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把女人看得太重,一個勁的慣著,能不給你爬頭上去么!一個兩個的為了女人正事兒都能拋下!他那些女人敢跟他說話大聲點試試?
“他娘的宋四凱!之前天天嚷兄弟重要的,現(xiàn)在為了女人不把兄弟看在眼里!”唐昊飛不爽。
“漢哥,你不會也這樣吧?”胡瑤去洗手,他問了蔣漢一句。
蔣漢瞥他,呵了一聲:“老子不一樣�!�
“對對對!我就知道漢哥你…”
“你在我這什么時候重要過!”
“……”
唐昊飛罵罵咧咧走了,胡瑤被不小的甩門動靜嚇了一跳,不明所以。
“爸爸說媽媽比昊飛叔叔重要!昊飛叔叔生氣走了!”蔣小朝咬著橙子轉(zhuǎn)述。
胡瑤愣了愣,看向蔣漢。
蔣漢回視她一眼,又看向蔣小朝,嘖了一聲把果肉塞他嘴里,倒也沒多解釋什么。
今天這事兒過后,杜夕玫“看清”了宋四凱的真面目,傷心難過了許久,宋四凱也低聲下氣哄了許久。
蔣小朝時而還“火上澆油”,杜夕玫可聽他的話了,搞得宋四凱異常頭大,一看他跟杜夕玫湊一塊兒,如臨大敵的。
胡瑤好笑又無奈地讓他不要摻和他們的事,蔣小朝癟了癟嘴巴不明所以答應(yīng)了。
他知道胡瑤懷了寶寶,每天都把自已的奶分給她喝,胡瑤不喝他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不是給她喝的,是給他的弟弟妹妹喝。
現(xiàn)在他的奶要分著喝的人可多了,連他的小牛也要喝,蔣漢給他買的奶粉不便宜,以前買一次還能喝好一陣子,如今沒幾天就能喝完。
他在外邊給他賺奶粉錢,蔣復朝那奶誰都分,就沒想過他這個老子!蔣漢又看他不順眼了,覺得他糟心。
“爸爸,我想…”
“滾!”
蔣漢沒好氣掃開他,不聽他找他要這要那的話。
“看好你媽,再去泥里滾老子回來不抽你!”再次出門前,蔣漢落下兩句。
最近他忙得很,回來還得伺候他們娘倆,半點不省心,想想都糟心!
他一早出門,晚上才回來,還一身的酒氣。
胡瑤不知道他今晚會回來,到點出去關(guān)門。
還沒走近,就聽見了隔壁李壯志娶的寡婦張小素跟他說話的聲音,挑逗曖昧。
張小素年紀輕輕就守寡了,現(xiàn)在嫁給李壯志年紀也不過二十四,模樣說得上清秀。
“哎呀漢哥,你怎么醉成這樣,我來扶你吧,天這么的黑,仔細摔著了�!睆埿∷貗陕晭о�,面帶諂媚,說是扶人,自已卻像沒骨頭般站不穩(wěn)要歪倒在蔣漢身上。
第
75
章
大度得她
張小素極盡矯揉造作,一個勁的要往蔣漢身上靠。
她一個年輕寡婦,在嫁給李壯志之前慣會勾搭人,日子也是靠著眾多姘頭給的錢過,倒是比起那些累死累活伺候一家老小的小媳婦兒快活多了。
久而久之,她也過慣了這樣以色伺人的日子,不勞而獲。
張小素名聲很不好,三天兩頭的也有哪個姘頭的正牌媳婦兒捉到把柄而上門打罵她,被抓著剝衣服示眾的次數(shù)也不少。
可她依然不吸取教訓,一樣不改。
這年頭像她這樣的寡婦,哪個都沒多少安生日子過,她做不做這樣的事兒,找麻煩的人一樣不會少。
十里八鄉(xiāng)的寡婦里,張小素在眾多三姑六婆口中,是最不要臉的一個,多少男人跟她不清不楚,被她勾搭過的男人的媳婦兒們個個對她咬牙切齒,又是婊子又是窯姐的罵她。
李壯志娶了她之后,大家嘲笑同時,何嘗又不是松了一口氣,想著她有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了,就會安分。
可大家想錯了,張小素向來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她嫁給李壯志全然是因為錢,李壯志一個就算治了也跛腳的男人,吃喝嫖賭身體也不太行,她怎么瞧得上眼。
再說她也想岔了,李壯志娶她壓根也沒舍得花多少錢,成天是寶貝極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在她身上花的錢卻同鐵公雞一般,壓根不舍得,情愿拿去賭了。
張小素平時不是個苛待自已的,什么好衣服好鞋子頭花女人家裝扮的脂粉,她經(jīng)常會買,李壯志娶她給的錢,一下子就沒了,她使勁渾身功夫討好李壯志,也沒撈著幾個錢,反倒懷著孕還得伺候那癱在床上的李婆子。
李婆子人癱了,卻還是個尖酸刻薄的,張小素厭煩極了,心底對她的咒罵不斷,詛咒她早該死了才好。
嫁進李家,她的日子還沒當寡婦時舒坦,她如今都覺得林招娣會瘋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李壯志那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還想要兒子,簡直要笑死人!
