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帶一句話
劉浩被關(guān)了起來,幾個人坐在空蕩的房間里,手中的煙都沒有斷過,云霧繚繞里。
易深先是受不了了!
“你們再這么抽下去怕是早就沒命了,現(xiàn)在都查到這了,那么就再繼續(xù)挖下去唄�!�
顧宴景看了眼陸源,兩個人的顧慮不是在這,他們壓根沒有想到最熟悉的對手會是身邊的人。那么早就清楚他們所有的動向,哪怕現(xiàn)在都有可能是被人盯著了。
“不是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一句話都不用說,都可以明白什么意思,而我不懂啊,能不能給我點指示?”
易深有點著急了,兩個人掐滅手中的煙,又是一言不發(fā)!
易深感覺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說的就是他把為什么那兩個做的做而他卻坐不住,而且從那個小子嘴里得到的消息不是可以繼續(xù)深查下去,又是在顧慮什么呢?
“上官家好像有個做生意特厲害,還是研究醫(yī)藥之類的,估計是漏網(wǎng)之魚,如果是自己人的話,你不知道下得去這個手嗎?”
陸源冷哼,有些做生意沒點能耐的倒是高調(diào)的很,而有些人非常低調(diào),卻是商業(yè)帝國蔓延全球,說的就是這位背后的大佬上官勛!
平時不在國內(nèi)出動,偶爾有關(guān)于慈善活動倒是有出現(xiàn)一下,大家也不知道他在歐洲忙于什么,原來只是一個軀殼而已。
實際上重心都在南非!
“傷害我的人那都是仇人,只是你已經(jīng)耗費(fèi)了這么多人力物力,或許可以選擇退出了。
你說呢?”
顧宴景此時不知道說什么,曾經(jīng)有過那句話,也問過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但至少目前為止還是做不到的。
然而現(xiàn)在還沒找到人,就這么退出,也不是他的作風(fēng),找到了也不會邀功,眼前的人是怕又多欠了一個人情罷了。
“與你無關(guān)!”
顧宴景丟下這話離開。他知道剩下的事有些人可以辦到,比起大海撈針,現(xiàn)在是容易的多了,而他不會真的退出默默當(dāng)個輔助。這就算是成全,也算是華麗的落幕吧?
易深看了看兩個人,原來只是表面上可以相處,實際上還是針鋒相對的。
“然后我們從那里開始?”
易深看著陸源,他翻了個白眼,錢書恒在家里陪著方思雨,八百里加急被喊了過來。
方思雨肚子越來越大,可是情緒卻不穩(wěn)定,大多數(shù)是因為自己的好姐妹,所以她形影不離的陪著他,聽到有那么一絲消息的時候不知道比什么都高興。
可去安撫他怕會空歡喜一場,可卻是這樣子直接把他轟了過來,再看著這一間房間里都是煙霧繚繞的樣子,他都快嫌棄死了。
看來有老婆跟沒老婆的區(qū)別挺大的,這兩個人簡直就不想活了一樣。
“老錢,你總算是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日子是怎么度過的每天陪著他看著他發(fā)瘋發(fā)華,他不容易有點消息,
又停止不前而且最猶豫的樣子,啊,都不知道想做什么。”
易深本就是一個話嘮,感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可以聽到吐槽的跌跌不休就是一頓輸出,對啊。
錢書恒先是開窗散了上這里面的煙味,然后才開始步入正題,如果不需要,他估計不會把它從國內(nèi)喊了,說明這件事需要他的幫助了。
“太危險的事情我也會替你扛的,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陸源都不需要說什么傷感的話,就知道兄弟就是這樣子的。
他好不容易打了這馬虎也能夠查到這么多信息他是有新人也盯著。
而且現(xiàn)在地居是一擊擊中,重否則的話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之類的,又是找不到了。
“上官家?”
上官家在外大家都知道只有上班老夫人一個他實際上還有一個做生意的大佬,平時低調(diào)的很要不然就是燒香拜佛,結(jié)果是最狠的那一個。
“七個人坐下來之后又派了幾衣乎和他們沒有聯(lián)系的人去調(diào)查資料才知道南非的那一個莊園,居然是之前上官老夫人修養(yǎng)的地方。i”
這果然是聰明的很啊,玩起心眼來估計沒有幾個比得上。
誰會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又是最危險的呢?
但是那個地方花了重金改造,不是誰都可以隨意進(jìn)出。
你在暗,我們在明處,現(xiàn)在就是別人眼中的小嘍嘍。
易深這會呵呵一下,簡直是對這個上官勛恨死了!
他是不是有問題?
怎么對自己侄女下手?
另一邊,趙晚想讓王管家把她在這的消息傳遞出去,可是卻忘了他們也是沒有自由的。
那么唯一有千年的就是他的孩子以為可以等到他來的時候傳遞消息出去,誰成想,好久都沒有收到消息。
一周的時間過去三天,他們在這里打電話之類的都是有錄音,有人在這里監(jiān)視著,所以沒有洗呀到找人找不到,開始擔(dān)憂了。
“趙小姐,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的孩子都失去聯(lián)絡(luò)了,我有可能要出去,你有沒有什么信得過的東西得交給我?”
趙想著自己懷孕的肚子越來越大,不知道能不能出去產(chǎn)檢,后面才知道這里的醫(yī)療設(shè)備比醫(yī)院的都要好。
而且他們不知道她懷孕了,就這個方向查找可能還會給他們帶來另一個干擾。
趙晚搖頭,她就說了一句“送你一朵小花花!”
王管家不明白什么意思,她接觸不到那些人,只能到歐洲,最多就是通過她兒子留個言。
陸源在歐洲如坐針氈。實際上比什么都難受,可卻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在等,也在賭,若是在那里工作多年的對那流程熟悉的,發(fā)現(xiàn)自己最在乎的兒子不見了,一定會自投羅網(wǎng)的出來。
果然第四天,就等到了想要見的人。
王管家看著陸源,剛開始不懂抓她做什么。
以為是她兒子惹禍了,但是聽到喊陸少二字,就突然之間覺得有別的希望了!
“送你一朵小花花?”
陸源剛開始抖了抖,他懷疑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王管家剛要開口,陸源已經(jīng)逼近,她的呼吸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