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也太他娘的變態(tài)了!
這是人能想得出來的方法嗎,這都是禽獸干的事兒吧?��!
湛青咋聞這個懲罰,已經(jīng)臥槽不出來了,他真恨不得自己還是被鞭子抽一頓兩頓狠的。起碼抽完就完事了。這種變態(tài)的不讓尿尿的懲罰,一下子就要持續(xù)五天……
湛青現(xiàn)在只一想這個規(guī)則,都覺得膀胱里好像有尿。
可是怎么辦,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開始懲罰計時了,三個小時之后才能讓尿了吧。
并且,還是要投骰子,尿多尿少,看臉。
“懂了就帶著你的量杯骰子出去吧。”尹徵一邊說也一邊往外走,“我今天忙,沒空陪你,一會兒厲銳過來,三個小時到了,需要擲骰子的時候,你就擲給他看吧�!�
“是。主人,湛青知道了�!�
湛青也不敢對此有什么異議,然而想到之后要面對的幾樣的東西,無論是量杯,骰子,還是厲銳,都讓他挺上火的。
“知道了就收好你的東西,下樓吃早飯�!�
湛青從來不知道,量杯骰子居然也都有幸能成為刑具,到底是什么東西在限制他的想象力???!
他把這兩樣?xùn)|西拿在手里,默默跟在尹徵身后爬出刑房。
打定主意,吃早飯的時候,打死不碰一切湯湯水水,爭取三小時內(nèi)都沒有尿�。�!
早餐的飯桌時光特別容易度過,反正尹徵吃飯的時候是一句話也不說的,湛青更不會主動去跟他說。
飯后尹徵抬腿就走,也依然一聲交待都沒有留。
只是又過了十幾分鐘,厲銳來了。
一進(jìn)門,鷹爺就想來兩句臥槽。
按說比起厲楠來,厲銳跟他的感情要更好幾分。畢竟他和厲銳才是同歲,真正一塊長大的,楠哥比他們大一歲,原本是不同班的,后來之所以能上課一塊睡覺下課一塊打架,那是因為楠哥跟人飆車出了車禍,養(yǎng)傷小一年,留級了。
說起來,銳哥在湛青印象里,絕對是挺光輝的形象,當(dāng)年斗狠打群架的時候,還替他擋過一刀來著,縫了十七八針,絕對是過命的交情。
湛青能跟他見面自然挺高興,只是如果可能的話,他比較希望換一個場景,換一種心情。
但是此時,場景和心情都沒得選,銳哥一出場,也讓他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扶不回去。
終于知道
楠哥為什么說他是過妖孽了,這一身瘋騷的扮相,就讓鷹爺一時很難適應(yīng)。
穿得雖然跟翡翠島統(tǒng)一制式的調(diào)教師制服完全同款,然而穿在他身上莫名其妙就覺得騷。
湛青仔細(xì)看看,覺得其實不是這身衣服騷,而是他銳哥這個人的風(fēng)格太強(qiáng)烈……
半長頭發(fā),染得酒紅,左邊耳朵打了一排耳洞,戴著閃閃亮亮的黑色碎鉆,右側(cè)臉頰從眼尾朱砂淚痣那里開始,細(xì)細(xì)的紋了一條刺青,圖案簡約,暗紅色的三道細(xì)致小花紋,從臉頰一直延伸到脖子,過了鎖骨再往下一點(diǎn)點(diǎn),剛好隱匿在制服襯衣略開到領(lǐng)口之中,那妖孽的畫風(fēng)擋都擋不住,簡直別提有多騷了……
湛青先前聊天時也聽厲楠提過幾句,說厲銳在翡翠島玩得可歡了,浪得聲名狼藉,工作時間操操奴都是開胃,閑暇時光更是四處約炮,生冷不忌,男女皆宜,滿島上但凡“能上”的工作人員倒有一多半都跟他滾過床。
所以這邊跟他認(rèn)識的人里,不是炮友,就是前任,再不然,可能就一定是正在交往中……
小鷹爺盯著他的兄弟使勁看了十好幾秒,才尷尬開口。
“銳哥,你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沒發(fā)生什么啊�!眳栦J看看湛青,又看看他自己,笑了,“我挺好的!”
