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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惜外面的人根本沒想搭理他,他只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丁小偉氣得朝著那實木門狠狠砸了兩下,門沒怎么樣,自己手倒疼得要命。

    他沒想到跟著過來居然碰到這種事,周謹(jǐn)行是想怎么樣?為什么要把他和玲玲關(guān)起來?

    丁小偉又踢又捶地折騰了半天門板,也沒人理他,他只好垂頭喪氣地放棄。

    玲玲似乎是被她爸爸的瘋狂舉動給嚇著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丁小偉摸摸她腦袋,“沒事兒,爸爸跟那個叔叔玩兒呢。走,爸爸帶你去洗個澡,換干爽的衣服�!�

    丁小偉抱起玲玲進(jìn)了浴室。他一開燈嚇一跳,那浴室有他半個家大,金碧輝煌的,他就從來沒見過一個浴室弄得這么奢華的。

    玲玲一下子興奮起來。

    丁小偉想著不享受白不享受,往浴缸注上水后,干脆自己也脫了衣服,跟玲玲一起泡了進(jìn)去。

    濕乎乎的衣服穿了兩個小時,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兒,這樣泡在溫暖的水里,別提多解乏多舒服了。

    丁小偉閉著眼睛靠在浴缸上,腦子里亂糟糟的,理不出個頭緒來。想著也許一會兒就能見到周謹(jǐn)行了,他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兒。

    要說人也是賤,他明明知道周謹(jǐn)行早就結(jié)婚了,他們倆再也不可能了,可是潛意識里還在偷偷期待,周謹(jǐn)行是真的失憶了,不是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他,也許他現(xiàn)在想起自己來了,所以才把他接過來,準(zhǔn)備跟他道歉,互訴衷腸什么的。

    丁小偉被自己的幻想弄得都臊得慌。他也實在是沒辦法,如果人腦像電腦似的,說刪除什么就刪除什么,世界上哪兒還有那么多的癡男怨女,哪兒還有那么多的喜喜悲悲。

    他就是忘不了周謹(jǐn)行,就是懷念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他有什么辦法。

    這個澡足足跑了一個小時,玲玲玩兒得都累了,水也漸漸亮了,丁小偉才抱著小姑娘出來。

    他把玲玲用大浴巾包了起來,塞到被子里,然后給自己找了套干爽的休閑服換上。

    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還有準(zhǔn)備好的飯菜,拿錫紙包著,一摸還是熱的。

    丁小偉一邊吃一邊想,這他媽服務(wù)夠周到的,看來是打算把他關(guān)到晚飯之后啊。

    被關(guān)在一個豪華套間里,卻沒事兒可干,丁小偉煩躁地想拆家具。

    玲玲早就困得睡著了。丁小偉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轉(zhuǎn)眼都十點多了,依然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他不禁越等越心煩,索性也上床睡覺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丁小偉起床上了個廁所,回來掀開被子躺下后,突然就覺得身邊怎么這么熱。

    丁小偉猛地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玲玲的脖子。

    好燙!玲玲發(fā)燒了!

    丁小偉覺得心都揪了起來。

    他的小閨女生了一場病,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這件事讓他一輩子都無法釋懷,從那以后但凡玲玲有一點小病小災(zāi),他都緊張害怕得要命。

    他趕緊跳下了床,用力地捶起了門,“開門!開門!媽的來個人,我女兒發(fā)燒了!”

    他狠狠踹著那道結(jié)實的木門,破口大罵道:“操你媽給我來個人!我女兒發(fā)燒了!”

    叫了半天外面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丁小偉氣得說話聲兒都變了。

    他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拍腦袋,才想起來自己有手機(jī)。

    他趕緊掏出手機(jī),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打給誰,他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

    如今似乎只有撥110了。

    丁小偉一時猶豫了。

    如果就這么冒冒然報警,不知道會不會給周謹(jǐn)行帶來什么麻煩。

    腦子里一冒出這個想法,丁小偉立刻想抽自己。

    終究是自己閨女重要,自己還替那個白眼狼兒考慮什么。

    他一狠心,撥了他這輩子第一次撥出去的110。

    那邊很快通了,接電話的是個女的。

    丁小偉有些緊張,支支吾吾地愣是沒把事情說清楚。

    他又不想說自己被綁架了,又說不清自己在哪兒,弄得對方也很是迷惑。

    警察小姐讓她別掛電話,試圖定位他的手機(jī)。

    折騰了半天丁小偉才掛上電話,專心等著警察來。

    他報了警之后,就從浴室找了毛巾浸上水,敷在玲玲的額頭上給她降溫。

    他是真的害怕,他寧愿自己不能說話,聽不見聲音,也不希望這些發(fā)生在他女兒身上。

    他左等右等,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有他幻想中警笛的聲音,反而是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丁小偉豎起了耳朵,有些期待地看著門板。

    門外響起了今天帶他來的一個保鏢的聲音,“丁先生�!�

    丁小偉跳起來,“媽的你們打算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我女兒發(fā)燒了,快放我們出去,我要馬上去醫(yī)院�!�

    那人沉聲道:“丁先生,我們沒有沒收你的手機(jī),是對你的尊重,報警這么幼稚的行為,請你不要再干了。”

    丁小偉腦子一熱,用力踹了一腳門,“去你媽的,我女兒發(fā)燒了!開門!”

