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是湛青心里“臥槽”了一聲,因為他很清楚的看見尹徵把水溫從原本柔和的40度,直接掰到了60度的檔……
意思明顯不過,再開口多說一句,可能80度……
再高可就燙熟了!
湛青見狀,立刻明白了,乖乖按照尹徵說的,轉(zhuǎn)身,面對著洗手臺和墻上的那面大玻璃鏡,再雙腿分開一點點。
尹徵卻明示于他,“三十公分�!�
于是湛青只得依照要求,又調(diào)整了一下姿態(tài)。
他身高180,腿還特別長,這個洗手臺的高度對他來說挺低的,雙手撐在上面,再分開腿,就是一個撅著屁股春光無限的羞恥姿態(tài)。
60度的水溫澆身上,說不燙是假的,不大功夫,湛青的屁股大腿就全都紅了,火辣辣的感覺。尤其,男人下半身命根子的那個地方,不喜熱,喜涼,這個水溫澆上去,滋味格外煎熬。但湛青只能拼命的安慰自己,比80度的強。
熱水澆下身澆了足有七八分鐘,別說就只是沾上點尿,就是沾一身油也早沖干凈了。然而尹徵動作沒停,也沒說讓動,他也就沒敢吱聲,默默挨燙。
比60度更高溫的水,他一點都不想嘗試。
然而過了沒一會兒,他卻真的又心驚肉跳的看見尹徵把水溫上調(diào)到了80度以上。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好在心慌了沒有幾秒,發(fā)現(xiàn)尹徵那水也不是要澆在他身上,而是注入了洗手盆里。
只是可惜,湛青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懈,接著又提回到了嗓子眼。
他看見尹徵隨手拎了一袋紅色液體,直接扔進冒著熱氣的洗手盆里泡上了。
而那一袋液體他雖然沒有見過,上頭的英文標(biāo)簽他認(rèn)識。
灌腸液。
湛青看著那袋東西,依然不敢吭聲。
有過一次經(jīng)驗,他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命運之神,畫風(fēng)清奇,不怎么喜歡說話,也不怎么愛聽別人說話。他對自己的表現(xiàn)不滿意,也盡量不用語言糾正,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詮釋。
跟在這樣的人身邊,那得被訓(xùn)練得心思多么通透、悟性多么好啊……
湛青覺得,他和眼前這個必定會成為他主人的人才相處了沒有半個小時,但他卻仿佛已經(jīng)參透了自己的下半生。
電壓灌腸器頂端的管口插入身體的時候,湛青是硬逼著自己放松了去接受的。
來這里之前他就有所覺悟,以后再也沒有什么呼風(fēng)喚雨的小鷹爺,既然想活不想死,那他心態(tài)是擺得挺正的。
翡翠島他來過,這上面的畫風(fēng),他也見識過。
但看是一回事,見識過是一回事,真的來領(lǐng)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不敢反抗。
但他也實在不太適應(yīng)。
那灌腸液的溫度太高,燙的他熱汗冷汗一起流,全身都濕透。
那電壓泵工作的頻率太快,快得讓他根本想不起來呼吸,全程憋著一口氣。
那腸道里積累的液體太多,沒多大功夫他肚子就又悶又脹隱隱作痛。
這三條,完全不溫和的綜合體,同時來襲,每一樣都不是他能忍受得了的。
但他還是憑借意志力,堅持了挺久。
直到他下腹沉甸甸的重量已經(jīng)逼得他開始從輕度打顫到完全抑制不住的大幅度渾身發(fā)抖,然而身后那人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雖然經(jīng)過這么一時片刻的相處后,湛青已經(jīng)有點明白,對身后這個人,不說話比說話好,保持沉默比開口求饒有用,但是這個程度,他真的受不了了……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我真的……受不了再多了�!�
“別動�!币鐓s從剛剛開始就靠在玻璃柜門邊看手機,抬眼看看電動灌腸器上的液晶顯示屏,說得輕描淡寫,“1200,快完了,你再堅持堅持�!�
聽了這句話,小鷹爺當(dāng)時就懵了。
1200……
他保持對這個姿勢,根本看不見自己被灌進去的毫升數(shù),但他一個正常健康大男人,肯定從來沒灌過這玩意兒的。心里覺得自己能接受的程度五百六白而已,一瓶果汁飲料的量,他以為。
如果讓他給出一個他想象中的第一次灌腸的合理數(shù)值,那毫無疑問,就是這個樣。
所以,他以為背后那人給他定的,也是這個量,最起碼,不會超出太多。
畢竟,按他能立刻想象出的參照物來說,一瓶威士忌才750毫升啊!
