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少帥,來呀,快活呀!
少帥,來呀,快活呀!
穆司野跨進(jìn)臥房,沒察覺到殺氣,反而聞到一股濃膩脂粉香。
身穿粉色旗袍的年輕女人,臉頰泛起嫣紅緋色,躺在他的雕花大木床上,扭動細(xì)腰吃吃地嬌笑。
“少帥,來呀,快活呀!”
旗袍齊膝,兩邊開的叉口深至腰部,盈盈可握的腰。
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高高抬起。
旗袍滾了黑邊,大片玉蘭花蜿蜒而上,脖頸修長,嬌艷欲滴的唇,勾魂攝魄的眼。
頗有幾分姿色,嫵媚撩人。
穆司野看著她像條水蛇扭來扭去,眼尾微微上挑,掀起猩紅的嗜血冷芒。
穆芝瑤嘴里,所謂的二夫人張顏紓心善,為他找了門親事。
就是眼前這個搔首弄-姿的舞女?!
真他媽膈應(yīng)人。
穆司野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下,掏出香煙和打火機,點了根雪茄慢悠悠吸上:“說,誰安排了你,來我這里發(fā)浪?”
年輕女人愣了下。
她的身材和臉蛋,在麗都歌舞廳幾百名舞女當(dāng)中,都拔了頭籌。
跟她喝過酒跳過舞的男人,無人不迷戀她,為她癡為她狂,為她豪擲千金,只為博她一笑。
逢場作戲的深情,她不稀罕。
直到大帥府的管家找上她,遞了張穆司野的照片。
英俊入骨的眉眼,嘴角一抹痞笑,蕩漾似真似假的溫柔。
她一眼就淪陷。
鬼迷心竅地,答應(yīng)管家的條件。
只要她勾搭上穆司野,就有人做主娶她進(jìn)門,成為穆司野明媒正娶的妻子。
“少帥說笑了,人家只是對你情難自禁�!�
年輕女人從床上爬起,嬌笑著走向穆司野,柔若無骨地靠過去。
纖細(xì)手指有意無意間扯開旗袍領(lǐng)口,露出綽約多姿的風(fēng)光。
“情難自禁,還是燥癢難耐?”穆司野嗤笑了聲,指尖雪茄往前按壓,一點猩紅火光,戳在她鎖骨上。
“滋滋……!”
嬌嫩皮肉騰地冒出一陣青煙,煙霧繚繞中,有烤肉的焦香。
女人疼的渾身打顫,白嫩鎖骨處,一大圈黑色燙痕。
抬眼就對上穆司野陰狠似淬了冰的眸子,嚇的把痛呼聲吞回喉管。
這般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她
少帥,來呀,快活呀!
“宴堂哥每次看我的眼神,嫌棄的就像看到一只蟑螂臭蟲,我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去給他通風(fēng)報信�!�
穆辭挑了下眉,暗戳戳高興:“小叔挖他的墻角,必須挖,使勁挖,我賊拉爽��!”
茉莉被抽的鼻青臉腫,卻不敢哭半聲。
“少帥,饒命啊……饒了我吧!都是二夫人不懷好意,交代我藏在床上勾引你,想利用我羞辱你。”
穆辭一聲冷笑:“她交代你死,你怎么不去死?”
穆司野無聲地抬眼,渾身氣勢狠戾的嚇人。
“把她收拾一下,準(zhǔn)備送去穆大帥的床上�!�
穆大帥的二夫人處心積慮,找了個舞女來惡心他。
禮尚往來,他就將這個舞女扔回去惡心她。
穆辭一聽,嘿嘿,這是要搞事的節(jié)奏。
摩拳擦掌,興奮的嘴都咧歪了:“小叔,我都踩好點了,大帥有在書房午睡的習(xí)慣,天時地利人和,咱們趕緊把人送去�!�
穆司野從鼻孔里“嗯”了聲,叼了根雪茄,眼皮往上痞痞一挑,神態(tài)懶散地走向后院。
“前院有狗盯著,記得走后門�!�
穆辭嘻嘻應(yīng)了聲:“好咧。”
穆司晴指望不上穆司野和穆辭動手,只好捏著鼻子,親自打來一盆水,拈了件紫色旗袍,從地上粗暴地扯起茉莉走向旁邊的稍間。
“趕緊捯飭干凈�!�
茉莉再也沒有剛才那番十分做作的媚態(tài),老老實實地擦干凈臉龐,滿頭滑順的長發(fā)簡單梳了個發(fā)髻,換掉旗袍,規(guī)規(guī)矩矩跟著穆辭拐到后門。
穆大帥書房外。
守在門口的副官伸手阻攔:“少帥,沒有大帥的命令,你不可……”
穆司野懶得理會,抬手就是一槍,擦過副官的左耳朵疾射而過。
震落幾根頭發(fā),卻精準(zhǔn)到?jīng)]有傷及耳朵分毫。
副官摸了下耳朵,驚駭不已。
“好狗不擋路�!蹦罗o呵呵笑,擠開陷入震驚的副官,緊跟穆司野的步伐,沖進(jìn)內(nèi)室。
穆大帥喝了不少紅酒白酒,滿臉紅光仰躺在床榻上,鼾聲震天。
自家宅院,又有副官前后門守衛(wèi),他睡的很放心。
穆司野盯了眼醉意熏然的穆大帥,唇畔扯了個涼涼的笑意,反手握槍,槍托一下一下的,敲擊博古架上的青花瓷花瓶。
仿佛敲打在茉莉的心上。
眼前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彈指間就開槍殺人。
太可怕了。
她哆哆嗦嗦往墻角縮。
穆司野抬了抬眼皮:“上去,爬床�!�
茉莉不敢不聽從。
三下兩除二,抓亂頭發(fā),扯亂旗袍,飛身往穆大帥身上撲過去。
多耽擱一秒,她都害怕自己這條命沒了。
穆大帥被茉莉撲在身上,猛然悶哼了聲,不耐煩地挪動身體,看起來像是要馬上蘇醒。
穆司野勾了抹冷笑,轉(zhuǎn)身不急不緩步出書房,沿著后門走回他的院子。
穆辭緊隨其后,后怕地縮了縮脖子:“如果大帥秋后算賬,小叔你可要保我狗命。”
穆司野眼底的笑意似蜻蜓掠水,很輕地閃了下:“他不會找你,只會找上我。”
臥房里,換了張雕花架子床。
枕頭被褥也全部換了套嶄新的,熏了裊裊檀香。
穆司野讓穆辭把枕頭衣物塞進(jìn)被褥,翻弄的鼓鼓囊囊。
一眼看上去,就像有兩三個人窩藏在里頭。
穆辭不解:“小叔,干嘛這樣搞?”
穆司野沒搭理,只讓穆辭跟上。
兩人來到隔壁喝茶的稍間。
穆司野慵懶地仰靠在沙發(fā)上,勃朗寧手槍懸在掌心里轉(zhuǎn)圈,等著即將開鑼的一場好戲。
穆辭滿頭霧水,張嘴想要說什么。
穆司野邪肆地睥了眼過去:“閉嘴!等著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