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榕榕哼了一聲。
也許好久沒做,兩的尺寸本就不太匹配,哪怕她濕的很夠,還是有些吃疼。
“怎么能這么緊?”
易瑾恒一進(jìn)去,就感覺無數(shù)的軟嫩層層的纏上他,他舒服的頭皮發(fā)麻,腰腹已自覺的開始挺動。
熟悉的酸漲襲來,榕榕盡量撐開了腿迎他。
“松一松,榕榕,松松……”
“我也沒法子�!遍砰疟揪驮诟叱敝袥]緩過來,他這樣的挺入將她帶到更高昂的情潮中。
他的性器又熱又硬,在她身體里一下又一下的深入,仿佛要將她捅破。
“抱緊我。”易瑾恒手伸到她的臀下,揉著她的屁股蛋。
榕榕環(huán)緊他,身體幾乎沒有縫隙的跟他貼合,臉埋在他的頸窩里。
寬大的床,暖黃的燈光,兩人身體疊合著,床墊在吱吱呀呀的響著。
易瑾恒也不吻她了,抱著她專注的入著,仿佛身下的她是塊肥沃的地,要耕的更深更軟。
榕榕感覺自己就是海上的一葉扁舟,隨著巨浪蕩呀蕩,突然一個大浪打了過來,將她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等她稍稍清醒,易瑾恒還在她身上喘息著,兩人身上濕濕的全是汗,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去洗一下�!�
易瑾恒抱起她進(jìn)了浴室。
浴室內(nèi),氤氳著乳白色的水蒸氣。
按摩浴缸內(nèi),放滿了水,易瑾恒躺在浴缸內(nèi),榕榕趴在他胸前,頭發(fā)散開。
他白皙的手在她背上沒動,不時撩動她的發(fā)。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她的胸。
漸漸感覺也來了,那張揚的性器抵在她的臀下。
榕榕感覺到了,低聲一聲:“我明天上午有課�!�
“幾點?”他的聲音異常沙啞。
“十點�!�
“讓王叔送你去,你可以睡到九點半�!�
易瑾恒說完,手伸到水下,拉開了她的腿,就著溫暖的熱水,就這樣淌入她身體里。
榕榕嗚咽了一聲,這么坐著,他進(jìn)到前所未有深的地方,水液也隨著擠入,漲的特別厲害。
易瑾恒坐了起來,扶著她的腰,讓她上上下下的動著。
明明已經(jīng)很熟悉彼此的身體,明明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每次跟他做,榕榕還是會有受不住的感覺。
她喘著,手撐在他胸前,擺動腰肢,最后一絲力氣耗盡了。
易瑾恒就喜歡看她迷離嫵媚的模樣:“乖,動起來。”
榕榕攀著他的肩,也漸漸也有了感覺。
跟他結(jié)婚了這么多年,在性愛上,她幾乎被他養(yǎng)壞了。
她是那么的保守,那么的內(nèi)向,卻漸漸迷戀上這種極致的歡愉,每次感覺都不一樣。。
榕榕擺動起腰,寬大的浴缸水花四濺,易瑾恒扶著她的腰,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注視著她。
他的呼吸粗重,不時揉她的胸,臉埋到她胸上,吮住她紅腫的乳珠。
到了后面,他直接箍著她的腰,按著自己想要的力道節(jié)奏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套弄,最終兩人達(dá)到極致的快意高潮。
榕榕哭了,眼眶含著淚,趴在他的肩頭。
兩人還是結(jié)合的姿勢,易瑾恒揉著她的屁股蛋,不時在她的乳珠上含一口。
“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他的聲音饜足而性感。
榕榕緩緩撐起身體,一雙水眸看著男人。
此時此刻,他們是這樣的親密,她看著男人的眼眸,她聽到自己說:“我們離婚吧!”
求豬豬,求收藏,這是我更新的動力
000
女性的性幻想對象(微h)
“你說你跟易瑾恒提了離婚。”
白嵐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一臉震驚的看她。
一大早白嵐就發(fā)信息給她,問她小玩具用了沒。
榕榕快十點才到學(xué)校,不僅遲到,差點沒趕上第一堂課,哪有時間回她。
中午白嵐在中關(guān)村附近,約她吃飯,兩人在北大附近的一家餐廳見。
聽到榕榕說離婚,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榕榕點點頭,喝了口水。
“他什么反應(yīng)?”
