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季元鵬要離開京海?
二十五季元鵬要離開京海?
“那,那你想怎么樣?”
“這話說得不對吧,什么叫我想怎么樣?我只想好好過日子,你那些臟的,臭的,何必來沾我的身,然后哪個男人生幾個孩子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李青青冷言冷語道,“要買東西就買,不買東西就走,別擋著我們做生意。”
“哦,那我要買一杯”
“我建議你別買了,你懷著孕呢能喝什么?”重點(diǎn)是在喝出了事兒過來訛她們。
“我又不是不付錢,憑什么不賣給我?”
“沒貨了�!�
王金花從來不知道向來畏畏縮縮,什么事兒都只敢躲著的李青青居然有這樣伶俐的口才,氣的呸的一口直接走了。
李青青其實(shí)掌心里也直冒汗。
倒不是擔(dān)心,王金花找她的麻煩,有王金花老公的把柄在,她大不了就跟王金花魚死網(wǎng)破,告訴她老公王金花如今的住址,到時候先害怕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她害怕王金花給曉鳴同學(xué)找麻煩,楊姐把這個店開起來有多不容易,她都是看在眼里的,這店從裝修掛牌辦證到開業(yè)酬賓,她也是一步步跟著的,經(jīng)歷了那么多磋磨,好不容易把店開起來,要是因?yàn)樗屯踅鸹ǖ乃饺硕髟梗<暗搅诉@個小店,她會愧疚死的。
而且說到底她不是一個會吵架的性子,如今這已經(jīng)是硬著頭皮把話說完了,王金花但凡在這兒多說兩句就能看穿她的脆弱。
夏日的小店電扇煩躁地吹著,李青青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了收銀臺后的椅子上。
其實(shí)她也不太明白楊姐為什么不和季元鵬離婚,而且好像裝作根本不知道季元鵬出軌的事情似的,自己當(dāng)時在醫(yī)院明明把季元鵬和王金花的事兒都一一告訴他了。
李青青想來想去,覺得到底還只是為了孩子,季鳴崢才那么大點(diǎn)兒,要是沒爹,以后會被人欺負(fù)的。
其實(shí)這倒是她完全想錯了,經(jīng)過前世的事情,楊曉現(xiàn)在深知,對于孩子來說,有時候沒爹比有一個不靠譜的爹強(qiáng)多了,之所以不離婚純粹是沒到時候。
季元鵬至少是個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上,離婚這事兒只有他和別人提的份兒,要是別人和他提,他百分之百會炸,楊曉一個人當(dāng)然無所畏懼,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不會讓,但是如果季元鵬發(fā)起瘋來對季鳴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楊曉可不敢賭。
所以說到底還是得從長計議。
季元鵬最近在家里很是沒勁,本來想抱著季鳴崢玩兒一玩兒,結(jié)果耐心沒有五分鐘,季鳴崢一哭他就徹底沒了耐心,一遍一遍地給楊曉店里面打電話,讓她回來看孩子。
本來平時楊曉就算是沒法帶的時候,一般也會直接送到何錦秋家里的,但何錦秋帶著許逸欽出去了,于是只能讓季鳴崢和推倒了油瓶都不服的季元鵬在家里待一會兒。
結(jié)果今天楊曉正在市場采購,店里面李青青接的電話,聽到是季元鵬的聲音頭發(fā)都快炸了,夾著嗓子表示楊姐今天去市場了,不在店里,她就是個看店的。弄得季元鵬也沒了興致。
其實(shí)季鳴崢既不餓也沒有哪兒不舒服,純粹只是季元鵬把它放在身邊一根兒一根兒一根兒地抽煙讓她嗆得惡心,于是就用了大哭的法子,逼著季元鵬把她送到客臥去,為了阻隔嬰兒的哭聲還特意把門關(guān)上。
正好讓煙味也飄不進(jìn)來了。
季元鵬其實(shí)腿腳已經(jīng)沒什么不方便的了,按理說已經(jīng)應(yīng)該去工作,如今他經(jīng)營了一個小建材公司,規(guī)模不大,生意還得靠自己啦。
但人在病床上躺久了就容易生了懶骨頭,這兩個月他躺在床上,楊曉壓根兒沒來找他要錢。
當(dāng)然,也基本沒怎么回家,聽說租了個不大的店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上早餐鋪了,也不知道能賺幾個錢,但看起來維持家用是沒問題的。
憋在家里沒人使喚的季元鵬很是沒勁,讓王金花過來?那也太明顯了,而且她肚子也大了,還是保胎最要緊。
上次她帶過來那個妹妹李青青其實(shí)也蠻對他的胃口的,本來想著這趁這次去李鵬那兒看看,平時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一來二去的上手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兒了。
結(jié)果前兩天,要不是李鵬打電話過來問,他都壓根兒不知道李青青不去了,問王金花吧,結(jié)果大概是他最近孕吐脾氣大得很,直接來了一句:“腿長在人家自己身上,她既然不愿意做,那一定是跑了,跑哪兒去了?難道還會通知我一聲?”
