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黃雀在后
陸濤一早就從主母那聽到了消息,等明天一早,他就可以把陸雪衣接到自己院子住。
一想到這小娘們最近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就恨得牙癢癢。
等明天帶到他那,他就讓她好好伺候,讓她明白,誰才是她的天!
冠上了“陸”姓,還真當(dāng)自己是小姐了!
也不想想,只有有三哥在,她在陸家就毫無立錐之地。
也就他大發(fā)慈悲,會看上她這個小娼婦。
陸濤一邊盤算著,一邊就朝陸雪衣的院子走去。
反正明天很快到了,早幾個時辰又有什么要緊的呢!
他現(xiàn)在就想把那娘們壓在身下。
快到院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面走著。
這不是陸雪衣的丫鬟玉香嗎?
莫不是這主仆倆想趁夜逃跑?
這到手的鴨子,斷沒有從他手中飛走的道理。
陸濤散步并作兩步,很快就跟著玉香走進(jìn)了陸騁的院子。
他還以為這小丫頭見錢眼開,去陸騁的院子里偷些值錢玩意,等下出來的時候,正好孝敬他。
沒想到那丫頭不僅沒有去拿古玩自畫,更沒有到處翻找金銀,反而目的明確地走向一個抽屜,然后把里面的瓶瓶罐罐都小心翼翼地包起來,放在包裹了。
他等著她拿完東西,再從狗洞里轉(zhuǎn)出去。
玉香走得很急,滿腦子都是早點回去復(fù)命,一直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后早就跟著一個居心叵測的人。
陸濤在竹林深處攔住玉香的去路。
“小丫頭,你家主子呢?”
玉香一見到陸濤,嚇得魂都快飛了。
剛才,她按照主子囑咐的,好不容易偷到了藥,怎么就碰到了這瘟神?
“四爺,我家主子自然是在院子里歇息。今日雖然是三爺?shù)亩ㄓH宴,但是主母沒有開口解了禁足,小姐也是不敢到處亂跑的�!�
玉香怯生生地回著,不曾見她這副嬌怯的模樣,更是勾得陸濤心癢難耐。
陸濤伸出自己完整的手,用食指輕輕勾起玉香的下巴。
“騙誰呢,小丫頭。剛才夜可是看著你把三爺?shù)臇|西都偷了,你還要狡辯嗎?”
“四爺,四爺饒命��!”
玉香嚇壞了,她明明隱藏得很好啊,怎么就被他抓了個正著!
這下好了,不僅不能及時把藥送回去,還連累了小姐。
月光下,這小丫頭因為驚懼,眼中似有淚光,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被酒泡過的腦子更加混沌。
“小丫頭,反正明天你也要跟著你家主子嫁過來,不如……今晚就從了爺吧!”
玉香嚇得花容失色。
以往她聽下人說,這府上的四爺是個混不吝的,稍有姿色的丫鬟看到他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怎么今天這么重要的節(jié)骨眼上,自己會被他給纏上呢。
玉香想喊,又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破壞了小姐千辛萬苦想出來的計劃。
可是,不喊……
陸濤張著血盆大口,就往玉香身上撲。
玉香嚇得驚叫一聲,勘勘避開。
她還沒來得及穩(wěn)定心神,就見那登徒子轉(zhuǎn)過頭,對她露出淫邪的笑容。
“小寶貝,躲什么躲?等下你就纏著爺不松開了。”
玉香聽了心口只犯惡心,但是他是主、她是仆,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也會背一個勾引主子的罵名,輕則發(fā)買,重則打死。
這可如何是好!
眼看月亮西斜,距離和小姐約好的時間越來越近,而陸濤就像是惱人的黃鼠狼,聞著味不肯退去。
“四爺,你是府里的主子,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奴婢只不過是再粗鄙不堪的人,怎么敢肖想您!”
玉香一邊想,一邊快速往院子跑去,沒想到剛跑沒幾步,就被陸濤扯住頭發(fā)。
她嚇得頭皮發(fā)麻,下一瞬,頭皮一痛,她被他狠狠拽倒在地上。
身上的包袱掉在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地。
她正想把瓶子撿起來,陸濤就一把把她按倒,坐在她身上,狠狠地甩了她兩個巴掌。
玉香的耳朵嗡嗡作響,嘴里全是濃重的血腥味。
“賤人!我讓你跑!被爺看上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
說罷,他不耐煩地解著玉香的衣領(lǐng),見一時解不開,他直接將衣服撕了。
“不要!四爺!饒了我吧!”
玉香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試圖喚醒他最后一絲良知。
回應(yīng)她的是陸濤更大力氣的一個耳光。
“賤人!被爺寵幸不是該高興嗎?你哭什么哭!”
玉香的雙手瘋狂推拒著,但對人高馬大的陸濤來說,就像是猶如蚍蜉撼樹一般。
他一把抓住她兩只手,按到頭頂,然后俯下身,胡亂地在她臉上、頸上吻著。
盡管身下的女人十分不配合,還是沒影響他高昂的興致。
他見多了青樓里搔首弄姿的女人,這種帶刺的,勾得他的欲火更甚。
麻蛋,這么好的尤物,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時光。
等先嘗了她,明天再讓陸雪衣那娘們知道他的厲害。
以后他就讓這主仆二人盡心盡力地伺候他。
一想到那如神仙般的日子,陸濤的心就像是飄到了云端一樣。
“小姐,救我小姐!”
玉香見自己在劫難逃,絕望之下喊出了心里最信任的人的名字。
“呵呵,你主子怕是在房里睡覺呢!”
陸濤扯開她胸口的衣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放心,等明天,你們兩一起在床上伺候我!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玉香絕望地看著天空,恨不得這一刻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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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衣急匆匆地趕回院子,發(fā)現(xiàn)玉香還沒回來。
她心中突突直跳,只覺得這事不會順暢。
她提著一盞燈,急匆匆地外面走去。
索性今日是陸騁的定親宴,府上的下人也大都喝了酒,現(xiàn)在院外的人更少,影影綽綽的樹林里,間或傳來蟲鳴聲。
但她還是放心不下。
那條路她是走過很多次,但是玉香不同。
不會遇到什么狀況了吧?
陸雪衣快步走著,沒多久就聽到了隱約的啜泣聲。
那聲音越來越清晰,陸雪衣腦中突突跳著。
天啊,居然是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