他喝一瓶威士忌之后,絕對醉得立刻斷片兒。
然而……1200.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限制了他的想象。
讓他低估了尹徵禽獸的指數(shù)。
故而,當(dāng)那個電動灌腸器的開關(guān)工作完成自動關(guān)閉的時候。湛青完全沒覺得被救贖,他臉色蒼白,牙齒都是打著顫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得肚子疼得不可思議,丁點都不敢動彈。
尹徵伸手,觸著湛青濕漉漉的短發(fā),調(diào)整著的目光的指向,讓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忽然開口道:“還忘了問你,尿在我的煙灰缸里,感覺爽不爽?”
——還忘了問你,尿在我的煙灰缸里,感覺爽不爽?
身體上的難受疼痛再加上尹徵問題問得奇怪,讓湛青有點恍惚走神。
喝酒喝到懵逼狀態(tài)說過的話,他其實是記不得的,但大腦是奇妙而復(fù)雜的處理器,記不得,卻又朦朧間感到“尿在煙灰缸里”這種話,似曾相識,夢里說過。
只是容不得他再往深處細想,就在他忡愣走神的時候,一股極大的力道扯著他頭發(fā)壓著他肩背,迫使他整個人身體前傾,臉直接貼上了洗手臺墻壁的玻璃鏡面。
這可是一個相當(dāng)要命痛苦的姿態(tài),因為他被灌了足有1200毫升液體的腹部,沉甸甸的刺激著、脹痛著,在這個姿勢之下,下腹剛好抵在洗手池的邊沿,背后被施壓越狠,前面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
瞬間,他沒忍住,隱忍著叫了一聲出來。腹部翻攪的疼痛帶著一股洶涌難忍的排泄欲望折磨著他�?吹靡姷暮怪閺念^發(fā)發(fā)梢一滴又一滴的滑落,順著玻璃鏡面而下,畫成了一條一條的濕潤痕跡。
他分開的雙腿肌肉強烈的收緊,神經(jīng)都緊繃著才勉強捱過了那一波痛楚,忍住了沒讓身體里的那些液體流出去。
然后,才聽見身后尹徵對他說的話。
“我這里規(guī)矩多,今天先說第一個。以后問話,三秒之內(nèi),必須給我答案。晚一秒都要罰。至于罰什么,認(rèn)了主回到家,自然讓你知道。聽懂了嗎?”
“……是。懂了。”
聞言,這一次湛青可就沒敢走神,立刻回答。
這個回答的速度,好歹讓尹徵滿意了,所以他松了手也放了力道,不再壓著湛青的腰背。
痛苦被減輕了些許,湛青卻沒法因此松上一口氣,那灌進身體里的液體引發(fā)而來的劇烈腸道反應(yīng)讓他十分難忍。他不敢放松身體讓那些液體流出來,因為心里清楚,忍得住只怕是基本要求,忍不住一定就會被大做文章。
可是他對自己的評價似乎是……意志還算堅強,身體卻未必那么爭氣。
他不是什么天生的m體質(zhì),也不是從小接受訓(xùn)練的島奴,對這鬼玩意兒,耐受力差點難道不是情理之中?!
他一邊這么想著,卻還是一邊拼命的忍著,這冷汗再流多點,差不多就該虛脫了。
湛青心里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想,既然眼前這人叫得出“小鷹爺”這個稱謂,那他由不得不去懷疑,以前是不是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惹到過他。
否則,沒道理第一次見面就態(tài)度這么差。
小鷹爺自認(rèn)長得好看身材不差,收他這樣的奴又不丟人,這人卻自從看見他就沒給個好臉色,酷得直掉冰渣,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得罪過你嗎?”
湛青最后還是沒壓得下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
“您。”尹徵卻說,“也只糾正這一回�!�
湛青忍著天性脾氣,改口,“我得罪過您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尹徵說,“并沒有。”
湛青肚子里疼得厲害,臉色蒼白,心里火大,說話語氣也不是很好。
“我沒得罪過您,第一次見面,為什么非要這么對我?”