現(xiàn)在他過的滋潤日子,也不過是蔣漢給的!
蔣漢如今可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人物,現(xiàn)在的出名可不但是之前的混、狠,而是他有了大作為,會賺錢得很!
張小素每每看著蔣家靚麗的新房子,都無比羨慕嫉妒胡瑤,跟了這么一個男人,一輩子都不愁吃不愁穿,就蔣漢那樣的身板,瞧著便能知道他肯定能讓女人快活得死去活來。
早當初張小素新守寡時就瞧上他了,再三勾引,可他都不為所動。
那時候她遠沒現(xiàn)在風騷,討好男人的技巧哪有多少,張小素覺得沒哪個男人能對主動的女人不動心的,只不過是時機還不到罷了!當初就不到時機!
胡瑤懷孕的消息早在村里傳了個遍,就她那瘦弱的身板,懷著孕哪還能讓男人舒服,男人在媳婦兒懷孕期間最容易起心思了,還不是會去外頭找女人!
這正巧就是她的機會!
都說蔣漢外頭有不少女人,她做其中一個怎么了!等她真成功了,就算不是他正經(jīng)媳婦兒,日子怎么也比當李壯志的媳婦兒來的歡快。
何況跟他這樣的男人,就算一晚,也值了!別以為她不知道,從胡瑤懷孕后,蔣漢不也三天兩頭的夜不歸宿么,肯定是憋不住上外邊找女人了!
外邊那些騷女人會的,她也不賴,肯定能把他伺候好了!
她不安分勾搭男人又怎樣,就算李壯志知道了,也不敢對她怎么樣,畢竟她勾搭的男人是蔣漢!他還不是屁都不敢放!
張小素心思千回百轉(zhuǎn),看向蔣漢的眼神更加勾火露骨。
“漢哥,今晚壯志又去打牌了,要不你來我那,我煮些醒酒湯給你喝吧!”她嬌滴滴地喊他,眼神拉絲,故意地將自已扯開的領(lǐng)口拉得更下,去蹭他結(jié)實的手臂。
“你跟壯志是兄弟,我都還沒好好的招待過你呢,你來嘛~”
她一連串的話不停,蔣漢醉意未散,壓根沒聽清她說什么玩意兒,只覺得她講話的語調(diào)怪惡心的,胡瑤聲線偏柔,乖順被他欺負的時候更是嬌軟,哭著的嗓音和嬌憐的模樣像一把勾子,可也不像這女人這樣,什么玩意兒。
蔣漢一陣子沒碰胡瑤了,一想這些,身體就發(fā)緊,氣息都沉了。
酒意醒了幾分,他嫌惡地掃了眼想用她那兩坨肉蹭他的女人,眉頭緊鎖,臉色變得難看。
正要甩開她,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細碎的腳步聲,他用沉厲沒散的余光瞥了眼。
胡瑤見他們拉扯,張小素幾近要纏在他身上了。
她一頓,再被蔣漢黑沉沉的眼神掃過,以為是自已打擾到他不開心了,壓下心底涌起的幾絲復雜情緒,手更快一步地慌亂把門關(guān)上。
砰的一聲,掃過一小陣冷風。
蔣漢更清醒了幾分,臉也更黑了。
她把他跟這個女人關(guān)在門外是幾個意思?
