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迷迷糊糊裝睡被摸進(jìn)腿間吮吸肥嫩
等了很久,沈嶼手里的書角都被他捏的皺巴巴的,終于宋祁安準(zhǔn)備去廁所了。
沈嶼沒看到的,是宋祁安離開教室前朝這邊意味不明看的一眼,但僅僅是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宋祁安一出教室,沈嶼立刻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楊少明,下巴朝教室門口抬了抬。
楊少明點點頭,兩人一起走出了教室,朝廁所走去。
果不其然,沈嶼和楊少明剛到廁所,宋祁安剛好正在洗手。
此時是上午放學(xué)時間,大部分同學(xué)都去吃飯了,所以廁所里只有寥寥幾人。
等里面只剩下他們?nèi)藭r,宋祁安也洗完了手。
宋祁安從水龍頭旁邊抽了張紙擦了擦手,準(zhǔn)備往外面走。
沈嶼可不會如他所愿,和楊少明堵在了門口。
宋祁安往左,想要繞開兩人,沈嶼也拉著楊少明往左。
宋祁安往右,兩人也往相同的方向。
兩個一米八幾的少年堵在門口,根本不給宋祁安出去的機(jī)會。
傻子來了都得明白這兩人的意思了。
宋祁安眼神冰冷,被氣笑了,“你們什么意思?”
沈嶼眼睛彎起,嘴角揚(yáng)起一個弧度,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你覺得呢?”
楊少明不善地昂起下巴,“老弟……”
楊少明剛一開口,宋祁安眼神猶如刀子一般看了過來。
楊少明瞬間咽了咽口水,但下一秒,他的全身都感覺到了針扎般的疼痛。
是雙s級alpha的信息素威壓。
濃烈的白蘭地信息素瞬間席卷整個空間,楊少明自認(rèn)為自己一個s級alpha在學(xué)校也是沒幾個人能夠壓制他了,結(jié)果面前的這位居然是全國稀缺的雙s級!
沈嶼幾乎是立刻感受到身邊的人全身肌肉都在顫抖,周圍彌漫著一種壓迫,但是對沈嶼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影響,只是有些不舒服。
楊少明堅持不住,跑出了廁所開始大口喘氣。
沈嶼一臉懵,轉(zhuǎn)頭看向了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宋祁安。
“你干了什么?!”
宋祁安只是唇角微彎,銀絲眼鏡下的眼神看獵物般盯著沈嶼。
“釋放了一些信息素而已,打架之前不都會釋放信息素壓制嗎?”
宋祁安說的不錯,很多人打架之前都會先釋放信息素壓制,如果對方的信息素比自己低,雙方的勝負(fù)幾乎是立刻呼之即出。
“其實挺驚訝的,這位……同學(xué)居然一分鐘都堅持不下來呢?”
宋祁安眼神里透露出一絲驚訝,但這話落進(jìn)沈嶼和楊少明耳中,是赤裸裸的嘲諷。
沈嶼受不了他的偽裝,直接上手。
宋祁安則是輕笑了一聲,沈嶼更加覺得他是在嘲諷自己。
沈嶼拳頭還沒落到宋祁安臉上,宋祁安就已經(jīng)抓住了他在半空的手腕。
宋祁安捉住他的手腕后,沈嶼只是微微震驚了一瞬,下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左腳準(zhǔn)備踢落宋祁安的小腿。
宋祁安余光瞥見沈嶼的腳,右手向后一扯,帶著沈嶼的手腕一起。
沈嶼還沒踢到宋祁安,就被扯得向前倒去。
“操�!�
宋祁安則是輕輕摟住沈嶼,掐住他的脖子,力道不大,但是沈嶼能夠感覺到他的拇指正摁著自己的大動脈。
他想掙脫,但他只要猛的從宋祁安的手上掙脫的話,宋祁安會立刻收緊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讓他短暫窒息。
宋祁安察覺到沈嶼的停頓,右手再次向后扯了一段距離,使得沈嶼不得不離宋祁安更近一分。
在外人看來,兩人正親密無間的擁抱在一起。
但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
宋祁安向前,湊近沈嶼的耳邊,輕聲說道:“嗯?別動,你打不過我的,下次先練練�!�
他呼出的氣體打在沈嶼的耳骨,溫?zé)岬臍庀⑹股驇Z的耳朵瞬間通紅。
宋祁安看見立馬紅的跟打了腮紅一般的耳朵,驚訝了一會兒,隨后覺得很有意思,就松開了搭在沈嶼腰上的手,碰了碰通紅的耳朵。
沈嶼察覺到后,煩躁的感覺從心里升起,他腿一抬,用足了力氣踹了宋祁安一腳。
宋祁安沒有防備,被踢得向后踉蹌了幾步,隨即撐住了洗手臺才穩(wěn)住了身體。
“力氣還不小。”宋祁安看了一眼帶著腳印的黑色褲子。
“去你媽的,死變態(tài)。”沈嶼犀利地評價了剛剛摸了自己耳朵的人。
宋祁安則是心里一堆問號,死變態(tài)?這是什么鬼稱呼,這就變態(tài)了?
