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是�!遍砰胚是緊張,越是緊張,就夾的越緊。
小貓仿佛感覺到他們的動勁,從陽臺上跳下來,往房間內(nèi)走來。
“它進來了�!�
“放心,不讓它看�!币阻阍桨l(fā)得勁兒,感受著她緊窒的包裹,舒服的更往她身體里抵。
“可是……”榕榕一歪頭,就看到那貓往他們方向看,黑夜中那眼睛仿佛帶著好奇。
榕榕一懵,頭腦瞬間一片空白,小腹酸漲的,陣陣的熱液洶涌而出。
她高潮了,而且是潮吹了,下面一片濕濡。
易瑾恒被淋的差點射出來,驚喜的親榕榕的小嘴:“原來你喜歡被人看�!�
“才不喜歡�!遍砰诺穆曇魩е鴿鉂獾念澮�,抱緊了他。
“就算你喜歡,我也不讓它看。”這具身子,只能他一個人享用,就算一只畜生也不可以。
高潮后的榕榕,更加敏感,絞的他緊緊的,濕熱的嫩兩貼合著他每一寸。他再也禁不住,開始加速沖刺。
那床一直在吱呀呀的叫,貓咪跳到了床頭,榕榕埋頭在易瑾恒的懷里,羞的身體蜷縮。
易瑾恒瞪了貓咪一眼,那貓咪這才逃了。
隨后,他才開始肆意的享用。
這一夜,兩人簡直翻云覆雨,直到后半夜。
次日一大早,民宿老奶奶頗有深意的看他,用土語說:“年輕人,精力真好呀?”
榕榕羞紅著臉,不敢看老奶奶的臉。
等貓咪出現(xiàn),榕榕也不逗了。
杰克高傲的走過來,眼睛黑漆漆的,仿佛洞悉一切。她離的遠遠的,不敢直視。
“今天怎么不跟杰克玩了?”易瑾恒逗她。
榕榕羞極了:“學(xué)長……”
易瑾恒笑不可掩
?
,將她摟到懷里:“要不回去養(yǎng)一只貓好了?這樣我們在客廳玩的時候,它就會……”
榕榕聽不下去,去捂他的嘴。
易瑾恒抓著她的手親,看她耳朵都羞紅了,笑不可掩,捧著她的臉一陣狠親。
那對老夫妻感嘆,年輕真好。
榕榕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
在瑞士玩了幾天后,又去了意大利的羅馬、威尼斯。
他們拍了很多照片,買了各種小玩意兒,隨后又改道去了法國。
易瑾恒本想帶著榕榕好好購物,榕榕對那些似乎不感興趣,倒是很喜歡在塞那河畔坐船,拉著他在大街上游走。
在羅馬的街頭,他們還進了一家老店,里面賣的全是一些很復(fù)古的老物件,鐘表,音碟之類。
榕榕看到前面擺了一對很古樸的銀戒指,紫荊條的紋路,十分特別。
老板是個中年男人,蓄著滿臉的胡子,見她有興趣,用蹩腳的英語介紹說這是中世紀(jì)某個貴婦跟他外出征戰(zhàn)的丈夫留下的戒指,背后有一個十分纏綿離奇的故事。
榕榕只是淡淡的笑,是不是真的有故事不重要,她純粹覺得這個戒指好看。
易瑾恒一看價格是五十歐,便知道老板在胡說。他拿下女戒放榕榕的無名指上試了試,意外的很合適。隨后又取了男戒戴上,也剛剛好。
大胡子老板一臉驚奇的說:“太神奇了,這對戒指注意屬于你們。”
易瑾恒看榕榕很喜歡,而自己無名指戴上一枚戒指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利落的付了錢。
出來時,榕榕還看著手上的戒指,越看越喜歡,本想拿下來收好。
“干嘛不戴著?”易瑾恒的戒指戴的好好的,絲毫沒有拿下來的意思。
“可是……”戒指戴在無名指上,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你沒聽老板說這對戒指注定屬于我們嗎?我沒打算摘下來,榕榕,你是要摘下來嗎?”易瑾恒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兩人的戒指也疊在一起。
榕榕低頭看,心怦怦跳。
“戴著,好么?”易瑾恒說。
她點點頭,聽他的一直戴著。
后來他們結(jié)婚,買了婚戒,易瑾恒也一直戴著這枚戒指,沒有摘下來過。
這一趟旅行,不知不覺的延長了十多天,他們甜蜜的像相愛之極的戀人,每一個夜晚纏綿緋惻,解鎖了不同的歡愛模式。
無數(shù)次,榕榕都有錯覺,他是喜歡她的。
甜蜜的時間總是很短,很快他們回了柏林。
她開學(xué)了,他要繼續(xù)工作。
0050
人間小天使
易瑾恒幾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事業(yè)中,他能力強,很快有起色。
他高中就開始玩股票,近來股市行情不錯,他似乎賺了不少。
易瑾恒也會跟她說這些,她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不會發(fā)表意見,卻會認真的傾聽。
但很快發(fā)生了另一件事,讓易瑾恒的事業(yè)受到了第一次挫折,路易斯要退出公司。
“為什么呀?你們之前不是很好嗎?”路易斯她也見過,她以為他們已經(jīng)很有默契了。
“他剛剛過了第二次司考�!币阻銦o力的說。
在德國過完第二次司考,就可以正式執(zhí)業(yè),有一家非常好的律所在延攬他。
“那是所有人都想去的地方,他會動搖很正常�!币阻愕故呛芾斫狻�
“那怎么辦?”
