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傻子漲N求擠亂蹭/弟弟流水罵“別伸舌頭T我�!�
母親來了一晚就匆匆趕了回去,劉朝恢復(fù)好出了院,劉墓每天和劉朝依舊沒什么碰面的時間,一周也說不上幾句話。
這件事情再沒有被提及,就如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日子平淡的一點點過去了。
劉朝異常的胸乳時不時還會漲奶,傍晚在廁所里用吸奶器吸時被劉墓撞見過好幾次。
“劉朝,”又一次推開廁所門就看見劉朝赤裸的身體,劉墓臉上掛起掩蓋不住的情緒,準(zhǔn)備脫褲子撒尿的手又一次頓在了褲腰。
“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脫了衣服要記得關(guān)門�!�
每到漲奶的日子,劉朝本來就碩大的胸部會變得更加豐腴肥碩,乳暈被漲得又紅又寬,嫩紅的奶頭高高聳起來,張開的奶孔越往里越殷紅,每次都看得他欲望“噌”一下就上來了。
腹部驟然繃緊,一股熱流躥過,他緊蹙起眉,被劉朝光滑潔白的皮膚刺得眼睛疼。
劉朝聽到聲音偏過頭看他,眼睛憋得通紅,淚汪汪的:“對不起弟弟、又、又漲奶了好疼”
因為愧疚和那些不明的情緒,從醫(yī)院回來后,劉墓對劉朝更加沒有以前的排斥了,甚至在某些時候變得體貼起來——比如會幫他擠奶。
“吸不、出來可、不可以、幫幫我”劉朝無意識地嗚咽起來,可憐巴巴地握著自己半邊碩大的白乳,乳頭又紅又腫,乳暈周圍被吸奶器的硅膠頭吸出一圈暗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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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喉結(jié)上下滾動,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粉嫩立挺的乳尖,拿過劉朝手上劣質(zhì)的塑料吸奶器:“這個月第幾次了?”
劉朝托著漲痛的胸脯:“不記得、了”
“我記得�!�
劉墓陰森森抬眼,細長的手指撥開劉朝的手掌,握住他白嫩的胸,像捏果凍一樣把著彈性的軟物揉了揉:“第三次了吧,發(fā)情的狗都沒你勤吧?”
他刻意去說些難聽的話,為了掩蓋自己每一次看見劉朝毫無遮蔽的誘人肉體時的心悸。
自從之前鬼迷心竅操過劉朝之后,他就越發(fā)不能直視劉朝的身體了,哪怕劉朝穿著整齊的衣服,他看見被裹胸布裹平坦的地方,也會莫名幻想底下隱秘的風(fēng)光,何況是現(xiàn)在直白的看著。
他終于認(rèn)識到了不可否認(rèn)的一點,劉朝在他眼里不只是一個傻子了。
——他是個很漂亮的傻子。
每當(dāng)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他都會冷著臉在心底狠狠唾棄自己——他居然對傻子動心了,傻子還是他的親哥。
近日和平的相處讓劉朝覺得弟弟沒有以前那么討厭自己了,他不懂劉墓話里帶刺的嘲諷,認(rèn)真思考后傻傻地提問:“我、也不、知道發(fā)情的狗、會、漲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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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劉墓無語地抿嘴,“傻逼�!�
他的手重了些,捏著半只奶頭狠狠擠壓了下,修長的指節(jié)陷進軟嫩的肉,被聚起的乳肉從繃緊的虎口溢出來,一小股濃白的奶終于從閉塞已久的乳孔里飆射。
“唔啊”劉朝驚呼出聲,背部瞬間蜷起來,兩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打顫,猛地攥住了他繃起青筋的手腕,眉眼皺成一團,聲音發(fā)抖,“疼好疼、啊輕一點”
劉墓挑眉睨了他一眼,被他流轉(zhuǎn)水光的眼睛吸住了一瞬間,壓了下嘴角:“要求真多�!�
他手下的力度不減,拇指和食指壓緊,碾著發(fā)硬的乳頭用力一陣搓揉,漲滿的奶水沒從翕張的奶孔里滲出來多少,劉朝的眼淚卻瞬間被刺激得溢出眼尾。
“嗚嗚呃”腳趾抓緊了拖鞋底,劉朝的身體止不住哆嗦,水潤的唇也顫動著:“好痛、不要弟弟、好痛”
劉墓靜默地盯著他——雞巴硬了。
“不痛怎么通奶?那你自己弄?”他作勢就要收回手。
劉朝握著他手腕的手指收緊,上一秒還在呲牙咧嘴的掙扎,下一秒就紅著眼睛求饒:“我弄、不出嗚弟弟、可不可以、稍微、輕一點一點點、就可以”
碎發(fā)發(fā)梢濕漉漉地貼在劉朝的額頭上,額角和鼻尖掛著細密的汗,眼睛里也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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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墓的呼吸變得重了些,只覺得內(nèi)褲有些太緊,繃得他下面痛死了。
“小騷貨,”劉墓雙手鉗在他的胸下,掐著肋骨上緣把他拎到洗手臺上坐著,身體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指腹在沾滿了白色液體的乳孔上打轉(zhuǎn):“是因為你特殊的身體構(gòu)造嗎,你怎么天生就這么會勾引人?”
