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把被冷水沖軟了的小雞雞塞進(jìn)去,確定還算舒服之后,才把末端的鎖扣壓下去,連著下面的球囊一起鎖好,再把剩下的皮帶扣緊。
完成了這個貞操褲的穿戴,又出了不少汗。他拿毛巾一邊擦拭頭發(fā)一邊推開浴室門往外走。
洗澡之后渾身放松,走到廳里,看見沙發(fā)上還鋪著他先前蓋的那條絨毯,條件反射的很想繼續(xù)躺回去,但是看見尹徵坐在上面,當(dāng)然只能走過去跪在他旁邊�!爸魅�,我穿好了�!�
尹徵聞聲,低頭看了一眼,還算滿意,對湛清說,“以后出門就穿這個�;貚u上再脫�!�
“嗯�!闭壳妩c(diǎn)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盼著早點(diǎn)回島上。
“把衣服穿上,我們出去。”
聽了尹徵的話,湛清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還放著紙袋,里面衣服鞋子都有,而且不是風(fēng)騷半透的奴隸服,挺正常的一套黑衣服,襯衣還是個高領(lǐng)的,系上扣子剛好遮擋住脖子上的項圈。
湛清把衣服鞋子全都穿好,弄得體了,便跟著尹徵出了門。直接乘電梯下樓。尹徵把樓層數(shù)按在六。
湛清不知道尹徵想做什么,他沒問,但是他可以猜。
六樓按照這種賭場的規(guī)模和規(guī)格,通常會是單獨(dú)的包廂。他不信尹徵帶他下來是去賭錢的。
所以,當(dāng)然只會是跟先前培叔那事兒有關(guān)。
再往前推測一下,沈軍宇不知道培叔在哪,按尹徵的反應(yīng),那肯定就是,他知道,但是沒說。
湛清思考的重點(diǎn)是,這事情為何值得如此介意。
夾帶私貨……就算真帶了,假設(shè)培叔干的。不過想要多掙點(diǎn)錢而已。人為財死,無非就是那么點(diǎn)事兒。在這個國家,買賣點(diǎn)槍支彈藥,也不用全靠走私。獵鷹堂倉庫里接運(yùn)的貨物,都有一半多是過了明路合法交易的,但凡有個持槍證,上好了注冊登記,都能買。培叔就算真的私自帶貨了,被查出來,按規(guī)矩處罰是肯定的,但也終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至少,寧家少爺不會有興致搭理這種事兒。
所以,湛清推想,那就肯定跟錢沒關(guān)系。
既然不是為財,那私運(yùn)槍支彈藥軍火這玩意兒,還能為了什么?
那恐怕就是……
“主人。”湛清在電梯里,靠著門邊,掃了一眼電梯攝像頭的位置,然后挪動肩膀,狀似不經(jīng)意的換了個看不到口型的角度,然后才問尹徵,“培叔是把貨賣到了什么違禁的地方,還是賣給了什么不被允許的人物是嗎?以他的為人和地位來說,他不敢私自干這類的事情。所以后面還有主使對吧?然后……指使他的人,也姓寧?”
尹徵看了看湛清,心里知道,他大堂哥都舍不得下手殺的人,肯定是個聰明透徹有悟性的——他要是再能沉著冷靜不犯渾的話,那恐怕就是最招寧越喜歡的類型了。
但是不管犯渾不犯渾,和聰明人打交道確實(shí)省心不麻煩,湛清所猜皆中,尹徵連解釋都不用一句,直接對他點(diǎn)了一下頭。承認(rèn)了他的推測。
湛清見狀又補(bǔ)問了一句,“我在的時候就有?”
尹徵說:“兩次�!�
湛清頓時火氣上來,想罵點(diǎn)臟話卻有顧忌,心火沒處發(fā)泄,一拳錘在電梯墻面上,金屬壁面發(fā)出挺大的聲響,整個電梯都跟著顫抖。還好質(zhì)量過關(guān),不然被困里頭就得按警報器求救了……
“別胡鬧�!币缋渎暰妗�
湛清別的地方都不錯,就是這個沖動勁兒管不好最容易惹事出狀況。
此時剛好電梯門開,尹徵率先走出去,湛清悶不吭聲的跟在身后一起出來,心里自然是不高興的。
滿腦子糾結(jié)著想事情,沒注意身后跑過來一個人。
那人踩著高跟鞋一路小跑,然后跳起來從背后一把摟著他脖子,險些把他給勒死。
“哥�。�!這么多天不見,你死哪兒去啦?��!”