“他要走,我強留也沒用�!�
“會給公司造成困難嗎?”榕榕不免擔(dān)心。
“資金壓力上會有一點,他有參股,現(xiàn)在要退股,基于仁義,我要把他參股的部分給他�!币阻愕恼f。
榕榕突然跑回房間,然后拿出了一張卡給他。
易瑾恒看銀行卡,意外的看榕榕。
“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壓歲錢和之前的獎金,就是沒有很多�!遍砰耪f。
易瑾恒看著手中的銀行卡,又看看榕榕,不由感動笑了:“你要投資我啊?”
榕榕點頭:“對啊�!�
她沒有一點猶豫,眼神滿滿的堅定和毫不遲疑的信任
“你就不怕血本無歸?這不是國內(nèi),沒什么人會買我的面子。路易斯一走,還會帶走公司的客戶,接下來會很艱難�!�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遍砰叛垌W閃發(fā)光,是滿滿的信任。
易瑾恒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
“你說你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人間小天使,嗯?”
其實他并不那么需要錢,這些年他讀書都是花自己的錢,積蓄若是不夠他也不敢在柏林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
榕榕這種義無反顧的信任,把他暖到了。
“我爸也說,我出生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天使�!遍砰艤\淺的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天使說,你一定會成功。”
易瑾恒不由抱緊了她,他其實是頂著巨大的壓力留在柏林創(chuàng)業(yè)的。
他從小就被認定為父親易默擎的接班人,父親對他的要求極高,十來歲就開始出入公司,旁聽開高管會議。
十八歲,他爸給他一筆錢,給他開帳操盤。他數(shù)學(xué)不錯,利用概率統(tǒng)計及經(jīng)濟形勢分析,的確在股票和期貨賺了不少錢。大學(xué)開始出入寰宇,跟著父親熟悉公司的業(yè)務(wù)。
他得到過太多的贊譽,可他也清醒的知道,這些贊譽,皆來自他是易默擎唯一的兒子。
他人生第一次叛逆是大學(xué)沒有學(xué)金融投資,還是選擇了法學(xué)。第二次叛逆是沒有選父親中意的M國學(xué)校,而是私下學(xué)德語,跑來柏林上學(xué)。
他爸對他不滿已經(jīng)久了,按理這次研究生畢業(yè),他應(yīng)該回國。偏偏他留下來,考司考,創(chuàng)業(yè)。
電話里,他已經(jīng)跟父親吵過無數(shù)次,差點要斷絕父子關(guān)系。
“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別回國,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兒子。”這是他爸說過最狠的話。
他沒想過不回國,可是回國前他想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yè)來,在這里他可以不是易默擎的兒子,只是易瑾恒。
之后易瑾恒是真的很忙,什么都要他親自來。
榕榕有空偶爾也會去他公司,幫他接接電話,整理資料什么的。
她做事細致認真,性格溫柔,十分好相處,公司全是年輕活力的男孩女孩,都很喜歡她。
有時他要加班,她就會在旁邊看書。
無數(shù)個夜里,易瑾恒在辦公室通宵達旦,而她在另一邊啃著晦澀的黑格爾。
易瑾恒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她。
有時她也會心有靈犀的抬頭,兩人會心一笑。
公司漸漸走出了陰霾,到了第三個月時,公司帳面開始賺錢了。
0051
怎么辦啊,我想操你……(二合一加更)
很快,榕榕來柏林的第二個冬天也到了,剛?cè)攵拖铝搜?br />
易瑾恒的公司越來越順利。
榕榕的課程也越來越繁重,論文,課程報告,看不完的大部頭著作。
快新年的時候,媽媽楊怡君給她電話,問她新年打算怎么過?
