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來月事總會嗜睡些,她今天起得有些晚了。
蔣漢倒是早起,還將早餐給買回來了,好幾樣都是她喜歡吃的,無疑也是在哄她,讓她別再惱昨晚的事。
他如今哄她,比起之前更為直接,也不像之前還別扭拉不下臉的。
但其實(shí),他們昨晚也沒有真鬧什么矛盾,不過是夫妻之間慣有的打情罵俏罷了,胡瑤根本沒真生他的氣。
蔣小朝吃著煎餅,對他們一會兒鬧小脾氣,一會兒又摟摟抱抱的畫面見怪不怪,抽空剝了雞蛋給自已弟弟喂點(diǎn)蛋黃吃。
他覺得他爸爸媽媽現(xiàn)在每到一起的時候,越發(fā)忽略他跟他弟弟了,蔣漢就算了,他之前就這樣,但是連胡瑤都一起變了。
蔣小朝癟癟嘴巴,覺得自已很快不是跟她第一好了。
“媽媽,你還最喜歡我嘛?”他想到什么就問。
胡瑤一愣,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回應(yīng)他突然的問題:“嗯,媽媽最喜歡朝朝�!�
蔣小朝滿意了,彎起小嘴巴:“我也最喜歡媽媽!”
“媽媽,我以后也最喜歡你�!�
胡瑤失笑。
“吃你的,話這么多做什么!”蔣漢揚(yáng)手往蔣復(fù)朝的嘴里又塞了一個餅。
這混蛋什么意思,成天到晚的黏著問胡瑤是不是最喜歡他,到底是誰的老婆?沒他這個老子他還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角等投胎。
“看你弟吃東西多安靜!”蔣漢看蔣復(fù)恒又順眼了。
蔣小朝有些不服了:“弟弟只是還不會說人話,他也說話的呀,他又不是啞巴。爸爸你也老是說話啊,有時候說人話有時候不說人話,老是兇我,我們?yōu)槭裁床荒苷f嘛。”
“啊~!哼嗯!”蔣復(fù)恒隨聲應(yīng)聲,好像聽懂了什么,皺著眉頭小表情有些郁悶,就是不知道對誰郁悶。
“你以后學(xué)學(xué)你弟,人話對于你來說挺難的蔣復(fù)朝!”蔣漢臉色發(fā)黑,這混蛋別的跟蠢蛋似的,跟他頂嘴就牙尖嘴利,口齒伶俐,就跟老蔣家祖宗突然庇佑他的腦子一樣。
“弟弟不教我學(xué),我不會。”蔣小朝坦誠道。
父子倆毫不例外在清晨又因?yàn)橐患∈鲁沉艘环�,胡瑤夾在他們父子倆中間,幫哪個都不是,聽著他們父子倆一來一回的爭執(zhí),最后又無奈好笑。
蔣小朝這直白坦誠有時又氣人的小嘴巴,到底是像了他。
第
425
章
不是不愛他,是不要他
父子倆雖然有爭吵,但沒過多久又變得很和諧了,蔣復(fù)朝從來不會跟他爸爸真生氣,會主動去粘人。
蔣漢常說蔣復(fù)朝像個小姑娘,不全然因?yàn)樗煤芟窈�,還因?yàn)樗@個小性子。
胡瑤吃過早餐,染著笑喂蔣復(fù)恒吃米粥。
今早的米粥是蔣漢給他煲的,不夠香綿,他像是吃出來有些不對味了,張著小嘴巴吃一口頓一下,一會兒又瞅瞅他的小碗里的粥,咿咿呀呀說著什么。
蔣漢之前給他剃的小光頭,現(xiàn)在頭發(fā)已經(jīng)長出來許多了,長得還挺快的。
剛長出來的頭發(fā)有些刺刺的,他自已時常會伸著小手去摸。
現(xiàn)在天氣熱,他這個頭發(fā),也是挺涼快的,蔣復(fù)朝有時玩得一身汗回來,給自已擦濕噠噠的頭發(fā)時,還會羨慕他。