他以前十來歲時的樣子,湛青記得,笑起來很美少年,那陽光爽朗的勁兒,絕對閃瞎一群小迷妹的眼。
然而現(xiàn)在這個樣子,笑起來,湛青只不知這是什么東西成了精,勾魂攝魄的。
“別聽我哥胡扯,我過的高興就好了�!眳栦J看看湛青,說道,“就像鷹爺你,雖然我哥昨天跟我說這事的時候,對你無比同情。但我覺得吧,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選的路,跪著也得走完,這才是個純爺們。你說呢?”
平心而論,厲銳特別欣賞湛青的選擇,要不然,兄弟重逢的地點(diǎn)只怕就得是寧家刑堂。
與其在那,不如在這。
哪怕這里是翡翠島,他和湛青起碼還有心情可以開兩句玩笑聊聊天。要換了是寧家刑堂,厲銳覺得,怕是自己只�?薜男牧�。
鷹爺聞言,默默感慨,終究還是兄弟,懂他。
可惜沒酒沒烤串,不然真想擼一宿肉串再干他一百八十杯冰啤。
但是他還沒感慨完,銳哥就又說話了,“來吧鷹爺,到你銳哥這來,哥陪你去調(diào)教室,發(fā)布日常任務(wù)�!�
“操!還有日常任務(wù)?!”湛青聽厲銳看厲銳竟然手上纏著一條狗鏈子就想往他脖子的項圈上扣,氣得連踹了三四腳。
然而到底沒敢真的反抗,跟在厲銳身后上樓,又在門口處爬進(jìn)了調(diào)教室,他倒不是忌憚這妖孽的銳哥,當(dāng)然怕的只有他家主子。
既然是厲銳要他進(jìn)去日常訓(xùn)練,自然是尹徵事先交待的。
調(diào)教室里和刑房不同,采光好,通透光亮,看起來舒心。
“鷹爺咱們話說前頭,反正都是兄弟,我也不跟你來虛的。跟著真少這么多年,通融放水的事兒我肯定是不敢干的,你應(yīng)該也是知道吧。所以,咱們只能公事公辦�!�
厲銳勾勾唇角,笑得邪性,“你做不到我滿意,我肯定不讓你出去。你跟我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來島上這么些年,什么都見過。反正我的經(jīng)驗來說,你越放松效果越好,緊張沒用。拿我當(dāng)個npc就行。”
他一邊說一邊從箱子里取出一捆紅色粗繩,棉質(zhì)不粗糙,手感滯澀不滑膩,吸汗不變形。厲銳顯然是上島久了,又專門在這上頭下功夫練過的,拉開繩捆三下五除二就利落的把繩繞過湛青前胸上下,平行捆了兩道,然后繞過脖子固定卡位,最后把湛青雙手背在背后捆緊,盡可能向上固定,最后繩結(jié)打緊藏好,全部完成一分鐘都不到。
湛青只覺得胸前勒得極緊,呼吸都不能用力,雙手在背后特別很高的位置被固定,短時間感覺尚可,時間一久必定很難受。
不禁說道:“你這npc看起來好欠揍。”
厲銳笑笑,“可惜今天玩的不是揍npc刷裝備的游戲,我們玩的是變態(tài)色情網(wǎng)頁小游戲……鷹爺你就認(rèn)命吧。”
厲銳一邊說,一邊扯著湛青背后的繩,把他帶到一面大玻璃鏡前,讓他面對鏡子,自己看著自己。
這一瞬間,湛青有點(diǎn)臉紅,看見自己赤身裸體上半身被捆著紅繩,身后還跟著厲銳,這個沖擊力,真的很強(qiáng)烈,渾身一熱,血?dú)舛几v。
厲銳掃了一眼湛青光溜溜的胯下之物,笑謔,“看來鷹爺你也不是太直男,跟我想的不是很一樣。是不是我捆的比較性感?你這反應(yīng)還挺給面子的�!�
湛青從鏡子里也很清楚的能看見自己身體有點(diǎn)變化,但是這種畫面,是個人都會有反應(yīng)的把,太色情了。而且還羞恥。那紅繩的顏色特別能刺激視神經(jīng),讓湛青情不自禁想起av女優(yōu)……
一陣煩躁火大,“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吧,讓我干什么?”
