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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尷尬的吞了吞口水,試圖垂死掙扎:“公司就是我的家,所有員工一家親。一家人,一家人......”老板的話就算是錯的,我也不敢當眾頂撞他。除了順著他胡言亂語外,我還能說什么?許木棲看著我沒說話,只是用他下頜線特別漂亮的下巴,又指指那個空椅子。老板堅持要我坐,我也只能過去坐。我特別忐忑不安的挪到空椅子旁,和許褒姒面對面大眼瞪大眼,愣是說什么都不敢坐下。全公司幾千人都知道,許褒姒向來不茍言笑作風嚴謹,他突然對我這么熟絡熱情,絕對沒有好事等著我。雖然他臉上沒有笑,可是盯著我的眼神復雜晶亮,仔細看看似乎還有笑意。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我嚇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低頭看了看這把椅子。椅子腿沒壞,座位上沒有任何異物,更沒有口香糖一類低級的圈套。所以,到底有什么未知的危險等著我?“放心,就是我讓你坐這兒的,沒有人會扣你工資�?熳�,畢竟......”許褒姒似乎等不下去,抬手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坐在椅子上,這才憋著笑以極大的聲音繼續(xù)道:“畢竟老公不是白叫的!”“哈哈哈哈......”這齊刷刷的笑聲,直接給我嚇得身子一軟,毫無出息的縮進桌子下去。我哪兒得罪這個祖宗了?什么老公不是白叫的?我一個女人,他叫我老公干什么?似乎生怕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許褒姒伸出大長臂到桌面。還特別‘好心’的把自己手機點開,送到我面前讓我死個明白。工作群,五百人。老公......還@了老板。去火星的祝融二號起飛沒呢?讓我坐進去行不行?反正地球,我是沒法待了。我跪在桌子底下,雙手捂著臉趴在椅子座上。我到底都干了什么蠢事?這種低級錯誤都能犯。囧的我就這個姿勢完成整場,我根本不必參加的會議。因為有許褒姒冰冷強勢鎮(zhèn)場,后面的會議進行的還算正常,畢竟誰也不敢在他講攻新難點之時放肆笑出聲。世界上最蠢的行為,莫過于自己犯了蠢還不知道,讓全世界嘲笑才反應過來。但是加班實在太累,趴著趴著,我居然睡著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會議室已經(jīng)一片暮色,連一個人都沒有。我松口氣剛要站起身,頭頂上就飄下來一張紙條�!靶恼娲蟆!笔窃S褒姒的筆跡,筆力險勁如錐畫沙。就是不知道這三個字是在說,我敢在他開會時睡著,還是今天早晨的重大失誤�!八懒耍懒�。被手握大權的閻羅王盯上,我以后的日子還能過嗎?”我悔不當初的拍了拍腦門,感覺前途一片黑暗。我的認知還是很準確的�!巴伲阏咀�。這種活兒,還需要我這個副部長干?”我忙到手腳并用在核對檢驗報告,還不得不抽出一張嘴提醒她。童蕾回頭看著我邪惡無比的笑了笑,點頭回答:“那誰知道呢!可是你老......板特意命江穎秀來電話,吩咐庫房把每一袋原料都取樣送給你檢測。我只是聽命行事,有什么不妥,你可以工作群問。”“我......我檢還不行嘛�!蔽夷膬簛淼哪槅枺窟@一個嘲笑我的就夠了,不需要整個工作群的人都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