“沒針對你�!币绱鸬煤苁请S性,他說,“我對奴隸都這樣。日后,你有的是時間慢慢體會�!�
言罷,他估摸著湛青差不多該是忍不住了,于是掃了一眼洗手間的玻璃柜。
有點嫌棄的看著里頭型號不是很全的肛塞,心里吐槽不知這房間給誰用的,玩得這么素。
然而,不是自己的地方,也沒什么可挑揀的。
隨便拿了一只尺寸最讓人難以接受的肛塞,拆封,扔到湛青面前。
“戴上,然后你可以跪下認(rèn)主了�!�
湛青看著被扔在洗手臺上的東西,覺得眼下這兩件事,無論“戴上”還是“跪下”,每一下動作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現(xiàn)在保持站著都不是很容易。
但還是強忍著伸手去把那東西從洗手臺上撿起來。
看著這尺寸可觀的玩意兒,心里打著怵,目光在尹徵臉上流連一秒,欲言又止。他雖不是很明白主奴調(diào)教的道道,但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個事兒,難道不是應(yīng)該循序漸進的來么?他這連主都還沒認(rèn)的第一天,就扔過來一個這種尺寸的東西,這是擺明不玩壞了不高興的意思?他說自己沒得罪他,湛青心里不是很信。但又不敢說。
他拿著肛塞糾結(jié)為難,連個潤滑的東西都沒給。
“你可以自己想辦法潤滑一下,我不介意。但……”尹徵掃了一眼洗手臺邊的洗手液之類的化學(xué)用品,又說,“只限于使用你自己身上的液體�!�
湛青命掌握在這人手里,屋檐之下,不得不乖。也不廢話,拿了那肛塞就去舔。盡量忽略一陣緊迫似一陣的腹痛,只用唇舌最大限度的去吧津液沾在上頭,充當(dāng)潤滑。
然而用嘴舔東西這事兒,他只看人干過,也讓人給自己做過,輪到他自己來,卻是不成的。
粗大的肛塞在口腔里舔了沒多久他就直犯惡心。也沒經(jīng)驗,不知道濕潤到什么程度插進去才能順滑些,心里一煩,索性不舔了直接往后面去插。
尹徵冷眼旁觀,根本不想提醒。
湛青一試之下才傻眼,就剛剛他舔弄得那點濕潤度,幾乎相當(dāng)于沒有,緊得完全塞不進去。然而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拿回來接著舔也太特么惡心了,小鷹爺寧愿疼著也不愿自己惡心自己。所以只能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再艱難也咬著牙往里頭慢慢的磨蹭搗弄。
然而尹徵的耐性卻被他給耗沒了,抬起手腕看著表,“最多再給你十秒。再不跪也就不用認(rèn)主了。”
他這話一出口,湛青果然著急,也不糾結(jié)不磨蹭了,對自己下了個狠手,管他身體適應(yīng)不適應(yīng),直接把那肛塞一插到底,捅入深處。然后自己也把自己弄得眼前一黑,疼得頭暈?zāi)垦!?br />
肛塞中段略細的部分卡在括約肌,被牢牢的固定下來,也阻塞了任何排泄的可能。肚子里的翻攪疼痛強烈,但湛青終于不用擔(dān)心液體溢出了。
只是灌腸液沒有溢出,卻有別的液體伴著撕裂的痛感沿著他的臀縫向下流。
他知道那是他的血,帶著體溫從大腿內(nèi)側(cè)滑細細的下來,留下蜿蜒的兩條紅線,最后滴在衛(wèi)生間里暗黃花紋的地磚上。
但他也顧不上考慮那些血,顧不上任何疼,想都沒時間去想一下。
十秒,只來得及讓他跪下去,再俯身以手撐地,把額頭貼在地面,哆哆嗦嗦的在疼痛之中清晰無比的叫了一聲“主人”。
尹徵看表,剛好十秒,不多不少。
于是沉聲開口,“行吧,勉強合格�!�
湛青以為,認(rèn)了主就能好過一點,至少別的不說,先讓他把肚子里那些絞著疼的液體卸個貨什么的。
然而眼前他的這位主子,好像根本就沒那個意思,反而就著這面對面一跪一站的姿態(tài),跟他問起話來。
他說:“既然已經(jīng)認(rèn)了主,說吧,犯了什么天大的事兒,竟然嚴(yán)重到需要進刑堂拿你正家規(guī)?”
湛青丁點辦法也沒有,他這看起來不那么愛說話的主人此刻卻這么有興致的開始跟他問話了。
他只能陪聊。
但是,他難受得渾身發(fā)冷,從大腿到肩膀甚至連牙齒都哆嗦,生理性顫抖,說不了長篇大論,只能來他一個簡而言之。
他說:“……殺人�!�
殺人?
尹徵對這個簡約的答案,幾乎都想笑。連個人都沒殺過,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寧家出來的?
重點當(dāng)然不是殺人,而是……
“誰?”
尹徵問得也很是簡約,湛青聞言,想猶豫,卻顧慮著三秒之內(nèi)的規(guī)矩,實在來不及多想,只能脫口就說:“寧沖�!�
尹徵聽了,微微蹙眉,“結(jié)果呢?”
“殺了他兩個保鏢……”湛青吞了吞口水,又說,“把他,閹了�!�
這回,尹徵可是真笑了,“吃著寧家的飯,殺了寧家的人不算,你還閹了寧家少爺讓他斷子絕孫……你行啊小鷹爺。這是想造反?”