厲銳也痛快不廢話了,從鏡子旁邊找了一張半人高的木馬凳,又從柜子里選里一只長度客觀但柱身均勻粗細(xì)度看起來比較溫柔的配套硅膠陽具,安裝到木馬凳上固定住。接著厲銳戴上一次性手套,一管潤滑劑十分豪爽的倒上去,在陽具之上涂抹均勻,確保其濕潤滑膩度。
“行了,鷹爺,坐上來。npc發(fā)布今天的任務(wù)。我們的目標(biāo)是……請鷹爺找到自己身體里隱藏著的性感前列腺,不斷的刺激它,直到你能達(dá)到高潮射精為止。初次訓(xùn)練,你射一次我就當(dāng)作完成任務(wù)。就這樣了,來吧早干完早收工,如果你練到真少下班時還沒做好,那就只能他親自來陪你了�!�
厲銳看著鏡子里的湛青,對他說,“咱倆兄弟,我肯定是不刁難你的。換了真少,那可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覺得,還是盡快,趁我在,比較好�!�
小鷹爺聽完厲銳npc發(fā)布的鳥任務(wù),顧不上要不要臉的問題了,直接有點(diǎn)不可思議。
“銳哥,你沒開完笑吧……”他想了一下,腦袋里全是大寫的懵逼二字,“操,這不可能。我肯定不行�!�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又不是個未成年,自己沒做過,總看過吧。人家都能爽到,你有什么肯定不行的!”銳哥善解人意的翻出手機(jī),搜了一張前列腺示意圖,拿給湛青,“來,鷹爺你看,就這兒。你試試……注意控制力道和角度,戳準(zhǔn)了的話,其實挺爽的�!�
湛青盯著示意圖看了片刻,又看看厲銳,挺無奈的。這貨現(xiàn)在真是變化不小,原本挺正經(jīng)的一個靈魂,究竟里面摻進(jìn)去了什么玩意兒才把他捏成了這個畫風(fēng)?��!
他也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在兄弟面前干這種事兒,所以看著鏡子里的厲銳,那份別扭,真的不是想忽略就能忽略的。
所以,他緊張�?缱谀抉R上的姿勢,都是怎么想怎么奇怪,下面對不準(zhǔn),厲銳過來要幫忙,他又炸毛不讓。
“我的爺……”厲銳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看著湛青,這從來沒有哪一次當(dāng)監(jiān)工,當(dāng)?shù)竭@么累的,厲銳糟心透了,他對湛青說,“這都半個小時了,你連坐都還沒坐下,等到你開始練,不得下午啊�,F(xiàn)在九點(diǎn)半,一會兒中午還得吃飯……對了,九點(diǎn)五十分你還得尿尿�?禳c(diǎn)抓緊吧……我都替你著急�!�
“滾!”湛青心里也是個火大。厲銳給他挑的這個硅膠陽具,前端有個彎,還挺硬,憑他自己在這里扭著腰挪著胯,哪怕姿勢再風(fēng)騷,也根本就坐不下去。
他確實需要幫忙,但是他不好意思讓厲銳來干這個事兒,所以,與其說他是在努力坐下去,不如說他是在掙扎和糾結(jié)。
木馬低矮,鷹爺腿還特別長,他維持這個姿勢,不坐不站,其實很累很難受的。
