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別管他們了,我們沖!”橘子汽水拉著柴可夫雞蛋就往里面跑,結(jié)果進去一看,好家伙,進門就是一個岔路。
向左還是向右,這是一個問題。
“右邊,有誰留下的記號!”柴可夫雞蛋迅速做出判斷。
橘子汽水、陳添、殷綏迅速跟著他拐入右側(cè)走廊,而當(dāng)他們進去后,大批的骷髏兵立刻從左邊走廊盡頭的拐角處沖出來。
黑殺和無雙本來還想著先把這里的骷髏解決,再去追柴可夫雞蛋,誰知這波突然沖出的骷髏兵,直接將他們和隊伍沖散。
他們還不敢開范圍攻擊清怪,因為非組隊模式下,其他人沒有傷害豁免,最后就必定會演變成大家互相殘殺。
“嘖�!焙跉⒌男那轭D時就不那么美妙了。
前鋒四人組的心情也不是很美妙,他們被骷髏兵一路追殺,停都不能停,而前方的路卻開始如樹枝分叉。
“注意墻上有沒有標(biāo)記!”柴可夫雞蛋邊跑邊喊,“葉子狀的,跟銀葉書簽很像,一定是扎克先生留下的標(biāo)記!”
大家都忙著找,斷后的就變成了殷綏一人。他那帶鎖鏈的刀倒也好使,一出手就能絆倒一大片,給他們爭取到時間。
可尷尬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前方岔路如扇形分布,五條扇骨通向不同的方向。
“找到了!”陳添和橘子汽水異口同聲,卻一左一右沖進了最邊上的兩條。柴可夫雞蛋心道要糟,自己卻也剎不出車了,一下就沖進了最中間的那條。
等到殷綏把后面的骷髏兵撂倒,堵住走廊,再回頭一看——
“三位有事嗎?”
陳添、橘子汽水、柴可夫雞蛋分別從各自的通道探出頭來,腳卻還在里面�!懊\的單行道”果然不假,一旦選了哪條,就再不能后退了。
柴可夫雞蛋:“是我的鍋,想著讓大家分散開來各自觀察,就能盡快找到正確的路,誰知道——”
陳添:“每條路都有記號�!�
橘子汽水:“看來這破游戲是一定要我們分開來走啊,說起來,黑殺和無雙怎么也還沒跟上來,不會陰溝里翻車,反被骷髏兵給宰了吧?”
柴可夫雞蛋冷靜分析:“應(yīng)該不會,但他們有可能選擇了跟我們不一樣的路。此地不宜久留,賞金獵人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橘子汽水:“還是來我這兒吧,魔法師和賞金獵人的搭配才是最佳組合�!�
笑話,橘子汽水怎么可能讓賞金獵人搭上柴可夫雞蛋的順風(fēng)車,這個該死的茶樹菇的同伙。因為加百列的緣故,橘子汽水覺得自己跟所有的賞金獵人都八字不合,所以他會想招攬?zhí)鹁曝溬u,面對殷綏,卻只想弄死他了事。
可柴可夫雞蛋想抱silver的大腿啊,于是在心里罵了橘子汽水三百遍,再據(jù)理力爭:“我負責(zé)推理,你負責(zé)打怪,這不是正好嗎?相信我,我的推理從不出錯。”
殷綏抱臂看著,覺得這場景過分熟悉,好似從前在電視上看過的相親節(jié)目。于是他看向3號男嘉賓,饒有興味地問:“你不說點什么嗎?”
