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湛青順著他主人提示的目光,看向自己身體,然后,瞬間臉紅。
特別無奈的,他說:“我喜歡被主人帶乳夾……”
再次確認(rèn),有些事情,做比說容易得多。湛青覺得,此刻比先前騎在木馬背上,還要讓他覺得難受不安。
但是尹徵依然繼續(xù)問他,“還有呢?”
湛青索性閉上眼睛,“我喜歡被主人帶上陰莖環(huán)�!�
他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每說一句話,被尹徵握在手里的那只小鳥,頂端就會更多的溢出一些液體,濕濕的,粘粘的,透明而充滿著誘惑。
尹徵于是就順手在他頂端鈴口又插入了一根材質(zhì)相同的金屬尿道塞。
與從前用過的一樣,8毫米直徑,涂抹了潤滑液,又借著前列腺液的滋潤,插入得不很困難。但還是讓湛青忍不住發(fā)出一陣呻吟出口……
尹徵問他:“現(xiàn)在,還有什么?”
“呃……還、還有……我喜歡、喜歡尿道里被插入……玻璃棒�!闭壳啻⒅貞�(yīng)。
尹徵聲音冷冷淡淡的告訴他,“這次是金屬棒�!�
湛青說什么也不想再增加跪板時間,所以學(xué)得乖覺,雙手緊緊攥著捆綁自己雙手的粗聲,心里自暴自棄的說,“主人插什么我就喜歡什么。”
那種狹窄通道被撐開的感覺,湛青就算已經(jīng)體會過一次,身體也還是很排斥的不愿意接受。何況撐脹的痛感,并不好受。
被迫要說喜歡,這讓他羞恥感無法形容的迅速蔓延全身。湛青抵擋不了,于是已經(jīng)漸漸的開始想要放棄思考了。
與其越想越難受,不如不想。
尹徵給湛青的身上分別戴上金屬的乳夾拘束環(huán)乃至尿道塞還不算完,手里涂了些潤滑劑后,在他的后穴處探入兩根手指,將一顆透明的膠質(zhì)藥粒喂入他身體內(nèi),然后在手指離開抽出時又在穴口敏感的嫩肉處畫著圈的逗引,使得湛青被那癢癢的感覺捉弄得不斷緊繃著身體,收縮著他的括約肌,把那顆小藥丸含入了更深的地方。
“這個東西喜不喜歡,你得體會過后,才能說得明白了�!�
尹徵一邊開口,一遍重新捋順了那些連在各種金屬器具上的電線。然后將電線盡頭的操作控制器拿在手里,按下了電源開關(guān)……
一時之間,乳夾、陰莖拘束環(huán)以及尿道塞的金屬部位,被弱伏電流傳導(dǎo)而過,震動之中且?guī)е姄舻乃致橥窗W,穿透了皮膚,直接傳入身體各處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讓湛青毫無防備的嗚咽出聲,那種快感里又帶著穿刺般痛覺的體驗,使得他不斷在床上有限的空間里,掙扎扭動。卻又因為這些掙扎,扯痛了背后的鞭傷以及臀部無數(shù)的竹板傷,背后的痛苦與身前無法形容的刺激感交織著,同時存在,讓他一時之間,無所適從,混亂不堪。
他想求饒,卻又深知他主人的脾氣,求饒也沒有半點用處。
這一整天下來,他忽然覺得自己過得真是一個水深火熱,從上午騎乘訓(xùn)練格外苛刻的標(biāo)準(zhǔn)下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務(wù),下午卻又倍受刁難的挨了一頓鞭子,莫名其妙遭受一把刀帶來的刁難,再然后被勒個半死,吞了煙灰才勉強被放過。
極致如此,還要被綁在床上忍受這種不堪忍耐的折騰。
承受力不足的湛青,超過底線,一個沖動勁兒上來,大腦不受控制,忍不住發(fā)泄般的大聲喊,聲音里透著情欲的沙啞以及疼痛的混亂。
“我不喜歡!停下,把這個都停下!我一點都不喜歡�。。�!”
“確定不喜歡?”
