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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家主子究竟是為了什么想不開,從伊斯曼這等世界最高端的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卻不走他光輝的藝術(shù)人生,跑去翡翠島自毀前程……

    但是仔細(xì)一想,湛青也完全無法把冷酷沒情趣的尹徵與鋼琴音樂藝術(shù)家之類的詞匯劃上等號。心里覺得他不去涉足藝術(shù)領(lǐng)域是一件造福萬民的好事,他那么黃暴的人,音樂里沒準(zhǔn)都能傳遞出什么施虐欲,用那些有害訊息影響正常人的腦電波總歸不是件好事。

    湛青正在心里這樣想著,透過玻璃窗彼端彈著鋼琴的尹徵就像忽然有心靈感應(yīng)般的回身側(cè)頭,看向玻璃窗外,湛青的方向。

    這一眼直把湛青看得腿一抖。

    尹徵卻一邊彈鋼琴一邊隔著玻璃無聲的對他下了個命令——進(jìn)來。

    面對這個口型所傳遞的訊息,湛青自然不能違背,很無奈的邁步走了進(jìn)去。

    梅姨沒有跟他一道進(jìn)屋,而是轉(zhuǎn)個身去廚房里張羅他們的午飯。

    湛青走進(jìn)來,左右看看,沒見寧夫人,也沒其他人,就只尹徵一個人挺專注的彈著鋼琴,讓他進(jìn)來,卻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當(dāng)然,不搭理更好。

    湛青很自覺的保持安靜,走到沙發(fā)跟前坐著,摟著抱枕歪在那聽琴。

    然而藝術(shù)細(xì)胞有限,聽了沒二十分鐘,就困了。

    想打哈欠,怕挨揍,打一半慌忙用手把嘴巴捂住。

    尹徵單知道對牛彈琴是件沒趣的事兒,原來對著只鷹,也是一樣的效果。

    他也就是隨便彈幾下打法無聊,順便找找手感。見到梅姨從后廚那邊的門進(jìn)來,就不彈了,合上琴蓋叫上湛青一起過去吃午飯。

    飯廳里偌大個餐桌滿是好吃的東西,結(jié)果就只有湛青和尹徵兩個坐下來吃。

    “夫人不吃午飯嗎?”湛青疑惑。

    梅姨說:“她有個要好的閨蜜今天開獨(dú)唱音樂會,就在市中心的歌劇院,早起夫人就帶著小霖一起去捧場了�!�

    “哦……哦!”湛青眼見著一桌美食,瞬間就餓了,“那梅姨您也一起來吃吧�!�

    “我在偏廳和大伙一塊吃,人多熱鬧。不打擾你們聊天�!�

    梅姨看著廚房的人布菜完畢,各樣?xùn)|西都不缺,帶著眾人下去了。

    湛青羨慕不已,他也想去人多熱鬧的地方吃飯啊。

    再說和尹徵一塊吃飯,哪里有天可以聊。

    一個食不言寢不語的人,吃飯就必須只能是吃飯,一句廢話都不可能會多說的。

    有昨晚懲罰的余威震懾,小鷹爺再鐘情于小龍蝦都沒敢多動一絲妄念。內(nèi)心孤寂,吃飯不到一分鐘,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尹徵的媽媽了。

    寧夫人昨天在的時候,吃飯比今天有食欲得多。小鷹爺不禁納悶,那么溫柔親切有涵養(yǎng)的一個媽媽,究竟懷孕時是吃錯了什么藥,才生出了尹徵這樣的兒子來……

    湛青正兀自陷入沉思迷惑之中,忽而聽見門口有人說話。

    “哎呦!我回來的正好��!剛好趕上吃飯!”

    湛青回神,看到有人推門走進(jìn)來,是個衣著打扮看上去很學(xué)院風(fēng)的大男孩,高高帥帥,深棕色頭發(fā)漆黑的眼珠、面部輪廓稍顯立體,半中半洋,一看就是混血品種帥哥的范兒,側(cè)臉和尹徵很像,肩頭還背著個大提琴盒。

    倒也不用瞎猜,昨天和寧夫人那一頓飯過后,湛青對他主子家里的人員構(gòu)成已經(jīng)足夠了解了,這位看上去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必定是昨天寧夫人口中那位——早知還是生個男孩,寧可就不要了。

    “梅姨梅姨!我餓了,給我盛碗飯��!”寧可扔下大提琴盒子就湊到桌旁,一邊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一邊扯著嗓子開始嚷嚷。

    “別吵。”尹徵出聲打斷他,“自己去盛�!�

    “為什么?”