3號男嘉賓陳添謙虛地說:“他們都各有擅長,我就太菜了,你選他們吧,不用管我。而且我沒了書簽,打算去尋寶了�!�
殷綏微微挑眉,而后在1號和2號滿頭霧水的目光中,走向了3號。
“正好,我也想去尋寶�!彼馈�
糟糕。陳添想,他肯定在懷疑我的身份了。
事已至此,1號和2號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因為那些被堵在后面的骷髏兵,再次追過來了。四人繼續(xù)往前跑,不一會兒,陳添發(fā)現(xiàn)前方竟然出現(xiàn)了尸體。
陌生的NPC,跟格里昂一樣,也裝成了冒險者的樣子�?此婪ǎ潜恍皭号讗埯惤z所殺。
再往前走,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
陳添琢磨著,“扎克先生應(yīng)該不止帶了一個人進來,對方是邪惡女巫,所以他們最起碼有一個小隊。按照柴可夫雞蛋的推理,愛麗絲是故意讓扎克先生知道她的消息,而她這么做的原因,必定與扎克先生他們的真實身份有關(guān)。可他們到底什么來頭呢?”
偽裝成冒險者,偽裝成樂師,必定都是掩人耳目。
殷綏:“繼續(xù)往前走就知道了�!�
陳添:“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殷綏:“不是說來尋寶嗎?”
陳添:“沒錯,那我們趕快去前面看看吧!”
陳添直覺殷綏肯定已經(jīng)懷疑自己了,卻還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這樣的人最壞了。他一邊腹誹,一邊往前跑,沒過多久,竟在一個拐角處發(fā)現(xiàn)了扎克先生。
扎克先生腹部流血,奄奄一息,看到他們先是流露出警惕,而后在殷綏出示銀葉書簽后,又放松下來。
“原來是格里昂的朋友,你們來得太及時了。昨夜我?guī)俗粉檺埯惤z至此,但愛麗絲實力深厚,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因此死傷慘重。好在我已經(jīng)查探到了南汀格爾被關(guān)押的地點,就在這個沉船隧道的某個房間內(nèi),地圖在我腰間的布袋里,切記,一定要救出她�!�
陳添取下他腰間的布袋,果然在里面看到一張羊皮紙,上面用炭筆繪制了簡單的路線圖。系統(tǒng)彈出提示:
看來劇情就要在這里開始分化了,就如同這錯綜復(fù)雜的迷宮一樣,不同的劇情點連接著不同的劇情走向。
殷綏同樣收到了這條提示,但他沒有動,而是等待著陳添的反應(yīng)。
陳添動作麻利地收下地圖,又問了扎克先生一些別的問題,譬如他到底是誰、昨晚的具體情況等等,見扎克先生不肯回答,陳添便回頭問殷綏:“你要接這個任務(wù)嗎?”
殷綏:“我要找寶藏。”
你有完沒完!
陳添不問他了,做了一個深呼吸,在按下“拒絕”鍵的同時,果斷把一張符拍在扎克先生的腦門上。
扎克先生渾身抽搐,竟在剎那間化作一具腐尸。但這并不是那張符帶給他的,恰恰是符控制住了他,讓他無法動彈。
系統(tǒng)再次探出提示。
腐尸和骷髏,死靈法師的兩員大將。只不過愛麗絲的腐尸比起別人的腐尸來說愛干凈得多,除了膚色不太雅觀,血肉都還健全。
這無疑是愛麗絲的陰謀,她不想讓無關(guān)者來破壞她的局,所以不僅派了大量的骷髏攔路,還讓腐尸偽裝成扎克先生騙人。地圖也肯定是假的,導(dǎo)向的說不定是個陷阱。
陳添略作思忖,再次選擇拒絕,而后回頭看向殷綏,眨巴眨巴無辜的雙眼,“不如,我們帶他一起走,怎么樣?”
殷綏:“你想做什么?”
當(dāng)然是開路��!