“不喜歡!”湛青痛苦的扯動著捆綁在自己手腕處的繩子,這渾身各處都不舒服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卻又無處可躲,自暴自棄的發(fā)泄著,“我不喜歡,這些鬼東西……這里的一切,我什么都不喜歡。”
尹徵所帶來的一切,他都不喜歡。
到這一刻,不管不顧的,說就說了!
自從來到翡翠島,他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今天更是被從早折騰到晚。
再如何強韌的神經(jīng),也已經(jīng)繃不住那根弦。
再繃,弦就斷了……
何況湛青的敏感部位來沒有經(jīng)歷過電擊這種游戲,直到今天第一次被電流穿透身體皮膚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懼怕這個感覺,這種電流通過性器官的軟麻疼痛感讓他特別心慌混亂。被各種方式折騰了一天的身體以及鞭傷帶來的燒灼的疼痛都越來越迫近底限,讓他沒有辦法再去與自己的大腦思維達(dá)成妥協(xié)。
就算理智知道這種時候亂說話是不可以的,然而身體和語言都不聽從理智的安排。
“怕這個?”
對于湛青忽然開始的反抗,尹徵不以為忤。淡淡的看著他的反應(yīng)。
通常而言,這種電流開到比較弱幅度的話,雖有痛感,卻不至于反應(yīng)到如此強烈的地步。
但是人的身體各有不同,對于某一個項目特別恐懼、不愿承受的人,不在少數(shù)。
“今天就來弄清楚一個問題:你喜不喜歡,誰說了算。”
尹徵手里擺弄著遙控,反反復(fù)復(fù)把那電流調(diào)弱又調(diào)強,冷眼旁觀的,任由被捆在床上的那只小鷹隨著痛感和刺激的忽急忽緩而胡亂撲騰著。
湛青身體敏感的部位一陣酥癢又升級成一陣刺痛,情不自禁掙扎扭動,下意識的動作卻讓背后的鞭傷備受蹂躪,宛如置身地獄,又像恐怖的火海深淵。于是只能抓緊手里捆綁著自己的繩子,想要自覺的禁錮住自己的行為,不要再去刺激到那些原本已經(jīng)很疼的傷處,不敢去扭身體。
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不動太難,動又太疼。進(jìn)退無路。
不喜歡……
拿走……
不要……
操……
我全都不想要……
這些話,不經(jīng)過大腦思索的伴著疼痛呻吟溢出來。管不了他的主人不高興之后會罰他什么。
隨便吧。如果這種時候,連語言都不能用來發(fā)泄一下的話,那他還剩什么?
只是比較可惜,如果這些話用做平時說出來,還可以加個感嘆號,看起來擲地有聲。但是,他現(xiàn)在這副鳥樣,氣都喘不均勻,話也說不清楚,吐出來的,不像發(fā)泄罵人,比較像叫床。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透著蕩漾。
陰莖乳頭在電流刺激之下,本就敏感難耐,不斷夾緊的括約肌促使后穴之中擠壓著溫度持續(xù)攀升,藥丸的壁膜融化,里面的液體迅速流出,沾染在腸道的四壁,被黏膜直接吸收,酸酸軟軟的灼熱感迅速擴散著,慢慢化作一種難以形容的空蕩蕩的奇癢。
原本就是一團混亂的湛青,本能的只是以為自己被電擊折磨得在疼痛中欲求不滿,渴望射精卻被那些金屬拘束,故而才會這么又騷又浪的扭著腰。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他越來越能清楚的感受到,欲望的最中心并非來自他原以為的那個地方。
直到清楚的感受到有股熱的液體緩緩的自柔軟濕潤的肛口流出,他才羞恥無限的確定,他的身體最想要的,恐怕不是射精,而是被一根粗壯的東西,毫不留情的插進(jìn)來。
明明被捆得已經(jīng)沒什么余地,明明在不遺余力擺動屁股的時候,身上的鞭傷非常疼,但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急不可耐的行為。
