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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而且，明明僅僅只有兩次，她卻好像逐漸掌握了她所有的點，輕而易舉地就能讓她達(dá)到極致，讓她根本無法克制自己不斷浮起的念想。

    或者倒不如說她和她很契合，一切都剛剛好。

    只是在她沉默時，云識便低頭，循著之前摸到凸起上破皮的傷口，先是抓住傷口周圍的皮膚，而后輕輕地含了上去。

    一瞬間，就讓陸斯微慌地抱住了她的腦袋，咬住了自己的唇，一雙眸子里泛起了漣漪。

    好在女人很快就將‘藥水’舐了上去，就像公事公辦一樣，冰涼之余也讓她渾身一麻，卻舒了一口氣，因為此時實在是有心無力。

    她懶懶散散地靠在她肩頭，頸項優(yōu)美，算是大發(fā)慈悲地開口告訴她：“只許喝一點，多了我就要翻臉。”

    云識頓時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聲音微啞地忙點頭：“我都聽你的。”

    這才迫不及待地將臉埋到了她的頸項處，她先是通過唇觸碰著皮膚感知著她的靜脈，以防大失血。

    當(dāng)找到后便立刻快準(zhǔn)狠地刺破了她的皮膚，尖牙瞬間浸入血液之中，興奮得仿佛獠牙都發(fā)熱了。

    也疼得陸斯微死死抓著她的背，眼中眼淚凝結(jié)，后悔地出聲罵她：“你就不能輕一點嗎？疼死了�！�

    云識無暇去回應(yīng)她，卻用行動來證明了自己的溫柔，她收了尖牙，緩緩地吮吸著她頸部的血液，溫?zé)嵊痔鹈赖难�液被吞入喉中后便仿佛流向了全��，使體內(nèi)產(chǎn)生了血液沸騰的幻覺，甚至流向心臟，讓本冰冷死氣沉沉的心臟重新跳動起來。

    她知道，這都是暫時的，可在這短暫的能令她興奮得仿佛快要燒起來的幻覺里，她想與女人共同分享這般感受，于是難以控制地去做了奇怪的事情。

    她伸手碰到了下方的紅酒瓶，手心頓時沾染了幾滴瓶口的紅酒，又用手握住它，將它按在手心搓了起來。

    她的行為太過怪異，可懷里的女人卻并未在意般，甚至只是低低出聲：“艾簡連……少喝一點，慢一點……不然我要死掉了�！�

    她看不到女人緊閉著雙眼，長睫顫抖的，趴在她肩上，一張漂亮的臉上泛著桃花般的顏色，只覺得自己才吃了幾口，根本不想停止。

    她沉浸在撲面的血液甜香中，唯留有一絲理智控制著自己細(xì)細(xì)地去吮吸血液，品嘗著，舌尖輕輕舐過齒洞。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當(dāng)過快地搓動紅酒瓶而使得手心已經(jīng)浸滿了紅酒，被燙到時她才猛然驚醒，連忙松開唇，用另一只手去觸碰她的臉頰，急切地詢問她的情況。

    “你怎么樣？”

    “怎么樣？”陸斯微紅著一張臉惱火地沖她發(fā)脾氣：“你吸血就吸血嘛，這樣干嘛？”

    弄得她又這樣狼狽。

    就像大雪紛飛蓋住了火山，本來沒什么影響，可有人非要人為制造火山噴發(fā)，用一根大冰柱在火山口磨，結(jié)果可想而知。

    她現(xiàn)在又貧血又疲憊，暈暈乎乎，只能閉上眼睛，聲音也虛弱至極：“不要鬧我了，我要睡覺！”

    云識連忙心虛地稱是，聽到她的聲音這才松了口氣，又低頭去聞她脖頸上的咬洞，沒有嗅到新鮮血液后才慢慢帶著她躺下來，給她蓋上被子。

    本想先出去一會兒，可女人明明沒力氣了，卻死命抱著她不準(zhǔn)她走，她只能等她呼吸平穩(wěn)徹底睡著了，這才穿好衣慢慢出去。

    天臺上的陽光照得人暖融融，她們這族和傳說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完全不怕陽光，這也造就了雜種吸血鬼的難纏，無論白天黑夜，她們都能制造事端。