厲銳大概也是知道他的想法,雖然跟著轉(zhuǎn)圈著急半天,看他拒絕得徹底,考慮了好半天,也到底沒有真的靠近,的確也是想在他的權(quán)利允許范圍內(nèi),給湛青盡可能多的時間適應(yīng)。
彼此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意思明說罷了。
畢竟,這尷尬的,其實也不止湛青一個。
厲銳雖然開始的時候,話說得敞亮,公事公辦,可真要他親自上場的時候,他也有障礙啊。
那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他舍過命替湛青擋過刀的。跟親兄弟比,也不差什么。
他沒辦法,只能由著湛青在那任性。
站在一定的距離之外看著他瞎逼折騰,不能幫忙,只能隨便欣賞一下。
話說小鷹爺絕對是那身高一米八,腿長一米二的人間尤物。厲銳看他,都忍不住想吹個口哨贊美一下。
為了緩解氣氛,他索性開口,“我說……小時候一塊洗澡百八十回怎么都沒發(fā)現(xiàn),鷹爺你這翹屁股大長腿真特么好看,咱倆要不是兄弟,我看你都能看硬了。難怪犯這么大的事兒真少都愿意收了你,他身邊還從來沒留過人。我猜一定是你這屁股和大腿的功勞……這后背位操起來得多爽……”
“我說……你現(xiàn)在這嘴怎么這么賤。你能不能滾開一會兒�!�
“我都已經(jīng)滾到房間角落里了,你還想讓我滾去哪兒?廁所?”
說到廁所,厲銳想起來,湛青尿尿的時間到了。從早起在刑房出來的時間算起,到現(xiàn)在,剛好三小時。
厲銳把骰子拿到湛青唇邊,讓他叼著。
“先把這個要緊的事兒解決了吧。兄弟,真心祝你開個掛,擲到自己想尿的點(diǎn)數(shù)……”
想尿的點(diǎn)數(shù)究竟是幾點(diǎn)……這個事情,鷹爺沒有經(jīng)驗,估算不出來。
咬著骰子,他送厲銳一聲“呸”。
其實更想送他一個“滾”。
骰子于是被他吐地上,滾到厲銳腳邊,滾到一個數(shù)字“四”后停了下來。
四百毫升……
鷹爺早起沒喝什么水,早飯又沒敢喝湯喝牛奶,原本有點(diǎn)尿意,但因為精神高度緊張集中,這會兒其實把尿尿的事情都忘腦后了。
厲銳拎著量杯過來木馬旁邊讓他尿,一時之間,膀胱里也沒個刻度表,他還真就不確定能不能湊夠400毫升的量。
厲銳兩杯放在鷹爺光溜溜沒有毛的小鳥跟前,等著幫他接尿。然而鷹爺看他這樣,怎么尿的出來。僵著半天沒有動靜。
“行了我的爺,趕緊吧,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這活兒我也干過。再說咱倆一塊上廁所撒尿的次數(shù)比吃飯的次數(shù)都多,你要是連這關(guān)都過不了,以后豈不天天都是坎,別掙扎了趕緊的�!�
湛青聽他說話,其實越聽越火大,但又覺得厲銳說得也是很有道理,誰讓他命比較苦逼呢,給尹徵當(dāng)奴他都認(rèn)了,卻沒想到迎面遇上自己倆兄弟,還不如陌生人來得自在無壓力。這關(guān)過不去,天天都是坎,這份掙扎,大可以忽略不計了。