鞭傷的疼痛可以忍,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卻無法疏解。
在陰莖被電擊的持續(xù)刺激之下,后穴愈加強烈的灼熱燥癢著,精神備受刺激的湛青,滿腦子里全是柱狀物體。
他幻想著有一根東西能痛痛的操著他,讓他得到救贖,仰躺在床上,反復(fù)掙扎求生,卻又越來越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墜入欲望的深淵里,無法自救。
他粗重的喘息著,潮紅的顏色在臉上詮釋著欲望肆虐的痕跡,氤氳著水汽的雙眼睜開,側(cè)頭看向唯一能救他的人。
腦子里反應(yīng)不出任何羞恥難堪的自覺,也無暇顧不久之前才說過什么不知死活的悖逆言辭。張口祈求的,只是關(guān)于欲望而已。
“主人……主人……求您,我難受……”湛青看著尹徵的目光,有點呆呆的,好像魂魄已經(jīng)離體。
但其實他自己覺得,他的魂魄好像已經(jīng)粘在了他主人的下半身上。
他想用他的魂魄幫尹徵解皮帶,想幫他拉開拉鏈脫褲子,想從他內(nèi)褲里掏出性器幫他舔硬弄濕,再騎上去讓那根東西狠狠的頂著自己最空虛的部位來回摩擦,直到那個很癢的地方完全變得舒服為止……
湛青仿佛已經(jīng)完全瘋了而不自知,他抑制不住滿腦子激烈的性幻想,思維全部繞著尹徵的下半身打轉(zhuǎn),最痛的鞭子都抽不散這綺思欲念。
然而對于他不斷喊著難受的呻吟,尹徵連個應(yīng)付一下的回應(yīng)都不給,低頭看著手機,在調(diào)教師群里閑聊天,看黎朔發(fā)上來的賬戶資金截圖,說世界杯賭球賺成這樣好像有點夸張……
白麒司空未立刻接口說要借笙蓮一用。
下面又一干人等立刻排隊等著借用。
只有尹徵回了一句:沉迷賭博,管管吧。
然后,他抬頭,正看見湛青目光迷離的看著自己,聲音沙啞的不知道說了第幾遍,“主人,我錯了……求您操我……”
尹徵不想搭理他,無論他說了什么,只低頭繼續(xù)看手機。湛青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又再耳邊傳過來。
明知求不到,他卻偏偏一遍一遍的非要去求。
欲望驅(qū)使之下,已經(jīng)不管不顧,忘記所有。明明已經(jīng)難受得快要發(fā)不出聲音,卻又不甘沉淪的非要大聲去喊。
他吵得尹徵有點看不下去新聞了,便只好走近他身邊。
他拍拍湛青臉頰,讓他稍微能自控得回回魂,手指貼著湛青嘴唇邊,幫他抹掉無意識下溢出的津液,“別吵了。也沒給你用太霸道的藥。四個小時,忍一會兒藥效過了就好�!�
湛青混亂不堪之中聽見尹徵的話,難受得抗拒,“我想要……”
忍四個小時,他會死。
他想說出更多祈求討好的話語,然而當(dāng)尹徵的手指碰觸到他的皮膚,那種異常冰涼舒服的觸感讓他幾乎用盡全力的想要貼上去。只是被捆綁著的身體做不到那種動作。
他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下意識張口,伸出舌頭去舔他主人手指,含著吮著,腦子里淫蕩不堪的繼續(xù)開始他的性幻想,仿佛下一刻這根冰涼舒服的手指就會插入他身體,玩弄他那個熱癢到充滿渴求的穴口。
“這倒是無師自通了……”
尹徵被他逗得有點想樂,抽回了手,不讓他盡情的舔過沒完。
“主人、主人……”
“什么都不喜歡,就別這么賤�!币缋涞煤�,仿佛完全不受湛青情欲氛圍的引誘。
“主人……我喜歡……”
舔一下手指都不給,這讓湛青在藥效最最強烈的這個時間,空虛難受得哭。
“主人我錯了……饒了我吧……”
藥液刺激腸液分泌得格外多,濕潤潤的從柔軟的穴口滲出,加上淋漓的汗水,弄得整個床單上一片狼籍,湛青凌亂不堪的被捆綁其上,畫面其實很招尹徵喜歡。
他問湛青,“聽話嗎?”
