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蠟油燙s/導(dǎo)脲管排泄控制/X癮主動戒s嚴格控制
簡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下課的。
確認學(xué)生們都走完了后,他才艱難的扶著腰起了身,脫下外套系在了腰間,踉蹌著來到衛(wèi)生間。
“唔……”
伴隨著隔間門被急不可耐的關(guān)上,簡蘊整個人脫力的癱軟在了水箱蓋板上,而就在此時,口袋里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程冉那邊算準了他下課的時間,給他彈過來了一條語音通話。
“老婆,下課了嗎?”
程冉那邊的背景并不是在辦公室,而是在頂層的會議室里。他的神情稍微有些疲憊,手里夾著一枚香煙,燃燒的煙頭在鏡頭里忽明忽滅,煙霧之中的那張臉五官英俊,看得簡蘊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下課了�!�
簡教授白皙的臉頰上爬滿了不自然的紅暈,程冉點了點頭,很輕的嗯了一聲,簡蘊有些羞恥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擺,在他的眼神催促下,將手機固定在掛鉤上,自己則分開了雙腿,解開圍著下身的外套,將濕透的褲襠對準了屏幕。
“騷貨,上一堂課就尿了這么多,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程冉那邊大概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說起話來有些口無遮攔,仿佛簡蘊是什么骯臟下賤的東西。簡蘊沒有吭聲,蔥白的指尖哆嗦著解開褲子,早已吸滿了水分的紙尿褲暴露在了鏡頭前。
“對不起…母狗就是很賤,已經(jīng)…已經(jīng)全都濕透了…唔……”
在程冉的注視下,簡蘊撅起屁股,脫下了沉甸甸的尿布,將其用塑料袋包住扔進了垃圾桶,然后頂著濕淋淋的爛逼換上了新的。
“知道就好,看來你這個季度的禁欲訓(xùn)練得稍微提前一點了�!�
那頭的程冉掐了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了落地窗前。二十出頭的程冉已經(jīng)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喜歡黏黏糊糊的對簡蘊撒嬌了,也更像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能給簡蘊帶來十足的壓迫感。
簡蘊飽滿的唇瓣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想要開口哀求,最終卻到底沒有這個膽子,只能勉強維持住笑意,開始像往常一樣關(guān)心起程冉的工作。
“簡教授,你和你先生感情真好啊�!�
穿戴完畢來到走廊時,一個同專業(yè)的老師見他仍和程冉通著電話,忍不住揶揄調(diào)侃道。
“呵呵,見笑了�!�
簡蘊對著那老師露出了一個清淺的笑,電話里的程冉立刻爆發(fā)出了不滿的哼叫聲,剛才的那點沉穩(wěn)霸總氣質(zhì)蕩然無存,反倒又像是個小孩子了。
當天晚上,簡蘊回到家時,程冉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等他了。
看到茶幾上擺放的一個上了鎖的小箱子,簡蘊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身型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好半天才艱難的跪了下來。
為了不讓簡蘊過度沉溺于性愛,每隔幾個月,程冉都會對他進行持續(xù)一個星期的強制禁欲。強制禁欲除了是一種對性奴的精神調(diào)教以外,同時也可以讓原本習(xí)慣了性愛的身體重新變得更加敏感。每次禁欲期結(jié)束,原本需要頻繁刺激才能高潮的身體稍微碰一碰便能噴的一塌糊涂,所以簡蘊一直對這個調(diào)教又愛又怕,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
“這一次做徹底的禁欲吧,為期十天,之后的一個星期,給你當人型按摩棒,隨便你怎么玩�!�
程冉一寸寸剝開簡蘊的衣服,后者下意識的扭捏了一下,卻并沒有反抗。
不得不承認,程冉提出的條件,對于簡蘊來說十分誘人。
因為兩人之間特殊的關(guān)系和古怪的性癖,其實簡蘊真正可以被程冉插入的時間并不算多,一個星期通常大約只有兩三次,其他時候都是用道具,或者嘴巴來疏解性欲。
程冉說要給他當人型按摩棒,這個并不是在和他開玩笑。程冉的床技很好,兩人正經(jīng)上床時,簡蘊就沒有不滿意的時候,所以他幾乎沒怎么猶豫,便欲拒還迎的跟著程冉去了調(diào)教室,任由厚重的防盜門在身后重重的關(guān)上。
徹底禁欲指的是將全身上下所有的性腺全部封閉,造就一個快感完全被剝離的極端環(huán)境。
粗重的金屬乳環(huán)首先被摘下,換成了材質(zhì)柔軟沒有支撐性的乳塞。
奶子里酸澀酥麻的快感來源驟然被剝奪,簡蘊有些失落的嗚咽了一聲,然而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一塊肉色的乳膠假皮被黏在了乳暈?zāi)填^上,它的面積足夠大,完全將胸前所有敏感的位置全部罩了起來,隔著厚厚的假皮,平日里能讓簡蘊崩潰高潮的觸碰再也激不起他一絲一毫的性欲,兩顆奶頭仿佛被閹割了一樣,徹底失去了感知能力。
胸部做完了以后,便到了下體的部分。
為了不讓簡蘊在排泄時擅自到達高潮,簡蘊被迫插上了導(dǎo)尿管,被剝奪了排泄的權(quán)利。裹滿了潤滑劑的粗長尿管抵住濕熱的脲眼,緩緩地推送了進去。程冉微微轉(zhuǎn)動手腕,找準了膀胱的位置后狠狠一捅,下一刻,清亮透明的尿液滴滴答答噴涌而出,程冉迅速接上了儲液袋,將其綁在了簡蘊的大腿上。
“唔…好酸……”
強制排泄的感覺并不算太好受,尿眼無力的翕張著,卻根本找不到一點平日里的快感,程冉在他的額角落下了一個吻,然后從箱子里取出了一枚蠟塊,將其放在了一個小型爐子里開始加熱。
乳白色的蠟塊緩緩在碟子里融化,很快便變成了液體狀,待到溫度差不多了后,程冉拿起碟子,來到了簡蘊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
“自己掰開。“
飽滿的臀肉被隨意的踹了一下,簡蘊的眼底閃過屈辱,卻只能乖乖的在地上躺好,哆嗦著掰開了早已淫水橫流的逼唇。
程冉幫他清理了亂七八糟的下身,然后端著碟子的手殘忍無情的傾倒,滾燙的蠟油就這樣徑直落在了外翻著的逼肉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燙…好燙咿啊啊啊啊——”
修長白皙的雙腿胡亂的踢蹬著,烏黑的眼仁不受控制的翻白。簡蘊嗬嗬喘著氣,逼肉被燙得通紅一片,然而很快便失去了知覺。凝固住的蠟油徹底封鎖了感知快感的神經(jīng),從現(xiàn)在開始,簡蘊將暫時與平時被浸潤在情欲里的生活告別,再也無法暢快地釋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