    洗漱完畢后，云識去買來了豐盛的人類餐點。

    而陸斯微，是被餓醒的，一醒便是刺目的光線，接著就聞到了一股極其誘人的飯菜香味。

    她艱難地坐起身，渾身還疲軟無力，腦袋暈暈的，可卻發(fā)現(xiàn)渾身特別清爽，像是有人已經(jīng)替她擦過身子。

    所有感官徹底回籠，她才發(fā)現(xiàn)棺材蓋已經(jīng)大開，這狹小的棺材屋也大敞著門，可以直通天臺，遠(yuǎn)處是貧民窟破舊的樓房，天臺上扯著一根長線，竟掛著倆人的衣服，隨風(fēng)飄搖著。

    空氣中漂浮著清新的陽光味。

    她被自己的肚子叫聲尷尬醒，循著香味往右邊看，就看到仍舊穿著一身白色長袖，素色長裙的艾簡連似乎是聽到了聲音，朝這邊走過來，還朝她溫和地問著：“醒了嗎？”

    “飯菜在那邊，洗漱完就能吃了�！�

    “你有力氣嗎？”

    “沒有，感覺已經(jīng)被某人吸干了呢�！彼�十分坦��，甚至有些置氣，可等女人走到棺材邊伸手時還是先將長T恤胡亂套上了，接著拉著她的手往前撐著身子，順利攬住了她的脖頸，被她抱了起來。

    “想上廁所了。”她似乎完全沒了羞恥心，或者說，已經(jīng)對自己的處境麻木了，只懶懶散散將臉頰擱在她的肩頭，鼻息間盡是女人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她懷疑她洗過澡。

    云識只感覺到她的腿叉開勾住了自己的腰，便下意識一手托住了她的臀，一手?jǐn)堊×怂�的��，將她抱好了先往房間走。

    等拿好洗漱用品，又連忙往廁所走。

    這回大白天的，陸斯微總算看到了這里有多破敗，老舊的磚墻，洗漱池下的綠苔。

    好在，沒了黑暗，她將女人趕了很遠(yuǎn)才去上廁所。

    等洗漱完，便美美地吃了一頓午餐。

    瞧著外頭的大太陽，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下午了。

    也許是太過饑餓，或者是做了太多運動，以往挑食的她，此時就算對上再難吃的盒飯也能覺得分外香。

    也終于體會了一把被養(yǎng)成殘廢的感覺。

    走路不需要自己，只要一出聲一伸手就會被人抱進(jìn)懷里，吃飯全程守候，那女人就像只乖巧坐在一邊的狗狗，還賞心悅目，就連洗漱刷牙，就算瞎眼，她都會提前將牙膏擠好，遞上毛巾。

    偶爾假意發(fā)出一聲疼痛的呼聲，她還會立刻沖上來皺著眉關(guān)心問：“怎么了？”

    陸斯微看著這狹小的房間和老舊的天臺，忽然有些不想走了。

    可艾簡連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疊好放在了她旁邊，又坐下來，等著她穿好。

    她無動于衷，只是轉(zhuǎn)移話題，問她：“富貴和旺財呢？”

    “躲在箱子里睡覺�！痹谱R回著，忽然意識到可能是門沒鎖她沒有安全感才不換衣服，于是走過去又將門給鎖了。

    可剛轉(zhuǎn)身，還沒坐下，就又聽到了陸斯微低落的聲音：“不想回去。”

    “家里就我一個人，我過來找你交易也不方便啊，太遠(yuǎn)了�！�

    “要不，我包養(yǎng)你，我們換個大一點的地方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買的�！彼�又忽然提議，語氣里多了幾分期待。