“恩……”湛青此刻,聽見他的聲音,靈魂都會主動乖順的想要貼過去,他用力點頭,喘息著回應(yīng),“聽……我聽……”
“那就乖乖忍夠四個小時�!币缯f,“免得下一次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不長記性�!�
尹徵留下了極端冷酷的兩句話,然后居然就那么轉(zhuǎn)個身離開了他的臥室房間。
放任幾乎無法自控的湛青在凌亂不堪之中艱難度過四個小時的漫長時間。
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像從地獄傳來,湛青瞬間絕望。
藥物的作用,外加身上點擊震動的刺激,以及鞭傷的疼痛。
明明知道房間里沒人,也得不到絲毫回應(yīng),他卻漫無目的的在喘息中,斷斷續(xù)續(xù)叫著他的主人。
無法形容的煎熬隨著時間的流逝點滴蔓延,像是一種穿透靈魂的折磨與較量。伴隨著哽咽的哭聲和難耐的呻吟,在黑夜里,漫無目的的獨自承受著。
最黑暗的四個小時。
它在湛青的生命中,不負(fù)所托的留下了難以消除的陰影。
第一次嘗試春藥的厲害,不只明白了這東西能激發(fā)性欲到何種程度,甚至也體會到了被激發(fā)的性欲如果無法疏解的話,身體會呈現(xiàn)一種什么樣的瘋癲狀態(tài)。
然而不顧羞恥和放棄一切依然求不到能夠疏解的辦法。
如果讓湛青自己形容這場遭遇的話,那可能就是,被送進(jìn)欲望的火焰之中,從靈魂到身體都被燃燒成灰燼,然后把那些灰燼用冰水調(diào)和成泥,重新捏成一個自己,再用這重塑的軀體自死亡邊緣爬回來……
從極端的炙熱到絕望的寒冷。
他渾身打著顫的被捆綁在床上,不停的扭動呻吟泣不成聲,直到激烈的藥效熬過,魂魄緩緩回歸。卻因為精神與身體雙重折磨而并沒有恢復(fù)什么思考的能力,半分氣力都沒有,身上粘膩的汗水眼淚被空調(diào)里的風(fēng)吹著,慢慢變干,卻陰冷入骨。
尸體一樣的躺著。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什么時候被尹徵解開了身上的捆綁束縛,甚至乳夾被取下時產(chǎn)生的強烈痛感他都僅僅只是呼吸亂了一下,并未出聲。
也并非他感受不到疼痛,只是累到極限,沒力氣出聲而已。
捆綁著的繩子解開,身體可以無拘束的躺在床上之后,他便很快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睡得也不是很好,生理性顫抖始終不曾停止。
尹徵拉了條薄被給他蓋,又調(diào)高空調(diào)溫度,依然沒什么效果。
試過體溫,度數(shù)有點高,便叫來島上值班中的醫(yī)生過來打了退燒針,又掛了個吊針補液。
睡著了的湛青看起來特別乖順可憐,嘴唇抿著,短發(fā)凌亂,睫毛居然還挺長,在眼睛下方形成一道細(xì)密濕潤的陰影。
尹徵坐在旁邊看醫(yī)生給他打完針,又看了好半晌,再然后,一通電話過去,把夜晚里正在相約打炮中的厲銳從臨時情人的床上拎回來,讓他陪他這受苦受難發(fā)著燒的兄弟。
尹徵自己,則難得在夜深人靜的時間里,出去散一散心。
在翡翠島這種地方,除非你自己困了累了想要睡覺,否則,從來就沒有夜晚這一說。
什么時間里想要玩,都有地方可以娛樂。
但作為島上的調(diào)教師,他們其實也不太喜歡去賓客云集的場所。
通常他們有他們單獨用來聚飲的場所。
比如此刻這處獨立的酒吧,裝修裝飾之中沒有特別多的sm情色元素,就僅只是一個慵懶的讓人精神放松的環(huán)境,聽點舒緩的曲子,喝點酒。
這個地方,并不對外開放。
尹徵推門走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人居然不少,看見他,頗為錯愕。因為性格冷僻作息還很規(guī)律,尹徵極少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所以很多人看見他,驚詫得都忘了打招呼。
倒是白麒表現(xiàn)得比較正常,看見他來,隔著挺遠(yuǎn)的距離舉了下手里的酒杯。
尹徵走過去,只見白麒挑的這個地方挺不錯,視野好,位置還在角落處,挺清凈,旁邊還有個超大的顯示屏幕,里面轉(zhuǎn)播著足球比賽。他特別仙的躺在沙發(fā)上,頭枕著沈舒揚的腿,一頭長發(fā)散就很隨意的散著,也不怕有人經(jīng)過的時候不小心踩著……
沈舒揚穿著黑色襯衣,紐扣雖一絲不茍的系到最上面一顆,但依然掩藏不住領(lǐng)口處精致細(xì)密的深色傷口。
他看見尹徵,只點了一下頭當(dāng)作打招呼,就繼續(xù)低頭翻手機。
這是個名副其實的忠犬,人生里除了“白麒”兩個字,其他一概沒有。從保鏢到暖床,當(dāng)然身上該干活兒的地方也一樣不差全被白麒開發(fā)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由于他和尹徵一樣都是不愛說話的人,所以兩人認(rèn)識其實也有個小十年,至今卻還一句對話都沒有過。
白麒見到尹徵話就多了,“這個時間你不睡覺,床是被誰占了?”
