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現(xiàn)在,未來
玄燭看著他,她覺得這大概是明知故犯,蘭陵王的言辭里他和她很熟,所以很大程度上來說……他非常清楚自己手里握著的究竟是什么。
“……”玄燭頓了頓,“我們一定要這樣說話?”
“不要回避問題�!碧m陵王逼近她,語調(diào)低沉磁性,眸子危險地瞇起,“回答我,你究竟想做什……”
話音未落而中道截止,玄燭看著他面色漲紅,身體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軟倒在她身前,給她壓了個嚴嚴實實。蘭陵王語調(diào)里滿滿的都是被影響的惱羞成怒,聲音沙啞又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勁兒:“玄燭……能不能把你那橘子味給收一收!”
“……抱歉�!�
她把他橫抱起放在床上,很平靜地敘述事實——“但是你握著我的生殖肢,我很難不起反應�!�
“……”他真是恨得要把她吞吃入腹,要什么生殖肢,剁掉算了!蘭陵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別逃避話題。”
“你想知道什么?”玄燭坐在床頭,撩開她的衣服,手指落在他的乳頭上,語調(diào)和往常一樣平淡,聽不出什么情緒,她微微歪頭,“要我從開天辟地給你講起嗎?”
“講。”蘭陵王悶哼,聲音不受控制的帶上幾分沙啞和情欲,那雙眼睛卻是執(zhí)拗而冷冽,直勾勾地盯著少女。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別騙我就行�!�
“……”
玄燭不置可否,構(gòu)思幾秒,緩緩開口。
……
大約四十年前,星河生命啟用了一項特殊計劃——
新生。
研究的本意是讓那些備受病殘折磨的人類能夠擁有新生,通過研究基因融合,他們研究出來能夠使人快速自愈的藥物,能夠使人突破速度極限的藥物……這些藥物的確有用,以至于在二十多年前,它作為人類科學史上的一顆明珠,冉冉升起。
星河生命賺得盆滿缽滿,但他們并不像局限于此——他們堅信,與動物的結(jié)合,能夠使人類擁有更廣闊的天地。
然而事情并不如星河生命所想的那樣順利。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在三十年前,銳影高層將家中唯一的病弱獨子托付給他們,希望能夠讓雙腿殘疾的兒子站起來,并且能夠健康生活。
毫無疑問的,他們做到了。
高層的兒子從完全的殘疾到能夠站立,僅僅花了二十七支藥,在短短的一年內(nèi),他在試驗基地就能夠健步如飛。
新生無疑是巨大的成功。然而臨床試驗并不能觀察到難以察覺的副作用,好景不長,在二十年過去,銳影高層發(fā)現(xiàn),他的兒子,已經(jīng)被迫絕育了。
他的兒子產(chǎn)生的精子甚至能夠破壞卵子的細胞結(jié)構(gòu),連授精這一步都無法完成,更不要說受精卵著床了——
這位高層絕望而憤怒:他的兒子,再也不可能擁有后代了!
而且這并不是最讓人恐懼的。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的兒子,雖然擁有人類的體型,擁有健全的四肢,卻時�?仕瑫蛔杂X地渴求血腥與殺戮,想要用尖銳的指甲撓碎家中的布藝品,想要蜷縮在陰暗的地方。
他康復了,變得能夠行走,可代價是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失去了正常生活的權(quán)力!
星河生命什么都沒有告訴他!
然而,更壞的事情發(fā)生了——
銳影的受害者并不只有這一例。銳影的傷者不止這些,重度燒傷的,截肢的,腦死亡的……無數(shù)的傷者將希望寄托于星河生命,而星河生命也沒能讓他們失望。
然而十幾二十年過去,他們的生活因此而更好了嗎?不,并沒有。
他們成為了“怪物”。
這場令人絕望而憤怒的怨恨,讓他們恨不得生啖其肉,銳影自然不會咽下這口氣,兩家梁子就此結(jié)下。
然而星河仍然不打算放棄這項研究。
他們似乎陷入了某種奇異的狂熱狀態(tài),像是飛蛾撲火般將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了這個研究項目,得到的成果自然很是喜人,k4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為之震撼。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天衍、地冥、玄燭,源。
“而今叛逃的,天衍、地冥和我。我們很不希望摻和進星河生命與銳影的紛爭之中,但你也看見了,我們在夾縫中生存。星河生命漠視,社會組織厭棄,銳影認為我們是巨大的威脅,執(zhí)意獵殺,一直走到了今天�!�
玄燭聲音很淡,“源作為唯一的首個半成品,星河生命對她的洗腦很成功,她留在了星河生命,作為繼續(xù)研究的火種——她雖然培育得不如我們完美,但她是母本,是我們的‘母親’。”
她靜靜地注視著他:“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我們要做什么呢?”