沈嶼則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是不耐煩的模樣:“你家打架還亂摸人的?”
宋祁安明白了,剛剛摸了一把耳朵,本來他只是想逗逗他,結(jié)果就被這個跟炮仗似的同學(xué)評價為變態(tài)了。
他覺得有些好笑,但是沈嶼緊皺的眉頭告訴他,笑了就完。
楊少明緩過來后,就一直待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因為宋祁安沒有再持續(xù)釋放信息素壓制,但是殘留的味道還是讓楊少明全身寫著拒絕。
見兩人好像打完了正在對峙的樣子,楊少明才敢抬手點了點沈嶼的肩,“嶼哥,咱還是先去吃飯吧,我快虛脫了�!�
沈嶼轉(zhuǎn)過頭,一臉一言難盡地看著寫滿頹喪的楊少明,于心不忍他還站在那被信息素折磨,點了點頭。
“等一會兒,馬上�!�
說完,沈嶼將頭轉(zhuǎn)了回去,宋祁安也收回了原本落在楊少明手放在沈嶼肩上的目光,與沈嶼對視。
“這次先放過你,下次你再惡心地摸我,我就不會客氣。”
但狠話對宋祁安根本沒用,他還是平靜地注視著沈嶼,聽完他的話,宋祁安覺得可笑,“不是你們先來堵我嗎?怎么我上手了你還生氣了?”
“……誰打架還摸人?!怎么,我摸你你樂意?”沈嶼見宋祁安理直氣壯,氣炸了。
結(jié)果宋祁安好像還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番,“嗯……也不是不可以?”
沈嶼眼神里透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神經(jīng)病,沒想你是這樣的人。
宋祁安則是來了興致,靠在洗手臺,如果不是身上穿著價值不菲,透露出高級的外套,沈嶼覺得他跟酒吧里的鴨子沒區(qū)別,透著流氓氣。
結(jié)果宋祁安還邀請般看著沈嶼,“那你要摸回來嗎?”
沈嶼滿臉寫著拒絕,嘴上不饒人,“果然變態(tài)�!�
而楊少明則是懵逼的聽著兩人的對話,臥槽?摸什么?這是我可以聽的?
沈嶼沒再管,拍了拍還蹲在門口的楊少明,“走,吃飯�!�
“的嘞。”一說吃飯,楊少明瞬間滿血復(fù)活。
走之前,楊少明還偷偷向后看了一眼。
只見那位雙s的新同學(xué)正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出神。
等沈嶼和楊少明經(jīng)過拐角,徹底看不見宋祁安后,楊少明才收回目光。
總覺得這個轉(zhuǎn)校生和嶼哥會有莫名其妙的發(fā)展啊。
但沒一會兒他就沒在想這件事,而是興奮地看著食堂里他最愛的糖醋排骨。
如果這會兒他們兩人回去,就會發(fā)現(xiàn)宋祁安還站在洗手臺邊,狠狠搓著自己的手,過了一會兒才停下,他的手也因為大力變紅了許多。
湊近了就會發(fā)現(xiàn),宋祁安眼神渙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久后宋祁安才回神,離開了廁所,朝校門口走去。
一整個下午沈嶼旁邊都沒人,沈嶼也落得個自在,畢竟身邊沒有了不想看見的人,他還挺開心的。
等到下午放學(xué),晚自習(xí)沈嶼基本沒有留校,他往書包里塞了幾本題和書之后就回家了。
走到半路,他便覺得困意席卷了他的整個大腦,但他還是堅持走到了小區(qū)門口,準(zhǔn)備等會等電梯的時候靠著墻瞇一會兒。
但剛準(zhǔn)備拿門禁卡開門的沈嶼就被一股力量拉住。
沈嶼幾乎是立馬清醒,但是那股力量實在是太過強(qiáng)大,他根本沒法還手,只能爆了句粗口。
很快,沈嶼就被抵到了墻上,他的臉緊緊挨著墻,身后的人鉗制住了他的雙手,讓他的掙扎無濟(jì)于事。
“你干什么!放開!”
