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偽公開場合
在房間里磨蹭了許久,賀宴才關(guān)好鋪面出了門。臨走前,他將備用鑰匙塞進(jìn)了地上的磚縫里,這樣寧許和慕容嵐回來就可以自己進(jìn)門。
寧許體格小,倒是能從天窗里進(jìn)來,只不過這個地方全家只有他一個人能鉆過去。以前遇到?jīng)]人在家的情況,慕容嵐只能在墻角鑿個洞化成蛇形鉆進(jìn)去,只不過這樣做的后果就是,墻根的地基變得越來越不牢固,去年還塌了一次。
寒潮過后,接連幾天的天氣都十分晴好。
賀宴換上了一件藕粉色的外袍,將頭發(fā)在腦后簡單的束了起來,賀子財將一個小腳凳擺在了馬車的下方,攙扶著他走上去,讓他坐在提前鋪好的軟榻上。賀宴的呼吸有些粘稠,臉頰微微發(fā)燙,下巴藏在厚厚的毛絨領(lǐng)子里,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霍云鋒此時已經(jīng)在車上了,正在核對采買的清單。他順手將賀宴撈了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肩頭,毛茸茸的大尾巴纏住了他的腰身,尾巴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看上去心情不錯。
感受著結(jié)實(shí)溫暖的懷抱和熟悉好聞的,獨(dú)屬于霍云鋒的氣息,賀宴的心臟砰砰跳著,他難耐的并攏了雙腿,借著身體的重量悄悄蹭了蹭身下的墊子。
“哈啊”
過電般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栗,沒忍住輕哼出了聲�;剡^神來后,他有些緊張的悄悄瞄了一眼霍云鋒,確認(rèn)對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后才稍稍放下了心來。
家里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那便是賀宴的幾位丈夫們都不太喜歡他隨意自慰。
以前他身體沒壞時他們是不怎么管他的,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賀宴來說,在沒有靈獸陽精滋養(yǎng)的情況下,過度縱欲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即便不達(dá)到高潮,只是普通的性興奮都能抽干賀宴的精氣,所以幾人都將他管的很嚴(yán),就連擅自夾腿蹭被子這種事都是不被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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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鋒手邊放著一個小算盤,正仔細(xì)的對著賬本撥弄著,賀宴喘著氣,微微側(cè)過了些身子,更加急躁的磨蹭著雙腿。
昨晚他脾氣上頭,一個巴掌將慕容嵐扇跑了,這樣做的結(jié)果是,沒被徹底滿足的他燥熱到難以入睡,好不容易睡著還做了一晚上難以啟齒的春夢。慕容嵐走時他還濕著,后來又自己擴(kuò)了穴,噬骨的欲望一點(diǎn)點(diǎn)摧毀著他的理智,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想要的不行,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褲子,每動一下都能發(fā)出清晰的水聲。
“嗯”
飽滿肥潤的逼肉被略微粗糙的褲子布料反復(fù)摩擦,賀宴微微仰起頭,在霍云鋒看不見的角度不住顫抖,兩眼失焦,臉上癡態(tài)盡顯。他的性器硬得有些發(fā)疼,只能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大著膽子將手伸向了褲襠處,隔著褲子揉搓勃起的物事。
賀晏快感的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女性器官,單純的手淫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欲望,反倒像是隔靴搔癢,讓他更加坐立不安。他艱難的支撐著脊背,嘗試著將更多重量都擠壓在了敏感的陰戶上。然而就在這時,馬車行駛過一處坑坑洼洼的路段,輪子被小石子不輕不重的絆了一下,賀宴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身子就驟然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伴隨著‘噗嘰’一聲輕響,紅腫外翻的逼肉被擠壓的瞬間爆汁,淫水一陣飛濺,前端的陰莖也猝不及防的出了精,在褲子上洇出了一大片深色。
疼痛混合著的巨大快感讓賀宴顫栗連連,他如同一尾瀕死的魚般仰著臉,爽的連腿根都在抽搐,眼前炸開了無數(shù)朵煙花。
“小宴,在做什么呢?”