陳添拿起法杖在腐尸身上一點,再往前一揮——
嗚丟嗚丟,腐尸小火車開起來了,湘西趕尸人上線了。
前方不遠處,他們又遇見一個扎克先生。扎克先生看到被當(dāng)成盾牌推在前面的腐尸,眼睛都瞪得老大。
陳添從腐尸后面探出頭來:那么現(xiàn)在的扎克先生,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驗證方法其實很簡單,讓腐尸咬他一口。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天真善良的甜酒販賣是不忍心殺人的,只好用這種笨辦法讓他們——自相殘殺。
第二個果然也是假的。
兩個腐尸組成了一個列車組,繼續(xù)往前。
殷綏:“……”
我果然是太久不上游戲,已經(jīng)跟不上潮流了。
這個人果然是甜酒販賣吧,說話的小動作,還有這可愛中透著幾分詭異的行事風(fēng)格,都很像。他難道是猜到我已經(jīng)識破他的身份,所以不裝了?
這時陳添恰好看過來,殷綏與他四目相對,看到他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甜是真的甜,就是不知道心有多黑。
殷綏懷疑陳添在用他的小火車威脅自己,但他沒有證據(jù)。如果現(xiàn)在拆穿他的身份,下場多半是被迫上車,心黑的人,下手多半也狠。
85級的等級還是不夠看啊,殷綏想,或許他該早點升上滿級,這樣就有趣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陳甜甜:上車嗎?
順便讓我們祝賀silver與3號男嘉賓牽手成功!
第17章
腐尸小火車
這廂,陳添的腐尸開起了火車。那廂,黑殺和無雙的腐尸倒了一路,直到真正的扎克先生也被他們搞死,留下滿地尸體。
無雙蹲下來,確認扎克先生已死,而后看向自己的同伴。
黑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這不是,一時沒剎住嗎?誰知道下一個就是真的了?”
無雙:“散伙。”
黑殺:“你這一天天的有意思嗎?”
無雙:“有。”
殺手二人組再次面臨散伙危機,另一邊的橘子汽水,又在一個岔路口與加百列和禍水狹路相逢。
加百列&禍水:“又是你!”
橘子汽水:“怎么滴呢!我還沒說怎么又是你們!”
加百列:“地獄倒閉了嗎,成天放你在外面溜達?”
橘子汽水:“要你寡�!�
加百列和禍水比橘子汽水大概早一個小時踏上迷航,可現(xiàn)在橘子汽水卻在這里碰見他們,雙方的進度又拉至同一水平線。
他不禁問:“你們都在這里干什么呢?那么久都沒出去?”
禍水有些心累,抬手撐在墻壁上,道:“這個迷宮不能走回頭路,但它的路線不是一直向前的,而是會反復(fù)地繞,直到把你繞暈。而且很多觸發(fā)的劇情點都是坑,跟我們同期進來的,有好幾個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劇情線肯定打不出正確結(jié)局了,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走�!�
加百列:“愛麗絲在耍著我們玩�!�
“嚯�!遍僮悠幻庑覟�(zāi)樂禍,“你們是第一天知道,這位愛麗絲女士是姑奶奶嗎?哦不,按照輩分來算,她都是南汀格爾的姑祖母了�!�
加百列:“那你現(xiàn)在去認個奶奶還來得及,大孫子�!�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禍水揉了揉眉心,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解開這起綁架案的真相,只有知道真相,我們才有辦法找到正確的結(jié)局。塞壬之歌果然是在偷偷摸摸干大事,他們這次進來了好幾個人,看起來速度比真宙還快�!�
橘子汽水立刻想到Rich告訴他的事,塞壬之歌作為前十的公會里唯一把大本營定在彌夜城的大公會,或許會提前知道些關(guān)于愛麗絲的線索。
思及此,他問:“你們見到月桂船長了?他現(xiàn)在的進度在哪兒?”
“我們又看不到他的系統(tǒng)面板。”加百列照常埋汰了一句,隨后才道:“不過他們已經(jīng)在打最后的大boss愛麗絲了,地點就在隧道盡頭的一個大殿里。我們得抓緊時間,絕對不能讓他們趕在所有人之前搶先殺掉愛麗絲�!�
月桂船長就是塞壬之歌的會長。
橘子汽水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端倪,“無限副本,大boss只有一個?”