蘭陵王竭力仰頭,身體滾燙,氣喘得有些不均,“別告訴我,你們,只是想要……逃開星河生命和銳影�!�
“是的。但絕不僅于此�!�
玄燭垂眸看著呼吸熾熱的青年,低頭吻住他的唇瓣,“剩下的內(nèi)容……無可奉告�!�
蘭陵王被壓制,卻兀自笑出來:“那我猜猜?你們還想復仇,對嗎?”
“那不重要。”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玄燭摩挲著他的下巴,觸手插入那個早已饑渴難耐泛濫成災的小穴,閉上眼睛感受他體內(nèi)的緊致與張弛,語調(diào)平穩(wěn):“作為銳影的獵殺者之一,你知道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
蘭陵王說:“你或許不知道,你的幾個好友,也正朝著這邊趕來——”青年幽綠的瞳孔泛著微微的冷,“如果不想被一網(wǎng)打盡,你最好做足準備。”
蘭陵王能夠獲取信息的渠道僅限銳影,他能說出這些話,恐怕是因為追殺天衍和地冥的人也跟著來到了這邊。
那么,她二人,或許已經(jīng)快要到了。
玄燭收斂了眼底的神色,在他耳邊用唇瓣摩挲著他的耳垂,呼出清淺的氣息,低聲:“……多謝提醒�!�
他并沒有看到少女眼中的意外和驚慌。
這說明她早就知道那兩個實驗體會過來……什么時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蘭陵王盯著身前的少女,似乎要把她看出個洞來,但很顯然他無法這么做,因為那根觸手已經(jīng)頂?shù)搅松钐帯?br />
帶來的刺激撕裂了他的思緒。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猛然的一顫泄露了他并不平靜的內(nèi)心,蘭陵王偏開頭,雙腿折疊,膝蓋被摁壓在肩頭,露出那個脆弱又淫靡的小穴。
它已經(jīng)足夠濕潤,像是在表達歡迎。
這個姿勢能夠進到最深處,他體會過被粗暴肏弄的滋味,也深知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對他究竟有多手下不留情。
少女的觸手不知是頂?shù)搅四睦铮碜右欢�,悶哼中猛然夾緊那口穴,聲都在發(fā)顫:“別頂……”
玄燭低頭看著他。
青年眼眸幽深,眼尾卻隱隱發(fā)紅,還帶著零星淚意,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狼狽,他撇開頭咬牙看向一邊,腰身卻又被頂?shù)脫u晃,他咬牙切齒:“玄燭!說了別…頂那里…你!”
玄燭不答話,只是垂眸,神色收斂著,卻是透露出些微的凝重,兩條細長的眉毛緊緊蹙起,盯著他的腹部。
她感覺到了一個……不該有的器官。
一個,很淺的囊腔。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大概五厘米,在腸道的深處,封閉著,被觸手頂開,里面似乎還有些構(gòu)造,有些像是……
生殖腔。
她幾乎是同一時間低頭看向身下的蘭陵王,他面頰潮紅,神色半是清醒半是迷離,仰頭迎著她的目光,在冷冽和無語凝噎中又有些自暴自棄的認命,被情欲折磨得眸光都遲鈍許多,他喘出低沉沙啞的氣息,卻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一無所知。
他應當是不知道的……這樣的身體變化。
這意味著什么?
她低頭盯著他,腦海中翻找著答案。
孕育。
孕育……