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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拿到了陽陽體檢時血型報告。
我顫抖地打開報告,可結(jié)果直接讓我呆愣在了原地。
陽陽竟然是0型血......
我和陸川都是A型血。我們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這個生物學事實像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臟。
不僅我的女兒離奇死亡,就連兒子陽陽都不是親生的
蕊蕊陸川沙啞的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
我猛地轉(zhuǎn)身,看到他們站在門口,一臉的驚駭。
我心里生出一股悲憤,怒氣沖沖地朝陸川走去。
保險箱里的新生兒轉(zhuǎn)運協(xié)議我已經(jīng)看見了。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先是女兒,再是兒子,你就那么容不下他們嗎
不,我沒有!陸川急忙否認。
你與何玲早就有奸情了對吧但你之所以不和我離婚,是因為你知道我父母喜歡兒子,可偏偏我是林家獨女,所以他們百年之后只能把林家所有的產(chǎn)交于你。
但你又不舍得斷了與何玲的感情,所以你想出了這個辦法,用她的孩子換了我的孩子,并讓她來我們家當保姆!
我痛苦地吶喊道。
蕊蕊,事情不是這樣的,你相信我好嗎陸川伸手要碰我的肩。
那是怎么樣是害死我女兒后偷偷讓我服下致幻劑十八年,與醫(yī)生勾結(jié)篡改我的記憶
是真的陽陽出生后就被送至福利院,而假的陽陽卻享受著父母的寵愛
陸川明顯一愣:你......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你說呢我在精神病院接受了那么久的治療,遲遲不見好轉(zhuǎn)還愈發(fā)嚴重,我不起疑
十八年啊,我當了十八年的精神病人!
說罷,我抓起茶幾上的玻璃杯猛地摔過去。
陸川一動不動,任由玻璃杯把他的額頭砸破出血。
一旁的何玲忍不住了,哭著勸說:
太太,你想怎么打罵我們都可以,但是我們真的是有苦衷的!
有什么苦衷,值得她們花費十八年隱瞞
血液蹭蹭往腦袋上涌,我不想和她們白費口舌,直接驅(qū)車前往了福利院。
女兒已經(jīng)沒了,我堅決不能再讓兒子出任何意外。
起初院長接連否認有我兒子這個人,直到我亮出胎記照片和文件證據(jù)。
他才顫抖著交出檔案:孩子不叫陽陽,叫平安,十年前被領養(yǎng)到隔壁鎮(zhèn)的鐵匠......
鐵匠家中,我見到了滿臉煤灰的平安,他正被養(yǎng)父鞭打做苦工。
因長期封閉,他已經(jīng)無法正常說話。只能含混吐出:媽......媽
我滿眼心疼地看著平安,正準備帶他走時。
他的養(yǎng)父卻抄起抵門的桃木棍。
平安是我的兒子,我含辛茹苦把他撫養(yǎng)長大,你想帶走就帶走
那是我的孩子!
我尖叫著,沖過去與他扭打成一團。
直到警察趕來。
女士,請您冷靜。
警局里,民警反復對我說著這句話。
可熊熊燃燒的怒火讓我無法冷靜。
趁他們不留神,我強行拉著平安跑了出去。
攔住她!
此起彼伏的喝止聲響起。
可沒曾想剛出門,就碰見了同樣想捉拿我的陸川和何玲。
一針鎮(zhèn)定劑注射下去后,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