在獨立副本中,每位或每隊玩家進入,都有一個boss可以打。可無限副本是不論你什么時候進去,boss就那一個,一旦被打死,后面的玩家不就沒得玩了?
禍水:“這次的劇情迷宮是棗核狀迷宮,中間寬,兩頭尖。我們從一頭進來,中間分叉出無數(shù)條劇情線,每個玩家會觸發(fā)的劇情線理論上都可以是不一樣的,而在每條劇情線上,我們都會碰到一個真正的扎克先生和南汀格爾。等到劇情線走到最后,就會發(fā)生劇情線收束,我們就會碰到同一個boss——邪惡女巫愛麗絲。”
“那你們觸發(fā)的劇情線是什么?”橘子汽水仍有懷疑,“你們會這么好心,把什么都告訴我?”
禍水:“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橘子汽水:“閉嘴吧,這里就你最虛偽�!�
與此同時,陳添的腐尸小火車終于遇見了真正的扎克先生。扎克先生剛開始把他們當(dāng)成了邪惡女巫的同伙,差點打起來,好在他看到殷綏的銀葉書簽后就按捺了下來。
真的扎克先生的說辭與假的扎克先生的說辭并沒有大的出入,只有一點不同,“……地圖在我腰間的布袋里,切記,一定要救出她。離開隧道后,我的同伴會在外面接應(yīng)�!�
剛才陳添為什么那么快就判定扎克先生是假的,就因為這缺失的最后一句話。“離開隧道后,我的同伴會在外面接應(yīng)”,這代表扎克先生還有后續(xù)安排。
他為什么要營救南汀格爾,不惜對上兇殘的邪惡女巫?因為他有所圖。
有所圖就必定會有后續(xù)安排,保證營救南汀格爾的功勞會在自己頭上,而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扎克先生是一個儒雅的美中年,盡管受了傷,依舊不失風(fēng)度。他把地圖交給陳添,系統(tǒng)再次彈出任務(wù)提示,但陳添依舊選擇拒絕。
“不,扎克先生,相信你自己,我們一起去吧!”陳添牢牢地抓住了扎克先生的胳膊。
扎克先生:“我受了重傷�!�
陳添:“我有車,我?guī)�。�?br />
嗚丟嗚丟的腐尸小火車再次開動,被腐尸扛著的扎克先生一臉菜色。原本陳添是想給他用治療藥劑的,但他受到的攻擊又帶有詛咒興致,雖然不像格里昂的那么嚴重,也沒好到哪里去。短時間內(nèi)是死不了,可普通的治療藥劑也沒法將他治好。
殷綏插不上手,但他樂得旁觀。
旁邊,陳添正抓住一切機會對扎克先生發(fā)問:“你到底是誰�。繉儆谀膫組織?是想通過南汀格爾聯(lián)系上道林公爵嗎?你們想做什么?”