    云識一時愣住了。

    包，包養(yǎng)？

    等反應(yīng)過來，她卻又立刻拒絕：“我不想，一個人住在這里挺好的�！�

    關(guān)鍵是她去別的地方住容易暴露，這半年好不容易習(xí)慣了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地方。

    陸斯微好像生氣了，因為她聽到了她把衣服丟過來的聲音，語氣置氣的：“那你就一個人餓死在這里吧！”

    倆人之間的氛圍一時僵硬住了，云識不愿意妥協(xié)，而陸斯微，女人不愿意被她包養(yǎng)，想一個人住，她就偏想擾亂她的生活，想和她住一起，折磨她，讓她雞犬不寧。

    于是她又改了口，知道她肯定會趕她走，打算先來軟的慢慢攻克，放緩了聲音朝她道：“有手機嗎？手機借我一下�！�

    ……

    第一百三十章

    云識的手機是某雜牌智能手機，她將手機遞給反派，隨后便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等著她。

    沒過一會兒，卻不知陸斯微看到了什么，忽然改變了主意開始?O?O?@?，換衣服的聲音停止，她的聲音里卻含了幾分哀怨。

    “走吧，送我回家�！�

    她肯改變主意，她自然是高興的，畢竟即使陸歐再忙，和她的關(guān)系也很僵了，總還是擔(dān)心她的。

    也許反派的黑化值絕大部分就是因為親情的冷淡，只是兩姐妹都是沖脾氣，要想緩和她們的關(guān)系真是比登天還難。

    邊想著，云識邊站了起身，又走到箱子旁去找口罩，眼鏡和帽子。

    她把頭發(fā)扎起來，整理好后轉(zhuǎn)身問道：“你要口罩嗎？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不要�！标懰刮�對她的表現(xiàn)特別不滿，盯著她的墨鏡和將臉蛋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口罩，長發(fā)高束，戴著鴨舌帽，即使看不到相貌，渾身氣質(zhì)都格外突兀。

    那副全副武裝的樣子，像是想要立刻把她掃地出門一樣。

    若不是在她的手機上看到#陸斯微失蹤#爆了的消息，而且陸歐還全網(wǎng)尋求幫助，她是不會想要回去的。

    “借你手機再發(fā)個消息�！彼�邊說著，看到女人點了點頭，便在手機上存了自己的號碼，又發(fā)了一條信息給陸歐。

    “走吧�！�

    發(fā)完消息她還緊緊捏著手機，抬頭看向艾簡連。

    幾乎是一聽到她的聲音，云識就循著聲音走了過去，接著像是能看到一樣準(zhǔn)確無誤地停在了她身前，又蹲下身。

    陸斯微很主動，卻是握著她的肩膀，要她轉(zhuǎn)過身。

    “你背我吧�！�

    “嗯�！痹谱R很聽話地將她背了起來，女人舒舒服服地趴伏在她背上，手臂圈住她的脖頸，溫?zé)岬哪橆a也貼在了她的肩上，只是臨出門想拿盲人棍，卻又被她阻止了，語氣傲然：“我給你指路還不夠嗎？”

    “我回來一個人要用到�！痹谱R邊說著，拿了冰箱上的一個布袋子掛到身上。

    陸斯微沒有再阻止她，只是在心里哼了一聲，覺得是不是一個人回來還未可知呢。

    而剎那間，她便看到箱子里的富貴和旺財忽然飛了出來，熟稔地飛到了艾簡連的布袋子里，她一手朝后用手臂托到她的臀下，另一手拿好盲人棍，輕輕松松地出了門。

    將所有門都鎖上后，她開始踏下咯吱咯吱的鐵質(zhì)樓梯，陸斯微這回卻一點都不害怕了，甚至還有閑心拿下她的鴨舌帽戴到自己頭上，一邊壓低了帽檐一邊嘲笑她敲擊盲人棍的樣子：“你這樣很像一個四處討錢的假瞎子�！�

