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當(dāng)面出丑
“死丫頭,我看你真是瘋了,行,我就等著你到時候跪下來給我磕頭!我要讓村子里的人都過來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多狼狽!”
沈玉蘭指著沈芊羽輕蔑道,她雖然不知道沈芊羽哪來的底氣在她面前猖狂,但她絕對會讓沈芊羽到時候跪下來求她原諒。
“我再說一次,你要是不會說話,我就好好教你說話,免得你分不清身份,在我面前狗吠個不停�!�
沈芊羽向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沈玉蘭已經(jīng)三番五次踩到她的底線上了,她當(dāng)然不可能一次次容忍沈玉蘭。
本來還想著等賭約完成的時候再好好收拾沈玉蘭,可她非要找上門來送死,這就怪不得沈芊羽了。
不過沈芊羽現(xiàn)在還不想自己親自出手,她靈力受損,體內(nèi)靈力枯竭了大半,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太多沒必要的麻煩。
沈芊羽靈機一動忽然有了主意,她默默掐了個符咒,一只蟲子偷偷鉆進(jìn)了沈玉蘭的裙擺里。
沈玉蘭作為沈家最受寵的小女兒,向來穿的是最好的,雖說穿不上綾羅綢緞,但也算得上是細(xì)棉。
像這樣的布料,原主這輩子連碰都沒碰過一回,更別說是穿在身上了,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蟲子順著領(lǐng)口鉆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沈玉蘭總覺得身體癢癢的,但又弄不清原因,她隨手抓了抓,沒當(dāng)回事。
“今天我就放過你們這兩個小野種,等回去我再讓阿爹給我主持公道,到時候你們都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連口飯都吃不上!”
沈玉蘭一個人孤零零的,也不敢說太多重話,免得激怒這兩個人,他們突然發(fā)瘋抓著她不放。
她丟下這句話便準(zhǔn)備離開,只是剛走出去幾步,身子忽然癢的不得了,像是百蟻噬心似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沈玉蘭咬著唇努力忍著,但怎么都忍不住,身體里的瘙癢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讓她僅存不多的意志力瞬間蕩然無存。
她看了眼四周,并沒有人。
在看到周遭一個人都沒有以后,她最后那點羞恥心也消失不見了。
她輕輕解開衣裳,拼命抓扯著身體,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消除身體里的癢意。
只是她越是抓扯身體里的癢意就越是明顯,怎么止都止不住這遍徹全身的癢意,甚至這癢意越來越?jīng)坝�,就像是不斷翻涌的浪潮似的�?br />
她一開始只是解開了一點衣裳,但是隨著身體里的癢意越來越明顯,她幾乎扯開了大半邊衣裳。
沈玉蘭沉浸在這酥酥麻麻的癢意中,壓根就沒察覺到旁邊有兩個地痞流氓正在偷偷靠近。
“光天化日,誰這么不要臉?”
“哪個小娘子臉皮這么厚,大半天就等不及要勾引野男人了?”
兩個地痞流氓湊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做出這么不要臉的行為的人,竟然是村里出了名的村花沈玉蘭。
沈玉蘭看到這兩個流氓突然靠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捂著自己的衣裳落荒而逃。
沈芊羽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有了這一出戲她心里的那點郁悶瞬間一掃而空。
沈玉蘭平生最是清高,讓她在地痞流氓面前脫衣解帶,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更痛苦,她這會兒恐怕恨不得立馬去投湖。
沈樵難得看見沈芊羽笑得這么開懷,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像是發(fā)生了天大的好事似的。
可沈樵實在是想不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連兩件事就這么擺在眼前,他就算再怎么遲鈍都能察覺到不對勁,丁有為跟沈玉蘭都是這樣,剛得罪完沈芊羽,一轉(zhuǎn)頭就突然出事了。
丁有為是被野狗追著咬,沈玉蘭是在地痞流氓面前失態(tài)。
沈玉蘭最是清高愛美了,絕對不可能突然這么失態(tài),她平常出門甚至都不會多看那些地痞流氓一眼的。
而且這幾個地痞流氓看著根本不像是突然鉆出來似的,就好像是沈芊羽使了什么戲法把他們變出來的似的。
沈樵疑惑的看著沈芊羽,眨了眨眼,很多疑問在心里生根發(fā)芽。
他知道肯定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娘,要不然娘肯定又會去找道士給阿姐驅(qū)邪。
沈樵私心不想讓現(xiàn)在的阿姐消失,這個阿姐會鼓勵他相信他讓他變得厲害,從前的阿姐傻傻的不會說話,每天都會被欺負(fù),他不喜歡那樣的阿姐。
“傻小子,都說了讓你別想那么多了,你再給我胡思亂想試試?”
沈芊羽一巴掌拍了過去,沈樵被拍的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子。
“阿姐,你能不能溫柔點?”
沈樵沒忍住小聲埋怨道,被沈芊羽一把揪住了耳朵,“你要是再在這里磨磨唧唧,可別怪我收拾你,還不趕緊回去,天都快要黑了�!�
沈芊羽剛才沒想過會耽誤這么久的時間,只想著過來看看這塊地究竟有多貧瘠,沒想到被這兩個狗東西耽誤了這么久。
她想著想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實在是困了,昨夜她都沒怎么睡,心思都在魏崇衍的身上,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白費了不少時間。
想到這里,沈芊羽不免有些頭疼,不管怎么樣,今日還是得去一趟,必須得趕緊恢復(fù)靈力,要是沒法恢復(fù)靈力,她根本沒法讓那塊貧瘠的地重新煥發(fā)生機。
“分明就是阿姐你不肯走。”
沈樵不敢當(dāng)著沈芊羽的面吐槽她,只能在她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在背后偷偷腹誹她。
沈芊羽在身體里注入靈力之后,身體與常人區(qū)別很大,再細(xì)微的聲音都瞞不過她的耳朵。
她當(dāng)然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沈樵的腹誹,只是她懶得跟他這個小兔崽子一般計較而已。
畢竟他們在這里磨蹭了太久,是時候該回去了,再不回去,王氏待會又要哭哭啼啼鬧個不停了。
一想到王氏,沈芊羽剛才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忍不住嘆了口氣,做好了回去被念叨個沒完沒了的準(zhǔn)備。
大不了再跟王氏冷戰(zhàn)幾個時辰,總得讓她認(rèn)清現(xiàn)實,別整天活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