湛清一聽這聲音,腦袋快炸了,把人從身上撕下來,“湛蘭,你怎么在這兒???”
“我跟同學(xué)一起來的,想看看上頭的房間,要開一個包間然后我們一起打麻將!”湛蘭一笑,頰邊一個小酒窩,淺淺的特別漂亮。
“你一個未成年少女,你來賭場打麻將?��!”湛清一見他妹,立刻開啟哥哥模式,管東管西,“賭場怎么能讓未成年進(jìn)來……”
“哥你這段時間上哪去了?玩傻了吧?怎么過的日子?我五天前就過完生日了,我成年了啊。”湛蘭說,“你忘了?我過生日你還給我寄禮物了吶!”
“禮物?”湛清一頭霧水,他人在翡翠島上,寄個毛的禮物。不過想起翡翠島,他就忽然又想起,此刻他身邊還晾著一個人,雖然挺尷尬,但總得打個招呼介紹一句吧。
于是他抬頭看向他主人,說道:“這是我妹妹,湛蘭。”
尹徵看了一眼湛蘭。
這就是害寧沖受傷的罪魁禍?zhǔn)仔」媚锪恕km然剛剛對話里說,她剛滿18沒幾天,但顯然身材早熟了點(diǎn),目測身高至少172,而且有他湛家基因里自帶的細(xì)腰翹臀大長腿,跟她哥有異曲同工之妙,絕對親兄妹。
這個類型,還的確是寧沖最愛的那一種。
湛清見他主人沒開口,也知道他不愛說話,只能再跟他妹妹說,“這個是……嗯……寧家少爺�!�
“我叫寧真�!币鐓s對湛蘭開了口,只是語氣也是慣常的冷淡,沒什么情緒波動,“你哥哥現(xiàn)在跟著我在別處,不大回洛城,所以你最近常找不到他人�!�
“哦!”湛蘭一看尹徵,立刻把目光瞥向別處,然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抓他哥,之后才對尹徵說,“真少您好,我去寧家主宅沒幾次,認(rèn)識的寧家少爺不多。那個那個……我跟我哥單獨(dú)說幾句話行嗎?”
尹徵才一點(diǎn)頭,湛蘭立刻把他拉到走廊彼端一角的窗邊,又去連忙翻包找手機(jī)
“你干嘛啊……”湛清被這大動作扯得貞操帶勒得難受,又不能說。
“給我個電話號啊�!�
“我的手機(jī)號你又不是不知道……”
“誰說你的�!闭刻m抓著手機(jī)忽然趴在他哥肩膀頭上癡笑,悄聲說,“快給我真少的手機(jī)號。他好冷淡……一看見他眼睛我就慌,不敢直視心跳加速,這是我喜歡的類型啊哥!��!”
湛清聞言,傻了。
內(nèi)心獨(dú)白只剩一句:妹啊……你這是什么眼光啊……
“電話電話電話電話,哥,快給我號碼啊�。�!”
“等、等等……”湛青試圖讓他妹妹清醒一點(diǎn),“才看第一眼,你都不了解他,怎么判斷啊。你冷靜點(diǎn)吧�!�
“我要手機(jī)號就是想撩他一下,撩過了不就了解了么!”
“你別亂來。”湛青開始腦袋疼了,尹徵那樣陰沉的性格,湛青都不敢想象有人隨便撩他會有什么后果。把他惹惱了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你就別跟我添亂了,我還有事兒呢,快玩你的去吧!”湛青把她妹妹手機(jī)搶過來塞回她包里,正想趕緊把她打發(fā)走,然而余光看見一張卡,打眼一掃頗熟悉的顏色字體。
仔細(xì)一看上面印記,Emerald
Isles……
臥槽,翡翠島VIP卡!
這玩意兒他成年的時候,就立刻弄了一張去玩,哪能不認(rèn)識的!