沒見著有不三不四的女人要趁著他喝醉勾引他么?大度得她!
心里說不清的躁火冒起,愈燒愈旺盛,蔣漢的臉色陰沉下來。
“漢哥~我們…”見胡瑤這般識趣,張小素心里滿意又得意,只覺得這事要妥了。
“老子跟你哪個我們?”蔣漢冷嗤,輕蔑打斷她的話,凜厲的眸子里滿是嘲弄陰鷙:“你沒照過鏡子么?沒鏡子讓李壯志撒泡尿給你!”
真當他不挑饑不擇食了,這女人看著就臟,他連拿她跟胡瑤比都覺得搞臟了胡瑤。
蔣漢陰沉冷厲掃了她一眼,黑著臉踹開門,大步往里走。
死定了她,真當她懷著孕他就不敢動她了,她什么意思?他人都在家門口了,她還敢把他關(guān)外邊讓別的臟女人搞他!他一巴掌打不扁她!
“裝什么睡!滾過來!”他幾步走近床前,把已經(jīng)躺著的人兒揪起來,半摟半壓著拉近跟前,臉色難看。
呵,跑得還挺快!那么點時間就給他躲好躺在床上了!
想到她懷著孕又跑,蔣漢臉更黑了。
“老子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胡瑤?信不信一巴掌拍扁你!”
第
76
章
沒別的女人碰過他
“你幾個意思,敢把老子關(guān)門外?你膽子長毛了?”他掐住她溫軟小巧的下巴,眼神危險至極。
他侵近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精味,不到幾瞬,充斥包圍著她,瞪向她的眼神惡狠狠的。
胡瑤難受心慌,皺起好看的秀眉,他還不停地吼她。
在他瞇著眸子低下頭咬她唇時,她再也忍不住,偏頭躲過,哇的一聲吐了,濕潤的眸子泛起一圈紅意。
吐了他一身。
蔣漢的臉黑了個透底。
空氣中一片沉默,寂靜良久,他低罵一聲,沉著臉松開她,一言不發(fā)大步往沖涼房走去。
胡瑤惴惴不安看了眼他的背影,慌亂趕緊把地上的臟污收拾好,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生那么大的火。
明明就是他之前跟她說的,他還有好多別的女人,讓她識趣安分的。
她都這么識趣了,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他卻是更生氣了,看她的眼神兇狠得想要吃人!
心里泛起絲絲說不透的不明委屈酸澀,胡瑤手忙腳亂收拾,剛才她幾乎全吐在他身上,別的地方?jīng)]遭殃到多少,很快就收拾干凈了。
想到他那嚇人跟平常有區(qū)別的神情,胡瑤臉色微白。
蔣漢煩躁不耐地扯下身上臟得不像話的衣服,快速沖了個澡,洗干凈身上的酒味。
他沉著臉出去,再次捉住慌亂不明的她,緊摁在懷中去咬她的唇,咬她的舌頭,寬大有力的大掌緊箍在她后脖子上,不允許她退一點。
他硬得像石頭般的胸膛肌肉緊壓著她,硌人又透不過氣,胡瑤下意識去推他,難受得又開始干嘔。
“老子洗干凈了,還敢吐一個試試!”他聲音粗沉又沙啞,還帶著威脅。
胡瑤控制不住,她就是想吐,可剛才吐過,現(xiàn)在吐不出什么東西了,只剩干嘔,眼睛紅了一圈。
蔣漢等她平靜些,再吻她。
胡瑤干嘔。
他黑著臉松開她,一會兒再吻她。
她再嘔。
好幾個來回后。
“你他娘的跟老子作對?”他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
胡瑤眼里凝聚的水汽終于忍不住一顆顆落下來,嗓音帶著輕微的沙啞哭腔:“你不要親我了,你一碰我我就難受�!�
“你難受老子不難受!”蔣漢看她臉頰滑落的一顆顆水珠,語氣沉了沉,緊繃著臉拉起她的手壓下。
胡瑤眸光一愣,臉頰慢慢漲紅,羞憤生惱。
她費勁想將手抽回來,可他舉足輕重的力道,卻是她完全撼動不了的。
上一次他混賬抓她手……還是她來了月事,如今想起來,都還是覺得手不干凈了。
胡瑤眸子蒙起一層霧氣,胸口間的濁悶還未散開,不到片刻,又開始干嘔起來。
折騰這么小半天,她再次控制不住掉眼淚,卷翹的眼睫濕了個透。
“哭什么哭,老子碰你哭,你碰老子也哭!有毛病了不是!”蔣漢沉著臉不情不愿松開她的手,氣不過,粗聲粗氣:“多得是女人想碰老子!給你這個機會你偷著樂!”