    那人不為所動,“明天一早我會去買藥,現(xiàn)在離天亮也不遠(yuǎn)了,你還是先睡一覺吧。”

    丁小偉吼道:“你女兒生病了你睡得著!馬上給我開門,我他媽跟你們沒完!”

    保鏢沉默了一下,“這附近并沒有二十四小時的藥店,要是趕去市里,來回也差不多就天亮了,發(fā)燒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何必這么緊張。”

    “咣”的一聲,丁小偉狠狠踢著門,臉氣得都扭曲了,“你他媽去死!再不開門,我就把這房間給砸了,開門!”

    “房內(nèi)的任何東西你都請便,不過我勸你別白費(fèi)力氣,窗戶外面是防盜網(wǎng)�!蹦潜gS說完這句話,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轉(zhuǎn)身就走了。

    丁小偉覺得自己快瘋了。

    他抄起椅子狠狠掄向那一排展柜,把玻璃柜門給砸了個稀爛。

    窗戶外面果然是如那保鏢所說,是手指粗的防盜網(wǎng),丁小偉舉著椅子砸了半天,木腿都劈開了,也沒什么效果。要弄開這些玩意兒,除非用電鋸。

    丁小偉氣得把房間內(nèi)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干凈,卻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看著玲玲燒得紅撲撲地小臉,心里難受得想哭。

    他只能不停地給她換毛巾,把被子給她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希望她的溫度能降下來一些,然后在極度的焦躁與恐懼中等著天亮。

    他后悔自己就這么冒然地跟著人家來到這荒郊野嶺的別墅區(qū),而且還被關(guān)了起來。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著也許能見見周謹(jǐn)行,他就不會眼看著玲玲發(fā)燒卻束手無策。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他犯賤。如果玲玲有個什么事,他絕對不會原諒周謹(jǐn)行。

    接下來的每一分一秒,對于丁小偉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丁小偉支愣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走廊外終于響起了腳步聲。

    丁小偉立刻站了起來,手里拿了個鐵質(zhì)的水果盤,慢慢靠近門邊。

    “丁先生。”

    丁小偉惡聲道:“藥呢,趕緊開門�!�

    那保鏢沉聲道:“請你先往后退,退到窗子邊,敲一下玻璃�!�

    “還有個屁玻璃,老子都砸了�!�

    外面沉默了一下,“那么退到浴室,把浴室門關(guān)上,讓我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

    丁小偉咬著牙往后走去,過去把浴室的門狠狠帶上。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終于打開了,三個保鏢魚貫而入。

    丁小偉瞠目欲裂,手里的水果盤用力向他們?nèi)恿诉^去。

    那三人一愣,隨即馬上閃避。只是三個人都還擠在門口,空間有限,雖然沒砸到腦袋,但是還是砸到了一個人身上,那人悶哼了一聲,臉色鐵青地看著丁小偉。

    為首的保鏢皺眉道:“丁先生,現(xiàn)在要緊的難道不是我手里的藥嗎?你如果不能心平氣和下來,我就走了。”

    丁小偉大步走向他,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塑料帶。

    他趕緊倒了杯溫水,讓玲玲把退燒藥吃了下去。

    只是光吃藥,還是不能最快的解決問題,丁小偉迫切地想要去醫(yī)院。

    他瞪著那幾個保鏢,“我要馬上去醫(yī)院�!�

    那人看了看表,“再過一個來小時,周先生就過來了,到時候丁先生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周先生說,我們做不了主�!�

    丁小偉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讓我跟那個王八犢子通電話!”。

    “周先生這個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請你稍安勿躁,等吧�!�

    丁小偉覺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眼前這幾個保鏢,就跟石頭一樣硬,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有等周謹(jǐn)行那個畜生回來。

    丁小偉相信周謹(jǐn)行至少對玲玲是有感情的,到時候一定會及時送玲玲去醫(yī)院。

    房間的門重新被關(guān)了起來,丁小偉呆愣愣地看著他的女兒,心里百感交集。

    時針又整整轉(zhuǎn)了兩圈,走廊才再次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他被要求著再次退到浴室,把浴室門關(guān)上。