    “梅姨去偏廳吃午飯了,別打擾她�!�

    “可是……那我累��!”寧可說,“風(fēng)塵仆仆快馬加鞭從東京趕回來的,時差還沒倒過來,頭疼的不要不要的。你讓我歇歇吧二哥……”

    尹徵聞言,放下筷子,看向?qū)幙伞?br />
    寧可一見他哥那神情,立即禁聲,又實在懶得自己盛飯,便拎了根雞腿啃起來。不給盛飯,他光吃菜總行了吧。

    寧可以為他二哥一見面就要訓(xùn)他,結(jié)果尹徵起身出去了一會兒,幫他盛了一碗飯,順便還拿了筷子和骨碟。

    寧可受寵若驚的接過來,小心翼翼湊到尹徵身邊,察言觀色的問道:“二哥,你今天心情特別好嗎?”

    尹徵:“并沒有�!�

    “哦哦,那太好了……”

    寧可側(cè)頭瞥見湛青,眼睛一亮,擠過去挨著坐下。

    “是小鷹哥吧!我聽我媽說了!難怪我哥今天看起來這么親切有愛,居然都肯幫我盛飯了,簡直充滿人文主義關(guān)懷。這么反常,他一定是因為戀愛了!�。⌒→椄�,連我二哥的刀你都敢收,一看你就不是凡人。上輩子是拯救過銀河系吧,這輩子來拯救我們?nèi)摇鋵嵵饕钦任�,你看,你一來,他都愿意幫我盛飯了。這你要是跟他再結(jié)個婚,他一高興肯定就能答應(yīng)幫我寫論文的!你不知道啊,我們學(xué)校的那個論文題目,那個變態(tài)啊……”

    湛青:“……”

    一頓飯的功夫,湛青覺得,是不是寧夫人給她這仨兒子語言方面的基因配額有問題,所以導(dǎo)致尹徵如此沉默,而寧可又是這般的話癆。

    明明寧可不笑不說話的時候,容貌氣質(zhì)和他哥哥蠻像的�?墒且坏╅_啟話癆模式,那真是和他哥丁點(diǎn)都不像了。

    尹徵本來就是個厭煩吵嚷的人,坐在寧可身邊自然嫌他話多,無論寧可問什么,他都盡量用兩個字解決,沉默的吃完飯,招呼都不打便起身離席,留下湛青一個人面對寧可。

    先前他還在覺得和尹徵吃飯?zhí)察o,很無聊,此刻場景不變身旁換了個寧可,湛青又覺得他家主子冷漠寡言的性格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

    “小鷹哥,我是10月生日,我比你小吧?你是幾月生日?”

    “四月初�!�

    寧可掐指一算,特別欣喜:“四月?四月是白羊啊。行動力驚人,特別熱血,我最喜歡白羊座了。你一定是個披荊斬棘勇往直前極其沖動九死不悔的人物!”

    “可沒那么夸張……其實也我覺得我還湊合……”湛青自我感覺良好,他明明大多時候都聰明機(jī)智,就偶爾沖動一小下,又不是時時如此。

    “哥哥�。√t虛了就沒必要了。”寧可說,“小鷹爺?shù)墓廨x事跡我早就聽說了。你把我寧沖哥褲襠都給扎了,用的還是我二哥給你當(dāng)聘禮的定情刀,正常人誰能干出這么瘋的事兒來,他惹你你使勁揍他一頓也就可以了,再說就算扎刀,那一刀你扎哪兒不好呢非要扎那種地方。我聽說這事兒的時候是真崇拜你的膽識,我在心里偷偷構(gòu)想了一下,若是有人拿著我的刀去扎我們家的那些哥哥弟弟們的下半身,一想我都驚出一身冷汗……這種困難模式下的地獄劇本打死我也解決不了。也只有我二哥這種一身戾氣的人才敢直面六叔公他們家那一堆人興師問罪的牛鬼蛇神。不過,話說回來,你用我二哥給你的刀干出這種事情居然都還能平安無事活蹦亂跳坐在我家吃飯,這……也說明你一定是有什么可愛之處,他這么喜歡你,你可別辜負(fù)他!他能喜歡個什么人,這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湛青聽寧可說話幾乎都要聽出內(nèi)傷來了。想半天措辭,最后只能無力的解釋一句出來,“其實……真的只是巧合,刀,只是個誤會�!�

    “誤會?這事兒還能誤會?!”寧可說,“六叔公家那邊,認(rèn)出那把刀是我二哥的之后,都鬧開鍋了,知道他們用什么詞指責(zé)我二哥么?縱、妻、行、兇!”