“這東西哪兒來的?!”湛青飛快的從湛蘭包里把卡拿出來。
“生日禮物啊,你寄的�!�
“胡扯!我怎么可能給你這種東西!”
“那又怎么了。”湛蘭說,“不管是不是你,反正我成年了,去看看沒什么吧,你滿18歲之后就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我!”
湛青哪里肯給,拿著卡就跑。
他雖然跑得肯定比湛蘭快,然而穿著貞操褲有制約,大腿根磨得疼,超級影響速度,于是兄妹倆人在走廊里連追帶蹦鬧騰了好半天,就在湛青經(jīng)過尹徵身邊的時候,尹徵把他放過去,然后卻抬手一把抓住湛蘭胳膊。
“湛蘭別鬧,我們今天的確有事�!币鐚λf,“六樓包廂不是太好,你上八層,有一間大的,找樓層管理讓他給你開,就說我讓的。去玩吧�!�
“哦?嗯嗯,好啊�!闭刻m一看尹徵,就不瞎鬧了,果然點(diǎn)頭聽話,“可是,我哥把我的卡……”
“你剛成年,又是女孩子,考慮一下他的心情。等等再說吧�!�
“可是……那我要等到什么時候?”
“20歲以后�!�
“那還有兩年呢……到時我要去,我哥能還我卡嗎?”
“兩年以后,如果還是想去,我送你卡。”
湛蘭原本還挺糾結(jié),結(jié)果一聽尹徵這么說,立刻高興了。
“那我能留個手機(jī)號嗎?不然兩年之后,您都不記得我是誰了,怎么找呢?”
尹徵對她伸手,“手機(jī)給我�!�
湛蘭立刻飛速翻包,把手機(jī)解鎖然后遞過去。
尹徵在湛蘭手機(jī)里輸入一串號碼,“兩年以后,好像要卡,可以給我打電話�!�
如此這般,湛蘭被打發(fā)走,鷹爺手里拿著VIP卡內(nèi)心忐忑糾結(jié),十分上火。
他問尹徵,“那兩年之后湛蘭要是還想去怎么辦?”
“再過兩年,她都那么大了,你也不用管她了�!�
“那是妹妹啊,怎么能不管,她學(xué)壞了怎么辦�!�
尹徵卻認(rèn)為,“什么都經(jīng)過見過,反而不容易被蠱惑。什么都不懂的人,才更容易誤入歧途�!�
湛青想說點(diǎn)他的不同見解,但是一想,可能會以“頂嘴”為由被罰跪板,想想還是識相的閉嘴吧。
尹徵把湛蘭支去別的樓層,自然是因?yàn)樗麄円诹鶎印?br />
湛清跟著他往前走,直到走廊彼端。原以為那就是盡頭,卻不想,那邊是個半開放區(qū),跟樓層的主題很搭,一水兒的全是麻將席,不像一二樓那邊各種賭博娛樂項目面面俱到,這邊就是單一的玩法兒,所以人比樓下相對少,占地有限,但這個時間里,也是座無虛席。
湛青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打眼一掃就看見了剛剛電話里還說自己忙著查驗(yàn)倉庫的沈軍宇。這會兒正玩麻將玩得不亦樂乎,手邊的籌碼堆成山,還真就是挺忙的。
“獵鷹堂的人,這里有幾個?”尹徵問。
“三個�!闭壳嘤肿屑�(xì)確認(rèn)一遍,才說,“都是培叔的人�!�
沈軍宇本來就是培叔外甥,其他兩個,也都是他的心腹不會錯。
“那桌四個人,我都要�!币缒么蚧饳C(jī)給自己點(diǎn)了根煙,對湛青說,“這里人多口雜,你得去鬧個事兒�!�
湛青明白尹徵的意思,鬧個事才有機(jī)會和借口把人名正言順都帶走,還不至于打草驚蛇。反正他們這種人,打架斗毆的事情,經(jīng)常干。
正說著話,恰巧就是沈軍宇那桌的人里,有個起身要上洗手間的,那人把身邊陪著的小姐拉到座位上幫他摸牌,自己起身往外走。
一桌四人里,就這一個湛青不認(rèn)得。