但是對于這種問題,尹徵向來都是聽而不聞,根本不回答的。
他坐在白麒對面的一張大人沙發(fā)上,給自己倒杯酒,頗有閑情逸致的看著比賽。
白麒看他不搭腔,繼續(xù)又說,“聽說是只大長腿小獵鷹,特別漂亮?�!�
尹徵聞言,涼涼回應(yīng),“你用’特別漂亮’這四個字形容別人的時候,聽起來總有點像嘲諷的意思。”
其實,尹徵嘴里的這句“特別漂亮”才比較像是嘲諷。
然而白麒這個人,對他自己的盛世美顏很有自覺,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樣,被夸“漂亮”會不高興。
他對于別人夸贊他容貌方面的用詞,向來很大方,無論怎么形容,都不忌諱。
“那就換一個……特別招人喜歡吧。”白麒說,“招人喜歡,所以才把你迷得天天不上班,放著厲銳在辦公室里,正經(jīng)事情一件也不干,連著一個星期天天睡著大覺渾水摸魚�!�
“你知道的真多�!�
“榮竟說的,叫湛青是吧?他還囑咐我,讓我抽空過去你住處,幫他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白麒抬手,沈舒揚便把手機遞到他手里。
他翻出里面幾張照片,給尹徵看,全是關(guān)于湛青的。
甚至其中還有幾張,是裸照。就是湛青上島第一天,含著灌腸液在外面裸爬的樣子。
“他人不在,心倒是管得和以前一樣寬�!币鐠咭谎壅掌�,也不在意。島上到處都是監(jiān)控,裸照實在不算什么。
“本性難移,有什么辦法�!卑作栌谑莻�(cè)頭,調(diào)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躺著,“舒揚你猜,尹徵的床是不是被他占著?”
沈舒揚說,“我猜,是吧�!�
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就看見白麒把這個問題拋到了群里。于是調(diào)教師們的群聊界面上已經(jīng)開始競猜買輸贏了,賭的數(shù)額竟然不輸世界杯。
然后過了沒幾分鐘,下注完畢之后,就有厲銳這個嘴欠的二貨公布了答案。
到此,尹徵可以確定一件事:八卦,和腦殘一樣,都是會傳染的。
懶得發(fā)言奚落,尹徵隨便他們玩去,剛想把手機丟到一旁,卻有一條消息適時發(fā)來,上面只見六個字:少爺,我回來了。
尹徵算算,時間也的確差不多。
厲楠,是該回來了。
皮蛋瘦肉粥、椒麻雞、蔥燒海參、鐵板小香菇、酸筍肥牛、糖醋小排骨、麻辣小龍蝦、蔬菜沙拉,最后還有一道養(yǎng)顏美容的花膠魚翅煲。葷素搭配,顏色喜人,看著就美味可口有食欲。這要是檔美食節(jié)目,銳哥肯定詳盡解說個八千字�?上”撅@然是個sm暗黑系(?),他轉(zhuǎn)個身就得去安慰他兄弟。
“你還發(fā)著燒,先喝點粥墊墊底,然后隨便想吃什么吃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