蔣漢這幾天都去市里找蕭子規(guī),不知道在忙活著什么生意,好像還挺大的。
前一陣子蕭子規(guī)就從港城回來了,當(dāng)年他跟那個他很在乎的對象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鬧得不相往來的,跟死對頭一樣。
現(xiàn)在他聽說那姑娘沒結(jié)婚,倒是巴巴地就拉下面子去找人了,但那姑娘性子烈,好像沒有要給他機(jī)會的意思,而且現(xiàn)在是真的準(zhǔn)備要在港城結(jié)婚了。
蕭子規(guī)惱羞成怒回來了。
大概是在港城受的刺激不小,蕭子規(guī)往常斯文溫朗的模樣破裂了,手段陰暗毫不掩飾地去對付舊情人的未婚夫,還借機(jī)攔截將人扣在內(nèi)陸回不去,阻攔人家的婚期。
蔣漢將這事當(dāng)往常的八卦說給胡瑤知道了,胡瑤對那個跟胡秀潔長得像的姑娘還挺好奇的。
同時也替當(dāng)初清醒的胡秀潔慶幸,幸好她當(dāng)時沒有一頭熱的就答應(yīng)了蕭子規(guī),摻和進(jìn)他復(fù)雜繁亂的情感里。
胡秀潔跟秦博與那些年破敗的婚姻,早讓她心如止水了,比起邱穎雯,她看得更加通透。如今就算秦博與反過來如何懇求她復(fù)合,她都無動于衷,一門心思全在她辛苦經(jīng)營起來的裁縫鋪上,其余在乎的就是秦思源。х31
跟秦博與離婚后,她自立得很迅速,越發(fā)光彩奪人,信心自益。
反而離了婚過得不好,也走不出這段婚姻離不開人的,是秦博與。
他后知后覺,越發(fā)清楚的發(fā)現(xiàn)自已弄丟了最愛他的人,也將自已本擁有的幸福美滿的家庭弄沒了。
胡秀潔不是不愛他,是不要他了。
但她要他們共同血脈的孩子,也仍像以往那樣對待秦思源。
這讓他有些嫉妒。
如今他只想著胡秀潔,京都那亂七八糟的一切,他全然拋在腦后,來西城厚臉皮粘在胡秀潔母子倆身邊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了,還在胡秀潔附近買了間房子。
細(xì)想這么些年,他對秦思源也沒有盡好一個父親的責(zé)任,胡秀潔如今最在乎的是秦思源,他多數(shù)時候也是靠著秦思源接近她。
秦家因?yàn)橹氨徽{(diào)查的事倒了大半,秦母也因秦博與逼迫的原因,到底是隱忍著對胡秀潔低下了頭,假面虛偽地對以前的事跟她賠不是。
但胡秀潔無動于衷,怎么樣都不給她面子。
秦母過慣了這么多年富足高傲的日子,自然還是忍受不了這樣巨大的落差,她如今跟秦父都是依仗著秦博與過日子,如果不是顧著秦博與,早又撕破臉面將對胡秀潔的不滿擺到面上來了。
秦博與現(xiàn)在一門心思全在胡秀潔這個女人身上,低三下四地求她復(fù)婚,秦母心里邊慪都慪死了。
在京都即便是隨便找一個,就算不門當(dāng)戶對的,哪個不比胡秀潔好千萬倍。
秦母這些天隔三差五的就忍耐著來看胡秀潔的臉色,心底不痛快極了,再一次想到了廖晴。
要是廖晴那天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弄死了秦思源該有多好,反正他也不是她的親孫子,最好把胡秀潔那個女人給弄瘋了,他們母子兩個攪家精全沒了才好!