但尹徵說,四個都要,說明這個不認(rèn)識的,也逃不了干系。
湛青抬腿便走,與那人迎面走上去,留給尹徵的話是,“鬧事,我最擅長了�!�
還有一句沒說的其實(shí)是,得了圣上口諭的鬧事,最爽了。
然后,他迎面上前,余光看那人自身邊經(jīng)過,一抬胳膊抓著那人衣服往回扯。
口氣不善,流氓土匪似的開腔:“你鷹爺今天感冒發(fā)著燒,心里正不爽,偏你小子不長眼,走路帶過去的風(fēng),吹得我怪冷的……”
說著,也不管對方是反應(yīng)過來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抬起他那招牌似的長腿一腳踹在對方腹部,力道用得不小,直把人踹出了七八米遠(yuǎn),撞翻了一臺麻將桌。
踹完了人,湛青自己反而是難受得齜牙咧嘴。
操——?忘了穿著貞操褲,特么力氣使太大,勒得生疼生疼的。
借著心里的火氣,幾步追過去把人從地上撈起來又揍了幾拳。
這時整個麻將區(qū)都因?yàn)檫@邊的動靜而亂了套,沈軍宇那一桌的人,除了正在挨揍的這個,其他三人沒有不認(rèn)識小鷹爺?shù)�,一見狀,立刻慌了神,湛青揍完了那個陌生的,又轉(zhuǎn)身去扯沈軍宇的脖領(lǐng)子。
“你這倉庫查的好,都摸到賭場里了。工作的挺愉快是不是?”
“鷹、鷹……”
沈軍宇還沒說話,就被湛青一拳打到臉上,揍了個眼冒金星。
“鷹你媽!”
沈軍宇身邊兩人見狀,當(dāng)然也沒敢貿(mào)然上手,畢竟鷹爺是他們獵鷹堂里名正言順的副堂主,就算最近失蹤得莫名其妙,但也沒聽說卸任。而且他爹還是老堂主,不管在位與否,那威懾也是擺在人心里的。正面上去冒犯,他們身為獵鷹堂的下屬,那是不敢。
唯一敢干的也是必須要干的,當(dāng)然是趁機(jī)想給另一邊培叔的人手報個信。
可惜手機(jī)還沒摸到,就被趁機(jī)進(jìn)來的一撥人給控制了。
這撥人還都穿著賭場里正規(guī)的管理服,全是負(fù)責(zé)安保的人員,金發(fā)碧眼身材魁梧的歐美人種,力氣非常大,根本無法掙脫。他們過來抓鬧事的人順帶把當(dāng)事人都帶走詢問,場面上看起來合情合理。
適時的,樓層經(jīng)理也走出來,帶著十來個漂亮美女侍者帶著酒水前來安撫賭客門,一邊對賓客說抱歉一邊申明只是一般的喝醉酒打架鬧事而已。如此這般,迅速平息小風(fēng)波,賓客們繼續(xù)了麻將局,無人對先前之事過多關(guān)注,反正這種醉酒鬧事的畫面,賭場里隨處可見。
湛青料想這安保人員必定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否則他才打了沒幾下,都還沒鬧盡興呢,怎么就來得這么快,也太著急了。
不過心里抱怨歸抱怨,還是挺識趣的沒怎么反抗,隨便掙扎兩下就讓自己被抓走了。
尹徵抽著煙遠(yuǎn)遠(yuǎn)看著,心里知道湛青那神情就是沒鬧夠。
只是若真由著他鬧盡興,今天就什么也不要干了。
這時,方才那位出去安撫賭客的值班經(jīng)理又出現(xiàn)在尹徵身邊,是個棕發(fā)藍(lán)眼的混血,叫西蒙。
他對尹徵十分恭敬的說,“少爺,湛青和剛剛那一桌的四個人,都安排到負(fù)二層了,楠哥也在那邊。您還過去嗎?”
“去吧,看看�!币缣窒藷熑舆M(jìn)垃圾桶,點(diǎn)頭。旋即,又忽然隨口一問,“湛青這名字,也是你想叫就叫的?”