饒是如此,這位小鷹爺居然還不肯就死,非要掙扎求生,這神經(jīng)也是夠強韌的。尹徵都忍不住想給他點個贊。
然而湛青對他主人的贊嘆渾然不知,他已經(jīng)跪不住了,額頭抵著瓷磚地面,蜷趴著的姿態(tài)。他解釋說,“我是有原因的……不是無緣無故�!�
“可惜你的這個緣故,任何一個寧家人,都沒有興趣聽。”
如果說,這件事,只是獵鷹堂和寧沖手里的人明著不合暗中擠兌,又或者是寧沖和湛青兩個人明目張膽干一架,哪怕打成斷胳膊折腿,寧越只怕也不會多問一句。
但把人閹了……
這就過了底線打了臉了,傷了寧家人的面子和里子,弄死他都是輕的。
“寧家刑堂,你去過嗎?”忽然的,尹徵開口問湛青。
湛青點頭,又搖頭,疼過了勁兒,好像也不指望能得到解脫了。
他說:“去過。但是是不行家法的時候,走的是側(cè)角門�!�
據(jù)說,寧家刑堂只有有人犯了家規(guī),要行家法,掌刑主事之人回來的時候,才會開正門。
那個刑堂,設(shè)在寧家主宅西南角,正中兩扇左右對開的黑漆大門,門板上鑲嵌著青銅門環(huán),正門左右兩邊各立著一尊兩米多高的石雕神獸,遠看著威嚴(yán)又猙獰,湛青起初不認(rèn)識它是什么,以為立在門邊的肯定都是石獅子,然而走近了去看,頭頂長角,根本不像獅子。
后來,寧家管事的告訴他,那叫“獬豸”,是古代神話之中,專司刑罰的神獸。是善辨是非曲直,嚴(yán)刑峻法的象征。
慣常的時候,那里一概大門緊閉。除了打掃的傭仆之外,里頭一概沒人,不開門的時候,只從門前那一片楓樹林前經(jīng)過,都覺得氣勢懾人,陰風(fēng)颯颯。
湛青年紀(jì)小些的時候,好奇驅(qū)使,溜進去看過一回。
卻才進了個院門,就感覺慎得慌,沒敢逗留。
他不知道尹徵為何,會在此時,問起這個。
而尹徵今天,遇見這個小鷹爺,把他這一個月沒說的話,仿佛都要補回來了。
“湛青,想不想知道,你犯的這個事兒,刑堂怎么開?”
湛青聞言,搖頭。
他不知道,他也一點都不想知道,因為寧家刑堂,其實也很少會開。
因為,寧家的家法,一般人享受不到,只有寧家自己家的人,以及身處寧家麾下且得是有名有號有江湖地位的人犯了錯、需要受罰的時候,才會用得上。
旁的什么阿貓阿狗,直接做掉完事,能夠資格讓刑堂正中大門為你敞開,讓寧家諸多成員全部列席前來參觀你受刑,那也得是相當(dāng)有頭臉有面子的人才辦得到。
比如他小鷹爺湛青,獵鷹堂的副堂主,也就勉強能過那條及格線。
之所以他能被寧家大家主如此關(guān)照,不是因為他江湖地位高,而是因為他犯的事情大。
所以,尹徵告訴他,“以你犯的這個事兒,家規(guī)而言,得先挑斷了手腳筋,讓你自己從正門院外爬進內(nèi)堂。再然后,就得看家主的意思,是留你全尸還是什么都不必留下。”
尹徵一邊說一邊回想著自己曾親眼見證過無數(shù)回的那些畫面。
隨便挑一個講給湛青。
他說:“留全尸的死法比較痛快,不折騰。全身的骨頭都打碎了,一塊完整的都不留,把血放干凈你就可以解脫了。至于不留全尸的死法,路數(shù)就比較多了。你還有精神仔細聽嗎?”
“主人……”湛青有一瞬間,連疼痛和呼吸都忘了,不太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他忍不住抬頭,驚疑不解,“您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種事情,連他這常年混跡在寧家的堂主都不知道,旁的人怎么可能聽說。
尹徵既然跟他說起了這個話題,也就根本沒想瞞他。
反正認(rèn)了主,就是他的人,他的身份,早晚都會讓湛青知道。
所以,他說,“因為,寧家刑堂的主事之人,就是你主人我。”
湛青傻了,旋即開口,“可是……寧家刑堂的掌刑……必須只能……”
“只能是姓寧的本家�!币缣嫠f完,然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調(diào)教師名牌,“你看見的這個名字,是為了在島上玩。隨便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