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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渾身的汗毛豎立了起來。
醉酒不清醒的腦子猛得酒醒了大半,我梗著脖子緩緩扭過腦袋。
月亮此刻也不再云朵中躲藏,借著月光我這下看清了身后人的面孔。
正是丈夫謝琛,
那身下的究竟是誰......
一個糟糕的想法沖上心臟,劇烈的跳動讓我手變得顫抖,
我緩緩掀開蒙蓋著的被子,身下之人是小叔子——謝材。
此刻的他面紅耳赤,本就白皙的皮膚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般。
姣好的面容上展現(xiàn)著不自然的紅暈,同丈夫一般無二的桃花眼此刻充滿情愫,連帶著心膛也在不住的起伏。
而我也赤裸著,手里握著不該握著的物什。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究竟在干嘛!
我哆嗦著嘴唇從謝材的身上跌落了下來,一雙眼睛里滿是水霧與怒氣。
看著我惱火生氣,謝琛趕忙摟抱住了我,將臉埋在我的肩膀上。
悶聲道著歉,
對不起,芊娘,對不起,我本不愿的,可你也知道娘,孝就是天,她要你為謝材生下一個孩子,好讓他也有后,你已經(jīng)生下過絮絮,她相信你福女的本事。
謝琛像個孩子一般哽咽的訴說著婆母的話,聲音微顫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哽咽與難過,
幾滴熱淚滴在了我的心口,燙得我也忍不住難過了起來。
所以白日里婆母說的不斷央求我的是這個事我本以為是娘要你同小叔未過門的妻子......
剩下的話我還沒說出口便被謝琛堵住了,他口中的酒氣再次擊潰了我的理智。
謝材也坐起上身,熾熱的鼻息噴灑在我的后背。
月光再次灑在窗沿之上,一旁桌案之上的酒壺和茶具不住的搖晃,
紅木的床圍再次發(fā)出咯吱作響。
嗯~琛郎~
別!小叔,那里不可以!
豎日,我被身體的酸痛惹醒,
揉著眼睛拍著頭猛然間意識到昨夜是多么的荒唐。
此刻,謝琛已然不在臥房,身側(cè)赤條條躺著的則是謝材。
他看著我醒了,隨后雙手撐著床幃緩緩的坐了起來。
小叔,此事有違人倫,我們不可再這般,縱使謝琛已然同意,就當(dāng)…..就當(dāng)昨夜是一場夢,倘若今后有孕,我會將孩子過繼在你名下。
我緊抿著嘴唇,雙眼無神的盯著屋檐......
柳芊,你真是我娘的好兒媳啊,如若是大哥同我的妻子同床共枕,纏綿悱惻,你當(dāng)真可以做到毫無芥蒂依舊全身心愛慕他,依舊把他當(dāng)作唯一的天,唯一的夫
謝材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猛然便攥住了我的胳膊,一字一頓的說著。
聽著他的話,我陷入了思考,淚水再一次從眼中奔涌而出。
那你那處依舊好好的,為何還要我的丈夫兼祧兩房,你當(dāng)真以為我愿意我的丈夫去同別的女人濃情蜜意嘛。
我同你說實話吧,我那處......
謝材看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輕嘆了口氣,剛要緩緩解釋。
結(jié)果下一秒,就聽見婆母大聲質(zhì)問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