反應(yīng)?
按理結(jié)婚這么多年,她從不使性子,兩人從沒吵過架,她也沒拿離婚當(dāng)過氣話,他應(yīng)該知道她是認(rèn)真的才對。
誰知他捏了她的下巴:“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倒是榕榕愣住。
隨后他再次吻住了她,抱她從浴缸里出來,然后他將她放在洗手臺邊,狠狠入了進(jìn)去。
榕榕最受不住就是他的美色和性愛,本想跟他好好聊,結(jié)果又被攪成一團漿糊。
等再回床上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昏睡過去。
“過兩天我休息,帶你出去走走�!彼悦院校牭剿f這話。
今天早上醒來,床邊已經(jīng)沒人。
“他以為你是使性子抱怨他沒時間陪你?”白嵐分析。
榕榕頭疼,不說話。
“寶兒,你是知道的,我是總裁和總裁夫人的CP粉頭�,F(xiàn)在正宮拆CP,可想過我這個粉頭的感受?”白嵐抓著她的手說。
榕榕苦笑。
“來,我替你分析一下離婚原因?”
榕榕看他,聽她繼續(xù)說下去。
“他出軌了嗎?跟其他霸總一樣玩女明星了?”
榕榕搖頭,易瑾恒私人生活非常簡單,朋友很少,只有幾個玩到大的發(fā)小和同學(xué)。他閑暇時間很少,要么會跟發(fā)小聚一聚,大多是陪家人。
“他不給你錢花,PUA你,虐待你了?”
她再搖頭,她有一張他的附卡,沒有限額。兩人聚少離多,在一起要么在床上,要么一大家子在一起,連約會都很少,別說虐待了。
“你婆婆對你不好,你在易家過的艱難?”
榕榕再次沉默,她有世上最好的公公婆婆。特別是婆婆梁昱,把她當(dāng)跟女兒一樣。
她和易瑾恒一直沒孩子,公公婆婆從不說什么,也不催,一切隨他們自由。
連她媽都說,能遇到梁昱這樣的婆婆,是她的福氣。
小姑子瑾菲更是跟她處成了閨蜜,她那些大牌限定包包,大多是瑾菲送的。
“寶貝兒,你可知外面有多少人想睡你老公?在我們平臺有個榜,女生心目中最具性幻想對象,你老公在一眾男明星圍追堵截下長年保持第一。”
“還有這種榜單?”榕榕平時很少關(guān)注,并不了解。
“你大概不知道你晚上睡的是什么樣的人間極品,咱別鬧,冷靜點,成嗎?”
榕榕不由笑了,依然是她平時那淡然的神色,眸光無波無瀾。
“還是說這位人間霸總過了三十后不行了?”說完白嵐還搓了搓胳膊,表示不敢相信。
榕榕差點嗆著,臉一下子紅了。
“不是吧,天哪,我濾鏡要碎了。通常來說,薄嘴唇高鼻梁,性欲一定都很強。難道他真的不行?”
“別說了。”榕榕臉紅著連忙打斷她,“他,很好,沒有那方面的問題�!�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這么想不開要離婚?”白嵐急的頭都要禿了。
是啊,她為什么會想離婚呢?
她并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平時行事會思慮周全。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白嵐問。
她為什么要離婚呢?
這個疑問已經(jīng)第N次在易瑾恒的腦海中冒出來。
他到歐洲出差近三個月,一大早就召集集團高層開會,中飯只吃了一口,下午是各子公司負(fù)責(zé)人的季度工作匯報。
寰宇大樓六十八層的會議室內(nèi),各分、子公司老總個個正襟危坐,嚴(yán)陣以待。
前面匯報的是東南區(qū)總裁,女性,三十來歲,利落的短發(fā),修身的套裝,手里拿著微型搖控,對著前方的投影顯示的數(shù)據(jù)進(jìn)行闡述。
易瑾恒坐在首座,他一襲銀灰的西裝,戴著金邊眼鏡,手里拿著一支筆,哪怕神色溫和,上位者的矜貴清冷展露無遺。
他工作素來不會受任何干攏,今天卻頻頻分神,腦子里浮現(xiàn)昨夜她在他懷里,用堅定的眼神跟他說離婚。
“易總,各位總,以上就是我今日匯報的全部內(nèi)容�!�
這位區(qū)總裁是職場白骨精,風(fēng)里來火里去,什么場面都見過�?芍灰粚ι弦阻隳请p深黯的眼眸,還是會手心冒汗,微微緊張。
其他平時在外面指點江山的老總個個都不敢吱聲。
易瑾恒眼微咪著,象是在思考。若大的會議室安靜如雞,在坐的總都是在外面指點江山,這會兒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易瑾恒不動聲色:“大家有什么看法?”