    寧可說得一字一頓,十分之強(qiáng)調(diào)。

    這四個字,險些把正在努力拿筷子戳飯碗的湛青給雷得七葷八素。

    這究竟是什么腦袋想出來的用詞……

    但是寧可不管別的,自顧自又繼續(xù)說道:“他們矛頭全都指著我二哥,說他事前縱容事后包庇,徇私枉法,由著你躲在島上不露面。反正前陣子鬧得不可開交,后來我大堂哥那邊不知怎么弄的,就忽然都消停了一陣子。我二哥那性格你也清楚的,他又一句話都不解釋,無論別人說什么他就全當(dāng)默認(rèn)了。直把六叔公給氣得七竅冒煙。所以這趟中秋宴,我勸你千萬別露面。我琢磨著,準(zhǔn)沒有好事!”

    “你覺得,露面不露面這種事情,我說了算么?”

    以湛青悟性之高,早就覺得這種時候他家主子把他帶過來肯定不是真帶他回家過中秋吃月餅來的。

    就算暫且預(yù)料不到即將發(fā)生什么,但也不會是沒事結(jié)個婚見見父母長輩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情。

    有寧沖的小雞雞在那里半殘不殘的,寧家叔伯們又豈會放過他?!

    寧可胳膊肘撐在桌子上,思來想去也不禁替湛青擔(dān)憂起來。

    他忽然站起身來,特別仗義的拍著湛青肩膀說:“別擔(dān)心小鷹哥,交給我吧,我去替你探聽一圈,看看六叔公那有什么動靜�!�

    “別!”湛青覺得這寧可的性格看起來也不是很靠譜,趕緊勸他別多事。

    “早晚都得有個了斷,是禍躲不過,反正來都來了,我也不怕他們。”

    “那不行�。帥_哥再怎么親那也就是個堂兄弟,而且還是爺爺輩上算過來的兄弟,我二哥那可是親哥,怎么能一樣。你跟他有婚約,那就是我們家的人,我不能看著你吃虧!不光是我,我大哥也肯定是這么想的,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你等著,我去四處打探打探消息!”

    寧可說完,一溜煙跑了。

    湛青十二萬分的不放心,只能起身邁步追出去。

    結(jié)果,論地形他遠(yuǎn)沒有寧可熟悉,繞過木廊就發(fā)現(xiàn)對方早不見了蹤影。

    這下湛青也無心吃飯了,被寧可那一席話說完,他也覺得心里不痛快。

    雖說肯定知道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但在沒發(fā)生以前,這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很難讓人感覺舒服。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在寧家大宅里散心閑溜達(dá),走著走著,抬眼便見著一個有點(diǎn)眼熟的地方。

    隱約記得某一次,他還挺小的時候,就到過這里。正門口一大片竹子盡頭的方向,兩尊巨大的獬豸石雕像,像兩頭猙獰的大怪獸鎮(zhèn)守左右。

    這地方,正是寧家刑堂。

    湛青其實已經(jīng)記不得小時候來這里時是個什么情形,但卻記得那里頭陰風(fēng)颯颯的畫面感。印象里,外頭看著雖然都一樣是灰瓦白墻,里頭卻全是烏漆墨黑的柱子和烏沉沉的大門,以及青黛色的石板臺階,怎么回憶都是個煞氣濃重的地方。

    湛青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憑借本能的方向感,鬼使神差就走到了這個地方。

    兩扇烏漆大門敞開著,旁邊兩尊獬豸神獸,比記憶里的仿佛還要猙獰懾人一點(diǎn)。

    只是印象里平時這地方都是門庭緊閉,正門從來不開。

    但今天例外,正門和側(cè)門都大敞著。

    湛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主事的寧真少爺回來了,所以這個地方的門大敞四開的迎接著。

