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別不識好歹
“來一趟醉金閣�!�
霍淵這邊剛說完,季黎就聽見有人在同他說話,聽著聲音好似在勸酒。
她猜想霍淵應(yīng)該是找她擋酒?想到自己那狗屎一般的酒量,季黎有些為難。
很快霍淵再次說道:“不方便?”
“沒有,霍總您等我,很快就來�!奔纠柘氲侥莾砂偃f的年薪,今晚就是拼了也得幫霍總把酒給擋下來。
一個小時后,季黎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醉金閣門口。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季黎很快來到了包廂門口。
門一打開,整場人都對她行了注目禮。沒辦法,她今天太火了。
季黎有些不自然,她強裝鎮(zhèn)定地來到了霍淵面前,喊了聲霍總。
霍淵對著她點點頭,用眼神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季黎笑著坐了下去,心里開始默默祈禱今晚不要喝多。
霍淵看著她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不用緊張,我的司機今晚有事先走了,一會兒飯局結(jié)束你送我回家。”
“不用喝酒嗎?”季黎的嘴比腦子快了一拍,竟然直接問了出來。
霍淵笑了笑,“你想喝?”
季黎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桌子上的菜想吃什么就吃,飯局結(jié)束還得一會兒�!被魷Y提醒道。
季黎點點頭。
兩人的對話到此結(jié)束。
這期間霍淵沒有喝一口酒,季黎猜測他大約不喜歡喝酒,別人勸他六霍淵全都以茶代替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黎總覺得霍淵比白天看起來好相處多了,身上的疏離感也淡了許多。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飯局才結(jié)束。
季黎跟在霍淵身后出了包廂,剛來到酒店門口她就見到了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人。
祁司言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季黎,而且她身邊還站在一個絲毫不遜色于自己的男人。
兩人看起來竟然十分般配,祁司言卻覺得礙眼。當下就要把季黎拉到自己跟前問一問,他的手被霍淵給擋了回去。
祁司言陰著一張臉看向霍淵,“這是我跟季黎之間的事情,你給我讓開。”
“是我把她喊出來的,我得對她負責�!被魷Y的聲音很冷淡,他猜想這大概就是季黎口中的未婚夫了,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嗯。
長得像個人。
祁司言眼底閃過一絲慍怒,目光看向季黎,“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我沒必要跟你解釋�!奔纠枥渲曇粽f道。
說完就要走。
祁司言卻說:“難道你想讓爺爺知道你大晚上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鬼混?如果說之前是我冤枉了你,那現(xiàn)在呢?我可是親眼所見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聽到祁老爺子,季黎身影一頓。
她可以做到對祁司言毫不關(guān)心毫不在意,但唯獨對祁老爺子做不到。
父親死后,季黎被接到祁家除了祁老爺子,沒有一個人真心接受她,即便是祁司言也沒有。如果不是祁老爺子給她撐腰,季黎在祁家生活不了一天。在祁老爺子身上,她感受到了跟父親一樣的溫暖。
也是因為這樣,季黎才不想讓祁老爺子擔心。
“跟我回老宅�!逼钏狙栽俅伍_口:“不然我會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說給爺爺聽�!�
季黎:“你威脅我?”
祁司言聳聳肩,很無所謂地說道:“沒有,我只是怕管不住自己的嘴�!�
季黎被氣到發(fā)抖,好半晌才咬著牙說道:“我會回去,但不是現(xiàn)在�!�
“今晚十二點之前,我要在老宅看到你�!绷粝逻@句話,祁司言面露笑容地離開了。
季黎看著他的背影,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沖動。
“看來我今晚需要叫個代駕了。”霍淵的聲音響起,白天的那種疏離感又冒了出來。
“霍總,我先送您回去�!奔纠鑸猿肿龊米约旱谋韭毠ぷ�。
“不用�!被魷Y錯開她的身子,先她一步走了。
季黎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祁司言再次出現(xiàn),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那個男人也不怎么樣,居然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
“祁司言,你鬧夠了沒有!”季黎當下便冷了臉。
“季黎,你別不識好歹!”祁司言的聲音也沉了下來,“要不是我攔著你,你被那個人賣了都不知道�!�
“那個人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見一面的霍總,霍氏集團總裁霍淵,我的老板�!奔纠枥渲f道。
“他是霍淵?”
也不怪祁司言不認識,畢竟網(wǎng)上關(guān)于霍淵的介紹少之又少,更別說他的照片了。
“你怎么不早說?”
季黎呵笑出聲,祁司言總是這樣,出了事總會第一時間責怪季黎。以前,季黎愛著他也愿意默默承受祁司言的刁難責怪,現(xiàn)在季黎已經(jīng)放下了根本不想慣著他。
正巧這時前方來了輛出租車,季黎招了招手等對方聽穩(wěn)后坐了上去,報出了老宅的地址讓司機趕緊走。
被尾氣噴了一臉的祁司言,臉色都黑了下來。當下就給司機打了電話,隨后追著季黎的車也走了。
顧明珠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到門口大廳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立馬給祁司言打了電話結(jié)果他一個也沒接,氣得顧明珠當即就把手機摔了。
祁家老宅。
季黎跟祁司言一前一后都到了,好在祁老爺子還沒睡下,不然季黎真怕管不住自己跟祁司言吵起來,打擾他老人家休息。
“今兒怎么都回來了?”祁老爺子還是頭一次見兩人一同回來。
“還不是你的好孫媳婦兒,大晚上的跑去陪自己老板喝酒,也不知道打的什么歪心思�!逼钏狙岳洳欢≌f了這么一句,話一出口就后悔了。
原因無他,祁老爺子沒有上網(wǎng)的習(xí)慣,家里的傭人也被祁司言警告過不要把網(wǎng)上的東西說給祁老爺子聽。
因此他還不知道季黎從祁氏離職的事情,更不知道祁司言發(fā)的那個聲明。
祁老爺子微微皺眉,“什么叫陪自己的老板喝酒?你不就是她老板?”
被老爺子這么一問,祁司言支吾了片刻,剛想把話題岔過去,就聽見季黎開口說道:“爺爺,我從祁氏離職了。如今在霍氏集團工作�!�
“離職了?為什么?”祁老爺子隱約猜到了些什么,目光看向祁司言都帶著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