其他總開始
?
謹(jǐn)慎的發(fā)言,他也收斂心神繼續(xù)會議。
會議結(jié)束,易瑾恒回到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近兩百坪,裝修是冷色系工業(yè)風(fēng),沒有過多的擺件,空曠大氣。桌上放著簡單的文件和電腦,沒有過多的裝飾,連照片都沒有。
蘇童跟著自家老板進(jìn)辦公室,看他坐下,摘了下眼鏡,擰了擰眉心。
“易總,要不要給您倒杯咖啡?”
“不用�!币阻愦魃涎坨R,“蘇童……”
“易總怎么了?”
“你有女朋友嗎?”
蘇童意外又不意外的看易瑾恒:“那個易總,我去年結(jié)婚了,您還給了十八萬八的紅包,您忘啦?”
易瑾恒:“她會突然跟你提離婚嗎?”
蘇童立即警覺起來,前段時間有個高管跟老婆鬧離婚,還鬧到了公司,影響非常不好。
蘇童立即表決心:“易總,我老婆剛生完孩子,不可能有這個方面的想法。您放心,我的婚姻很穩(wěn)定,能讓我全力以赴的工作�!�
“出去吧�!币阻隳抗饪聪螂娔X。
“是�!碧K童剛要出去,又頓住腳步,“易總,需要我給您定晚餐嗎?”
“晚餐?”易瑾恒愣了一下,看了下手表,竟已經(jīng)五點半了。
這會兒,她應(yīng)該下班回家了吧。
榕榕還沒有下班,她剛評上副教授沒多久,不少行政上的工作,更別說自己還要撰寫文章,索性就在學(xué)校食堂吃了。
:回家了嗎?
榕榕看到這條信息,有點意外。
:沒,在學(xué)校加班。
:一起晚餐吧,我來接你。
難得他會秒回她的信息,榕榕看著那條回復(fù),心情復(fù)雜,沒等她回復(fù),他的信息又發(fā)過來。
:四十分鐘后到文學(xué)院門口等你。
:我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食堂吃過了,
?
要不你回家吃吧。
他沒再回信息,榕榕想他應(yīng)該不會過來了,便繼續(xù)工作。
哪知到了六點十五分,她手機響了,手機顯示YI來電。
榕榕接起電話,他的嗓音傳來:“我在文學(xué)院門口了,陪我吃一點�!�
榕榕的記憶里,他來學(xué)校接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是因為昨晚她說離婚嗎?
0004
百分之十的幸運兒
北大文學(xué)院門口,學(xué)生出出入入。
榕榕扎了個丸子頭,背著帆布單肩,臉上不施脂粉,素淡干凈。
她臉型圓潤,有點娃娃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
出校門口時,門口的保安小哥還認(rèn)得她,跟她打招呼。
她點頭回應(yīng),看到門口斜對面處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熟悉的車牌。
蘇童下車,小跑過來,神色恭敬:“易太太,我給您拿包。”
“不用,挺沉的�!卑镉袝须娔X。
蘇童沒有堅持,給她開好車門。
車內(nèi),易瑾恒正坐著,戴著眼鏡,手里拿著他的商務(wù)手機,在翻看郵件。
榕榕上車時,他沒抬頭,擰眉將文檔上的圖片放大看,開始打電話。
他剛收購了一家科技公司,在看人家的新產(chǎn)品,發(fā)現(xiàn)問題立即聯(lián)系對方老總。
等車子開動時,他還在跟對方溝通產(chǎn)品問題。
對方科技老板語氣極為恭敬,榕榕在旁邊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聲音有多么的嚴(yán)陣以待。
車子進(jìn)入了主路,這會兒上下班高鋒期,他們被堵在路上。
榕榕習(xí)慣了他這樣,安安靜靜的坐著,象是欣賞車外的風(fēng)景。
蘇童跟易瑾恒多年,是他的首席助理,也是公司極少數(shù)見過易太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