索性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放松精神,權(quán)當(dāng)自己已經(jīng)渾身粉碎性骨折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讓銳哥給他接尿,也就天經(jīng)地義了。
當(dāng)年厲銳替他被捅了刀子,手術(shù)之后不也躺床上插著尿管養(yǎng)傷的么,他也是幫他倒過尿袋的。
淺黃色的尿液流出,帶著點(diǎn)聲響進(jìn)了量杯,鷹爺頗覺困窘的看著,覺得自己似乎從一見到尹徵開始,怎么就總是在尿尿這件事上,特別糟心。
先前是要他尿進(jìn)煙灰缸,現(xiàn)在又是尿進(jìn)量杯。
真的是兩種容器,一樣的尷尬。
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他的主人總是和他的尿過不去。
湛青的神游太虛結(jié)束于尿完之后的瞬間,他仔細(xì)看了看量杯上尿量顯示的刻度。
320毫升……
這個……
咋辦……
他跟厲銳大眼瞪小眼看了片刻。銳哥輕咳了一聲。
“不夠。得喝水�!�
厲銳放下量杯,轉(zhuǎn)身去取了礦泉水回來。
“一瓶剛好500毫升,喝光�!�
他說完,俯身拾起地上被湛青吐掉骰子,清潔之后,扔回殺菌柜里消毒。再去拿量杯倒掉沖洗。
還得這么接連干活五天,厲銳心道,這是兄弟他也就忍了,換了別人,一想到這個二十四小時加班,一共還要連續(xù)五天,世界杯都不能好好看,他真想暴走。
然而鷹爺不知道厲銳此刻內(nèi)心多么復(fù)雜,還在那討價還價,“我明明尿了320,差80,一比五的比例來說,喝四百就行了!”
厲銳涼涼開口,“我們這的規(guī)矩,四舍五入。你那多出來的20,已經(jīng)被舍棄。喝吧。有本事下次尿過350,就給你算400�!�
湛青對此,無話可說,只能默默喝水。
其實他早上就沒怎么敢喝水,剛剛折騰得有點(diǎn)累,也是口干舌燥的,喝個一瓶五百毫升裝的水,雖然有點(diǎn)多,但也不算有難度。于是這一輪,可以算是安全度過。
喝水過后,繼續(xù)練習(xí)日常任務(wù)。這個對于湛青來說,才是真要血命的事情。
困難和之前是一樣的,折騰大半個上午,已經(jīng)沒什么心情糾結(jié)了,索性認(rèn)了。
“銳哥,還是你來吧,我肯定是不成了。這特么難度系數(shù)太高。”
厲銳聽見這祖宗終于松口,心里也是跟著松了一口氣。
也沒敢亂說話去刺激他,走過去以手握著那根硅膠的柱體,把那滑膩的頂端抵在湛青灌腸之后其實也算比較濕潤柔軟的入口,然后另外一只手則壓著湛青的腰部,用力按著他往下坐。
并且盡量按耐住以正經(jīng)不調(diào)戲人的方式跟他說話,“腿分開,鷹爺你放松點(diǎn)別緊張……
你那個屁股再往后點(diǎn),腰得沉下去,慢慢往下坐。注意也別太用力�!�
湛青抬眼看見鏡子里他和厲銳這姿態(tài),耳朵里聽著厲銳說的那些話,簡直太污了有點(diǎn)受不了。
“銳哥……咱能把那鏡子挪走么?”