扎克先生當(dāng)然不會輕易把秘密告訴一個素未謀面的冒險者,全程都是一副“我是誰、我在哪兒”的模樣。
火車橫沖直撞,接連又遇到了三波骷髏的伏擊,但好在扎克先生給的地圖是正確的,在半個小時的急行軍后,他們終于找到了被關(guān)押在某個房間里的南汀格爾。
這是陳添第一次真正見到這位“國王的新娘”,或者說是“未婚妻”。她被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看上去有點狼狽,但眉宇間英氣不減。
南汀格爾看到腐尸小火車,第一時間舉起了手邊的長劍。陳添連忙出來打圓場,“南汀格爾小姐,我們是受道林公爵的委托前來解救你的。你的父親很擔(dān)心你。”
“那你的委任狀呢?”南汀格爾絲毫不上當(dāng)。
“呃……”陳添這才想起他們當(dāng)時接取任務(wù)時,是潛入的格拉姆斯城堡,而非光明正大從公爵處接的任務(wù)。
看來當(dāng)時的異同就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沒有公爵的正式任命,就沒法得到南汀格爾的信任。
事已至此。
陳添舉起法杖,看著扎克先生,惡聲惡氣:“快點把你的真實目的告訴我,否則我就殺了南汀格爾,讓你計劃破滅�!�
扎克先生:“……”
南汀格爾:“…………”
殷綏笑彎了腰。
隨即他一邊拍手,一邊直起身來,看向陳添,說:“好主意。”
可陳添萬萬沒想到,不論扎克先生還是南汀格爾,都是硬骨頭。他們沒有選擇妥協(xié),南汀格爾還像個正統(tǒng)的騎士那樣,擺出了決斗的姿勢——哪怕她還被關(guān)在籠子里。
氣死我了。
陳添做反派失敗,插著腰,腦袋瓜里飛快想著對策。
這時殷綏動了,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走上前來,說:“要聽聽我的主意嗎?”
陳添略顯好奇,“是什么?”
殷綏:“把他們兩個都殺了,再偽裝成是扎克殺了南汀格爾,并將這個消息透露給道林公爵。公爵閣下一定會為你找出神秘組織的真相。”
南汀格爾:“卑鄙!”
扎克先生:“無恥!”
如果說陳添的威脅只是在第一層,扎克先生不從,那他只會失去自己的生命和短暫的利益。殷綏的威脅則在第二層,這會讓他的整個組織承擔(dān)不可控的風(fēng)險。
策劃為《國王的新娘》安排了無數(shù)種可能的劇情,顯然,這也在其范圍內(nèi),于是成功觸發(fā)后續(xù)劇情。
扎克先生果然妥協(xié),“我說,我們是一個反抗組織,營救南汀格爾,是為了爭取道林公爵的幫助�!�
陳添追問:“反抗誰?”
扎克先生沉聲:“圖察王室�!�
劇情終于連上了。一個反抗組織,在暗中發(fā)展自己的力量,所以盯上了道林公爵。而就在這時,邪惡女巫愛麗絲死而復(fù)生,綁架了道林公爵的小女兒,恰好讓他們看到了機會。
可還有一點解釋不通。
愛麗絲為什么要故意讓這個組織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她到底想干什么?難道是借刀殺人,她想借這個組織的手,最終除掉王室,報當(dāng)年的仇?
陳添正思忖著,扎克先生和南汀格爾卻聊上了。他跟殷綏對視一眼,知道這是觸發(fā)了過渡劇情。
南汀格爾:“你們?yōu)槭裁匆纯雇跏�?�?br />
扎克先生:“王室驕奢淫逸,獨裁自大,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們的斷頭臺上,又有多少人因為交不起沉重的賦稅,死在干旱龜裂的田地里,你知道嗎?南汀格爾小姐,這片大陸很大,不止有月隱城的明珠和彌夜城的詩歌,還有無數(shù)的苦難和求救聲。我們無法對此視而不見�!�
南汀格爾沉默了,她顯然不是一個常年困在閨閣里、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的小姐,但她顯然也沒有料到事情會像扎克先生說的那么嚴重。
良久,她緊緊攥著牢籠的鐵欄桿,再問:“那為什么會找上我白騎士家族?西西里特大陸無人不知,白騎士家族與圖察王室密不可分。”
扎克先生說著,臉上的怒意微微收斂,抬起右手置于胸前,“白騎士家族,以騎士為名,執(zhí)英雄之劍,英勇、果敢,所向披靡。前代公爵曾以一己之力庇護流離之地的數(shù)萬民眾,使其免遭大難,所以我相信純白的月季還沒有沾染上罪惡的鮮血�!�
南汀格爾再次沉默。
前代公爵是她的爺爺,許多事情她不知道詳細情況,但也知道個大概。可她也不能光憑扎克先生的幾句話,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