    他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尹徵正坐在廊下安靜的翻著一卷挺古老的泛黃舊書冊,居然還是線裝版的,而對著正門的刑堂院子里卻是跪了一排十幾二十個人,清一色裸著上身正在挨刑杖。

    硬質(zhì)竹杖在脊背上,聲音清亮,不折不扣,離得挺遠(yuǎn)的都感覺很疼。

    湛青不知這些人都犯了什么錯,但顯然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過錯,所以既有懲處,卻又不是在刑堂正廳,只在院子里就地解決,十分隨意。

    隔著距離,湛青可以看得到廊下的那一排排的架子上,橫放著的全是各種木杖竹杖,長短粗細(xì)不同,木質(zhì)的顏色有深有淺,不知道都有什么區(qū)別,但肯定都是用來打人的。

    這場景讓湛青又想起了尹徵調(diào)教室里的那一整強(qiáng)的鞭子。

    強(qiáng)迫癥收集癖是不是都這樣?明明都是棍子鞭子,打就打抽就抽,非要弄得這么瘆人……

    湛青看著院子里那么多人一塊挨揍,竹杖上沒多久就沾了血,雖不多,但看得他渾身都跟著起共鳴,尤其是昨天才挨過抽的屁股,好像更疼了一點(diǎn)。

    但顯然比起自己身上的傷,這地方的刑罰還是不一樣的。

    那些受罰的人都只盯著眼前的地面,不管多疼,都是一聲不吭的受著刑。大約都知道這位掌刑主事的脾氣,不喜歡有聲音吵。

    尹徵很少開口訓(xùn)斥任何人,向來是依著規(guī)矩責(zé)罰,所以也不需要多費(fèi)唇舌。

    他把書放回到手邊的石桌上,抬眼看見湛青,示意讓他進(jìn)來。

    湛青早不記得小時候進(jìn)刑堂里都看見過些什么,只隱約記得這個是禁地,如今走進(jìn)去,四下張望,倒很新鮮。

    “被寧可煩得待不下去了?”

    湛青胡亂點(diǎn)頭又搖頭,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正在此時,一個細(xì)胳膊長腿長得很是漂亮的男孩子也從外頭跑進(jìn)來,嘴里喊著“真叔”。

    尹徵余光看見那男孩子跑進(jìn)來,卻開口叫他一聲“招妹”。

    這孩子本名叫寧澈,小名貝貝,寧家長房長孫。

    挺多年前,其實他只是個龍爺不知從什么地方撿回來的孩子。后來便被他家大堂哥正式記在族譜里當(dāng)兒子。于是他便成了寧家長房少爺,尹徵的侄子。

    可想而知,讓個血統(tǒng)不明的孩子成了家族里名正言順的長房長孫,這對寧家長輩叔公們來說會有多大的非議。但無奈龍爺是個不拘一格的,寧越又是個無視規(guī)則的,長輩們的話,在他們二人眼里,是屁用沒有的,所以無論旁人滿意不滿意,寧貝貝如今正是寧家未來無可爭議的家主繼承人。

    雖不招老輩人的喜歡,但在叔叔們跟前,還挺受寵。

    招妹這名字,還是寧霖給取的。說是因為他們寧家這上一輩的人都是越想生女孩兒越生不出來,如今又開始指望下一輩能開枝散葉弄出一朵花來,所以給寧貝貝取了這么一個名字,招妹,意思很明確,趕緊招來一個妹妹是正事兒。

    因為這個名字許是深得人心,瞬間就被傳叫開了,于是大名小名都被棄置不用,所有人都喊他招妹。尹徵聽得次數(shù)多了,自然跟著也這么順口的叫了。

    寧澈今年十歲了,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尹徵覺得,他不吵不鬧,比湛青聽話。

    “真叔……他們這是犯了什么錯了?”寧澈看著

    “沒什么錯�!币缯f。

    “沒錯也要打?”

    “我久不回來,怕他們懈怠,隨便打兩下提個醒,正正規(guī)矩�!�

    寧澈:……

    湛青:……

    原來什么錯都沒犯,閑著沒事也得打一頓啊……

    “找我有事?”尹徵問寧澈,也并沒讓手底下行刑的眾人住手。反正寧家的男孩子,向來都是同款的教育方式,從小就什么都讓看,百無禁忌。

    寧貝貝也知道刑堂這地方不能久留,于是收回目光,言簡意賅的說道:“真叔,我想跟你要一套樂高積木�!�

    “什么積木你會沒有?”

