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若你有需要,丈夫的義務(wù)我是可以正常履行,這方面你不必?fù)?dān)心�!�
八卦的五人聽著若有似無得對話聲,神色各異。
傅惜皺著眉頭,“初初不會被欺負(fù)了吧,遲非晚果然不懷好意,不能結(jié)婚!”
傅母擰著傅惜耳朵,“你少說兩句,遲非晚比你花花小姐有心�!�
“她倒是對初初真有心,誰叫我們初初長得俊朗非凡,她看見眼睛都直了,是誰當(dāng)初信誓旦旦說反對包辦婚姻,還不是被初初吸引了,甚至想要直接結(jié)婚�!�
“你注意言辭�!备钓才牧讼赂迪У念^。
在外傅惜是閃閃發(fā)光的大明星,在家里她卻是全家妥妥的團欺。
“她絕對有陰謀。媽,二位姐姐,你們都被遲非晚給騙了。她一肚子壞水,我沒少吃過虧。”
傅霏搖搖頭,“若不是心中有數(shù),非晚不會輕易結(jié)婚�!�
“初初他也是有主意的,隨他決定�!�
“大姐,二姐,你們和遲非晚好的穿一條褲子,我們好不容易等回來的親弟弟被她拐走了怎么辦?”
就在這個時候,里面?zhèn)鱽磉说囊宦暰揄憽?br />
伴隨著男人悶哼聲音。
五人面面相覷,神色復(fù)雜。
傅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看著四人,警告道:“我兒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們不許添亂�!�
門外的人漸漸散去。
房間里的傅初霽不小心掉下了床,也恢復(fù)了些許清明。
遲非晚臉色微紅,上前抓住他褶皺的領(lǐng)口,雙眸忽閃忽閃,“你躲什么?”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傅先生可是擔(dān)心我吃了你。”
他深深地打量下女人的嬌顏,“你可以叫我初霽。”
“初霽多不禮貌,不如叫霽哥哥�!彼е桨甑募t潤晶瑩,仿佛清晨沾了漏水的櫻桃。
“那我就叫你非晚了,你膽子真大。”
遲非晚抓住他的手,故意搭在胸前,“感受到我的心跳聲了嗎?”
男人似乎極力在克制什么,額間緊繃,骨節(jié)分明的手僵硬住了,壓低聲道:“你......”
“罷好,那新婚夜,我等你。”
傅初霽內(nèi)心咯噔一下,回想起記憶中的那個女人,在一次郊外野游時許青煙急不可耐的想要在帳篷里初嘗禁果。
當(dāng)時顧流年守著最后的理智,也是說了同樣一句話,“等結(jié)婚后,我等你。”
如今,這句話卻換成了面前的女人對他說的。
他推開了女人,驀地轉(zhuǎn)身,背影直挺挺的聳了聳,開口卻有些顫抖,“這樣,也好�!�
遲非晚不知他為何突然變得低沉落寞,伸出手想要安撫下,最后還是停在了空中。
當(dāng)傅初霽回過頭時,恢復(fù)了笑容,眼角卻仍閃爍著些許晶瑩。
“陪我喝幾杯吧�!�
“好。”
從哲理到風(fēng)花雪月,從建筑設(shè)計到床上姿勢,傅初霽倒是與她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二人聊到很晚。
第二日去遲家拜訪,遲非晚極力遮住了黑眼圈,順便給傅初霽也遮了遮。
可是遲家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禁忌畫面,看他們的憔悴的模樣紛紛暗笑。
遲非晚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腦海里便閃現(xiàn)出昨晚他的神情,臉上瞬間紅溫。
傅初霽以為只是來見應(yīng)父傅母吃頓飯,卻沒想到遲家?guī)缀鮼砹税偈畞硖柸恕?br />
他回到傅家后,第一次以傅初霽的身份公開露面,遲家人熱情有禮,對他也是十分照顧呵護。
傅初霽想起養(yǎng)父母來,心中戚戚然。
遲非晚遞來一杯果汁,緩緩放在他的手上,“不要勉強。”
傅初霽不覺得有任何勉強,與許家那種上位者的施舍不同,他們對她都很好,親切中帶著尊敬和愛惜。
長輩們談天說地,同齡人聚在一起玩牌。
傅初霽不會玩,遲非晚拿著椅子坐在他身后,附在耳邊輕聲說:“我教你,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男人低頭,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說這種話,側(cè)頭促狹著笑,“怎么就算你的了?”
遲非晚目光澄澈,“是我表達(dá)有誤,都是你的�!�
他意識到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是要讓你承認(rèn)都是我的......”
遲非晚聲音婉轉(zhuǎn),“相信我,不會讓你輸�!�
牌桌上的幾人看著,揶揄的笑道何曾見過遲非晚如此緊張一個男人,宛如熊熊烈火,融化的人都要酥了。
傅初霽并不認(rèn)識從前的遲非晚,所以無從得知此話真?zhèn)巍?br />
他也只與她認(rèn)識了一天,卻仿佛覺得這人認(rèn)識了許久。
有的人相識二十幾年,卻從來不曾真正相知。
而有的人一見如故,如同前世今生般緣分使然,這大概是無解的命中注定。
這邊春暖花開,生機盎然。
而那邊卻是寒天雪地,蕭瑟冷冽如同世界末日。
一連幾個月,許青煙未曾出門過,整日酗酒買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她始終不肯接受現(xiàn)實,同時亦是悔不當(dāng)初。
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輿論未曾休止,抵制辱罵許青煙與冷霄已經(jīng)成了網(wǎng)友的家常便飯。
冷霄出門就被辱罵了半個小時,許家門口也被噴紅油漆潑臟水,許家的生意也被網(wǎng)友們抵制。
許青煙躲在家里不露面,冷霄大門不出,可網(wǎng)暴卻一直沒有停止。
許父剛出院就忙的焦頭爛額,公司形象受損,股價下跌,合伙人終止合作,生意每況愈下。
一向愛張揚炫耀的許母也如同過街老鼠,無論到了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許父狠狠地罵了一次,可許青煙不為所動,甚至一心求死。
她無法接受自己當(dāng)初多次誤會流年。
這段時間有知情人匿名舉證,當(dāng)初冷霄的確是抄襲了顧流年,甚至故意爆料出來栽贓給顧流年,目的就是為了讓許家厭惡顧流年。
后來慶功宴上,也有人證明,顧流年根本沒推冷霄,是冷霄自導(dǎo)自演。
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也找到了出事監(jiān)控,許父和冷霄從樓梯上摔下來,也與顧流年無關(guān)。
許青煙悔恨交加,手中拿著刀便沖向了冷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