棕發(fā)混血一愣,知道他家少爺最愛在細(xì)節(jié)上挑剔,稱呼稱謂上,格外計較,絕對不能錯。
立刻改口,“抱歉少爺,我失言了。是鷹爺�!�
只是對于西蒙的改口,尹徵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根本沒搭理他,只朝著電梯方向走了。
棕發(fā)混血的西蒙也快步跟在身后,他很了解他家主子的心思,不開口,其實(shí)就是對這個稱謂的……默許。
賭場負(fù)二層是個不對外開放的封閉區(qū)域,陳設(shè)簡單沒什么裝修設(shè)施,就單純的二十幾間空置的大倉庫,水泥地面,粗繩鐵鏈,光線昏暗。只是若仔細(xì)清洗辨別,地上卻有一片一片斑駁的、疑似血跡的顏色,像是曾經(jīng)被水盡力沖刷過卻最后無能為力的殘留。
賭場安保把那四人制住后,在內(nèi)部的電梯里就給上了手銬。
一到倉庫,四下無人,湛青借著先前沒鬧夠的興奮勁兒,又再度火燒火燎的對沈軍宇連踹帶踢。
“培叔在哪?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理由敢這么扯謊騙你鷹爺?倒是說啊?”湛青越想越是心火旺盛,按尹徵的說法,那就是自己人還在獵鷹堂的時候,這撥人就已經(jīng)開始在他眼皮子底下?lián)v鬼玩花樣了,私運(yùn)了兩次貨,他這副堂主竟然半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收到,這是瞎還是聾?手底下養(yǎng)的都是群什么玩意兒?越想越怒,恨不得揍死眼前這混蛋。
他心里生氣,又想逼供,下手自然越重越好,只是估計身上穿著的那條貞操褲,踹得狠了用力氣猛了,后面磨得實(shí)在疼,索性改成拳頭去揍。
直把沈軍宇打得臉腫的像豬頭,鼻梁骨都打斷了卻硬是不吭聲。
“說啊!倒是給我說啊?還不說,操,你這嘴是特么生蠔投胎的?剛剛騙我時候不是說得挺順溜么!”
“行了,鷹爺你歇會兒,別那么沖動。”厲楠試圖勸說他停手,再說下去他忍不住想樂了都……
“打兩下消消氣就完了,你怎么還動了肝火了�!�
然而湛青心里頭怒意正盛,也不是厲楠一句話就能勸得住的。
湛青見對方不說,越打越用力,自己拳頭上的皮膚都被骨頭硌破了流著血卻就是不肯罷休。
直到胳膊被人一把抓住……
“瘋了嗎你?別犯渾�!�
這聲音對湛青來說,絕對帶著強(qiáng)效冷卻BUFF,話一出口他就消停一大半了。
于是注意力從被揍得亂七八糟的沈軍宇身上移開,回頭看尹徵,“不是讓我鬧事嗎?”
“那是在上面。”
“可是他不說,我看著來氣�!�
“滾一邊玩去,別在這添亂�!�
先前說讓他鬧事,這會兒卻嫌他添亂,湛清覺得,他家主子一會兒一個心思,簡直難以理解,小聲嘀咕,“又不讓打人,我還有什么可玩的……”
“玩這個�!币缣秩咏o湛青一個東西,湛青條件反射的接住,仔細(xì)一看,是個小型遙控器……
尹徵拉著湛清胳膊把他扯到一邊,角落里擺著一排長條沙發(fā),湛青就被按到沙發(fā)上坐下。
這一坐,貞操褲上連著的肛塞頂?shù)梦恢盟查g變深,湛青蹙眉,差點(diǎn)沒忍住呻吟出聲。
湛青用手撐起身體,變換了幾個角度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去坐,最后無奈的發(fā)現(xiàn),帶著這玩意兒,就沒法坐。于是只能坐沒坐相的側(cè)身倚著、半躺半靠在沙發(fā)上,曲起一條大長腿來緩解身體重量。這姿勢,別人不明就里,乍一看,還覺得他躺的挺慵懶,跟耍大牌一樣一樣的。
以湛青悟性之高,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這遙控是自己身體里那根肛塞上的振動器。
“不玩行么?”
“你說呢?”尹徵反問。
湛清看看他主人,苦逼兮兮的按下開關(guān),隨便調(diào)了一個檔位。
結(jié)果震得他渾身哆嗦,太特么刺激了,趕緊換個別的,然而頻率無論怎么調(diào)都是一個不舒服,最后只能勉強(qiáng)湊合,選一個還算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