季元鵬本來張口就想罵回去,但考慮到他最近孕吐的厲害,遂忍了這口氣。
座機(jī)突然突兀地響了起來,季元鵬不得不從主臥走出來,到了客廳:“誰��?”季元鵬沒什么好氣地說。
“怎么了?腿腳還沒好利索嗎?”劉桂芬擔(dān)心地問道,“這楊曉到底怎么伺候的人都這么久了還沒好?實(shí)在不行我過去幫幫忙,好歹給你燉點(diǎn)兒骨頭湯什么的�!�
客廳離客臥很近,而且這門也談不上什么隔音,季鳴崢悄悄地豎起了耳朵。
“媽?何止啊楊曉最近在弄他那個什么早餐鋪,家里的飯都是對付一口。”聽見季元鵬張口就是責(zé)怪母親,季鳴崢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這怎么行?你還是病人呢,怎么能隨便對付?我當(dāng)初就說楊曉一點(diǎn)兒都不靠譜,天天跟我頂著干不說,明明是個農(nóng)村人,還一股子大小姐脾氣,要我說你不是也出院了嗎?實(shí)在不行你就回湖州來,媽給你煲湯吃哦�!�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隔三岔五地往老家跑?”季元鵬雖然語氣不怎么樣,“打電話就是問我個好嗎?”
劉桂芬光顧著罵楊曉了,這才想起來打電話是有重要的事兒:“哎呀,這事兒媽說不明白,叫你爸跟你說�!�
電話那頭換成一個沉穩(wěn)的男人的聲音:“京海的生意最近怎么樣?”
季元鵬嘆了口氣:“能怎么樣啊?我腿撞折了之后,根本沒辦法去跑生意,這兩個月自然是一點(diǎn)兒都沒開單子�!�
“要我說沒必要非得跑到京海去找生意,最近你表舅啊,說湖州有個生意要做的,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哦?說來聽聽?”能讓他父親親自給他打電話說的聲音,那想必一定不是小生意了。
“就最近云山碼頭那邊要修一大片高檔的小區(qū)嘛,這單子可不小,政府那邊專門批的,你表舅說這個建材的生意他大概率能包下來,他的公司不大,自己做不了,要找個人一起,說你好像在京海做這方面的生意的,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做?”
季偉國的聲音都有點(diǎn)兒止不住的興奮:“你表舅那邊給我打包票說了這生意要能做下來,保底三百個,這賺出來不就發(fā)達(dá)了?”
“真的?”季元鵬一下子被那個數(shù)字震麻了,“他不會是在唬人吧?”
“那是你表舅哎,表舅自家親戚怎么可能會唬人啊?”季偉國對兒子的疑神疑鬼很不滿意,“你這樣子,這里覺得別人在騙你,那里有畏手畏腳的不敢做,怎么會賺得到錢呢?”
“那肯定是做的啊�!奔驹i道,“什么時候開工?”
“我還沒說完,你這個項目接下來,接下來的年肯定是都要留在湖州的,不可能讓湖州京海兩個地方的跑,按我說,這件事情你要跟楊曉商量一下,問問她要不要跟你一起來湖州?”
“她?她這邊兒早餐店剛開起來,怎么可能答應(yīng)跟我過去?”
“所以說要你問一下嘛,問一下,要是她愿意跟你過來,肯定你們夫妻兩個在湖州更好啊,你也有人照顧你,安心出去賺錢就好了,要是她不愿意跟過來,你看看要不要帶那個ary過來來著�!�
還沒等季元鵬說話,那邊的劉桂芬便大聲嚷道:“要我說你早早的和那個楊曉離了呀,反正現(xiàn)在ary的胎也基本穩(wěn)下來了嘛,早早地離了婚,帶著ary她們母子來湖州賺大錢�!�
“這鳴鳴還沒周歲呢,我直接走了,不太好吧�!奔驹i想起女兒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下。
“男人要賺錢就要有所取舍,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