    等他甩上門后,雙手緊握成拳,就等著那個人一露面,就照他的鼻子狠狠來那么一下子。

    只是門打開的瞬間,丁小偉傻眼了。

    第二十三章

    被幾個保鏢簇?fù)碇M(jìn)來的男人,高大英挺,俊美無匹,樣貌跟周謹(jǐn)行有幾分神似,可是卻不是周謹(jǐn)行。

    丁小偉想起這個人,是那天在周謹(jǐn)行公司走在他旁邊,叫周謹(jǐn)行“二哥”的人。

    這人比周謹(jǐn)行年輕一些,盡管樣貌相似,但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周謹(jǐn)行明顯比這個年輕人沉穩(wěn)內(nèi)斂,有禮有節(jié)。這人的傲氣不馴,高人一等全都寫在臉上,藏都藏不住。

    丁小偉的心直往下沉。

    現(xiàn)在最糟糕的情況,就是恐怕此“周先生”非彼“周先生”。

    果然,那保鏢從被他砸得狼藉一片的房間里,找出了一把完整的椅子,放到房間中央,朝那年輕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周先生。”

    那“周先生”慢慢坐了下來,懶洋洋地把丁小偉從頭打量到腳,然后從鼻子里哼出一聲。

    丁小偉惡聲道:“你他媽是誰,周謹(jǐn)行呢?”

    那人似笑非笑地開口,“你想見他嗎?我也很想見他,尤其想見你們久別重逢的樣子�!�

    丁小偉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歪著頭看著他,“他跟你睡過吧�!�

    丁小偉臉上一陣燥熱,惱羞成怒,“去你媽逼,沒事兒老子就要走了,我女兒現(xiàn)在發(fā)燒了,我要馬上送她去醫(yī)院。”

    “別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管你屁事�!�

    那人嗤笑了一聲,“跟我可大有關(guān)系,本來就是個雜種,如果再是個同性戀……事情就太有意思了。”

    丁小偉沉聲道:“你什么意思�!�

    “我直接了當(dāng)跟你說吧,你手里有任何能證明他和你曾經(jīng)在一起的證據(jù),交給我,我不僅會馬上放了你……”那人把手往后一伸,立刻有人遞上了一張支票,他快速地簽了名,用兩根修長地手指夾著,正對著丁小偉,“這個隨便你填�!�

    丁小偉喉結(jié)鼓動著,看了那人半晌,才發(fā)出古怪的笑聲,“他穿過的內(nèi)褲還在我家,你要嗎�!�

    那人臉色微變。

    丁小偉諷刺地一笑,“不好用嗎,現(xiàn)在不是有什么高科技嗎,你可以拿著內(nèi)褲去驗個DNA什么的,公證一下,證明周謹(jǐn)行曾經(jīng)穿過。只要別人別以為你是偷男人褲衩的變態(tài)就行。”

    那年輕人臉色沉了下去,雙目中射出寒光。

    丁小偉也冷道:“我是真沒有,一張合照都沒有,艷照門更沒有,有我免費(fèi)送你。你問完了沒有,完了馬上放人�!�

    那人靠回了椅子,冷冷地看著他道:“丁小偉,我是正經(jīng)商人,不是黑社會,你別逼我做些不好的事,對大家都沒好處。給我我想要的,你拿錢走人。周謹(jǐn)行不過是玩玩兒你,你用得著對他這么忠貞嗎�!�

    丁小偉的臉部肌肉有些扭曲,“忠貞個屁,我都說了我真沒有,你叫人去我家翻了個底兒朝天,有找到什么東西嗎?”

    丁小偉說這話也只是猜測,沒想到那人并沒有否認(rèn),丁小偉只覺得遍體生寒。

    “你們在一起住了大半年,沒有留下一點能證明的東西,你覺得我會信嗎。丁小偉,你識時務(wù)一些,周謹(jǐn)行那么對你,你還護(hù)著他,你難道不覺得虧嗎,你是不是犯賤啊�!�

    丁小偉的手在背后緊緊握成拳頭,“他怎么對我了?他說他失憶了�!�

    “哈哈哈�!蹦侨怂翢o忌憚地笑了起來,“失憶?這種話真虧他說得出口,也真虧你敢信�!�

    丁小偉目露寒光,緊緊盯著他,咬牙道:“你說清楚�!�

    “他失蹤的那半年多里,利用他對周家的熟悉,隔一段時間就編造了一個可信度非常高的謠言,有針對太安集團(tuán)的,也有針對周家的人的私生活的,弄得董事會人心惶惶。他想盡辦法打壓太安的股價,再暗中收購,他還暗中勾結(jié)太安的一個大股東,企圖一起吞并太安。這就是他在你家的那半年里做的事情,如果他在明面,這些事反而不好操作,躲在你家就方便多了,因為沒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你還相信他失憶嗎?”

