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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棋逢對手,借力打力

    錢明遠(yuǎn)在通州最氣派的酒樓擺了接風(fēng)宴,實則為了試探。席間通州大小官員輪番敬酒,馬屁拍得震天響,就是沒一個提漕運賬目的。

    陳望亭來者不拒,杯杯見底,笑容和煦,仿佛真是來通州游玩的。他清楚這些人都在暗中觀察,等著他出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個穿八品官服的倉場大使借酒勁湊過來,醉醺醺地說:“陳大人,您是京里來的貴人,見多識廣。我們通州這地方,漕運上的事兒千頭萬緒,賬目上有點出入,那也是常有的事,您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席間突然安靜了幾分,所有人目光都若有若無地盯著陳望亭。

    陳望亭放下酒杯,玩味地看著那倉場大使:“哦?賬目出入?常有的事?這位大人說得倒輕松。圣上派本官來,就是要看看這‘常有的事’背后藏著什么貓膩。”

    聲音不大,卻讓整個雅間聽得一清二楚。那倉場大使臉上酒意瞬間退了大半,額頭冒汗。

    錢明遠(yuǎn)臉色變了,忙打圓場:“陳大人別生氣,王大使喝多了胡說八道,您別往心里去�!�

    陳望亭端起茶杯抿了口:“錢大人,本官此來是奉旨查賬,不是來玩的。明早就要去漕運倉查閱賬簿,還請錢大人配合�!�

    他掃視在座眾人,語氣平淡卻壓迫感十足:“諸位若有什么‘常有的事’,最好提前想好說辭。本官可沒那么好糊弄�!�

    一句話,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冷若冰窖。

    夜深人靜,陳望亭回到驛館房間。晴若已經(jīng)鋪好了床。

    “公子,今天那些官兒看著都不太對勁�!鼻缛魮�(dān)心地說。

    陳望亭站在窗前,望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冷笑道:“他們要是對勁才怪。這通州漕運倉,比我想的還熱鬧。”

    他心里明白,真正的較量明天才開始。那些暗處的敵人,怕是已經(jīng)磨刀霍霍,就等著他一步步走進(jìn)陷阱。

    他深吸口氣,眼神銳利。

    來吧,看看你們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好戲!

    翌日清晨,通州漕運倉。

    晨霧還沒散盡,碼頭已經(jīng)沸騰起來。工人們扛著貨物來回穿梭,喊聲此起彼伏。

    陳望亭帶著晴若和兩名宮中護(hù)衛(wèi)走到漕運倉正門,一群通州官員圍著他轉(zhuǎn),表情諂媚。

    通州知府錢明遠(yuǎn)站在賬冊堆旁,搓著手笑道:“陳修撰,您要的賬目,下官連夜整理出來了。有問題隨時問�!�

    那堆賬冊嶄新得可以,紙張雪白,墨跡未干,整整齊齊碼放著,擺明了是臨時抄錄。

    陳望亭心里暗笑,臉上不動聲色:“錢大人費心了。”

    他隨手拿起一本翻看。數(shù)字工整,條目清晰,但太干凈了。

    “陳修撰,這些賬目,我們?nèi)找购藢�,絕對一點錯也沒有�!币粋尖嘴猴腮的倉場大使湊過來,滿臉堆笑。

    陳望亭點點頭,正要仔細(xì)檢查,外面突然一陣騷動,接著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青天大老爺!救救小民吧!”

    一個穿著體面但衣衫凌亂的商人沖進(jìn)來,滿臉淚痕,進(jìn)門就“砰”地跪倒,對著陳望亭連連磕頭。

    “什么人?敢在這撒野!”錢明遠(yuǎn)厲聲喝道,眼角卻閃過一絲竊笑。

    那商人哭得更大聲:“小民是本地糧商王四海!這位陳大人,他要逼死小民啊!”

    屋里的官員面面相覷,故作震驚。

    陳望亭放下賬冊,心頭冷笑。這么迫不及待就開始唱戲了?

    “本官怎么逼你了?說來聽聽。”他語氣平靜。

    王四海抬頭,臉上又哭又怕:“陳大人昨日派人說,我和漕運倉的賬目有問題,要我孝敬五千兩銀子!我哪有這么多錢?您還說不給就抄家下獄!求大人開恩�。 �

    他顫抖著掏出一封信,高舉過頭:“這是大人您的信,上面有您的印鑒!”

    衙役接過信遞給錢明遠(yuǎn)。

    錢明遠(yuǎn)看了一眼,立刻變臉,痛心疾首道:“陳修撰!您怎能做出此等索賄之事?”

    眾官員紛紛露出鄙夷表情,竊竊私語聲四起。

    晴若氣得臉通紅,剛要反駁,陳望亭一個眼神制止了她。

    陳望亭看著那封“信”和裝模作樣的王四海,嘴角反而翹起。

    “錢大人,諸位,”他聲音不大,卻蓋過所有議論,“本官昨日才到通州,連漕運倉的門朝哪開都不知道,怎么派人索賄?”

    王四海立刻喊道:“大人您官大權(quán)重,手下人多的是!小民不敢撒謊!”

    “我的手下人?”陳望亭目光轉(zhuǎn)向錢明遠(yuǎn),“錢大人,我只帶了丫鬟和兩名護(hù)衛(wèi),都是陛下所賜。哪一位替我送信索賄了?”

    錢明遠(yuǎn)語塞,干咳兩聲:“這個…下官不知情。但有您的印鑒在此,此事非同小可!”

    “印鑒?”陳望亭笑了笑,伸手道,“讓我看看那信�!�

    錢明遠(yuǎn)猶豫片刻,遞了過去。

    陳望亭端詳。印鑒模仿的有幾分相似,但還差點火候。

    他突然抬頭,看向身后那個神情堅毅的年長護(hù)衛(wèi):“張武�!�

    “屬下在!”張武上前一步,聲音洪亮。

    “你昨日,見過這位王掌柜嗎?”

    張武目不斜視,聲音沉穩(wěn)有力:“回大人,昨日傍晚我在驛館周圍巡視時,正好瞧見此人跟錢知府身邊那個長隨在暗巷里嘀嘀咕咕說了好半天,鬼鬼祟祟的。當(dāng)時他穿得體面得很,哪有現(xiàn)在這副慘樣。”

    這話一出,王四海的哭聲瞬間掐斷,臉色慘白得跟剛涂的墻灰似的。

    錢明遠(yuǎn)那張笑臉頓時僵住,眼珠子慌亂地轉(zhuǎn)了幾圈:“張護(hù)衛(wèi),胡說八道可是要負(fù)責(zé)任的!你真看清楚了?”

    張武冷冷瞥了他一眼:“屬下奉陛下之命保護(hù)陳大人,眼睛要是糊涂了,腦袋早就該搬家。那個長隨,不就躲在錢大人身后第三個位置嗎?”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個不起眼的長隨臉色突變,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縮。

    陳望亭把那封信輕輕放在桌上,手指點了點:“這印泥也太新鮮了。我的私印用的是宮里賜的陳年印泥,顏色暗沉。這個鮮紅的晃眼,怕不是剛從鋪子里買來的吧?”

    他停了停,眼神掃過王四海和錢明遠(yuǎn):“還有這紙,裝舊是裝舊了,可韌勁太足,普通信紙哪有這質(zhì)地?倒像是…某些衙門專用的檔案紙。錢大人府上這種紙還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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