廖晴到底是廖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廖老爺子哪怕是想讓廖晴吸取教訓(xùn),也不會真讓她在局子里待個四五年。
廖家如今也是一團(tuán)糟,聽說廖欽臨正跟袁湘靈鬧離婚,一改先前夫妻恩愛的模樣,兩人的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廖晴父母仍在四處奔波替廖晴打點(diǎn)關(guān)系,畢竟廖晴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兩人再一次哭求到廖老爺子那去,說廖晴已經(jīng)知道錯了,她一個好好的姑娘家,這么多年嬌慣養(yǎng)著,在牢里都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多少罪,不知道有多少人欺負(fù)她,現(xiàn)在都不成人形了。
夫妻倆別的不說,但對廖晴這個唯一的女兒,是疼愛得沒話說,這次就連廖欽臨也跟著求情。
老爺子到底對廖晴心軟,回去了一趟。
看樣子也是打算要幫廖晴了。
秦母陰沉著臉,想到什么,眼里寒光一閃。
秦博與已經(jīng)跟胡秀潔離婚了,廖晴本就是她看中的兒媳婦,廖晴現(xiàn)在都名聲也都弄成這樣了,不順其自然嫁給她兒子,京都哪家的好門戶會去娶她。
要不是當(dāng)年送了秦博與下鄉(xiāng),多了胡秀潔這個意外,他們兩家本就是要議親的,秦博與那時候也不會忤逆她不娶廖晴。
廖晴即便名聲差,那也是廖家最有地位的姑娘,有文化有見識,廖老爺子都會偏頗她,廖欽臨都當(dāng)她是閨女一樣疼愛了二十多年,他找回來的那兩個不清不楚的女兒,還是上不了臺面,其中一個居然就是幫著胡秀潔對她橫眉冷眼的胡瑤!
秦母臉色陰晦,沉思著什么,大步離去。
“你奶奶怎么又來了,她好討厭!”
不遠(yuǎn)處,幾個圍在一起喂自已小蛇吃蚯蚓的小家伙看見秦母了,被她勒過脖子的邱雅容格外不喜歡她,不開心出聲。
“她想給媽媽送東西,媽媽不要,爸爸老是讓她來。”秦思源悶聲講,今天周末不用上學(xué),他大清早的才有空跟他們湊在一起玩。
小孩子對父母之間的感情好壞最敏感了,秦思源想要自已爸爸媽媽也像別人家爸爸媽媽一樣,可是又很清楚感受到胡秀潔對秦博與如今的抗拒。
第
426
章
不能再讓別人欺負(fù)
他如今越來越依賴胡秀潔,之前胡秀潔冷淡他的那一段時間,讓他記憶深刻。
胡秀潔不再接受他爸爸,他怕他親近秦博與,胡秀潔又會不要他。
“容容,這個石頭爸爸拿回來給我了,你還要嘛?”秦思源苦惱過后,又從將秦博與給回他掛在脖子上的玉石拿出來給邱雅容,這個東西本來就已經(jīng)送給邱雅容的。
“我不要了!”邱雅容哼了一聲,別過小臉去,現(xiàn)在根本不稀罕了。
她小腦袋上邱穎雯給她扎的兩根小辮子隨著她這個動作一晃。
“給了別人又搶回去,討厭死了,我媽媽爸爸給我買好多東西,奶奶他們也給我買�!鼻裱湃莸椭X袋扒拉了一下,將自已脖子上紅繩掛著的一個如意鎖拿出來。
這是唐昊飛給她用金子打的。
唐昊飛快跟邱穎雯結(jié)婚了,兩人雖然早就有了一個女兒,但該有禮遇,一樣不少,他給邱穎雯的聘禮,很有誠心整副身家都拿出來了。
邱雅容脖子上這個如意鎖,邱穎雯有個大的,唐昊飛給邱穎雯置辦聘禮的同時,沒忘給自已寶貝閨女置辦行頭。
邱雅容年紀(jì)小小,也是穿金戴銀的,在吃穿方面,唐昊飛比邱穎雯對她更為縱容。