上方倏地投射下一大片陰影,霍云鋒不知何時放下了手中的賬本,眼底縈繞著隱隱怒意。
他的語氣染上了一層冰霜,審視的眼神讓賀宴本能的瑟縮了一下,難堪的攥緊了自己的衣角。
“師兄我”
他蔫巴的垂下了頭,只敢用眼神余光觀察霍云鋒的反應(yīng)。他還記得之前有一次,他自己沒忍住,趁著其他人不在偷偷自瀆了,霍云鋒回家以后,他被反綁著手腳操了一整夜,到了最后,他光是感受到性器貼在穴口處的觸感就怕得渾身戰(zhàn)栗,前后兩口穴里都被灌滿了精液,偏偏他的嘴還被布條死死堵住,就連哭泣求饒也做不到。
此時此刻,他眼睜睜的看著霍云鋒剝開了他的褲子,手腳一片冰涼。糊滿騷水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氣中,兩瓣大陰唇因?yàn)閯偛诺母叱背溲闪耸焱傅纳罴t色,被碾壓過的陰蒂突突跳動著,穴心深處仍在滋滋冒著騷水。
他屈辱的大張著雙腿,任由霍云鋒扒開他的陰戶,盯著他流水的騷洞,就在這時,門簾被掀開,賀子財也進(jìn)來了,看見霍云鋒的臉色,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阿財阿財你勸勸師兄我不是故意的”
賀宴看到賀子財,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般掙扎著撲了過去。然而下一刻,劇烈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霍云鋒本就不悅的臉色變得更加黑沉,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他被按在了榻上,霍云鋒一把扯過他的褲子,將他的雙手綁在了頭頂。
霍云鋒扯松了自己的腰帶,陽物對準(zhǔn)了剛高潮后的穴口就這么操了進(jìn)去,賀宴慘叫了一聲,緊窄的小逼被瞬間撐到了極致,收縮著又達(dá)到了一個小高潮。
“放松點(diǎn),夾什么夾。”
一個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逼肉上,腫脹的陰蒂被抽得歪向了一邊,爛熟的逼唇不住的抖動。賀宴抽泣著,眼淚鼻涕糊了滿臉。他想要伸手去抹,抬了抬胳膊才想起來自己的雙手被綁了起來,只能難受的小聲嗚咽。
他現(xiàn)在的樣子狼狽極了,濕透的褻褲松松掛在腳踝處,前襟被強(qiáng)行扯開,露出了大片赤裸的皮肉。細(xì)窄的腰身被掐出了一個又一個指痕,結(jié)實(shí)的腹肌被頂出了龜頭的形狀,因?yàn)檫^量的快感不住抽搐著,形狀漂亮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不算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格外色情。
“哈啊太深不要啊啊啊”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著,漸漸的卻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從喉腔里擠出微弱的氣音。他崩潰的搖著頭,眼前一片模糊,就連意識也變得有些渙散。
又一雙大手撫上了他的身體,飽滿的乳珠被掐弄碾磨,連同薄薄的胸肌一起被揉得發(fā)紅。賀子財?shù)难鄣诐M是晦暗不明的欲望,勃起的陰莖直直抵在了賀宴的大腿上�?粗徊倥臐M面潮紅,表情崩壞的賀宴,他也解開了褲扣,在賀宴驚恐地眼神中,將自己的物事殘忍的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唔”
粗硬的巨物直直抵在了喉口,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來,賀宴被捏住下巴,艱難的被迫吞吃著口腔里的陽莖。他被捅得連連干嘔,五官因?yàn)橥纯嘧兊门で�,下身卻不自覺的絞得更緊,惹得霍云鋒的動作頓了頓,借著又是幾個巴掌甩在了他的臀肉上。
他毫無形象的哭叫著,被綁住的手腕將門板拍打的啪啪作響,后來,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腳蹬在了霍云鋒的腰上�;粼其h吃痛的‘嘶’了一聲,并沒有像以前一樣不和他計較,而是嘩啦一聲拉開了車窗。
一瞬間,外界的喧鬧聲鋪天蓋地的灌了進(jìn)來。馬車此時已經(jīng)快要到鬧市區(qū),沿街叫賣的商販,路人行走交談的聲音清晰可聞。風(fēng)將薄薄的紗簾吹起來了幾寸,只要賀宴鬧出稍大一些的動靜,外面的人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小宴,做錯了事就要挨罰,你今天真是太不懂事了�!�
霍云鋒稍微有些氣喘,他不輕不重的摩挲著賀宴光滑的小腹,尾巴卷住了他的大腿,威脅性的收緊了些。
賀宴在窗戶被打開的瞬間就被嚇得懵在了原地,他不敢再叫了,巨大的恐懼如同潮水般將他包圍,喧囂的聲響讓他有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了衣服奸淫的錯覺。他無聲的流著淚,任由霍云鋒兩人將他拖到了車窗前,用力的貫穿著他。
陽光透過紗簾灑在了赤裸的身體上,賀宴羞恥的恨不得立刻死去,他無比唾棄剛才忍受不住欲望的自己,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淫亂的蕩婦,下賤的母狗。
他哭得喘不過氣,身下卻噴的一塌糊涂,精液澆在了地毯上,有一些還濺到了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