但身后的人跟沒聽到一樣,湊近了沈嶼,隨后靠在了沈嶼的肩上,輕輕的嗅了嗅。
“wc你變態(tài)��?老子是個beta!你嗅你媽呢?!”沈嶼察覺身后的人在干什么,瞬間暴起,聲音是止不住的憤怒。
但他的掙扎在身后人眼里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反倒換來了變本加厲的撫摸。
身后的人將手放到了沈嶼的脖子,隨后向下滑動,停到了一處。
如果沈嶼是個oga,那么此時那人摸的位置就是沈嶼的腺體處。
但是沈嶼是個beta,根本沒有腺體。
沈嶼覺得倒霉,回個家都能遇到變態(tài),所以持續(xù)輸出,罵了這人祖宗十八代。
但是一股溫?zé)岷痛掏醋屔驇Z短暫的沉默。
身后的人吻上了剛剛手指放的那處,隨后還咬了一口。
沈嶼感覺到一股熱流正通過那處傳遍全身。
雖然他不是oga,但是從小接受的教育讓沈嶼立刻明白他在做什么。
身后的人在臨時標(biāo)記他!
“臥槽你媽!我是beta!你……”沈嶼此時處于崩潰邊緣。
身后人終于開口,“噓,別動�!�
聽著熟悉的聲音,沈嶼幾乎崩潰了,這特么是那個死變態(tài)!宋祁安!
“我操你媽的宋祁安!你惡不惡心!
!滾!”沈嶼的掙扎更劇烈了,宋祁安終于放開了他。
沈嶼一被松開,拳頭便打在了宋祁安的臉上。
宋祁安臉被打的偏向了一邊,他舌頭頂了頂麻木了的腮幫,好似突然回神,“對不起。”
“你對不起個什么?你有病嗎?你是找不到人泄欲了來當(dāng)變態(tài)了?”
沈嶼眼尾泛紅,但是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把宋祁安摁在地上打,每說一句,沈嶼就給宋祁安一拳。
宋祁安也任由他打,沈嶼每一拳都用足了力氣,到最后沈嶼打的沒力氣了,起身甩了甩手腕,呸了一聲罵了句變態(tài)后走了。
宋祁安坐起身,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恍恍惚惚的回了家,但是等到放學(xué)時間就等在小區(qū)拐角,認(rèn)不到人,但是有一個熟悉的香味,他的全身都叫囂著占有它,吞噬他。
理智被一點點吞噬,最后全都是本能作祟,沈嶼的一拳才把他打醒。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居然下意識認(rèn)為沈嶼是個oga,并且想要臨時標(biāo)記他。
現(xiàn)在他滿身狼狽,臉上多了些淤青,他碰了碰嘴角,仿佛還殘留著沈嶼的溫度。
但是他很確信,沈嶼有信息素,只是還沒分化,但是快了。
不過他算是徹底得罪了沈嶼,今后他們大概是見面就得開撕了。
宋祁安站起身,回了家。
沈嶼被憤怒沖昏了頭,一回到家直接甩下書包,走進(jìn)了浴室。
他想要快點洗去被那個變態(tài)觸碰過的溫度。
他將被觸碰過的地方清洗了很多次,最后白皙的皮膚變得通紅,沈嶼還是覺得不夠,直到皮膚開始冒出血點才停下。
洗完澡后,沈嶼才冷靜下來。
他將競賽題拿了出來,坐到了椅子上,準(zhǔn)備開始做。
但他鬼使神差地觸碰上了后脖頸,那里還有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想到當(dāng)時的場景,沈嶼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他發(fā)誓,這輩子再見到宋祁安,不打他他就是狗。但想想干嘛罵自己是狗,然后就換了一個。
再遇見宋祁安,必定讓他知道對他耍流氓的后果。
想到這他滿意地點點頭,整理好心情開始寫作業(yè)。
而剛回家的宋祁安此時還是昏昏沉沉的,一到家就倒在了床上,但是他睡不著。
宋祁安硬是頭疼了一晚上,所以第二天又請假了。
在收到宋祁安請假的消息時。王明添還貼心的詢問了一番。
【王明添:宋同學(xué)啊,你如果生病了就要去看醫(yī)生啊,高二了可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成績好身體也很重要�!�
【宋:好的,謝謝老尸�!�
王明添看著宋祁安打出來的錯別字,沉默了半晌,但想到宋祁安生病了頭腦不清醒,打錯字很正常。
但是越看,王明添越覺得膈應(yīng)的慌,所以他切掉了微信界面,關(guān)了手機(jī)上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