“跟學(xué)長一起過啊�!遍砰藕茏匀坏恼f。
楊怡君敏感的聽出不同的意味:“我聽你梁姨說,他在柏林開了個公司很忙,你們還經(jīng)常見面嗎?”
“……”榕榕一怔,才知道自己漏了口風(fēng)。
她沒有跟爸媽說他們在一起的事,兩人也很有默契商量先不跟雙方的家人說。
易瑾恒現(xiàn)在是抗著家里的壓力不回國,如果讓父母知道他和榕榕在一起,會容易壓力轉(zhuǎn)到榕榕身上。
“榕榕……”楊怡君叫女兒。
“哦�!遍砰呕厣�,“他雖然很忙,我們還是會一起吃飯。媽媽,我忘記跟你說了,我搬回學(xué)長公寓了�!�
“你搬回去了?”楊怡君很意外。
“是啊,學(xué)生公寓還是有些不方便,我想了想還是搬回去了。”
“你們是不是……”
榕榕連忙打斷:“總之就挺好的,學(xué)長也挺好的,媽媽你放心吧。”
楊怡君卻問:“我聽說瑾恒在德國的公司發(fā)展的挺好?”
榕榕一愣:“媽媽你怎么知道?”
“當(dāng)然是你梁姨說的�!睏钼诸D了頓,“他這公司開的這么順利,看來是沒有回來的打算。”
“……”榕榕沒接話。
“瑾恒呢,我是了解的,他向來主意很正,自己決定好的事,誰都拉不回來的。而你呢,明年九月交換生就結(jié)束了,就得回北大繼續(xù)學(xué)業(yè)了吧?”
“媽媽你干嘛突然說這個�!�
榕榕心一跳,媽媽是猜到他們在一起了嗎?
“榕榕啊,有些事不能一頭熱,得想想未來,還要保護自己�!睏钼f的意味深長。
跟母親結(jié)束了電話,榕榕也心事重重。
她不是沒有想過以后,只是還不那么清楚易瑾恒的想法,他對他們的未來有什么規(guī)劃?
很快新年就到了,易瑾恒的公司剛完成了一個大項目,做的非常成功。
他帶著公司的一群人去慶祝,榕榕跟他們也都熟悉,自然也跟著去了。
酒吧里,大家都很歡樂,喝酒、唱歌,跳舞。西歐人是那么的奔放而熱情,偶爾過來還想拉著榕榕一起加入。
榕榕對這些始終難以投入,一直擺手,靜靜的喝著汽泡酒。
“要不我陪你去玩?”易瑾恒興致很好,一直陪在她身邊,手在她腰上。
榕榕搖頭:“你去玩吧?”
易瑾恒低頭看她,微弱的光線下,女孩的臉蛋脂粉未施,瓷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眼眸微瞼著,似乎有心事。
“這幾天,你似乎都有心事,”
“哪有?”
易瑾恒輕捏她的下頜,低聲說:“榕榕,你在我面前,最不擅長的就是掩藏自己�!�
榕榕一怔,跟他四目相對,易瑾恒眸光如炬,仿佛將她看穿。
“我想喝你的酒……”榕榕突然說。
這下輪到易瑾恒愣住了,榕榕平時可是滴酒不沾,到酒吧也只喝沒有度數(shù)的汽泡酒。
而他喝的是滋味很濃烈的威士忌。
“你確定?”
她點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手邊的酒杯。
易瑾恒將他的酒杯給她。
榕榕喝了一口,濃烈的酒精刺激口腔,嗆的她咳了起來,差點沒咽下去。
易瑾恒笑了:“還喝嗎?”
“還要喝�!遍砰耪f著,又重重喝了一口,緊接著將一杯酒全部喝完。
易瑾恒盯著她看,跟她交往的這大半年以來,他是看出來了,榕榕看著溫順柔軟,骨子里其實很多面。剛強,叛逆,媚惑,甚至偶爾有些地方還會有點小強勢。
他一開始是吃驚和意外,漸漸的還會好奇,想知道她到底還有多少面。
喝完后將酒杯放下,臉紅的不行,眼眸也漸漸迷離。
“怎么樣,還喝嗎?”
喝完臉紅紅的,一雙水眸瞅著他:“你給我點,我就喝�!�
那眸光灼灼的,竟有那么點挑釁意味。
易瑾恒被她驚到了,于是又給她點了一杯:“明天早上可不許喊頭疼。”
反正今晚大家盡興高興就好,而榕榕明天也沒有課,可以晚起。
結(jié)果她將第二杯也全部喝掉了,看的易瑾恒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