“不能。”
“可這畫面我不忍直視。”
“那也不行。”厲銳按著他腰,費(fèi)勁半天才弄進(jìn)去沒多少,煩躁得很。索性也不慣著湛青了,管他適應(yīng)不適應(yīng),冷不防踢了一下湛青膝窩,在他支撐點(diǎn)不穩(wěn)的瞬間,按住了腰胯的位置直接讓他一坐到底。
“臥槽……”鷹爺被著突如其來的黑手弄得猝不及防,被那一下嵌進(jìn)身體里的東西弄得忍不住叫出聲來,上身還捆著繩,緊緊束縛的感覺,原本就限制呼吸幅度,這下真是一口氣提不上來,有點(diǎn)缺氧的感覺。
除了開始那兩個字的感嘆詞之外,別的話根本沒法出口。
湛青身后的厲銳,卻忽然有了種一勞永逸的爽感,終于把這第一步給解決了,害他跟著著急了一上午,早知道還不如開始就這么來一下。
他扯著湛青背后捆綁的紅繩幫他略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一邊給湛青順毛一邊絮絮叨叨“沒事,順順氣,一會兒就適應(yīng)了。你得感謝我,這要不是對你,銳哥可沒這么溫柔,給你挑了一根最好用的,那個設(shè)計感,靜心獨(dú)具,最容易戳到前列腺了,而且粗細(xì)均勻尺寸合適,絕對不會弄傷你,來,慢慢試一下……”
“不行不行,別碰我……等一會兒�!�
湛青堅決拒絕厲銳的提議,死活不從。
雖然說,這次銳哥給他挑的這個東西,跟初見尹徵時那個肛塞的尺寸沒法比,肛塞畢竟只是很粗,長度一般,而且插進(jìn)去就卡住不動了。
但是這次這玩意兒不一樣,那個長度直接伸到很里面很里面的位置,一個他從來沒有想象過的深度,弄得他渾身緊張不敢動,疼倒也不是太疼,可他難受,而且,難堪。
“你自己來?”
“……嗯�!闭壳囝~頭脊背出來細(xì)細(xì)密密的一層汗,他緩了一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
潤滑劑涂得足夠多,就算再如何摩擦,也不擔(dān)心弄破黏膜受傷。
厲銳放開湛青,任由他自己折騰。
然后,接下去的時間,厲銳看著湛青自己的動作,大致上,他已經(jīng)放棄今天完成任務(wù)的奢望了。
只靠刺激前列腺就讓此刻這個狀態(tài)的小鷹爺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射精,那真是扯淡,何況還是用騎乘這種高難度的姿勢。今天鷹爺他能摸準(zhǔn)自己的前列腺,厲銳覺得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真少定下這個任務(wù)目標(biāo),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完不成的吧……
忽然,厲銳的心里有了這樣一個很靠譜的領(lǐng)悟。
他之前還想著無論如何也努力爭取完成任務(wù),至少這樣湛青晚上就可以回房間休息不用再被折騰,如今看來,怕是不能。
之后,一個上午過去,湛青自己動,厲銳目測,他連前列腺的邊都沒有蹭到,就那個渾身僵冷的狀態(tài),動作放不開,那根柱狀物在他身體里,挪動的幅度,屁用沒有。
但厲銳也想開了,無所謂了,反而覺得輕松,他對湛青說,“算了不練了,午休吧,吃個飯先,然后你再睡個午覺,下午繼續(xù)�!�
厲銳心道,反正在我這兒你肯定也是完不成任務(wù),不如中午好吃好睡,養(yǎng)精蓄銳,等你主子下班回家親自照顧你吧。我也不跟你犯愁上火了……
小鷹爺一聽厲銳說午休加午睡,豁然開朗。被從木馬上放下來,松了捆繩,整個人都舒服許多。
活動著被扭到發(fā)麻的手臂,渾身出汗以及后穴被那根東西弄得濕軟粘膩,全都特別難受,他一離開調(diào)教室,直接拖著酸軟的腰膝下樓,回到自己房間里去洗澡。
洗好出來,到餐廳,一看銳哥的點(diǎn)餐,傻眼。
菜色如下:火爆腰花,人參燜牛鞭,基圍蝦,鮮牡蠣外加一大燉盅甲魚湯……
這畫風(fēng),大夏天的,是要把他補(bǔ)成一個什么玩意兒?
銳哥手撐著下巴,跟他解釋,“最近無論是這前列腺訓(xùn)練還是五天管制的懲罰,都屬于累腰傷腎的活動,這要持續(xù)一個星期的話,怕你身體吃不消,定了一個星期壯陽補(bǔ)腎套餐。先吃著,甲魚湯是真少交待,每天中午必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