修剪得平短的指甲蓋撥弄著奶孔褶皺里的乳汁,瘙癢從被摳弄的地方傳出來,劉朝的胸敏感的抖動起來,膝蓋夾緊了劉墓的大腿:“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狐媚子,連你親弟弟都勾引�!泵髅鲃⒊裁匆膊欢髅魇亲约盒呐K看什么都淫蕩,劉墓卻掐著他的胸罵他。
劉朝控制不住地挺胸往他手里送,又痛又癢的感覺不斷折磨著他的神智:“不是、我沒有嗚、好漲、難受”
劉墓手根并攏捧起他的胸部,把雙乳攏在一起,肥嫩雪白的肉堆聚在一起,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奶水從被壓迫的乳房里緩慢流出來,劉墓的鼻息間縈繞起了香濃的奶味。
他的頭低下去些,兩只大拇指摳刮開乳孔沾滿的奶,將奶頭的褶皺剝開,緊緊盯著蔓延到內(nèi)里近乎閉合的粉肉:“奶頭立這么高,騷死了。”
“嗚弟弟、好漲要、要爆炸了、幫幫我”劉朝被奶水漲得腰酸背痛,胸口也悶悶的,一副喘不上氣的感覺,挺著胸在劉墓的手心里胡亂地擠壓著,試圖能把漲滿的奶水?dāng)D出去。
奶孔不斷翕張著,奶水卻依舊時有時無的出來一點,他越發(fā)急躁,聲音就染上可憐的哭腔:“好難受疼、好難受”
劉墓的雞巴在他嗚咽的叫聲里越發(fā)興奮,興致勃勃地脹大了一圈,把內(nèi)褲頂成薄薄的透明一層,馬眼收縮了幾下,幾滴透明的汁液就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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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向前壓,把勃起的硬根頂在洗手臺堅硬的邊緣,重重蹭了兩下來緩解勃發(fā)的欲望。
束縛在褲襠里的雞巴硬得嚇人,像一顆的定時炸彈在身下數(shù)著倒計時叫囂,劉墓一邊磨著柜子邊緣一邊唾棄自己——到底誰才是發(fā)情的狗啊。
劉朝胸部的脹痛得不到疏解,難受得一直哼哼:“弟弟、快點好漲”
龜頭被擠壓得痛爽,一聽到劉朝的哼唧聲劉墓的欲望就更上一層,看著劉朝意亂情迷的臉,眼前近在咫尺的豐胸和腿心嫩軟的粉花,他的雞巴就不受控制在褲襠里跳動。
太想操劉朝了。
叫得就像發(fā)春一樣。
他的嘴角抽動了下,沾著奶汁的手指猛地捂住劉朝水潤透紅的嘴巴:“媽的,別叫了,給我閉嘴,真當(dāng)我是在夸你嗎?”
劉朝滾燙的鼻息盡數(shù)噴在他的掌心,在皮肉留下濕漉漉的水霧,他的另一只手粗重地擠壓著劉朝漲著奶發(fā)硬的乳房,拇指粗糙的繭不斷在乳頭敏感地帶碾磨揉搓,一碾過濕潤的乳孔,劉朝就開始哆嗦。
“嗚”奶水終于在蹂躪下從疏通的孔道里緩緩流出來,劉朝被捂著嘴,被摸得從尾椎骨攀升上一股股酥癢,難受又叫不出,更加急躁地扭動起身體,發(fā)出低弱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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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他睜著亮汪汪的眼睛,半邊乳房在劉墓手心粗暴的揉搓下噴出溫?zé)岬哪趟�,身體控制不住地蜷縮發(fā)抖,大腿將劉墓的身子夾得更緊了,軟彈的內(nèi)側(cè)腿肉在他胯部難耐地摩擦。
劉墓被他蹭得身子發(fā)燙,雞巴在內(nèi)褲里動了動,歪向一側(cè),碩大難耐的龜頭正好頂?shù)絼⒊彳浀拇笸葍?nèi)側(cè),被劉朝胡亂地隔著褲子磨。
一瞬間欲望被放到最大,柱身盤踞的青筋像是蟄伏的龍蛇一樣凸起青紫,劉墓的眉頭狠狠猛縮,抿緊了嘴,差點就被刺激出聲音。
劉朝的鼻子和嘴都被捂著,喘不上氣,就把嘴張開,濕熱的舌頭不斷在劉墓的手心亂動——咸咸的,他想。
然后像狗一樣舔得越來越歡。
龜頭又濕又燙,捂著劉朝嘴的手心也是,劉墓咬牙切齒地捏緊了劉朝的下巴,一字一句:“別、伸、舌、頭、舔、我�!�
“疼”劉朝終于能說話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委屈地捂住他揉弄自己胸部的手掌。
劉墓嫌棄地睨他一眼:“疼也忍著�!�
話是這么說,劉墓的動作卻放緩了些,沒再故意欺負他,專心替他排出了兩只乳房漲滿的奶水。流出來的濃白奶汁滲過劉墓的指縫,順著劉朝光潔的皮膚往下滑,滑進他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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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的眼睛到處亂看,看見了劉墓腿間抵在臺沿也擋不住的凸起。
好奇寶寶的手蠢蠢欲動,順著結(jié)實的胯摸上去:“好大弟弟、也漲著、了嗎?”
