨時會暴起搏斗的獸類。這也是小屈第一次見到他這種程度的反抗,或許是之前他是理智的,能夠拿捏好尺度,江尹一才放任他的循序漸進�,F(xiàn)在江尹一不愿意,哪怕自己做的還沒有那晚捅進他喉嚨,差點讓他窒息那么激烈,他也依舊反抗。

    將江尹一死死壓制住的小屈,緩慢的抽手將他放開,"那你去問他吧,是愿意今晚被我踢斷幾根肋骨,還是愿意我動他背后的徐家。"

    在剛才小屈激狂的動作里感覺到他是真的想強暴自己的江尹一,此刻被他放開后,扶著桌沿緩緩起身。

    小屈給他時間空間似的轉(zhuǎn)過身,走到剛才蔣旭拿出來品鑒,現(xiàn)在丟在茶幾上的雪茄旁,伸手去夠,他手剛剛牢牢的壓制住江尹一,此刻卻抖的厲害,第一下夠的時候手指從雪茄盒旁劃撥了過去,第二下才將盒子拿起。

    雪茄已經(jīng)剪好了,他點燃坐在沙發(fā)上,扶著額頭眼睛望著下方的吸。

    江尹一已經(jīng)從桌子上下來了,他從敞開的衣領(lǐng)里露出來的頸項上全是深色的吻痕。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徐途,走過去將他扶正。徐途已經(jīng)痛昏過去了,臉頰下方已經(jīng)完全腫起來了,臉部幾近變形。

    江尹一知道小屈權(quán)勢有多盛,徐途他們有多怕他,就代表有多仰賴他。自己現(xiàn)在帶走徐途,他背后的徐家以后又該如何自處呢。

    看江尹一遲遲不開口,知道他顧慮什么的小屈開口道,"記得嗎,你欠我一個人情。"

    "現(xiàn)在我要你還。"

    江尹一也是在突然間厭倦了跟他,跟他們這個圈子繼續(xù)牽扯,他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看他的小屈。沙發(fā)是那種紅棕色的,小屈咬著雪茄,一側(cè)臉仰著,看著江尹一的目光在煙霧里有些縹緲。他現(xiàn)在連目光都帶著侵略感,和平常簡直就是兩種極端。江尹一特輕蔑的笑了一下,再沒有之前的半點對他們的顧忌和收斂——

    "行。"

    江尹一說完開始脫衣服,他脫的很利落,到皮帶壓著褲子,砸在地毯上發(fā)出悶聲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赤條條的走到了小屈跟前。小屈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往上去扶江尹一的臉。

    江尹一這次沒有一點反抗,甚至可以稱的上是配合一樣的屈起一條腿跪在他兩腿間,彎下腰來吻他。

    兩人溫柔的啄吻著,比起剛才的撕咬對抗,現(xiàn)在更像是一對伴侶。小屈吻的他雙唇再沒有他人痕跡,才繼續(xù)往下吻去。他被咬破的嘴唇,已經(jīng)不怎么流血了,只隨著吻落下,留下一個紅色的點。這樣紅色的點,從江尹一的下巴,一路交織到他的胸口。

    仰著頭的江尹一,被那些密且綿的吻糾纏著,"他已經(jīng)痛昏過去了,你們也算朋友吧,要他出了事——"

    小屈動作頓住。

    知道自己從和他認識起就全是他設計的江尹一,也約摸能猜到小屈憤怒的癥結(jié),但他從沒把自己當過小屈的所屬物,徐途的撩撥對他而言也就根本不算對小屈的背叛。

    痛感突然從頸項上傳來,是吻他的小屈咬了他,"那你想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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