他就邱雅容一個閨女,不寵她寵誰,邱雅容就算橫行霸道囂張跋扈,他都夸她不愧是他的好閨女。
“丫丫,你喜歡嘛?我送給你呀。”邱雅容覺得如意鎖有些重,實(shí)心的金子沉甸甸的。
小丫的蛇在昨天的打鬧里被踩扁了,邱雅容知道她很難過,時不時就哄她,對她向來也很大方。
“好漂亮噢。”小丫摸了摸她遞過來的如意鎖,瞅了好幾眼,但還是沒要。
“舅母說不能隨便要你們的東西,我有媽媽給我的小鐲子,我有它就夠了�!毙⊙拒浡曋v。
他們幾個小家伙之前隨隨便便交換在大人眼里很珍貴的東西,拿回家后小丫的舅舅舅母就教說過了。
“哪有隨便嘛,我就是想給你呀,它漂亮丫丫也漂亮�!鼻裱湃菪∧槤M是認(rèn)真,湊著小丫說話,最后又是有點(diǎn)流氓地問她能不能親一口。
一旁的秦思源見她不愿意再拿自已的吊墜了,還只顧著跟小丫說話,失落抿了抿嘴巴,低頭拿蚯蚓去幫她喂小蛇。
他媽媽不要他爸爸了,邱雅容也不要他的吊墜了。
幾個小家伙湊著腦袋一起喂蛇,嘰嘰喳喳說話,喂完蛇不一會兒又四處跑,街道上各個角落總能聽見他們的小嗓音。
蔣小朝今早沒賣茶葉蛋,胡瑤昨晚沒有煮。
一大早的他就跟著小伙伴一起玩小蛇,順路去找宋笙花。
幾個小家伙一個接一個抓著衣尾,開小火車一樣蹦蹦跳跳著走。
“我給花花姐姐帶了雞蛋,她被壞大嬸他們打了臉臉好痛的�!�
“我給花花姐姐拿了媽媽做的糕糕,甜甜的�!�
“給姐姐的蛇蛇帶蚯蚓吃……”
他們還知道帶小禮物去,天真稚嫩的小嗓音交疊著,聽著都令人心軟,讓人看了不禁開懷一笑。
而一大早被蔣漢攆起去鎮(zhèn)上買早餐的范巖誠就沒那么好心情了。
天不亮的他就讓蔣漢叫醒,他哄老婆讓他去跑腿!
這就算了,他還沒得吃,單純跑腿。
他今早去了西街,沒忽略那些對他八卦譴責(zé)的眼神,同時也更為直觀地聽幾個八婆是怎么謾罵宋笙花的。
想他們范家也是幾代根正紅的,是他錯了也該認(rèn),他家里頭的爹媽老太太要知道他在外邊喝了酒隨便非禮小姑娘,腿都給他打斷。
范巖誠想著這事確實(shí)是他不對,給宋笙花道個歉賠償一下她,也沒什么的。
所以他大早上的就去胡秀潔家了。
他想這回他確實(shí)理虧,宋笙花要想提什么要求,他可以答應(yīng)她,更過分的都可以。
但要是她要他負(fù)責(zé)娶她呢!?
范巖誠一頓,眼神晦澀不明。
敲門聲響起,宋笙花還以為是去而復(fù)返的胡秀潔。
胡秀潔早早就去裁縫店了,要給客人趕幾套衣服,她在家里清掃完衛(wèi)生,也準(zhǔn)備去幫她忙。
宋笙花跟胡秀潔母子住有一陣子了,胡秀潔也是個很好的大姐姐,跟胡瑤一樣溫柔,更為知性。
不管是之前她自殺的時候,還是昨天的那一場鬧劇,她跟胡瑤都溫柔寬慰了她許多,宋笙花覺得自已是真的遇上了比家人都要好的許多好人,讓她不那么的彷徨膽怯,也讓她不輕易放棄自已,學(xué)著堅(jiān)強(qiáng)。
宋笙花也發(fā)現(xiàn)了,她只要兇狠一些,別人其實(shí)也是會怕她的。
夕玫姐姐都說她連死都敢了,為什么還要怕,哪個人不怕死的?她都不怕了,那該怕的人是別人才對,以后千萬別給別人欺負(fù)自已的機(jī)會。
宋笙花有些醍醐灌頂了。
是啊,她連死都不怕了,為什么還要膽怯,不是她的錯她為什么躲躲藏藏的像是自已的錯。
胡瑤她們已經(jīng)幫了她很多了,一次次將她從泥潭里拉起,給她往生的機(jī)會,她不能讓她們失望,給她們添麻煩。
宋笙花輾轉(zhuǎn)一夜,摸著自已的小蛇想通了好多事,決定以后要更加自強(qiáng),不能再讓別人欺負(fù)自已。
她要硬氣一些!要兇一些!