他粗著嗓音胡亂給她擦淚。
“你去找她們吧,我不要�!焙幋瓜马�,沙啞的聲線壓低。
她這話一出,又是一陣靜到恐怖的沉默。
他眼神陰冷下來,從她開始見到張小素糾纏他不在意的態(tài)度時,他就生起不爽了,心底隱約是知道什么原因,現(xiàn)在聽她直白不加掩飾的話,只覺得心里壓制的怒火戾氣壓都壓不住。
好半天,蔣漢勾起了唇角,眸底一片冷沉:“你不要?”
“哪有你說話的份!老子怎么對你你都給忍著!別給老子擺著個臉!”
他就不愛便宜給外邊的女人怎么了!
蔣漢冷著臉,撕扯她的衣裳,肆意揉撫過她溫潤的肌膚。
手上動作依舊。
胡瑤又開始干嘔了,臉色泛白。
“……”
她這副模樣很是敗興,蔣漢煩躁火大地起身套好衣服,大力甩門出去。
胡瑤怔滯不動,肩頸裸露的一片雪白肌膚紅痕點點,她低泣出聲,消瘦的肩膀輕輕抖動,良久眨了眨眼,掩去眼里的水汽。
之前不是不知道他有別的女人,可今天見到張小素露著花白的胸脯去蹭他的那一幕,她還是覺得惡心了,不知道是因為懷孕還是什么,他一碰她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那些晚上也不知道去哪找女人了,他用碰過其他女人的身體碰她,真的好臟,她想像之前一樣裝不知道,可是控制不了。
胡瑤紅著眼胡亂去擦自已的手,不自覺念叨出聲:“好臟……”
“你他娘的說誰臟呢!”大步返回來的蔣漢又黑沉了臉,一整晚他的臉色就沒好看過。
他走近她跟前,往她嘴里塞了瓣橙子肉,語氣惡狠:“手不想要了老子幫你砍了!你再擦一個試試!“
”老子再給你沾點別的!”
她此刻的模樣過于可憐,分明他屁事兒沒對她干,惹起他火的也是她,現(xiàn)在倒還搞得她是受害人一樣!
真以為揣著肚子那個他就由著她蹬鼻子上臉了!
“那玩意兒就你一個人碰過,臟毛臟!再哭再吐?打不扁你!”他沒好氣吼她。
說那么多回打她,沒一次行動,似乎真沒什么震懾力,蔣漢瞇起危險的眸子,打量她一圈,揚手最終還是往她的手心打了一巴掌。
“以后瞧見有哪個臟女人想勾我,你再給騰地方試試!你給我沖上去打掉她的頭!不然…你的頭也別想要了!”他沉聲警告。
胡瑤遲鈍抬起濕漉的眼睛,發(fā)愣看著他。
一副呆傻的模樣。
比腦子壞了的時候看起來還要傻愣!
“知道么?”他低喝一聲,使她回過神來。
嘴里還含著他塞給她的橙子肉,沒咬也沒咽,橙子的清香香甜彌漫在口腔里,散去了吐過的難受干澀。
想到她吐過他還親她,胡瑤眉頭一皺,覺得也挺惡心的,覷了眼他坦然的模樣,心里涌起點點異樣。
他說沒有別的女人碰過他……
胡瑤眸光閃爍,抿緊了紅唇。
“啞巴了,又不會講話?”他不耐仰起她下巴。
“哦�!�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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