    丁小偉覺得腦子嗡嗡響。

    雖然他早就不相信周謹(jǐn)行真的失憶了,可是心里畢竟還殘存著點幻想,這些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比他自己想明白,還要痛苦百倍。

    對方還借著刺激他,“你大概不知道,周謹(jǐn)行在你家住的那半年,是他回到周家后最過癮的時候了。早在他還在瑞士的時候,我就調(diào)查過他,他只喜歡男人,但是為了讓董事會放心,加大他成為周家繼承人的籌碼,他不得不跟女人結(jié)婚,連找個小鴨子泄泄火都不敢,因為他天天都被人盯著。他就是那么謹(jǐn)慎的人,不會被人抓到把柄。不過他失蹤了倒是好辦多了,不僅能在暗處使壞,還隨時有你給他解決生理需要。我二哥是個能物盡其用的人,你有用的時候?qū)δ阍趺春枚夹�,�?dāng)然,用完了也就是用完了,你看,你不是就被他甩手扔了。”

    丁小偉瞪著他的眼睛拉滿了血絲,渾身戾氣暴漲,恨不得撲上去把他的一口牙打碎,阻止他再說下去。

    那人說得每一句話,都是他最害怕,最不敢想的可能,偏偏聽上去可信度又是那么高的。

    真如他所說,就很容易解釋了周謹(jǐn)行為什么不告而別,為什么轉(zhuǎn)眼就不認(rèn)識他。

    因為用完了,沒有再理會的必要了。

    叫他怎么接受,兩個人朝夕相處的半年多時光,只是他的一廂情愿,周謹(jǐn)行的物盡其用。

    他賠吃賠喝不算,把人都賠進(jìn)去了。

    勒緊了褲腰帶也要給他買這買那好好養(yǎng)他,還撅著屁股給人白嫖了半年,這樣的付出也不過被人總結(jié)為“物盡其用”,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要他怎么接受。

    那年輕人觀察著他臉色的變化,慢慢笑了起來,“現(xiàn)在我爺爺生病了,他立刻就回來了,并且急著和你撇清關(guān)系。這么無情無義的人,你何必還未他著想,你孩子這么小,以后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我相信你需要這個。”他晃了晃手里的支票。

    丁小偉覺得雙腿發(fā)軟,晃晃悠悠地靠坐在窗臺上,低著頭,雙肩微微顫抖著。

    一切都是騙他的?失憶是假的,喜歡他也是假的……

    說起來,其實周謹(jǐn)行從來沒對他說過喜歡,他原先是以為大男人不好意思開口,就像他當(dāng)初那么喜歡周謹(jǐn)行,也沒好意思說出來,其實人家并不是不好意思說,只是根本沒那個意思,是他自作多情了。

    也就他這么沒出息,人家周老板為了龐大的家產(chǎn)爭得風(fēng)生水起,早把他一腳踹沒了,他卻還在這兒糾結(jié)這些小情小愛。丁小偉,你丟不丟人啊。

    他這輩子都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羞辱,哪怕是他老婆給別的男人上了,也比他自己給別的男人上了要少難受一些。

    周謹(jǐn)行吃他的用他的,一邊兒還白睡著他,吃飽喝足了拍屁股走人,揮一揮衣袖,不留下只字片語。這他媽高呀,簡直是白眼狼兒的最高境界了!

    這要是個年度傻逼排行榜,他丁小偉就該得特等獎,裱框掛墻上,以警后面前仆后繼真拿愛情當(dāng)回事兒的小傻逼們。

    丁小偉覺得頭痛欲裂,腦袋里就跟裝了個電鉆似的,哪兒疼它往哪兒鉆。

    那“周先生”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丁小偉,你想清楚沒有�!�

    丁小偉抬起頭,眼眶通紅,啞聲道:“你叫他二哥?你們姓周的怎么沒一個好東西啊。”

    那人眼睛瞇了起來。

    丁小偉忍著胸口一波波涌上來的痛,“我跟你說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沒有,我證明不了他跟我好過,我現(xiàn)在都他媽懷疑是不是我也記憶錯亂了,我都不相信我跟他好過。電視上那個西裝革履的畜生,跟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他怎么可能跟我好過呢,我要是真有證據(jù),我真白給你。你能絆他個跟頭,我在旁邊兒幫你鼓掌�!�

    那人不說話了,支著下巴瞇著眼睛看著他,半晌,才直起身來,掏出了手機(jī)。

    不一會兒,手機(jī)通了,他按下了揚(yáng)聲器,一個平靜如水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喂——”

    丁小偉覺得心都給人掏出來似的那么疼,他想罵周謹(jǐn)行祖宗十八代,但是此時卻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

    “二哥,好啊�!�

    “宗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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