“秀潔姐姐,你忘記東西了嗎?”宋笙花握著掃把去開門,動作間問,以為就是胡秀潔。
胡秀潔時常要回來拿東西的。
“是要拿那些扣子嗎,我正準(zhǔn)備掃完……你,你來干什么?”
開門見到是范巖誠的一瞬間,宋笙花的話一轉(zhuǎn),下意識握緊了手里的掃把。
那晚他強(qiáng)箍著她,屬于男人的惡劣因子全然顯露的模樣給她帶來的陰影深刻,那時候真的把她嚇壞了,他是印象里那個給她糖吃吊兒郎當(dāng)明朗的大哥哥,也是大她十歲成熟危險對她有惡意的男人。
之前他在診所里流里流氣當(dāng)著宋家人的面說出要把她睡了的那些肆意邪肆的話時,她就覺得他很可怕。
他因?yàn)樗渭胰酥皩λ鲞^的事,一直對她也有惡意,就算后來不是她的原因,他也總有意無意地對她有敵意,他覺得她也是想攀附他的壞女人。
宋笙花對此感受得很清楚,所以很自覺地避著他。
這會兒范巖誠找上門,她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又覺得她那天晚上是故意,因?yàn)楝F(xiàn)在那些連他一起編排的流言,以及她“害”他被捉去公安局的事,來找她算賬。
她咬緊了唇,警惕看著他。
等下他要是還跟她動手,她就跟他死過!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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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他們兄弟倆挺受歡迎的
她又沒有對不起他。
宋笙花這樣想,眼神堅(jiān)毅了許多。
那天的事已經(jīng)被許多人說了,要是一會兒又被人看見她跟范巖誠在這“拉拉扯扯”,指不定又會被穿成什么樣,還會連累胡秀潔。
本來胡秀潔離了婚,就夠多非言非語的了。
宋笙花想到,趕緊的就想把門關(guān)上,也不想再聽范巖誠怎么羞辱她。
范巖誠還不知道她在想了一通什么。
瞧見她臉上幾道明顯被人打出來的痕跡,皺了皺眉:“那天晚上的事……”
他打算直截了當(dāng)?shù)馗f開,抬手擋住她要關(guān)的門。
宋笙花一驚,他的手撐在她的手旁,那晚他蠻硬箍著她的記憶再現(xiàn),讓她渾身都不適起來,她下意識拿起手里的掃把把他打開,緊繃著身體揚(yáng)高嗓音。
“那天晚上是你自已喝醉了才會變成那樣,不關(guān)我的事!”她先聲講。
范巖誠讓她打了一掃把,臉色黑了黑,看她這副仇視他的模樣,到嘴的話就變了:“不關(guān)你的事?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先撲上來的吧!抱著老子的腿�!�
“年紀(jì)不大心思不小,別以為我不知道,說吧,這次又想要什么?我今天心情還算可以�!狈稁r誠口吻惡劣,又將她歸成宋家人一類。
因?yàn)樵骒`的原因,他其實(shí)一直都對宋笙花這類表面單純無害的人抱有一定的偏見他向來不認(rèn)為真的有人那么表里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