    “絕版的,哪都買不到了,星球大戰(zhàn)的古董款,我爸讓我上你這找。”

    “我不記得我都有什么�!币缯f,“你從那側(cè)門進(jìn)去,右手邊數(shù)第二間庫房,以前的樂高都收在箱子里,自己翻。翻到翻不到都給我收拾干凈再走�!�

    “哦,知道了!”寧貝貝聞言鉆進(jìn)庫房里去找樂高,沒多大功夫便抱著個紙箱子跑出來,興奮得眼睛放光,“我找到了!”

    “找到就拿走吧�!�

    “這么好的絕版,應(yīng)該拼好了放玻璃柜里收藏,真叔你居然封都沒拆就扔在雜物間里。”言下之意就是暴殄天物。

    “雜物不放在雜物間,還能放哪兒?”

    刑堂雜物間里的樂高不止一箱兩箱,什么時候買的,他早已記不清。

    寧貝貝抱著箱子說:“放家里,留著送給我未來嬸嬸做定制限量款跪板唄�!�

    寧貝貝抱著絕版樂高開心的跑走了。

    湛青假裝什么都沒聽見。

    說起來,他曾在尹徵調(diào)教室里還真的看見過成箱裝的樂高積木塊,起初還納悶過這是誰家孩子的玩具,現(xiàn)在早已知道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什么玩具了。

    樂高積木隨意拼插,靈活性好,當(dāng)然可以隨心隨遇量身定制。

    刑房里二十四塊跪板跪完,通關(guān)獎勵……一想那畫面,膝蓋都覺得快要疼碎了。

    湛青看著蹦蹦顛顛消失在大門口的寧貝貝,就順便也看見一左一右那兩尊石頭雕刻的獬豸神獸,也不知是不是這倆東西面目太猙獰,以至于讓他越看越是覺得不美妙。

    其實,不需要寧可提醒,他自己也覺得,這趟回來,就不可能會有什么好事。

    還過得什么中秋?!不把他拆卸零碎了,都是好的!

    “你來找我又是有什么事?”

    尹徵見湛青一副神游物外的樣子,便開口問他。

    湛青一聽,便開始在心中斟酌詞句。

    切身相關(guān)的事情,想來也沒必要兜圈子旁敲側(cè)擊,何況他家主子也未必喜歡那些彎彎繞繞。

    想了想,他索性直接開口問了:“我聽寧可說,明晚是中秋家宴,想來問問,我真的也去?”

    “當(dāng)然,你也去。”

    “但是……合適嗎?”湛青一想到寧沖,就覺得有點(diǎn)暴躁,“難道是需要我跟寧沖或是他家的人道歉?”

    他覺得,對著寧沖道歉,他辦不到。而且,他也不想。

    他看見寧沖,就能想到那天酒店房間里的畫面。一想,就覺得一刀扎少了,應(yīng)該再多補(bǔ)兩刀。

    尹徵說:“不需要道歉�!�

    湛青不懂了。他以為,尹徵是要帶他去宴會上,認(rèn)錯道歉,也許對方會為難自己,甚至?xí)o他身上也戳個一刀兩刀什么的。總之不會輕易了結(jié)。若不然的話,尹徵帶他來這里,就沒有意義了。

    但尹徵說得如此輕松,這讓他心中疑惑,覺得哪里不對勁。

    正這樣想著,果然就聽見尹徵說:“你的錯,道歉解決不了�!�

    尹徵向來認(rèn)為,之所以有刑堂這種地方的存在,是因為這世上的許多事,做了就是做了,只有量刑的輕重,并沒有道歉的必要�!�

    湛青心里也清楚,刀已經(jīng)扎出去,收不回來,正如寧沖的小雞雞,傷了就傷了,即便重新接回去,也就是個裝飾品,已經(jīng)不能好好使用了。

    但是……

    如果,道歉解決不了,那什么才能解決?

    尹徵的話似乎只說了一半,但以湛青的通透悟性,自知他的言下之意。

    若非此事另有下文,寧家人又豈能讓他好好的站在這里。

    他在心里隨便猜了猜,試探道:“那,你們想把我怎么樣?”

    站在尹徵面前,湛青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從來沒有深思過許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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