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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警衛(wèi),來到我的身邊。
我們這里是軍區(qū),你要申冤去法院吧
法院要有用,我就不會來這里了!
求求您,讓我見見你們的首長吧!
他有點為難的說:
我們首長確實不是什么人都可見的
我亮出倆個一等功說:
那這個可以嗎
他有點吃驚的看著我說:等我!
我的腿已經(jīng)完全的扭曲,痛得我已經(jīng)麻木,臉上的汗直流,可是我還是倔強的跪在那里。
很快小士兵的身后跟了一個中年男人,他目光柔和的走過來。
我正準備行軍禮,他卻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心的扶我起來。
孩子,你叫什么
謝斯年。
首長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隨后長嘆一聲說:
孩子辛苦你了,你爸爸的死我們都很遺憾。
看著我走路怪異的姿勢,他問道:
斯年,你這腿怎么回事兒
我苦笑一聲答道:
被人打的......
首長的臉色明顯的憤怒:
是誰敢欺負,烈士的孩子!
隨即叫來擔架把我抬了進去。
當軍醫(yī)掀開我的褲腿看見我被咬得稀爛的肉,他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軍醫(yī)小心翼翼的檢查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
首長的臉色并不好看:
斯年,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涌動的情緒。
哽咽的說道:
我的妻子為了學(xué)生點天燈拿走了爸爸被害的證據(jù).....
首長的臉色黑得可以擠出墨汁來。
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怒吼一聲:
無法無天!
一起進來的士兵都忍不住罵道:
畜牲不如!
首長,我就算脫了這身軍裝也要去討回公道!
首長按住要沖動的士兵說:
公道自然會去討回來,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斯年養(yǎng)好身體。
我艱難起身,跪在床上。
首長,我奶奶和妹妹的遺體被拿去喂狗,我想盡快找到他們。
首長見我決絕的樣子,點了點頭,明天我們出發(fā)。
閉上眼我想起我和楊黎黎的從前。
其實以我的身份是沒辦法入贅楊家的。
但是我是楊黎黎的救命恩人,對楊黎黎一見鐘情。
所以楊爸爸就做主讓我入贅,楊爸爸說只要我真心對待黎黎,就算是石頭心會被捂熱的。
所以從進她們家開始,我就每天給楊黎黎做飯,捶背,洗衣做飯,家里所有的一切我都包了。
她說大男人搞這些沒出息,所以我又出去創(chuàng)業(yè),開了一家公司。
其實她和沈煜衡有苗頭我是知道的,我想外面的野花采完了,她應(yīng)該會知道我的好。
結(jié)果她卻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