    “是嗎？”云識微微揚起一抹笑來，問她：“那是你的話會相信我給我錢嗎？”

    “當(dāng)然不會，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你是個騙子�！�

    “所以說我當(dāng)初才沒有選擇去大街上討錢來生活�！彼�忍不住笑著打��。

    午后的陽光很溫暖，讓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耳邊是盲人棍有節(jié)律的敲擊聲。

    在這樣暖洋洋的氛圍中，陸斯微微微瞇起眼睛，問了她很多問題。

    諸如“你在哪里工作？”

    “這么久了都沒人認(rèn)出你嗎？”

    “為什么不去找我姐？她們都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

    ……

    云識都一一回答，至于為什么不找她們的問題，她也很坦誠：“我現(xiàn)在是個瞎子，去找以前認(rèn)識的人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陸斯微挑了挑眉，繼續(xù)接話：“也就是說你不想和以前認(rèn)識的人相認(rèn)了，想一直在這里蝸居著？”

    “暫時算是這樣吧�！彼�回答得模棱兩��。

    但陸斯微也有私心，因為聽到這樣的答案，徒然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就好像是，這樣失憶又瞎眼了的艾簡連，只會被她一個人知道了。

    所以給手機開了導(dǎo)航后，一直到上了公交車，即使周圍投來不少明顯的目光，她都愉悅地壓低了帽檐，靠在她的肩頭打著瞌睡。

    她們確實很奇怪，一個杵著盲人棍的盲女竟還背著一位四肢健全像在睡覺的女人，女人手里緊握的手機中不時傳來導(dǎo)航的提示音。

    穿梭在這座城市中，公交車上，乘客比肩接踵，道路上車水馬龍。

    云識沒錢坐出租，只能不斷換乘，可陸斯微似乎心情很好，溫?zé)岬暮粑鼑姳≡谒�的脖頸上，時不時晃一晃小腿，偷看帽檐外已經(jīng)逐漸泛紅的天色。

    彼時紅日半遮半掩在高樓大廈之后，晚霞紅遍了半邊天。

    她甚至還會時不時低聲問她：“累嗎？”

    那似乎并不是關(guān)心的語氣，而是帶著惡劣的笑意，仿佛巴不得累到她。

    云識則總是輕聲回她：“不累，你很輕�！�

    陸斯微這時，就會沉默了，柔順的發(fā)被微風(fēng)輕輕揚起，露出微微泛著紅的耳廓。

    兩人的影子一直緊緊重疊在一起，就這樣一直到達(dá)導(dǎo)航的目的地。

    陸家并不缺錢，或者說，世代捕獵的她們光靠賞金就足以保證大吃大喝敗家?guī)纵呑佣紨〔煌辍?br />
    她們的家在私密性極好的高檔小區(qū)里，剛走到門衛(wèi)處，陸斯微只是微微將臉露了出來，門衛(wèi)大叔便略顯吃驚地開了小區(qū)門。

    別墅不大，只是陸家兩姐妹住就顯得很冷清，更別提兩人后來基本都不著家。

    陸斯微又發(fā)了一句消息，但仍舊沒有回復(fù)時心就已經(jīng)涼了一半。

    她指紋解鎖開了家門。

    可艾簡連愣愣地站在門口不肯進(jìn)去的動作卻徹底點燃了她的導(dǎo)火索，引得她朝她發(fā)了脾氣。

    “還站這干什么？你打算把我丟在門口就走了嗎？陸歐不在，你怕什么？怕我把你吃了？”

    一連幾句氣沖沖的問話，卻讓早已洞悉她喜怒無常的云識很淡定。

    她揮著盲人棍背著她走了進(jìn)去。

    即使很生氣，但陸斯微還是冷硬著聲音給她引路，就像來的路上，她也總是會小聲在她耳邊提醒她注意腳下的東西，雖然語氣不太好，總歸是擔(dān)心她連累她摔倒。

    對，她絕不是擔(dān)心她。

    ……

    云識跟著她的指引進(jìn)了玄關(guān)，又上了樓梯走進(jìn)她的房間，接著帶上房門，將她放到了床上。

    陸斯微這才把手機還給她，肚子隨即餓地響了一聲也毫不尷尬，只是朝她道：“我要洗個澡，你不許走，我要是出來看到你不在，你知道后果的。”