劉朝想起來那次劉墓把硬梆梆的東西塞進了他的下面,剛開始痛得要命,后來捅得他越來越舒服,那天之后的那個晚上他還夢見了同樣的場景。
他記得劉墓當(dāng)時的表情也很難受,弄了他好久才噴出了濃稠的汁水,然后這根硬梆梆的東西才縮軟下去。
“我?guī)湍�、吧”劉朝拽住劉墓的褲腰帶�?br />
弟弟幫他通了脹痛的奶子,他也要幫弟弟解決。
劉墓看著劉朝微微分開的腿心里藏著的那個黏糊糊的陰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胸部被揉弄,穴里流出了好多水,都裹在粉嫩的肉唇上,屁股底下還坐著一汪白色的奶水,渾身都散著奶香味。
劉朝的手已經(jīng)趁他不注意鉆進了他的褲腰,軟軟的手指握住他腫大的龜頭,圈著冠狀溝的凹陷往下打著轉(zhuǎn)搓,像洗蘑菇一樣。
“呃”劉墓的眼皮抽跳了下,腹部驟然收緊,雞巴不爭氣的流出來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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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巴從被拽下的褲腰里彈出來,紫色的粗壯柱身布滿了猙獰青筋,劉朝的臉色有些惶惶不安,深吸了一口氣,屁股蹭著一臺面的奶水往前挪。
粉紅濕潤的花蕊輕輕碰在堅硬的龜頭上,劉墓的呼吸一滯,盯著交碰處的雙眼變得赤紅。
“劉朝,你在勾引誰呢?”他的聲音暗啞,胸膛的起伏頗為劇烈,柱身仿佛在劉朝的手心又脹大了一圈,龜頭的皮都被撐成透明。
“弟弟、疼、不疼?我?guī)湍恪⑴鰜怼眲⒊罩珠L可怖的陰莖,聲音害怕得發(fā)抖,臉上一副英勇赴義的表情,咬牙閉眼就把龜頭往自己還沒開縫的花穴中心撞。
劉墓看著他怕得皺成一團的五官,突然氣笑了。
傻子單純地要命,根本不懂什么情愛,哪里會勾引人,他一個人在這兒發(fā)什么情呢?
他煩躁地拉開劉朝不安分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離開劉朝的身體,眼睜睜看著軟粉的花心中間和紫紅的龜頭牽扯出一道長長的粘膩液絲,像他混亂的思緒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更煩了。再待下去他可能真會像上次一樣發(fā)瘋,把劉朝按在這里操了。
但是不行,生活好不容易才回歸正軌,更何況劉朝是他哥,他不是傻子,怎么能將錯就錯,有些東西注定要從萌芽階段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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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墓看著傻乎乎的劉朝,眉頭緊鎖,聲音里帶著嫌棄:“臟死了,誰要放進去啊�!�
這句話在他腿間硬挺著流水的紫紅大雞巴下并沒有任何信服力,但劉朝是傻子,他頭腦簡單發(fā)達,劉墓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傻傻地愣住了。
我很臟嗎?弟弟果然還是嫌棄我了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朝的眼睛一下盈滿了倉惶的淚,垂在腿邊的手指止不住發(fā)抖,只是他從頭到尾一直在哭,劉墓根本沒有注意到。
“差不多了,洗洗去睡覺吧�!眲⒛闺u巴硬得恨不得立馬擼出來,粗魯?shù)匕褎⒊T下去的奶子松開,本來是要上廁所的,這下廁所也不用上,轉(zhuǎn)頭就走了。
走到廁所門外劉朝看不見的地方,劉墓的腳步頓下來,他抬起手指遞到嘴邊,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將指節(jié)上甜香的奶汁舔舐了干凈。
“真他媽甜。”他的嘴角壓不住往上翹,大步回房間做手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