    一晚沒洗澡，即使擦過一次她也很受不了。

    剛說完，云識就聽到了她急促的腳步聲，像是瞬間沖進(jìn)了浴室里。

    她想到坐了一下午的車，她大概也很餓了，于是循著剛剛的聲音往前走，盲人棍碰到浴室門，她也停下來，朝著里面問：“你們家的廚房是在下面嗎？可以用嗎？”

    “可以。”陸斯微沒當(dāng)回事，腿還有些虛，但脫掉衣服，打開了噴頭。

    聽著里頭的水聲，云識則慢慢杵著盲人棍又走了下去。

    她先是將布袋子放到客廳，兩只小蝙蝠睡在里面，又摸索著她們家的冰箱，以為會空蕩蕩，卻沒曾想里頭放了不少肉類蔬菜，甚至還有啤酒飲料。

    于是她便久違地叫了系統(tǒng)，讓它給她充當(dāng)眼睛，拿了菜走去廚房煮了飯，又替反派做了幾樣菜。

    她的速度很慢，處于對陌生環(huán)境的摸索階段，所以菜做到一半就聽到樓上傳來了劇烈聲響，反派洗完澡看不到人好像很生氣，噔噔噔地踩下樓梯，直到看到她端著菜從廚房里出來才放輕了腳步。

    “你在做飯？”

    這是毋庸置疑的，云識點頭，繼續(xù)裝模作樣地杵著盲人棍將菜放到桌子上。

    但陸斯微很吃驚，喘了幾口氣，眼中些許懵懂，身上的吊帶睡裙被披散在身后的濕發(fā)浸濕，額頭上還帶著水珠。

    即使很吃驚，可她又立刻被桌上傳來的香味勾得饑腸轆轆再說不出一句話了。

    她跑去廚房拿了筷子和碗，飯還沒熟，就先沖到桌前吃桌上的那兩道菜。

    直到這時，聽到她跑來跑去的聲音，云識才笑著感嘆她很會演戲。

    明明之前像是骨頭都沒有的，只能讓她抱著走路，窩在她懷里，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精神奕奕。

    陸斯微根本望也不望她，三下五除二將桌上的青菜和辣椒炒肉給吃完了。

    大概是餓的，連個盲人做的菜她都覺得比五星級的大廚做得好吃。

    吃了半飽，舔了舔唇，這才轉(zhuǎn)頭去看。

    沒想到女人已經(jīng)到了廚房里，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扭動開關(guān)去調(diào)節(jié)火勢。

    她慢慢走過去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窈窕的背影，看她將鍋里的湯給盛起來，香菇鮮湯的香味頓時撲面而來。

    “只有一個湯了，吃點飯吧。”她轉(zhuǎn)身說著，想將湯端起來。

    陸斯微則不自覺地走過去阻止了她：“我就在廚房吃�！�

    直到暖呼呼又鮮美的湯吃到胃里，她端著碗，站在廚房，偷偷去瞟一刻也閑不住杵著盲人棍去客廳收碗的女人，眼眶忽然一陣溫?zé)�，不一會兒，就有眼淚滴到了碗里。

    她連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又吸了吸氣，緩和好情緒后匆忙吃完。

    ……

    云識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后愣了愣，隨即踏進(jìn)廚房，卻沒曾想陸斯微將她手里的盤子搶了過去，聽那聲音，似乎是在用洗碗機。

    她站在一旁等著，一邊在心里感嘆著。

    果然感化一個人就要先感化她的胃。

    沒人知道她此刻很想將反派壁咚在門上，跟她說一句：“女人，以后你的伙食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